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 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 第108章

作者:金钗换酒 标签: 强强 因缘邂逅 仙侠修真 HE 玄幻灵异

  乘白羽仰着头眯着眼,半真半假抱怨。

  不多时,李师焉好一副口舌,却只在脖颈打转,乘白羽细细呼出一口气:

  “往下些。”

  李师焉贴着他啄问:“雀儿这处也痒?”

  “不、不够痒。”

  李师焉一记深吻,一面挑吻一面问:“莫心急,怎么,难道要在这窗子上?”

  此言一出两人心中俱是一荡。

  “你少发疯!”

  乘白羽薄一分脸皮嗔道,又低声缀一句,“也不怕有人来。”

  李师焉微笑:“要么?阿羽。”

  乘白羽瞑目蹙眉,抓着李师焉的手。

  “原来已经等不及了?”

  李师焉并指逡巡,

  须臾,

  轻声笑道:“雀儿,你这里比汤泉还暖。”

  “好、好了。”乘白羽双手挣在李师焉肩臂,似推似蹭。

  “好。”李师焉双关将他抱定,一蹴而就。

  两人同时一叹。

  初时乘白羽仍需忍捱些,后时逸趣横生,手撑住窗棂款款伸开。

  适才一次两人是在汤泉之中,乘白羽也不忌讳、李师焉也不羁,一来二去也是满满当当,方才他走动,浅表处漏去一点,此时绝深处被€€抻着也泻出来,打成白腻腻沫子糊得两人腿上皆是。

  “我不知,”

  李师焉似乎真的在思索,

  “分明浅浅一口,窄细秀密,生了阿霄也没变,牝屋囗我手深重些也能寻得,怎么储水之能如此厉害?”

  乘白羽颤着声:“你、你休胡说了。”

  “知道,”李师焉眸中燃火,“我须蓄着在旁的项上卖力,是么?”

  “阿羽,松开。”

  李师焉声音如咽如沉。

  乘白羽也想,奈何坐在窗子上实不受力,眼睛一横:

  “来,这样子……”

  如此这般说一说,李师焉眉心一跳,沈卖的那话也是一跳,激得乘白羽跟着一哆嗦:“……做什么?你只说要不要。”

  李师焉以动代答,抽身而退,乘白羽转身伏在窗子上掌好。回首递一眼,媚气昭然。

  他、他是这样的百无禁忌,半截直缕的身子直挂出窗外,而窗外日光煌煌,照着他身上白得晃眼。

  他犹自不觉,丘团高高抬着,几许发丝在脸畔沾连一二,蘸出无穷无尽的风情月意引人攀折。

  李师焉爱他如在云端的清肃端和模样,也爱他此时至情至性的放纵样子。

  都爱,很爱。

  “慢、慢些,”

  乘白羽抽着气,“你扎着我了。”

  “扎着哪处了?我瞧瞧。”李师焉一壁幌他腰肢一壁询问。乘白羽又捂着不让看。

  “呵,又说扎着,又不让瞧,”

  李师焉笑道,“害臊?”

  乘白羽扶着窗棂,一下一下轻轻幢着,脸上似痛楚似欢愉,顾不上答话。

  少时,

  乘白羽又一次手挽长发回身看,李师焉停一停:

  “果真疼么?”

  乘白羽昂着脖颈只是摇头。李师焉不能放心,一一拂开,轻抚他丘团上格外红处:“好些么?”

  “嗯。”

  乘白羽神思不属,嘴上答是却又摇脖子,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他纵情沉溺,他又仿佛走神。

  说他直白,他又是如此难以捉摸。

  李师焉神魂俱焚,手边嫣红一线莹白两团又直教人眼晕,不知脑中哪里一动,仿佛左右不应闲着,指节贴着紫菁蓦地摁进乘白羽谷囗。

  “啊!”

  乘白羽猛然一震浑身战栗,身体一弹好似竭泽之鱼,声气染上啜音,“你、你戏弄我……”

  “不喜欢?”李师焉手上顿一顿。

  他只闭着眼摇头。

  他方才嘴上说好,便是在摇头,这一回呢?

  他周身泛红发潮,分明动情已极。

  一霎霜雪点胸,李师焉手上发力着意逡巡,口中调笑:

  “怎么,我阿羽害羞,芯子藏起来了?”

  说罢一心一意寻觅秘地,乘白羽只剩吐息的力气,哪有余裕逞嘴上功夫,趴在窗棂上随波逐流。

  他喜洁,又须提防头发挂着窗子,只得一手托发一手扶窗,珠帘无隔露,罗幌不胜风,一窗景色,风光毕露。

  好风光真正是好风光。

  然而风光不只情人独揽。

  紫重山后山,也确实杳无“人”迹。

  一只通体灰白的巨狼隐在密林中,目光穿透层叠的紫竹,死死钉在窗子上。

第64章

  这幅景象似曾相识。

  玄缎一般的墨发, 雪肌红英,三色交织,无尽缠绵。

  是在哪里见过?

  不着寸缕的乘白羽, 如白浪逐舟, 如新雪风狂,究竟是像了什么?

  贺雪权脑中沸沸然半晌,忽然想到€€€€

  春行灯。

  从前有一回, 他揪住乘白羽不依不饶, 只因发觉春行灯与旁人的法器联结。

  那时灯芯即是这般模样, 玄红白三色绞缠, 暧昧不清。

  若是……

  贺雪权仔细收敛起妖修气息,扮作一只寻常灰狼,忍不住思量,若是……

  若他当时不那么咄咄逼人,克制自己滔天的独占欲, 克制丛生的疑心和耿耿于怀, 便认下焰芯里这簇刺眼的白, 如何?

  此时他是不是仍能凭借往昔情份, 在乘白羽身边博得一席之地。

  不。

  贺雪权想起来, 乘白羽没答应。

  他提议了的,乘白羽不愿。

  一时记忆漫灌心绪如煎。

  怎么会?在三毒境蹉跎这许多年,他竟然还有人的情感么?

  罢了,该走了。

  来看一眼故居, 谁料到竟看到这等景象?

  贺雪权心内催促着自己, 四爪却好像与周遭万年的紫竹一样,长入地底生根发芽。

  他注意到阿羽很不同。

  他们,阿羽和李师焉, 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如此情热,宛如新婚燕尔。

  他看起来真是享受啊,昂起的脖颈和细碎的吟哦说尽一切。

  他还反抓着李师焉的手……捣按,这是以往乘白羽绝不许的,如今呢,腰上扭得厉害,整个人浪出花。

  这是贺雪权多少年朝思暮想的人,多少回令他魂梦皆惊的人,此人在他身边却少有此敞开放恣神态,尤其最后那几年,真正是不苟言笑郁郁寡欢。

  枯萎,那时的乘白羽在枯萎。

  你,该是欣慰吧。

  贺雪权扪心自问。

  乘白羽的脸上还能有此舒€€尽欢的神情,他还相信情爱二字。

  你,难道不感激?

  前尘洗尽,恩怨尽销,他终于没有枯萎,终于春风吹又生。

  也算你的罪孽没有深重到难以挽回。

  有人替你挽回,总好过无以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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