献祭本仙来转运 献祭本仙来转运 第23章
作者:相逢一刀
花仙可怜地坠落。
真,神仙下凡。
怀寒囫囵转圈,被气流冲的好歹。眼里已能见到妖城了,又惊又喜,连忙变回花型,可不能让小妖们瞧见他的狼狈模样!
可呼地一下,花身一热。
怀寒:“?”
眼见近在咫尺的一双金瞳,金瞳主人正把他叼在嘴里,轻轻含着。
怀寒下意识唤:“越应扬,是我,别吃。”
他感觉妖王的牙动了动,如猎者的猎物在嘴边,随时能把他咬断。
怀寒警告:“别吃,吃了你就得守丧了。”
越应扬不语,直把怀寒叼回住所。
一路妖众高呼。
温暖豪奢的寝殿,四处挂着羽毛制品,如今还多了一个无花的花瓶。
怀寒自行翻滚下来,化出仙身,甩了甩濡湿的衣衫,不爽道:“你的爪子呢?怎么改口了。”
“忽然很有食欲。”越应扬答了,又坐下倒杯茶水喝,“说说你的真身。”
不比上次的试探,开门见山地问了。
怀寒也没想瞒住,只是不大爱提。
他娴熟地往床上躺,哎呀了一声:“你知道万灵宴上,那种拿来装饰的花吗?”
“未曾留意。”越应扬顿了顿,又走到怀寒脸前垂眸,“你说与我听。”
怀寒心中凝噎:听就听,走这么近干嘛?
“是一种不受待见的花。花期很长,香味不浓,长的很小巧,会致幻,很危险,本不该长在天宫,是被一个神仙带回去的。”
“就和你一模一样。”
“是。”
“叫什么?”
“妄厄花。”
越应扬捻捻下巴:“有耳闻,禁花。未到成熟时,并无危险,所以很适合截下来做装饰?”
怀寒得意起来:“嗯,要不是我聪明,开了灵性,早就成花干了。”
再度入夜了,淡香萦绕。
越应扬嗅了嗅,道:“那你该做妖。我听闻,这花害死过神仙妖人。”
“那又不是我做的!”怀寒据理力争,绞着被子蹬腿,“一花做事一花当,我就没害过人。”
“那你害过谁?”
也许真是害过谁吧,怀寒心虚了,不再看越应扬。
“……”怀寒语塞,跟妖王招招手,“上塌来,我教你做弟弟。”
妖城一隅,须臾安稳。
越应扬把怀寒往里一推,也上了塌。摇身一变,便只剩大敞的里衣了,近乎仅能蔽该蔽的体。
“嚯……”怀寒惊呼,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妖王的身姿,大饱眼福。
“很好看?”越应扬不大在乎,侧肘支着头,俊健身体展露无遗。
“哇,哇。”怀寒凝着那雄圆胸肌、如刻腹肌、硬挺双腿,先斩后奏摸上去,“我能摸摸不?”
越应扬垂目:“……”发丝尽落下,搭在怀寒手上。
这胸膛!好劲!好爽!好弹!
怀寒的手乱搓起来,像小动物扒拉食物一般,一时兴致来了,脸都快贴上,就差咬上去了。
他口无遮拦道:“妖王殿下,我好像懂了凡俗之欲。”
“什么?”越应扬早就蹙眉,不满怀寒这番动作,压住怀寒的手,“说说。”
“你再让我摸摸,再摸摸。”怀寒上头了,笑嘻嘻几番措辞,“就是,越应扬,你胸比我见过的女仙还大,怎么回事?”
人家那是胸肌健壮,硬生生被形容地很糟糕。
……
此言一出,怀寒也觉得不对味。
越应扬已动手,起身给他按到了枕上,语气危险道:“你说什么?重复。”
“我。”怀寒强行临危不乱,怂笑道,“你胸那么大,是不是就想勾……不是,我这种男仙就被勾……不是……”
还是乱了,作死般的语无伦次。
可他没料到,妖王竟也反骚了一嘴。
越应扬咬住怀寒的头发,缓缓道:“你那么香,是不是就想勾引我?”
