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无限世界当花瓶 我在无限世界当花瓶 第58章
作者:甜画舫
就好像他第一次从孔洞里偷偷看纪连韫时,眼睛被舔舐的感觉。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就吓得唐宁瘫软在了床上,他软得像一滩水,眼波是水,鼻尖沁的汗珠是水,呼出来的气息也充斥着水雾般的湿润。
“娘子真是不胜酒力。”纪连韫的眸色渐深,那只手摸向了唐宁的腰带,这系得极紧的腰带勾勒出这具身体羸弱与魅惑交织的楚楚之美,看得让人心痒难耐。
唐宁并不想让纪连韫碰他,却又真的想把这腰带解开,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是要开口拒绝还是放任纪连韫行动,内心的挣扎全部写在了脸上,眼波流转间像是在欲拒还迎。
“你、你......”唐宁还没想好要说什么,那手指就挤进了腰带内侧,像蛇一般钻进了皮肉里,本就系得紧的腰带在这一下更紧了,唐宁痛得拧起眉头,颤声道:“你快解开......”
纪连韫笑了一下,“遵命。”
手指勾起,找到了打结的位置,这是一个死结,解开需要费一些功夫,纪连韫表现得一点也不急,他像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包装般慢条斯理解着腰带,指尖上的力度通过这一截红色腰带传递到唐宁的腰上。
被绑到现在的腰已经脆弱到受不了一点一滴的力道,更别提纪连韫这种像是磨豆腐一样的力气。
唐宁的睫羽颤了两下,他无力地瘫在床上,指尖不住的晃动,像枝头被露水压得微微摇曳的花苞,“纪、纪连韫......”
男人的声音低沉,“叫夫君。”
这个人说话怎么文绉绉的?什么夫君,什么娘子,之前还说了什么诗句......讲话方式就是和他的行事一样,磨磨蹭蹭真讨厌!
唐宁带着哭腔唤道:“夫君,你、你快一点。”
纪连韫居高临下望着他,“快一点什么?”
唐宁快被这个人的明知故问气哭了,如果不是他喝了那杯酒后浑身无力,如果不是林蕴把腰带系得太紧,他自己就可以解开了。
可惜没有这么多如果,唐宁只能颤声催促道:“快一点解开呀。”
纪连韫柔声道:“娘子怎么这么心急?”
他嘴上说着唐宁心急,深沉的黑眸却直勾勾凝视着床上的美人,黑发红衣雪肤,色彩明艳直冲人心,那张脸痛苦地蹙起眉,眸子里都是水汽,似乎再恶劣一点,对方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指尖又勾了一下腰带,果然,唐宁发出了一声小猫似的呜咽。
纪连韫心中的怜爱和滚烫一同蔓延出来,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娘子怎么系得这么紧?”
这句话好像是在怪唐宁作茧自缚。
唐宁真的痛得不行了,腰跟着手指移动的方向微微移动,只希望在这场拉扯中能稍稍舒服一些,醉意上来,唐宁一边抽泣一边道:“你和林蕴,你们两个,都好讨厌。”
纪连韫的动作一顿。
脸上的笑意也一点一点消散了。
“林蕴怎么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甚至比之前还要温柔,温柔到能让人放松警惕。
“是他系的腰带......”唐宁委屈道:“他系得太紧了。”
纪连韫淡淡地嗯了一声。
唐宁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纪连韫的表情,却莫名感觉到了一点冷。
“那我又怎么讨厌了?”那声音还是温柔的,动听到让人说不出什么谴责的话。
唐宁一下子就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毕竟这腰带确实很难解呀,他自己刚才也解了半天,现在纪连韫才刚刚解了一小会儿,他怎么能怀疑对方是故意不肯解开腰带的呢?
纪连韫是他接下来的护身符,他不能对纪连韫耍性子的,可这腰带真的要把他的理智勒断了......
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呢?
