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苗疆少年后,我被种情蛊了 渣了苗疆少年后,我被种情蛊了 第62章
作者:云鹤渡
“你还好吗?”
曾经沈决也见过祭雁青的蛊毒反噬过一次,但那次给沈决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祭雁青身上烫得厉害,他似乎是太痛,身上一直在控制不住地战栗着。
沈决不知道怎么帮祭雁青,祭雁青没有跟他说过,蛊毒反噬的时候要怎么解决。
但下一秒,沈决忽然感受到身体里,那休眠的蛊虫苏醒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在那暗无天日的吊脚楼里,祭雁青曾无时无刻不在让沈决体验。
不能自控,失去自我,彻底沦为没有思想的被蛊虫操控只知道求怜的模样。
他捂着发热发麻的心口,仓惶看向祭雁青。
祭雁青的瞳色比外面的夜还要黑,月光打下来的阴影,落在他眼睛里,给他的眼珠折出一道竖直的光影。
乍一看,宛若蛇的竖瞳。
那与人类背驰的竖瞳里,掺杂着让沈决心惊胆颤的可怕欲色,他像锁定猎物一样直勾勾盯着沈决,好像下一秒就要将沈决吞吃入腹。
那些吊脚楼里的记忆疯狂重现。
沈决牙齿开始打颤,身体不自觉往后缩,“祭雁青……”
月被云半遮,祭雁青被照得,像蛇一样的竖瞳不见了。
他开始剧烈咳嗽:“咳咳……!”接着猛然呛出了一大口鲜血。
“阿青!”沈决下意识去扶祭雁青,被祭雁青用力推开。
祭雁青急促喘着气,身体双重痛苦带来的折磨让他眼底腥红一片,那可怖的眼底只剩下一丝理智。
“离我…远点。”
沈决怔愕。
余光不经意看到祭雁青刚刚吐出来的血中,有一只比血的颜色更深的,黑褐色虫子。
那只虫子,与曾经杜康给他的那只,一模一样。
血中的虫,没有生机,是已死之相。
他错愕抬头,祭雁青已经痛得蜷缩在地上。
空气中的异香不知什么时候引来了三两只蝴蝶,它们从坍塌的屋顶和破碎的窗户飞进来,落在祭雁青的身上和地上。
这一幕恍然与曾经某个画面重叠。
也是玄月高挂的一个晚上,祭雁青也是这样吐血倒在一片花海中,呕出一只黑红色的虫子。
他带有异香的血引来大片大片蝴蝶,蝴蝶停在气息微弱的祭雁青身上,贪婪的吮吸着他的血液。
那些被他强行忘记的记忆,不受控地疯狂钻进沈决脑子里。
不,祭雁青是说过的。
蛊毒反噬的时候,母蛊思念子蛊。
子母蛊相生相克,在祭雁青痛苦的时候,子蛊可以抚慰母蛊。
这短短的几秒钟,沈决想了很多。
他站在月光之下,感受着因为子蛊苏醒与母蛊共鸣带来的心脏钝感。
“阿决,出去。”耳边传来祭雁青隐忍的低语。
沈决没有离去,而是第一次顺从着子蛊,主动靠近躲在月光阴影里的祭雁青。
“阿决……不要过来了。”祭雁青的指甲死死陷进掌心,更往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缩了缩,才极力控制住自己。
沈决闭了闭眼,咬牙道。
“祭雁青,反噬撑不过去,你会死。”
“你死了,我就真的欠你一辈子了。”
他握住祭雁青紧绷着的,血肉模糊的那只手,烦躁地挥掉他肩上的蝴蝶,“就当我还你的。”
攥着祭雁青的领子将他拽起来,沈决视死如归般吻上了他被血染得殷红的双唇。
…………
月亮害羞地躲进云翳后面,四周虫鸣渐消,一片万籁俱寂。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
教堂内,祭雁青睁开眼,侧目看向怀里沉睡的人。
他的目光平静而又幽深,静静看了沈决一会,才将视线移到他脖子上的红点。
他抬手,想触摸那颗蛊痣,却在快要碰到时,停住了。
从自己的衣物中拿出那条挂坠,将它挂回沈决脖子。
做完一切,他用白大褂裹住沈决,拦腰将他抱回营地。
路上遇到寻找沈决的巡逻士兵,士兵见到来人警惕上前,看清祭雁青怀里抱着的,脸色苍白昏睡的人是沈决后,当即要招呼随行医生过来。
他们自动把祭雁青当成了沈决的新任男朋友,虽然沈决否认,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至于那个小女孩,沈决的解释是另外朋友的托孤。
托孤可信,不是新男友,大家不信。
祭雁青清冷的嗓音,没有起伏却让人下意识听从:“不用,麻烦打盆热水来。”
“哦,好,好的。”
打完热水送进沈决的帐篷,那名士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刚刚竟然服从了除沈博士之外的人?