“……”怀寒还认真思索片刻,试着拽拽救发丝,“要这么说,我勾引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是不是不守妇道?”越应扬追问。
“……”怀寒张目结舌,狠狠去捏人家脸,“越应扬,你怎会是这种妖王!”
越应扬:“夫君白喊了?这样对我讲话。”
怀寒:“你变了,我威严的妖王哪去了?”
“不见了,我是弟弟。”越应扬理直气壮。
怀寒敛目思索。哦?该不会是那个雪窟里的小鹰王附体了吧?
他就抱着越应扬的脑袋,往怀里一搂,一只手把那硬朗身段捏来拿去,缓缓拍着:“乖,乖,你变矮一点。缩身轻骨对你来说,很轻易吧?”
太大只了,照顾起来怪怪的。
越应扬还真就变了,瞬间缩水一圈,面容青俏不少,是个冷面小鹰。
和怀寒身量相仿,但那至佳手感还挥不去。
是人间十八、九的少年模样。
太、太可爱了!!
“哎哟,哎哟。”怀寒眼睛陡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地把越应扬掀翻,上下摩挲揉搓,一不留神嘬了好多口,“花仙哥哥疼你!”
越应扬顶着那稚了些的脸,眉头横挑:“你嫌我本来老?”
“都好,都好,大的有大的妙,小的有小的好。”怀寒迷失了自我,笑嘻嘻和越应扬闹做一团。
到后来,越应扬几乎是板着脸被任意捏边揉圆,脸落在怀寒手里怀里,不苟言笑的。
但没了大只时的威压,怀寒放肆了不少,又戳又嘬,让妖王脸上留了不少水红印子。
吸完了小鹰王,怀寒心满意足抱着单歇息了。
越应扬无奈地抬了抬眉:“你图什么?”
“图你反差的可爱。”怀寒轻轻嘿笑,一时意气说笑,“你要是喊我两声夫君,别说假的,便是真婚也愿了!”
没什么比把上位者团在怀里蹂躏更刺激。
“不喊。”越应扬斩钉截铁,不经意问道,“便不是了?”
怀寒觉着手下的发变得扎手了些,身躯也高了些。
美好总是短暂,怀寒悻悻收手。
越应扬这话问的,倒像在认真谈此事。
本是天帝一指婚,如今也不知怎么收场了。
说是卧底,天帝也未加吩咐,不怎么主动召他,都是土仙办的事。
这婚,不会还离不成了吧?
怀寒凝思,第一次好好考量越应扬。
细细想来,哪都好,没一处他当真厌的。若是就这么过下去……
想的太久。
或是那眼睛盯的太紧,怀寒忍不住和笑:“你们这,不好分吧?”
“不好,有损我声誉。”
这倒是真的,堂堂妖王,草草成婚,草草收场。
“我对你。”怀寒本想利落告知,不知为何,清咳了一声,“也蛮仰慕的。不如……?”
说来稍许紧张。
越应扬压着嗓偏头笑了两声,似嘲又似别的,道:“不如奔着,真婚去?”
咬牙嚼字,一向斩钉截铁的妖王念的有点小心。
听得人心乱。
怀寒猛地拍了拍胸口,晃晃脑袋:“别这么严肃……对吧,亲都成了,试试就试试。”
花香撞的满屋子都是。
越应扬没再多话,略带侵略气的吻落下来,搅得人不得安宁,温舌湿缠,几度围绕。
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怀寒艰难地伸出一指,示意:等等,等等!
越应扬把那指头按下,亲。
怀寒又伸出另一只,被亲。
越应扬又按下,亲。
怀寒再伸出一只,被亲。
春色须臾而过,越应扬抬唇,揩了揩嘴角,问道:“这都堵不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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