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咸鱼深陷修罗场 万人迷咸鱼深陷修罗场 第30章

作者:喝酒杯的酒 标签: 灵异神怪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甜文 玄幻灵异

  乌黎珠眼睫颤得厉害,低头看向师尊,给谢清漪两肩的衣物抓出了褶皱。

  谢清漪感觉出他的紧张,手掌在人的腰间轻拍,慢慢安抚,放缓语气,“什么事?”

  乌黎珠犹豫,到底没把下午的事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谢清漪没继续问,今日午时之后情绪波动极大,乌黎珠又如此不安,必然和谢渊泽有关。

  谢清漪直接于脑海中探查某段记忆,知晓他们发生的一切。

  宗主面色不变,没说什么,暗传一道调令给谢渊泽,让他过来。

  “双修么?”谢清漪抚了抚乌黎珠的背,温和问道。

  乌黎珠抿唇,耳尖发红,点点头。

  谢清漪听见回应轻笑,吻上乌黎珠的嘴角,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唔!”

  乌黎珠没料到师尊这样亲他,往常都是哄小孩似的,这吻又强势又激烈,似要掠夺他的所有,乌黎珠舌头躲闪,挣扎着推开,拉扯间差一点掉下去。

  谢清漪托着他的腿,放过他,给他喘息的机会,乌黎珠仓促地吞着涎液,眼里泛起雾气,脸颊微红。

  他就这样懵懂地看着人,不知更会引得人想欺负。

  “师尊,你怎么突然……”乌黎珠抬手,擦了擦嫣红的嘴唇,眼神控诉。

  就在刚才,他想起了薛灵尘那次发疯般的亲吻,几乎是同等激烈。

  偏偏这人是师尊,乌黎珠心情复杂。

  谢清漪眼神温和,亲他要哭似的眼角,抱着人往床边走。

  乌黎珠被放倒在床榻上,丝绸般的墨发散落,谢清漪倾身吻他,把乌黎珠的话语都堵了下去。

  谢清漪面色如平常一般,眼神里的危险隐藏得很好,乌黎珠没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乌黎珠被抱起来的时候,腿软得坐不住,全靠师尊放腰上的手臂支撑。

  这次的前戏格外漫长,乌黎珠全身被咬了遍,他哭着说师尊可以了,不用再……

  谢清漪听他的话,却做的格外磨人,不像初次般激烈,乌黎珠不上不下,被慢吞吞折腾,恨不得师尊能给他个痛快。

  他又不好意思,只能不停哼着难受,用一双泪眼看着谢清漪。

  谢清漪呼吸一滞,满足他的需求。

  乌黎珠掐在被缛上的手收紧,抓出褶皱,他本能想逃离,往外爬,一只手臂探出帐子时,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抱着腰捞回来。

  乌黎珠哭得更大声。

  他脖间红色的平安福跟着晃荡,尤为扎眼,显得锁骨处皮肤白且诱人,谢清漪夹起那平安福,咬着耳朵问他哪来的。

  乌黎珠哪里敢说实话。

  “山、山脚下买、买的……”

  声音格外哑。

  谢清漪把平安福放下,乌黎珠松了口气,下一刻他又提起来。

  他哭着叫师尊,甚至大逆不道喊谢清漪,宗主听到这话反而轻笑,附身亲他额头,“我在。”

  谢渊泽按照师尊的意思,跪在地上,被迫听着里边的声音。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

  不知听了多久,谢渊泽的耳朵被雨水重刷,那些声音变得模糊,逐渐消失。

  里头的动作停住了。

  谢清漪哄人睡着之后,披着衣服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渊泽。

  师徒二人遥遥相对。

  一人站在廊下,一人跪于雨中。

  谢清漪知道自己在失控。

  多年前与魔尊大战后,世人皆以为他是受重伤而修为下跌。

  谢清漪清楚知道,魔尊使了不入流手段,虽未伤到他,却令他生出了心魔。

  修为下跌是为了压制,每日打坐亦是要静心。

  乌黎珠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心魔引再次出现,谢清漪的占有欲极到了极为可怕的地步,处于失控的边缘,哪怕是自己的分魂,他也见不得一丝染指。

