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信息素真香 死对头信息素真香 第81章
作者:ReeeeD
如浑身过电,连尾椎骨都酥麻。
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唯独一处,不合时宜地快要爆炸。
贺斯珩心觉大事不妙,张了张唇:“你别撒……”娇……
话还没说完,被子底下,谈€€忽然屈膝抵在他腿间,顶了下已经抬头的某处,贺斯珩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一声无所适从的闷哼。
谈€€唇瓣贴了贴他的耳垂,声音里带了笑意:“你说了好。”
“……”
到底没瞒住,贺斯珩羞愤地捂住红了一片的脸:“我也是十八岁,血气方刚点,怎!么!了!”
谈€€笑了声,在他捂着脸的指尖落下亲吻:“这样很好,以后梦里梦外都只有我。”
*
寒假在春节之后过得尤为迅速,贺斯珩在假期最后两天,狂补囤了一个假期的寒假作业。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假期的前半就该使劲浪,等到倒计时这几天再补作业当作找回学习状态的一个过渡,还能顺便考前抱佛脚。
不过今年,在贺斯珩补作业的这天,身边多了个碍事乱军心的祸水。
“珩哥,你嘴怎么了?”
校门外,周雨难得和贺斯珩在上学路上碰上面,一见面,视线就被对方嘴角的伤口吸引。
贺斯珩反射性摸了下嘴唇,又想起前天的惨状。
前天是情人节,谈€€原本是要跟他出去约会,但他要补作业还要准备摸底考复习,学习在前恋爱在后,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
谈€€倒也没说什么,对他更重视学习的行为表示理解,只很遗憾地念叨着恋爱后的第一次情人节在题海中度过实在可惜,简单接个不费时间的吻总可以吧?
贺斯珩耳根子软,最终还是没扛住他的请求。
罪恶的开始,就在这次点头之后。
谈€€这混蛋,表面上理解又宽容,把脾气全撒在这个吻上,跟狗崽子咬人似的,亲得又凶又狠,哪里只是不满,都快欲求不满了。
贺斯珩嘴巴都被他亲破了皮,肿了两天,在家戴了两天的口罩,今天才堪堪消肿。
贺斯珩轻咳了声:“不小心摔桌子上磕的。”
周雨心有余悸地庆幸:“还好没磕到脑袋。”
贺斯珩:“……”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呢。
“今天是班长值日啊。”周雨眼尖地看见在校门口执勤的谈€€。
贺斯珩往校门口看过去,少年长身玉立,手臂别着红色风纪袖章,手拿纸笔,视线平静冷淡地检查学生的穿着。
这人到了外面,又变成人模狗样的假正经。
贺斯珩从鼻腔里轻哼了声:“装模作样。”
前天他气得亲完就把人给轰出了房间,这两天都不肯再见他。
周雨只当贺斯珩是习惯性损谈€€一嘴,不以为意:“我们小O就吃这种,要不然班长的后援会群也不会发展得这么壮大。”
“……”
怎么感觉一个寒假没见,周雨对谈€€的盲目崇拜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确实比起上个学期,周雨对谈€€已经不再是看一眼就发怵的生疏状态,走到校门口,还热情地跟谈€€打招呼。贺斯珩则打算无视他,却反而被叫住。
“贺斯珩。”
“喊我?”被谈€€点名,贺斯珩下意识摸了摸耳垂,他今天没戴耳钉啊。
“例行检查。”谈€€走过来,目光清淡地扫过他的嘴唇,已经消了肿,但嘴角的伤仍不容忽视。
“跟人打架了?”他状似无意问了句。
果不其然,迎来对方暗含愤怒的眼神。
贺斯珩没好气瞪着他,“被狗咬的。”
一旁的周雨一头雾水,刚才不还说摔跤磕的吗?
谈€€垂眸,同炸毛的人对视两秒,不着痕迹勾了下唇,“你家狗还挺爱你。”
贺斯珩磨了磨牙,这混蛋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认领狗这个身份,他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他一脸冷漠,语气挑衅:“怎么,被狗咬了口也算违反风纪?”
“当然不算,”谈€€似笑非笑看着他,“不过……以后玩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听着像是正经的叮嘱,偏偏这意味不明的语气,刚好能让知道真相的人听出其中的暧昧。
贺斯珩脸一热,转身就走。
周雨瞧着这两人剑拔弩张,谈€€还好,还算客气,贺斯珩对谈€€的态度比寒假之前恶劣许多。
他朝谈€€讪笑了下,连忙追上贺斯珩,“珩哥,你跟班长寒假发生什么了吗,怎么关系还变差了?”
贺斯珩摸了摸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嘴唇,冷哼一声:“他应得的。”
周雨不明所以,瞧着贺斯珩这生气模样,又不好继续追问。
他换了个活跃气氛的话题:“你家养狗了?养的什么狗啊,下次我去你家玩玩。”
“……别了吧,”贺斯珩脚步一顿,含糊道:“我家狗见不得人。”
周雨:“?”
