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 被养大的真少爷强取豪夺 第54章

作者:白耳猫 标签: 网游竞技

  他说到这里,语调里就开始带着点幸灾乐祸:“他们述标的时候先是网线接触不良方案放不出来,之后取硬盘的时候又不知道被他们哪个员工弄丢了,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

  “总而言之,政府那边的官员和专家对他们的态度不太满意,所以最后就算是一个米粒大点的小项目也不愿意给他们了。”

  “现在几乎整个西京的公司都在笑他们,唉,也是活该他们倒霉……”

  闻言,宁柯本来正在笔记本电脑的触摸板上划动的细白指尖不觉停滞了一下。

  网线断了,硬盘又找不到……

  虽说腾云总是会做很多让人讨厌的事情,但是也是北美的老牌公司了,不管是运作模式还是员工的筛选,都不可能在这种正式场合犯这些低级错误。

  简直蠢到让人不敢相信那竟然是秦煜的手下。

  想到这里,宁柯就不觉回想起来了招标会结束那天准备回公司的时候,落在他和宋洋之后的谢行,还有问他问题时有些明显的回避。

  所以……阿行说他有东西落在后台,其实是去拔网线了吗?或者顺便又把硬盘藏起来了?

  宁柯想到这里,不觉抬手抵着鼻尖轻咳了一声。

  虽然有点幼稚,但是好可爱啊小家伙。

  想到谢行那么大一只蹲到机箱边去松网线的插口,他就不觉心里一软,一时也没去想万一有监控拍到怎么办,不过就算拍到了,也不是大事。

  或者,也有可能是他雇人干的,这种事在商圈也算是常见。

  不过虽然有用,但是缺德,很少有人会真的去这么做。

  哦差点忘了,他之前也浇死了秦煜的盆景,真不愧是他弟弟呢。

  宋洋本来还在幸灾乐祸地说着腾云的风凉话,听见宁柯的声音便立刻闭嘴了:“宁总?”

  啊他太高兴了,都忘了宁总在工作时间是不喜欢有人太嚣张地嘻嘻哈哈的,要是放在小少爷回家之前,估计他现在就在收拾东西准备滚蛋了。

  但是意料之外的,宁柯却并没有说宋洋什么,只是抬手把笔记本电脑重新扣上,推到了宋洋面前。

  “既然是好消息,那就给全公司的员工多发一个月的工资,下午你们秘书办和研发部可以早点下班,想要出去吃饭庆祝的话,直接跟餐厅报我的名字。”

  “这些都走我的私人账户就好,工资从我的分红里扣。”宁柯手指撑着太阳穴,带着一点鼻音地把话说完了。

  其实宁柯和原主在公司管理方面很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宁柯真的对自己的员工相当大方,不说奖金和年终奖,他每周还会固定地请全公司喝下午茶。

  闻言,宋洋便不觉欢呼了一身:“谢谢宁总!我现在就回去通知。”

  他抱着电脑走了几步,便又想起来了,回过头问道:“宁总不去吗?”

  宁柯刚把那杯感冒冲剂喝完,他抽出两张纸巾擦了下嘴角才笑着说到:“我这样能吃什么,你们玩得开心点就好。”

  “奥对了,记得带上阿行,他最近也该好好休息一下,就是盯着他点别喝酒了。”

  再像上次那样,他就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说完,他便又别过头咳了两声。

  “好嘞,宁总。您也注意点身体。”

  宁柯按着眉骨点点头,便又重新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彼时他还尚不知晓,今晚他又会被一只黏人的小狗缠得死紧。

