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宿敌不如做丈夫 做宿敌不如做丈夫 第45章
作者:第二人外系
但他一答应就发现了戈菲脸上挂着的狡黠的笑,眼睛亮晶晶的,看来他是故意的,那个说明书他也未必没看过。
坏家伙。
“那你想怎么玩?”绥因大爷似的往床边一坐,抬头便见到戈菲兴致十足的模样。
戈菲一听到这话愣了片刻,似乎真的在仔细思考,玩儿……嗯,不知道。
“一虫挑两个?”
他试探性开口。
绥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还不错,知道不能挑多了。绥因十分自然地应下,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戈菲打他点头起便蹲下身在箱子里翻找,不多时掏出来两样东西€€€€领带、红绳,挂着铃铛的那种。
绥因一挑眉,正好碰上戈菲转身一手领带一手红绳,垂坠着的几个小铃铛响的欢快,在往上是满眼期待。
“用在我身上?”他稍稍起了些兴趣。
戈菲咬着下唇憋笑:“不可以吗?”
他说着,牵着他的手,将他按在一边的椅子上,扯了扯手里的红绳。绥因十分配合得将自己的手搭在扶手上,甚至十分配合地褪去衣物,贴紧座椅方便戈菲缠绳子,铃铛被调整在胸口的位置,只需要稍稍一动便可发出清脆的铃声。
红绳算不上粗糙,但仍旧有些许磨人,捆绑的区域已经开始泛着浅浅的红,他低头看着认认真真一脸严肃在他身前忙活调整各个小铃铛位置的戈菲不由得轻笑一声:“这么认真干嘛?又不是要打仗。”
谁料戈菲十分严肃地摇了摇头:“机会只此一次。”
“所以你要认真把握了?”绥因看着他。
戈菲点头,从他手中拿过领带,稍稍调整了一下便径直坐在了他的腿上与他对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调情:“你现在老实点儿。”
绥因顺势扭头吻在他的掌心:“我一直都很老实,等会儿无论我选什么你都能接受吗?”
“嗯。”戈菲迅速低头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视线交汇一瞬间,拉长远离,他低声道:“好了,闭嘴。”
绥因的世界瞬间被遮盖,眼前是一片漆黑,缝隙里透着些许光亮,戈菲似乎把灯关了,房间里很昏暗,感官被无限放大,特别是在身上轻蹭着的绳索和冰冷的铃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激着他的大脑。
四肢被禁锢住,唯独能活动的只有脖子,他感觉到戈菲在远离他,唯一的热源消失,他忽然感到有些空洞孤寂,像是回到了远古的时候,孤零零飘荡在空中的感觉。
死寂?
算不上,他的耳畔是清晰的呼吸,吞吐着灼热的气息,明晃晃告诉他这儿有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虫。
他的唇瓣贴着他的耳廓,再到耳垂,下颌线,跳过下巴拿到喉结的小痣上,然后一路向下,剑突、胸前某点,沿着腹部白线一路向下,最后含住某处。
这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绥因闷哼一声,想伸手去制止,却被绳子牢牢束缚在原地,他只能哑着声音唤他的名字€€€€“戈菲!”
当然没什么用。
戈菲充耳不闻,大概是像这样折腾他已经想了很久,他的动作很生疏,牙齿也经常磕到他,老实说,体验感算不上好,但他大概是脑子坏了,并没有进一步地阻拦,而是默默忍受着“折磨”。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才终于肯放过他。
绥因能清楚的听到他嗓音也有些沙哑:“担待一下,我也是第一次。”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戈菲脸颊微红,眼尾染上绯色,夹杂着些许泪珠,面色平静但身体微微颤抖着用衬衣擦去嘴角的遗留物,他跪坐在地面上,浴袍的腰带松开,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
绥因只能听到一声声急促的喘息,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无比熟悉,但脱离了雄虫的身份,这个香气对他不再有致命的吸引力,可仍然令他沉迷。
算得上精壮的身躯再度贴近他,戈菲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双手抚摸过他身躯的每一寸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绥因能感受到他的急促和渴望,他的手贴着他的胸口,似乎是因为这样的动作,她心跳奇快无比,第一次发出灵魂失控的警告,然而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推开?还是拥抱?