*
开学头两天是摸底考,摸底考之后按照成绩重新分班和排座位,开学第一天的这个早自习,算是一些同学在一班的最后一个早自习,班主任在讲台上,趁着早自习前几分钟,给大家开简短的班会。
“新年新气象,大家精气神都不错啊。”一个寒假没见,班主任一如既往跟个弥勒佛似的。
台下有调皮的同学出声附和:“老秦,你这个年过得也不错,又圆润了不少。”
好些个同学笑出声,秦毅也没介意,跟着和蔼地笑。
“说回正题啊,这次班会主要跟大家讲两件事。”秦毅说,“第一件事就是摸底考和分班,相信同学们也知道学校这么安排的用意,不过呢,每个人的成绩总会有起伏,就算掉出一班,也别灰心丧气,争取下个学期考回来。”
说是这么说,但讲台下的同学还是忍不住地哀嚎,担心自己掉出一班,哭唧唧地提前跟同桌告别。
寒假的时候,贺斯珩就听谈€€讲过这事,那时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坐在教室里,听着周围的哀嚎遍野,像是悟出道般通了些东西,忽然滋生出一丝恋恋不舍的伤感。
这也是他和谈€€最后一次坐同桌。
贺斯珩偏头看了眼身旁男生,有些犹豫地想要说些什么,后者注意到他视线,偏头朝他看过来。
一对上视线,贺斯珩几乎是反射性冷哼一声,撇回头,不再看他。
上一秒还冷酷无情,下一秒又忽觉后悔。
他分明不是想这么做。
最后一点坐同桌的时间,他原本是想把前两天的别扭一笔勾销,不再跟他生气,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反而还表现得更生气了。
贺斯珩懊恼地叹了口气,指尖忽然一热。
温暖干燥的手掌裹了上来,修长的手指伸进他的指间,掌心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在大庭广众下,隐秘地传递彼此冷热不同的体温。
脉搏连着心跳,远超平常速度地搏动。
班主任在讲台上提起班会的第二件事,严主任老生常谈强调的抓早恋问题,台下的同学调皮地开玩笑,我们都是纯洁的战友情谊,引来一阵哄笑。
贺斯珩也想跟着笑,但心跳如擂鼓,从指尖开始,热意滚烫。
他再一次转头,看了眼谈€€。
后者若无其事地看着讲台,侧脸冷峻英挺,仿佛在认真听讲,心无旁骛。课桌底下,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微凉的手背。
比起调情,更像是安抚。
贺斯珩收回视线,挺直腰杆看回讲台,忽然又换了个姿势,单手托着腮,欲盖弥彰地挡住唇角压不住的弧度,被牵住的手,一点一点,轻轻回握。
*
开学第三天,新的分班结果出来。
当了一个学期的一班编外人员的王一舟,这次终于挤进了一班。
不仅如此,他还凭借着第四十名的好成绩,跟他€€哥坐上了同桌!喜大普奔!
但高兴的似乎只有他一个。
因为谈€€的兴致缺缺而大受打击,王一舟顾影自怜:“€€哥不爱我了。”
宋霖在他快熄灭的小火苗上又泼了把水:“自信点,€€哥是没爱过你。”
王一舟:“……”
另一边,跟贺斯珩分到同桌的周雨双手合十感谢老天:“谢天谢地,谢谢考了第二名的珩哥和第三十九名的我自己,谢谢这仁慈的巧合,让我逃过一劫。”
贺斯珩嘴角直抽:“我第二名就让你这么开心?”
周雨:“我是在开心跟你坐了同桌啊。”
贺斯珩不信:“你不是挺崇拜谈€€,怎么又不乐意跟他同桌了?”
周雨振振有词:“崇拜是一回事,坐同桌又是另一回事了,我还打算趁高三之前上课摸鱼水群呢,坐班长旁边怎么摸?”
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坐在谈€€身边,摸到后援会群里去看群友们的骚话。
周雨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问:“对了,珩哥,你知道小草莓怎么了吗?”
贺斯珩这些天都没上过小号,听他忽然提到小草莓,问:“他又在群里刷存在感了?”
“没呢,”周雨说,“简直没存在感了,也就寒假前两天传过一次照片,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昨晚晚上忽然退了群,群里的人都在可惜呢,少了一员大将。”
估计是表白失败,决定放弃了吧。
贺斯珩漫不经心开口:“可能人家看开了,觉得谈€€也就那样,不喜欢了。”
“不,”周雨义正词严,“那不叫看开,那叫看破红尘,他一定是去出家了。”
贺斯珩:“……”
经周雨这么一提,课间,贺斯珩从课桌里拿出手机,切到很久没登的小号,去后援会群里看了眼。
群里的相册确实很久没再更新过,小草莓上次问他尺度的照片也没上传,一声不吭退了群,也没再主动找过他,状态变成了脱机,整个人如同消失匿迹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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