第73章

  其实自从进入了一月, 尤其还是距离春节越来越近之后,宁柯的工作状态就要变得颓靡许多。

  加上最近又感冒,往往注意力集中不了多久他就开始犯困, 所以今天下午在宋洋他们提前下了班之后没多久,宁柯就也难得的翘班了。

  不久之后宋洋就给他发了今晚他们两个部门要聚餐的餐馆, 是西京本地一家挺有名的川菜馆,口味很正宗, 价格也算是平价。

  宁柯看见那家餐馆的名字就不禁开始庆幸幸好自己今晚不去凑热闹, 不然他可能当场表演一个胃痛到昏倒。

  他在谢氏集团楼下的一家砂锅店简单地解决了晚饭,发现居然也才下午四点多。

  于是他便开车去了西京最大的一家购物中心, 准备给谢行挑一件礼物, 自从他来公司之后, 他还没送过他什么东西。

  至于谢行马上就要到的十八岁成人礼礼物, 其实宁柯很早就准备好了。

  最后他在一家自己上辈子最喜欢的高定珠宝店选定了一条项链,其实倒也不是多么的价值连城, 也不是全球限量的新款。

  只不过是因为他看见那用黑钻和巴洛克珍珠镶嵌成的小狗吊坠的时候,就觉得很适合谢行。

  况且,成了年阿行就马上要上大学了,估计要谈一场恋爱,以他自己的经验来看,男孩子要是在穿搭上有点点缀会增色不少。

  等到逛完商场已经是差不多六七点钟了,因为是深冬,天总是黑得格外早,宁柯趁着夜色回了四季湾的房子,终于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九点多的时候, 宁柯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晚间新闻,他刚喝了感冒药, 正是有点犯困的时候。

  但是就在这时,他刚刚随手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上面显示的,赫然是宋洋的名字。

  ……也太敬业了吧,吃饭出去玩的时候都有空处理工作。

  宁柯叹了口气,有些懒懒地探过身从茶几上摸过手机,举到了自己耳边:“喂,宋洋。这么晚了什么事?”

  对面的宋洋似乎有几分犹豫,直到宁柯的耐心都有点告罄了,他才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宁总,那个……我和小少爷现在在四季湾楼下,他,嗯……”

  宋洋有些头疼地看着此时正坐在单元楼门口执着地不肯动的少年,接着有些委婉地说道:“小少爷应该是又喝了点酒。”

  宁柯:“……”

  “今天不是专门说过让你盯着他点吗?”宁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已经顶着困倦从松软的沙发里挣扎着起身,准备去衣帽间随便扯一件外套穿着下楼。

  对面的宋洋明显有些生无可恋:“我盯着了呀宁总,但是也不知道是人太多,还是他们谁把青梅酒和青梅绿茶拿混了,总之我看见小少爷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青梅酒?”,宁柯正歪头夹着手机翻着衣柜:“这酒能醉?”

  上次在宴会上谢行喝的那杯自由古巴是因为含了劲很大的朗姆酒,那也就罢了,但是川菜馆里的青梅酒?那分明就是酒精饮料吧?

  对面的宋洋又磕巴了一会儿,这才把话捋顺接着说道:“倒是没有上次那么严重,因为小少爷听见别人叫他还是有反应的,我送他回四季湾一路上也挺顺利,就是一到公寓楼下,他就……”

  宋洋重新低下头,看着面前坐在公寓楼大门石阶上的少年,他双臂环抱着搁在曲起的膝盖上,脸也埋在胳膊里,让人看不清神色。

  但这姿势,就好像是正在委屈自己被抛弃了一样。

  宋洋:……宁总只是生病了不想来凑热闹,又不是不要你了。

  宁柯不知道对面的情况,便无奈地“啧”了一声:“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五分钟之后,宁柯裹着一件长款的黑色羽绒服坐电梯到了楼下,一看见宁柯,宋洋好像终于找到了组织。

  苍天可鉴,这是他这个打工人最高兴见到老板的一次了。

  “宁总!”宋洋举着手机对着宁柯喊道。

  听见这个称呼,谢行便突然不委屈了,他猛地抬起头站起身,双眼亮晶晶地喊道:“哥哥!”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不像喝多了的样子。

  宁柯掀起眼帘看了一会儿谢行期待的眼神,就又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宋洋:“你确定他喝酒了?”