也许真的是酒意上头,唐宁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莫云初和祁昀的身影。
真奇怪啊,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纪连韫和他们好像是一类人,而这些人都是吃软不吃硬。
“夫君,这腰带掐得我好疼。”唐宁小声讨好道:“你疼疼我,松了它好不好?”
勾着腰带的手听到这句话像是触电般动了一下,而后格外听话地解开了那死死的结,红色的腰带骤然落在了床榻,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也跟着落下。
腰带勒了太久,离开皮肉的那一刻,身体像在不舍般挽留,火辣辣的刺痛化为了无形的绳索捆绑住了唐宁。
唐宁崩溃地倒在床上,不断颤动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真的这么疼?”随着纪连韫的询问,他的手也隔着嫁衣落在了唐宁的腰上,滚热的手掌,唐宁完全受不了,哭着道:“别碰!”
“让我看看你腰上的伤。”纪连韫关切道。
唐宁不停摇头,可是好脾气的纪连韫这次却没有听唐宁的话,强硬地褪下了红色的嫁衣。
衣物滑落而下,那纤细的腰肢上出现了一圈红到发青的勒痕,有一种让人想要沿着红痕掐住的美感。
唐宁虽然自己没看到这痕迹是什么样的,却从纪连韫的眼中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害怕道:“我好疼,你、你别碰我。”
“我不碰你......”纪连韫柔声细语道:“又怎么帮你上药呢?”
唐宁赶紧道:“我不用上药的。”
他有吸吸乐牌,吮吸一下手指就能治疗伤痕,虽然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但再过几分钟应该就是第二天了。
“你不是很疼吗?”纪连韫蹙起眉,眼神好像在责怪一个生病了却不肯吃药的坏孩子。
唐宁泪眼朦胧道:“我不疼了。”
修长的手掌掐住了唐宁的腰,纪连韫摸索着这细腻肌肤上的伤痕,“那你现在是疼,还是不疼?”
唐宁陷入了一片茫然,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回答,对方都有理由去碰他,那放在他腰上的手太过粗糙,即使是什么都不做,都让唐宁觉得刺痛的厉害。
“夫君。”唐宁小声道:“你吹一口气,我就不痛了。”
而后唐宁又补充道:“只能吹一口气,要是再碰,我就又要痛了。”
说完这个回答,唐宁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机智。
耳边传来了男人的低笑。
穿着喜服的新郎官伏下身,对着唐宁的腰轻轻吹了一口气,他看着那颤抖的腰肢,英俊的脸像是着了迷,情不自禁舔了一下红痕。
一股颤栗爬上了唐宁的全身,唐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慌张地想往里面缩,然而纪连韫却抓住了他的脚踝。
那只脚上还穿着红色的婚鞋,鞋子做工精美,鞋尖顶着一颗圆润的珍珠,这个鞋型显得脚很是秀气,即使唐宁的脚是男生的尺寸,也多了让人想捧在手心把玩的精致。
“上床可得脱鞋。”纪连韫理所应当道。
鞋袜被他轻松褪去,可那手还是紧抓着唐宁的脚不放。
巨大的危机感让唐宁忍不住想尖叫,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是...像是什么要被登徒子轻薄的可怜人。
可最荒唐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刚刚和他拜过天地的夫君。
唐宁慌张地把嫁衣披到自己身上,试图挡住纪连韫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那深邃的、滚热的、像舌头一样要将他狠狠舔舐一遍的目光。
“纪连韫!”他不敢叫夫君,他怕这个称呼会让对方更加理直气壮,“纪连韫!不要......”
