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第72章

作者:草履 标签: 甜文 萌宠 玄幻灵异

  谢松亭,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跟妖精有什么区别!

  那双手还在他脸两侧,像冰凉柔软的果冻,轻轻按动,像在确认身下人的乖顺。

  席必思仰头去亲他,却被他偏头一躲,避开了,只亲到几根若有若无的头发。

  谢松亭笑意更深。

  他指腹按在身下男人的唇峰上,轻碾了两下,说。

  “不行,不能亲。”

  这人连唇都是烫的,他手挨到的脸也是,好像本身体温就比谢松亭高了好几度,像温暖的床,再加上呼吸,胸膛起伏,带着他也动一些。

  发丝还挂在席必思唇边。

  谢松亭伸手把它们勾开了,说:“我还没说完。”

  “下次再说吧。”席必思抓着他的腰,暗示地摩挲一下,“我大方点儿,给你延后。”

  “不,”谢松亭支着下巴,揶揄地笑,“我就要今天说完。”

  因为趴在他身上,支下巴也是胳膊贴着他,没什么力道。

  像他本人一样,明明就在怀里,却轻得席必思头昏脑胀,只想把他抓得更紧。

  谢松亭眉头一动。

  “席必思,你……”

  席必思再出口,嗓音哑得不成调,长叹口气:“就会折磨我,谢松亭,我真是……真是恨死你了……”

  谢松亭笑得尤其开心。

  他不再逗他,接着把剩下的我爱你说完,被席必思推开,看着这人去了浴室。

  谢松亭:“用我帮你吗?”

  席必思步子更快,没好气地说:“好好呆着吧你!”

  走到浴室没看路,差点被门框绊了一下。

  还好运动神经发达,人没事。

  谢松亭笑得捶床。

  不是说能忍吗?这哪能忍了?只会嘴上逞能。

  想也知道发情期不是什么简单能忍过去的。

  吓谢松亭的是他。

  不碰谢松亭的还是他。

  两周有点长,要是赶得紧了……

  可能还得跟毕老师请个假。

  谢松亭听着浴室的水声,慢慢睡了。

  洗完澡身上还在滴水的人走到他身边,挨到他脸。

  睡着的人呼吸恬静,被触碰也没有任何反应。

  席必思神色眷恋,轻轻捻动他发尾。

  我的了。

  

  谢松亭被痛醒了。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疼,第一反应是茫然。

  睁眼周围一片昏暗,天还没亮。

  他听见另一人的呼吸。

  他稍微一动,从背后搂住他的人便醒了,问:“怎么醒了?呼吸不太对。”

  谢松亭痛得说不出话,摇了摇头。

  有段时间也会这么疼,在他毕业之后,疯长十几厘米的那段时间。

  生长痛折磨得他睡不着觉,他清醒地盯着天花板,抱着膝盖双眼发昏。

  偶尔走路还会摔。

  因为长得太快,两条腿长短有细微差异,不稳。

  这次的疼痛来势汹汹,生长痛都远远不及,但周边状况比那时候好多了,他身边还有席必思。

  所以他摇头。

  席必思看他不回答,开灯看他,摸到他一头虚汗。

  “开始疼了,这么快?别人都是好几天之后才……”

  先蚕蚕丝的作用没在别人身上这么快过。

  谢松亭此时已经说不出话,嘴唇都被自己咬得发白。

  “咬我,谢松亭,你咬我。”

  谢松亭蜷缩起来,只有摇头的力气。

  “止疼药没用,”席必思擦掉他的汗,把手腕凑到他嘴边,“你咬我一口,我不怕疼。”

  他手腕几乎贴在自己唇边,谢松亭用了全部力气不去咬他,艰难地摇头。

  “抱、抱抱我……”

  谢松亭被抱紧了。

  席必思的身体仿佛熔岩,将他裹入温暖的巢穴,不停触吻他的额头。

  他抓紧的手指被人掰开,另一人有些粗糙的手掌强硬地扣紧他。

  他蜷缩的身体也被迫打开,和席必思严丝合缝地贴着。

  好暖和……

  还是痛。

  比想象得还要煎熬,像浑身被碾碎了又拼合,奈何拼合他的人手法笨拙,重拼了好几次。

  折磨。

  但他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声音。

  谢松亭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昏迷了一会儿,他再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

  席必思十分紧绷,看他再醒来,问:“现在能说话吗?不能说话就摇头。我喂你点吃的,张嘴。”

  “……能。”

  出口嗓音沙哑,不像自己的,把谢松亭吓了一跳。

  谢松亭试图起身,手还被席必思握着,偏头一看,席必思手背上全红了,被自己抓的。

  他被喂了两口粥,握住席必思的手晃了晃,问。

  “痛不痛。”

  谢松亭脸色实在苍白,席必思看他第一句还是关心自己,一时间话都不会说了。

  半响他才说:“心疼死我了。你先心疼心疼自己。”

  “好多了,就那一会儿,已经没事了。”

  谢松亭有了点力气,从他手里把瘦肉粥碗抱走,喝了。

  席必思出门又进门,提着什么进来,用锡箔纸包着,慢慢剥皮。

  谢松亭懒得动,靠着他肩膀说:“好香,是什么?”

  “烤苹果,吃一口。”

  谢松亭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有点微酸,更多的是甜。

  汁水充盈,软软的,比生吃苹果好吃。

  他眼睛亮了亮,就着席必思的手把苹果吃了。

  看他精神不错,呼吸平稳,应该是不疼了,席必思一连串地问:“有什么变化没?我问过蚕了,只会疼这一次,以后不会有了。还难受吗?”

  “应该有什么变化吗?”

  “我也是听说,”席必思说,“除了身体会变得健康,有些人会有异能。”

  “异能?就像我能听见猫说话吗?”

  “从小就能听见了?”

  “不是,高中毕业之后一段时间才能听见。我一开始以为是精神病,现在觉得不太像。”

  席必思想了想:“既然你的生日不是生日,那会不会你能听到动物说话那天才是你的生日?像我们陆吾,成年之后才能拿到传承。你和这种情况挺像。”

  谢松亭:“我没感觉到……”

  席必思沾掉一点顺着他下颌落下的汗。

  谢松亭吃完早饭,浑身是汗,着急想洗澡。

  而且说好的,今天席必思带他去看原型。

  洗完出来席必思已经等着了,他穿好衣服,拿着吹风筒走到他身后给他擦头发,吹发根。

  谢松亭看向天。

  大部分时间,蓉城的冬天都是阴的,灰蒙蒙,没有太阳,或者被云层遮住。

  今天也是这样。

  他洗了澡,还疼了一夜,明明应该困,却很有精神,和席必思没话找话说。

  “我本来觉得自己普普通通的,遇见你之后怎么就……”

  “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