  他琥珀色的桃花眼虽然因为困倦微微敛着,还盈着点水色,但在灯光下依旧是很有穿透力的。

  少年的神志分明还是清明的样子,只不过是情绪相比于平时要更外放一些。

  见状,宋洋也瞪着谢行,错愕之余就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欺骗,但还是倔强地捂着心口说道:

  “宁总,您看小少爷平时也不这样是吧,肯定就是喝了嘛。”

  话音刚落,谢行好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就抬步走近了宁柯,一直缩在外套袖口里被捂得格外暖和的手顺着青年微长的羽绒服袖口就钻了进去。

  谢行骨节匀亭的手指先是在宁柯因为体质原因泛着点凉意的掌心里轻柔地摩挲了几下,紧接着便接着向上,直到握住青年腕骨有些突出的清瘦手腕,把他的整只手都包裹在了自己手里。

  不过他面上的情绪却一点都不像他手上的动作一样具有侵略性。

  反而只是垂着那对深邃的黑眼睛看着宁柯,好像是正期待着被主人接走的小狗。

  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宁柯也闻见了轻微的青梅香气。

  宁柯:……好像是和上次挺像的。

  青年没有挣开谢行的手,不过这次倒不仅仅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少年的手掌干燥又温暖,握起来格外舒服。

  宁柯又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着宋洋说道:“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哎,不辛苦不辛苦,宁总。”

  宁柯任由谢行拉着自己,两人就这么一起回了家,宁柯按开客厅的灯之后就把自己的手从谢行手里挣了出来,把羽绒服脱下来随手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

  他正想着厨房的储物柜里好像放了几包醒酒汤的料包,所以自然也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少年眸色闪烁了一下,好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所以在他刚转过身来的下一秒,谢行就猛地扑了过去,隔着宁柯身上那件宽松又垂坠感极好的丝质家居服,一把箍住了青年细瘦的腰。

  少年正值火气最旺盛的年纪,进门脱了外套之后身上便没有了冬夜里的凉意,高领的羊绒毛衣却沾染了他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贴到宁柯身上,让他难得懵了一下。

  所以也根本没想起来去反抗,不过现在就算他想反抗,他自己那点力气也根本抵不过谢行。

  他被谢行抱着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直到宁柯的小腿撞到了沙发,两人便一起跌进了松软的沙发垫里。

  像是早有预谋一般,宁柯的腰背甫一挨到沙发背,谢行的腿便顶开了宁柯原本并拢着的膝盖,不容置喙地顶了进去,把身姿纤瘦的青年严丝合缝地按到了自己怀里。

  也是直到这时,宁柯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些许慌乱,上次就算小家伙黏人,但也没有到这种地步啊。

  他下意识向后仰了下脖颈,白皙优美的颈线在客厅的灯光下更加晃眼。

  他的视线因为落到了天花板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谢行的眼神暗了一瞬,目光也落到了自己脆弱的脖颈上。

  宁柯细白的手指按到了谢行的肩膀上,想要把人推开,但是下一瞬,他整个人便突然僵住了。

  谢行的右手手指一根根缓慢地伸进了宁柯的左手指缝,直到两人的手完全扣在一起,但这都已经不算什么。

  因为此时谢行的左手却是撩开了宁柯宽松单薄的睡衣下摆,顺着细韧的腰线探了进去,牢牢掐住了他的腰。

  可能只是在几秒钟的时间之内,宁柯就感觉自己的脊背漫上来一股酥麻,整个人瞬间便软了下去。

  他全身有些无力地陷进松软的沙发垫里,连眼前明亮的灯光都显得有几分朦胧。

  几乎没有人知道,后腰是宁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可能估计连他自己都快忘了。

  这个位置太过私密又脆弱,他几乎没让谁有机会碰到过。

  当然了,上辈子生病的时候在医院做腰椎穿刺时除外。

  但即便是那时候,也没有到现在这种境地,也不知是因为感冒时全身都有些绵软,还是因为谢行的手掌温度太过灼热。

  总而言之,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被困在野兽身下的猎物。

  宁柯挣扎着喘息了一声,从牙关里艰难地挤出一声:“放开我,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