第82章 下次不要
晌午。
随行的女性医生,领着卓瑶来找沈决。
昨夜沈决没有回来,听巡逻士兵说,凌晨四五点才回来,好像是受了伤。
“姐姐,哥哥的伤严不严重?”卓瑶昨晚跟随行医生睡的,随行医生是个很年轻的女性,性格温柔,姓庄。
庄年笑着揉了揉卓瑶的小脑袋,“应该没事,严重的话昨天晚上就该叫我了。”
她带着卓瑶来到沈决的帐篷门口,正要问问沈决醒了没有,帐篷忽然从里面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接着走出一个身穿苗服的俊秀青年。
庄年没有见过祭雁青,瞧他从沈决帐篷里出来时一愣,卓瑶先做出反应,扑到祭雁青身边甜甜喊他,“雁哥哥!沈决哥哥好了吗?”
祭雁青轻轻嗯了一声,“他还在休息,不要去打扰他。”
庄年是有听过他们来的途中有个长得很好看的青年领着卓瑶来找沈决。
她见到了卓瑶,却还没有见过祭雁青。
队伍里有人传,那个爱穿cos服的青年是他们沈博士的漂亮小男友,毕竟沈决的名声曾经是出了名的花。
大家都记得有一次,在高塔门口等沈决的男孩,一周就换了两三个。
“他没事了,不用去打扰他。”
祭雁青轻飘飘望了庄年一眼,明明只是很平静的叙述语调,庄年却下意识回了句,“好,好的。”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让人服从的命令感。
庄年不明白祭雁青身上为什么会给人这种错觉。
沈决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才悠悠转醒。
“嘶。”他一动,四肢便传来难以言喻的酸痛。
记忆回笼。
来不及的臊得慌,外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停在门口,紧接着祭雁青掀开帐篷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清淡的米粥。
“阿决,你醒了。”
沈决扒开身上的睡袋,他的身体很干爽,没有不适。
大概是祭雁青帮他换过衣服了。
想到祭雁青的蛊毒反噬还有两天。
沈决心中绝望,脸颊也不可遏制地发起烫,他止住胡思乱想的脑子,表情佯装镇定,“你好点了吗?”
祭雁青看上去有些懊恼和愧疚,声音低低的,耳根子也微微发粉:“阿决,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沈决也不知道怎么跟祭雁青解释,祭雁青用了蛊,又吐出了毒虫。
没了那只毒虫,那些负面的影响会不会慢慢消失,祭雁青的记忆又会不会有恢复的可能,沈决都不知道。
他试探地,不经意间提:“你吐出来一只虫子。”
祭雁青嗯了一声,“我看到了。”
沈决观察着他的表情:“那只虫子,是我曾经给你下的。”
祭雁青愣了下:“阿决给我下的?为什么,那只虫子对我有什么影响吗?我的记忆空白……也是它?”
“……”沈决沉默。
祭雁青的反应依旧对从前毫无所知。
如果祭雁青想起来了,一定恨极了自己给他下蛊,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他故意提及时毫无所动。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站起身想出去洗把脸清醒一下,胸口随着动作轻晃的物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那条被祭雁青拿走的坠子,现在又回到他脖子上了。
沈决看向祭雁青,祭雁青却垂下眸子,睫毛微微颤,脸颊微红,“那个坠子,本就是我给你的,昨晚…我趁你睡着,重新给你戴上了。”
他轻掀眼皮,小心翼翼询问沈决:“阿决,以后可以不要随便取下来吗。”
祭雁青的态度,好像经过了昨晚,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了一样。
坠子贴着皮肤变得温热,沈决顿顿:“我还给你了,你还要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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