都不行。
他被牢牢捆住,这大概就是戈菲的目的,让他也体会一把无能为力的感觉,双拳紧握,闷哼声一点点突破牙关从他口中逃逸,他完全可以挣脱绳索,但是做虫得有信誉,说好了第一次随戈菲玩儿的。
第二把他就不保证了。
他发誓没有什么比这更难熬了,绥因紧闭着眼逃离这场“纷争”,但事实上这是一场根本逃离不了的困局,游走于他身上的冰凉的骨刺,轻柔扫过他大腿的微冷的翅膀,可他什么也看不到。
时间一点点流逝,理智倍受折磨,绥因甚至想过直接挣脱绳子反客为主,但考虑到自己的信誉问题硬生生给忍住了,这样做的下场就是将节奏拱手让给雌虫,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入这个漆黑的屋子,径直打在绥因的胸口,又照亮了一线面容,他猝不及防昂头,喉结暴露在惨白的月光之下,交叠的身影如同麦浪般于黑夜中起伏,皮肤上泛着细小的汗珠,在月光的折射下犹如月圆之夜的海滩沙地,闪烁着细密的光。
呼吸渐渐放松、平缓,戈菲靠在他的胸口喘气,手指拨弄着铃铛:“我有些不太想回去了。”
“为什么?这很混乱,只适合游玩放松,虫族不好吗?”绥因的喉结上下滚动。
“没有不好,就是……”他闭嘴不再言语。
绥因也很默契地没有再开口,他好像能明白一点,但又不敢确定。
戈菲一口咬在他的胸口,手顺着脖子向上抚摸,滑过脸颊和鼻尖,轻轻来到脑后。
他终于重见光明,身上的绳子来不及等待戈菲的指令,用了写额外的力气硬生生将其崩断,顶着戈菲震惊的视线翻身将他按在椅子上:“该我了吧?”
“你怎么还有力气?!”戈菲闷哼一声,挺起身子避免绥因放在他背后的手磕到椅子,这样的动作就注定了他只能紧贴着绥因。
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抱住,可脑袋又忍不住往后退,身子和脑子在打架,口是心非的雌虫。
“那不是很正常吗?”绥因笑着从一边的箱子里翻了翻,食指勾住一串带着夹子的华丽宝石链条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要这个。”
同时踹了踹脚边的一个装着一堆小圆球的盒子。
“还有这个。”
第49章
现在的气氛很好, 条件也很充分,绥因站在他的面前俯身,将戈菲身上仅剩的一件衬衫拽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抓着他的手轻笑:“用不着它。”
“给我留一件衣服!”戈菲低声呵斥,绥因充耳不闻。
他晃了晃手中的链条, 笑的狡黠:“不要,说好了顺着我的意思。”
他挑起戈菲的下巴,轻轻擦过他的唇角、侧脸,来到耳边, 又含住他的耳垂, 轻轻吹着气,感受到怀里的雌虫轻颤的身体,绥因的坏心思再次冒出水面。
“你知道的,我没有学过虫族的生理学……听说雌虫会产卵, 你给我……展示一下?”
链条中段垂坠着的宝石冰凉无比, 戈菲后退一些他就更进一步, 不给他丝毫逃避的机会。
“你走开点……”戈菲皱着眉, 眼中却不见厌恶, 有的只是羞涩和一点算不上明显的难堪, 绥因的尺度对他来说还是略大。
骨刺和翅膀垂在身后, 微微向身前靠拢, 试图以此遮盖自己的身体。
绥因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拨开他的翅膀,伸手捏住一根骨刺,鲜血瞬间从掌心溢出, 染红了那根白色的骨刺,他说:“不要遮起来。”
“人类的身体是很脆弱的,你要收敛着点, 明白吗?”
一个上位者赐予的吻落在他的额头。
下一秒他又被迫抬起头。
“看着我。”
那不容拒绝的命令的语气,让他也忍不住臣服,戈菲的视线缓缓上移,滑过绥因胸口那些被红绳勒出来的痕迹,到喉结上那颗小痣,最后是薄唇和淡漠的眼,他心尖一颤,睫毛也跟着轻轻颤动。
“知道要怎么做吗?”
