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前任,在线掉马 高冷前任,在线掉马 第116章
作者:小包包纸
我可以走,我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坚持下去。
唯一能做的,就是还你一条干净清白的职业选手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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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
[‘胡桃夜里’,静吧,角落的卡座内。
“郑前骗着我签了个坑人的合同,又拿着视频去威胁江准,一边想抓着战队的商业价值不放,一边又被地下博/彩的巨大利益吸引,你猜他是准备干什么?”
花问海震惊抬头:“假赛?!”
“一个去打假赛,一个来当救世主,两头的钱都想赚……呵,真是贪到家了。”
“你们高层就放任他一个经理搞这种事儿?”
“怎么可能均出自他一人手笔啊,”池屿笑道:“不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那你怎么还要签回The.X呢!没听说你们高层有换人的消息啊?!你怎么还敢回去?”
“因为江准敢把我签回去,就说明、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你……你就怎么这么信他?”
“因为他说过要对我负一辈子的责任呢,”
池屿笑得灿烂,灯光流转、桌边的勃艮第杯映着那张笑靥,晃了花问海的眼,“我为什么不信。”]
一直到最后,江准还要为了他一时冲动所签下的那份合同,费劲心力帮他铺好了所有后路,到最后甚至还要为了他去赔付了所有违约金,只为了给他一个清白自由的身份。
却始终瞒着他、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一度以为自己不欠江准什么。
所以他闭口不谈,因为不敢。
他甚至觉得他自己不配。
他看到了因为自己的那份执着,给江准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他不应该拖着江准,成为江准的负担。
他偏执到甚至还极度讨厌江准因为一个一夜情就如此负责的样子。
如果那天、在你醉酒时、出现的不是我呢。
那你的这些好,是不是就会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你的责任感、并不是非我不可。
而是睡了谁,就给谁?
但是当他猜到,江准已经将合伙人踢出战队成为战队唯一的负责人,也要执意把自己买回来的时候。
他不舍得再躲开了。
你愿意对我好。
我为什么不要?
哪怕我只是作为你愧疚情绪的承载者。
也不是我吃亏啊,不是吗?
我明明……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啊。
池屿勾着唇角,却笑红了眼睛。
分开的两年,为了忘记你,我的记忆中全是你的不好。
但是我忘了……
你真的很好,好的人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放手。
几乎彻夜的失眠,又使得噩梦成功侵入。
他发泄似的沉浸在游戏之中。
却又被细心的江准抓了回去,补了一个好觉。
那天中午,一觉醒来。
池屿看着屋内正在翻阅什么资料的江准,莫名感到一阵心慌。
怎么办,我好像,根本离不开你了。
如果哪天你真的要走。
我真的无法保证,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池屿看着江准的背影,心里只剩一片酸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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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2章
◎我想要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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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
池屿十八岁的生日。
[一个人在候车大厅焦灼又孤寂的等着, 待天光破晓、以最原始的购票方式、于第一时间最先逃离了那个从小养育他长大的地方。
没有直达的列车、甚至来不及查询如何中途倒车才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沪市。
池屿慌张无措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先离开。
保证不会被抓回、先离开,再说。
辗转于候车大厅, 等到终于坐上了去往沪市的列车,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身份证, 听着播音腔调的语音播报‘各位旅客您好、前往沪市的K292次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 请您站在白色安全线以内、按照车厢号排队等候上车……’
池屿仿佛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
这口气一松、连日奔波的疲惫感与倦意一瞬间笼罩了过来,他靠在晃晃悠悠的车窗上、耳边尽数是火车启动后的轰鸣声。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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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池屿从未对自己的生日抱有什么期待, 更别提可以在圣诞节这天、能收到什么鲜花、蜡烛和蛋糕等此类的带着仪式感的礼物。
但是那天, 当他彻底离开从前的城市、在即将要到达对他来说、十八年来唯一一个可以算得上是避风港湾的基地时。
他记得、他那时很想江准。
曾经不经意地提起过sweetness家的蛋糕, 于秋日刚至、洒满金黄色落叶的那条街道上。
江准曾答应过他:“好。”
只是那天, 他没有见到。
或许是忘了、又或许、那时的江准, 并不想再理会他了吧。
天命杯结束的那天、他还记得那日江准蹙眉看着他的神色,那种不解、质疑、震惊和恐慌,抗拒之情跃然于脸上。
也记得方灵说:“你看看你自己上赶着找操的那副贱样子!你那个什么好队长看见你就他妈觉得恶心!”
池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此次再回到基地时, 江准毫无缘由的给他买的那个蛋糕,连带着那日袁圆和袁方两个人和他讲述着一年前的故事, 蓦地笑了一下。
原来你还记得。
池屿想。
所以、是补偿吗。
两年前没有吃到的、两年后你买给我。
两年前没有见到的、于我不在时,你却重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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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断断续续地、一点一点的往上涌。
[普快列车除了规律的、有节奏的轰鸣声外,还有着它最具代表性的、独一无二的事物。
“花生瓜子八宝粥、啤酒饮料矿泉水,来来脚收一下。”
池屿拦下了一辆过道中的小推车,将兜里被揉搓的皱巴巴的现金交了出去,换回来几罐微凉的啤酒。
十八岁, 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来说, 对‘已成年’的那一刻、总会有一种莫名又奇怪的执着和诡异的信念感, 那就是既然成年了, 总是要进行一些未成年时不可以进行的项目吧。
一醉真的解千愁吗?
那一刻的池屿如是想。
之后,再带着满身的酒气和冰冷的潮意,东倒西歪的推开基地的大门,夜深人静、时间又太晚,基地里并没有开灯。
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视线还没适应基地中的昏暗,在一片黑暗之中,蓦地传来一声带着冷意的声音。
江准问他:“你、去哪儿了。”
池屿在门前停顿片刻,酒意上头,认真分辨了一下,这才确认发出这句询问的人,就是江准。]
池屿刚刚勾起的笑容僵在那里,他不知道这段记忆、于他来说,应该说是不堪、还是可以称作妄想。
只是在无数次午夜梦回时,那个用尽全力几乎要把他融入在骨血中的怀抱,却莫名在他心底、留下无可磨灭的印记。
支撑着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今天。
我曾经、有那么一刻,是被爱着的。
池屿想。
房间的另一边,同时回忆起那段记忆的,还有沉默地坐在台灯下的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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