纪连韫这个称呼显然让对方有些不悦,他的新婚丈夫还是抓着他的脚踝,不仅要抓这一只脚,另外一只脚看样子也要抓住。
“你刚刚叫我什么?”纪连韫轻声问。
唐宁无助地摇了摇头,声音不停发着抖,却不知道这样哆嗦的声音是在刺激着对面那人的神经:“不要碰我。”
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他,眸中藏着一点红光,当纪连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时,那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就肆无忌惮地蔓延,很难想象一个人会有那么强烈的威压,就像小小烛光将投射出大面积的阴影。
“为什么?”纪连韫淡淡问道。
“......我怕疼。”唐宁的气势完完全全被压制住了,他怕疼,更怕这一刻的纪连韫。
四目相对间,面无表情的纪连韫忽然笑了起来,他温柔道:“那我轻一点。”
第56章鬼夫
唐宁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可纪连韫这么回答又没什么问题。
他脑子乱的厉害,还没想好对策,另外一只脚也被纪连韫抓住了。
滚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足底,好像要在他的脚上打下烙印。
唐宁害怕到拼命往床里缩,可纪连韫的力气比他大,他才努力退了一下步,纪连韫就毫不费力地将他挣扎的腿扯了回去。
“别、别......”唐宁急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喊纪连韫这个名字,对方显然会不高兴,喊夫君又像是助长了对方的气焰。
他的脚踝太细,纪连韫的手又很是修长,竟然一只手就能抓住他的两只腿,唐宁噙着泪的眸子有些迷惘,他不理解纪连韫忽然松了一只手是为了什么。
然后他看见,纪连韫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起了床上的那根红腰带。
那根细细的腰带勒了唐宁太久,在肌肤上留下的痛意太缠绵,以至于唐宁在纪连韫手掌看到那根垂落而下的腰带时,身体本能地开始发颤,整个腰都失去了力气,那一圈红痕又痛又痒。
在唐宁仓皇的注视下,纪连韫温柔地将这根腰带缠在了唐宁的脚上,红色配上脚踝,有着说不出的旖旎。
“不要!别这样!”唐宁害怕地抽回脚,可他和纪连韫的力气相差太大,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是病秧子的纪连韫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挣扎时足底碰到了纪连韫的衣服,那孱弱的双腿一下子又瑟瑟发起抖,简直经受不住一点粗粝的刺激。
如果拿根翎羽在他的足心轻轻拂过,只需要一两下,这个人应该就会崩溃到说不出话来吧?
不,不应该用翎羽。
修长的中指在那柔软到像是从未自己走过的路到脚底摩挲过去,从足底慢条斯理地滑到足尖。
那原本孱弱到没有力气的腿在他的手中剧烈挣扎,腿根都在发颤,埋在红色被褥中的唐宁发出了濒死的哀鸣。
“这叫隐白穴。”手指揉搓着唐宁脚趾的根部的,纪连韫一本正经道:“按这里对身体有好处,但是你挣扎得太厉害了,这样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将缠绕在唐宁脚踝上的红带子系了个死结,被捆住的双腿不断挣扎着,雪白的肌肤被红带子勒出了浅浅的暖红。
“娘子,你好适合红色。”纪连韫的语气流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痴迷。
唐宁用尽全身力气屈起腿,他的嫁衣被解开大半,屈腿的动作让原本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嫁衣滑落了一下,露出了圆润的肩头。
纪连韫看着他的目光更深。
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了他的肩上,唐宁瑟缩了一下肩膀,慌乱地伸手将衣服往上提,另外一只手在哆嗦着解脚上的死结,可他喝了交杯酒后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时间怎么也解不开。
唐宁急的想哭,指尖也被带子磨得通红,正在唐宁两只手都努力解带子时,他看到了一条新的红色腰带——
从纪连韫的喜服上抽下来的。
三指宽的腰带被纪连韫握在手中,他的声音温润有磁性,听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娘子,你觉得这根腰带适合绑在你身上的哪个部位呢?”
唐宁整个人都呆住了。
茫然的眼神像是想不到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坏。
“是手?”红色的带子放在了唐宁的手上,还没贴到手背,那漂亮的手就慌张地藏在了背后。
“是腰?”带子垂落在纤细的腰肢上,唐宁拼命摇头,怕到快要掉眼泪。
“是眼睛?”那红色的带子覆在了唐宁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将带子撑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没了那吸引人的眼睛,视线很容易落在唐宁精致的唇形上,唇中央是一点浅浅的露染胭脂色未浓的粉,好看到让人想亲一下——
“还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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