那双漆黑的眸子,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完全看不透,就连自己的倒影都无法捕捉,但戈菲有一种强烈的、被这股视线捕捉的感觉,他垂眸,在这股灼热的视线之下缓缓点头。
不要反抗。
要接受,他给的一切。
他想,他大概是被蛊惑了,否则该如何解释那不受控制放松的身体和浮想联翩的大脑,还有他那不断溢出的信息素,得不到雄虫精神丝的安抚,这具身体如同干涸地,迫切地渴望着一场大雨。
绥因将染了血的手指按在戈菲的唇上,望着那浅粉色的唇变得殷红无比,像是嗜血的妖精,他的眸光黯淡,俯身,却被躲开。
戈菲有些不好意思:“我亲了你……别这样。”
“我都不嫌弃,你怎么回事?”他愈发觉得好笑,没忍住在他的下巴上挠了几下,将血渍蹭上去。
戈菲低下头,舌尖探出,小心舔舐着他掌心的伤口,这大概是他讨好的方式,绥因很是受用。
他轻笑:“那就……晚点儿补给你。”
绥因掐着他的后颈,轻轻揉着,从雌虫迷离含泪的眼睛和周围愈发浓郁的香气可以判断得出,他假性发/q了,没有雄虫的精神丝和毒素缓解,他只会更加……难熬。
反观这位游刃有余的“伤员”?他几乎是哼着歌儿将那条亮晶晶、带着夹子的链条展开,稍作研究便顺利上手,十分顺畅地将它送到了它该呆在的地方,即使这个地方让雌虫十分抗拒。
但是陷入情与欲漩涡的雌虫又能做出什么反抗呢?如果是雄虫的话,他大可以放开拘束,了不起两虫酣畅淋漓过后一身伤靠在一起慢慢愈合,但雌虫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人,一个脆弱的、伤口愈合速度奇慢无比的、没有翅膀尾勾精神丝的……人。
不可以。
不可以反抗。
冰凉的触感和疼痛一起刺激大脑,持续尖锐的疼痛从胸前传来,链条连接着两个夹子,缀着的宝石和珠子愈发显得沉重无比,戈菲下意识想将它拽下来,手还没撒开便被绥因看破了他的想法。
“不能摘哦。”
他抓住戈菲的手,将掉落在椅子靠背上的一截红绳拾起,将他的双手举起,绑在头顶,雌虫一脸惊恐地反抗,但仍旧无济于事。
“你、犯规,说好了两个!”
“啊,我有说过吗?”绥因蹲下身子,大手一伸将地上的盒子捞过来,从里面取出一浅蓝色的球状物,三指捏着在手上转了两圈,举至戈菲的面前晃了晃,“我说过,但是这个叫情/趣,你不想要吗?”
戈菲别过头,睫毛微颤。
他现在顾不上想不想要的问题了,感觉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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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包裹着躯体,描摹着它的轮廓又绕着它流动环转,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白皙的臂挂在绥因的肩头,手腕上绑着鲜红如血的绳索,绳子上挂着的小小铃铛叮铃铃晃着,戈菲只能用力将手收紧,试图让这道声音停止。
但无济于事。
绥因将他环住,骨刺和翅膀覆盖着他的背,能感受到他在压抑着内心的y/望€€€€为了不弄疼他,为了不弄坏这具脆弱的人类躯体。
他轻笑一声,松开球体,将它往里面推了推再离开,指尖从某处带出一丝清透的水渍,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戈菲正在和他较劲,嘴里咬着一截红绳死都不肯叫出声,只是紧绷着的背、大汗淋漓的身体和迷茫的眼睛昭示着他沉沦的进度。
“第几个了?”
轻柔如绸缎从心尖上滑过的声音,戈菲闭上眼睛,猛地摇了摇头。
发丝粘在身上,绥因借着那缕从照亮脸部到照亮胸口的月光看清了银白色的发丝在雌虫躯体上做出的画,极速起伏的胸膛之上€€€€蜿蜒交织,互相拉扯粘着,粉红色的躯壳和冰冷的金属一同溶于画作之中。
绥因望着这一幕,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也有作画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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