  他将乌黎珠当成所有物,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他,让他只能依靠自己才好。

  谢清漪放纵他的失控。

  “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渊泽知道师尊问什么,扯了扯嘴角,回答道:“十二岁那年,€€薇师叔与你说话时,我偷听到了。”

  谢清漪抬起他的脸。

  这是由神魂分出来的,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谢清漪收不回这缕魂魄。

  谢渊泽与他在不同环境长大,性格亦有差别。

  谢清漪静静打量他。

  师徒之间互相对视,不发一言,他们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良久,谢清漪放开手,关上门,没让谢渊泽起来。

  谢渊泽双眼看向灰蒙蒙的天,他隐在夜色之中,冰凉的雨水打在面上。

  地上的泥土弄脏了膝盖处的衣物,那一块地方脏污,往上几寸全是泥点。

  谢渊泽淋了一夜的雨。

第26章

  清晨时,雨停了,白雾弥漫,潮湿的风微凉,谢渊泽还跪在地上。

  房门大开,谢清漪穿戴齐整,冷眼看还呆在这的谢渊泽,薄唇轻启,命令道:“回去。”

  “是,师尊。”谢渊泽缓缓起身,双膝因跪了一夜失去知觉,似乎是支撑不住,又跪回去。

  谢清漪看他动作,不理会他,离开此地。

  谢渊泽垂着头跪在地上,神色不明,他的神识感知到师尊的身影彻底消失,始终不曾抬头。

  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听谢清漪的命令行事。

  上次他后悔了,这一次他不悔。

  这扇门再次被打开时是晌午,乌黎珠出现在谢渊泽的视线中,白皙的脖颈处都是于红的吻痕。

  乌黎珠面色红润,眼尾泛红,一副餍足的懒洋洋姿态。

  他一推开门看见个人正跪着面对自己,双眼瞪得溜圆。

  怎么回事?

  谢渊泽的发早就被烈阳烘干,身上未清理的泥土昭示着昨夜的狼狈,乌黎珠不明所以,却连忙上前扶起他,不解问道,“师兄,你怎么会跪在这里?”

  乌黎珠的声音€€哑,显然是昨夜哭得嗓子受不住,才成这模样。

  谢渊泽云雾般的眼眸转向他,乌黎珠对上那视线,忽然觉得里头好像多掺了带着泥土的雨水,不那么纯粹了。

  那双眼睛本来如山岚一样,好看得紧。

  “师尊让我跪在这。”

  他的声音低沉,比乌黎珠更哑几分。

  乌黎珠说不出话。

  犯什么错?什么时候开始跪?乌黎珠不敢深想。

  乌黎珠弯腰,谢渊泽抬头,他这个角度,能看见乌黎珠的领口,暧昧过的痕迹遮也遮不住,像是人刻意宣誓主权。胸口那块也不知是昨夜如何了,立在衣物中。

  谢渊泽的视线在那凸起处扫过,紧攥的手掌渗出鲜血。

  “不管怎么样,师兄先起吧。”乌黎珠好生劝慰,“若是师尊怪罪,推给我就是。”

  谢渊泽唇色发白。

  乌黎珠这话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过的有恃无恐,这人潜意识里知道谢清漪不会对他怎么样,所以能公然违抗宗主的命令,先斩后奏。

  这是谢清漪给他的权利。

  师尊就是这种人,想要什么,从来都润物无声,什么都会得到。

  谢渊泽在乌黎珠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因怒火烧得€€哑的嗓子出声,“你同师尊说……”

  乌黎珠急忙出口,“我没有!”

  谢渊泽看他,指出这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乌黎珠噎了一瞬。

  他真没有!

  真是有口难言。

  不知道师尊是用何种手段知晓这事的,乌黎珠见谢渊泽摇摇欲坠,将人的手臂搭肩膀上揽紧些,好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猜的,我没有说过你的事。”

  谢渊泽轻笑,“说了又怎么样?”

  乌黎珠心想,这人怕不是气疯了。

  “我会和师尊说说,他没必要这样。”乌黎珠心里也觉得谢清漪的惩罚过分了,不过是一句告白,就算听到,那也不至于这么折辱人。

  更何况他们俩不是同一个人吗?

  这算什么?我虐我自己?

  “你说什么都可以。”谢渊泽忽然把头埋在乌黎珠的肩上,浑身大半的重量压倒,把他当成仅有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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