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点火 第37章

作者:短指甲龙子 标签: 近代现代

  “好孩子,不怕,我不会让你难受的。”柳风烟有些上脑,将柴荆的脖子往前带了带,“跪起来,可以把上身重心都放在我身上,这样含得更深。”

  柴荆可怜巴巴地看他:“爸爸,我想给您口出来……可那样好难受。”

  “嗯,是会难受。所以圆圆不用那样。”

  “那您会舒服吗?”柴荆皱眉,“我查了查,他们说只有插到喉咙,才可以很舒服,会射的那种舒服。”

  柳风烟摸了摸他的脸:“只要是你,怎么样我都可以舒服地射出来。”

  “我,我知道了。”柴荆想起了什么,“所以您之前才那么快……‘

  “诶,打住。”柳风烟哭笑不得地捏住他的嘴巴,“这事儿咱们翻篇行不行?”

  被捏住嘴巴的柴荆乖巧地点点头。

  “好了,宝宝。”柳风烟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不做了,这种事情舒服是第一位,你觉得不舒服就不做了。”

  “可是您这样不好。”柴荆在他身上扭了扭,“我也没有不舒服,我也硬着呢。”

  柳风烟把他摇摇欲坠的浴巾扒下来,柴荆没有穿内裤,一根阴茎摇摇晃晃的,撞在了柳风烟的性器上。

  “宝宝,你的真可爱。”柳风烟去吻他,拉过柴荆的手握住两人凑在一起的阴茎,“我想射在小柴荆上,你让不让?”

  柴荆被吻得意乱情迷,哼哼唧唧地回答:“那……我也要……射在小柳风烟上。”

  柳风烟的吻更深了,舌头进进出出,被插出闷哼声的柴荆才意识到,柳风烟在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在操他的嘴。

  一但接受这样的信息,柴荆就浑身发软。一只手握不住两人的阴茎,他两只手都用上,揉搓撸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瘫在了柳风烟怀里。

  柳风烟见他手法生疏,放开他的舌头笑道:“之前不是和我一张床睡的时候,左手都撸得挺欢的,半个多月都坚持下来了。现在怎么没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柴荆顶嘴道:“我的一只手就握住了!”

  柳风烟包住他的手,带着他上下动着:“宝宝,摸摸它的头。”

  很听话的,柴荆那大拇指去摩擦两人的龟头,将马眼流出来的粘液交融在一起。

  明显感受到不一样的快感,柴荆低低叫出声:“嗯……好舒服啊。”

  柳风烟也吸了口气,加快了速度:“宝宝,再多叫几句,好听。”

  “不要……啊……”柴荆缩成一团,“爸爸……我要射了。”

  柴荆说到做到,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了柳风烟性器之上。

  柳风烟停了手,抽了纸给他擦干净,拍拍他的屁股说:“去睡觉吧,已经太晚了。”

  没想会被硬着的柳风烟下逐客令,柴荆一把攥住男人的性器说:“不行,我不睡!您还没有舒服呢!”

  “可我们前几天不是做过约定吗,上课期间不能进你后面。”柳风烟去拉开柴荆的手,“要遵守约定,宝宝。”

  “那我用嘴,我不怕难受了。”柴荆刚要低头去含,就被柳风烟一把抱起来,出了书房,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宝宝要乖。”柳风烟亲亲他的额头,“我自己可以解决的。”

  “不行。”柴荆带上了浓重的哭腔,“您都有我了,不能自己来!要是您自己弄出来了,就是和右手出轨了!”

  柳风烟说不过小朋友的歪理,坐在床边问他:“那宝宝用腿帮我?”

  “用哪里都行……”柴荆急忙说,“喉咙也可以的。”

  柳风烟把柴荆翻了个身,压了上去,把还未软下去的性器插到柴荆的大腿根部,打了他屁股一掌。“夹紧。”

  虽没有小穴或者口腔紧致,但大腿根部的软肉实在太嫩,柳风烟还是很有感觉。他把隐忍的粗重喘息都喷在了柴荆的后颈,后者因为敏感的部位被染上情欲的气息而再次勃起。

  “小妖精,这样都有反应……”柳风烟笑道,“这样被操,是不是也很爽?”

  柴荆的会阴和阴囊被粘腻火热的性器冲撞着,异样的快感一波一波,把他打得丝毫没了理智。到了后期,大腿根被性器磨红了,破了皮,柳风烟才射了出来。他故意拿出来,精液一股股地弄在柴荆的雪白臀瓣上。

  柴荆被操腿操射了一次。他觉得自己身体太淫荡了,柳风烟对他做什么都是极其舒服的,对此他觉得又开心又害怕。

  将两人清理干净的柳风烟关了灯,抱着柴荆准备睡觉,柴荆在入睡前问道:“爸爸,你说我要不要参加学校里的活动啊。他们有人找我打篮球,有人找我唱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宝宝,想做就做。和做爱一样,让你舒服的事情,就去做,不舒服的,就不要做了。”

  柴荆在黑暗中红了脸:“您怎么这么流氓啊……”

  柳风烟又认真回答道:“柴荆,我希望在我这里,你可以把快乐,放在第一位。”

  “啊!那我可以不学习吗?”

  柳风烟顿了顿:“不可以。”

  柴荆哼哼唧唧地背过身去,柳风烟长臂一捞,将人抱回怀里:“小笨蛋再不学习,怎么和我一起上下学呢?”

  --------------------

  柴荆:学习就不快乐了,我不想学习嘤嘤嘤

第37章 酒醉的柳风烟

  定是当时被柳风烟带有极具迷惑性的声音给迷惑了,柴荆被他揉着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这个太过于温柔的过程中,他似乎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柳风烟一件事情,

  柴荆在数学课上才想了起来,一时惊吓,从歪着的凳子上摔了下去。

  全班都被他的动静吓着了,数学老师停笔转身,看见柴荆坐在地上,笑了:“想做这道题,也不用这么激动,没人和你抢的,上来吧。”

  全班都被老师逗笑了,都朝他看去。

  陈振义也在偷偷睡觉,这回算是把他吓清醒了,赶紧把柴荆从地上扶起来。柴荆这回结结实实地摔倒了尾巴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但他看老师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举着一只白色粉笔等着他。

  现在讲的题柳风烟已经给他讲过了。作为家教老师,柳风烟的水平高得有些离谱。他自己整理了所有数学题型的交叉性题型,不按照课本给出的顺序讲,而是把所有的考点熔成模块,直攻高考题型。

  这道题虽是高三的题型,但柴荆早就学完了。

  但学完了是一回事,会不会做,有没有融会贯通又是另外一件事。柴荆站起来,忍着疼走到黑板前,接过老师手里的粉笔,瞄了几眼题目。

  柳风烟好神,他怎么知道老师会出这道题目。

  柴荆有些小雀跃,撸起校服袖子就往黑板上做题。

  教室里很安静。对于柴荆的成绩,大家心知肚明。在这样的学校排名倒数,自然是属于做啥啥不懂的类型,不期待他会在黑板写上什么东西。

  但等到柴荆有些犹豫地放下粉笔之后,他们发现黑板上全是解题过程,还有最后一个轻描淡写的X=2.

  数学老师看了几眼,点点头:“嗯,这么做更好,省了很多计算步骤。”

  柴荆心里小小欢呼了一阵儿,颠着脚步就下了台。

  数学老师又说:“就是最后一步算错了,柴荆,你看看应不应该?”

  本就刚燃起的小火苗被浇熄了,柴荆看着自己的最后一步,心里马上明白了是为什么。

  柳风烟出的题,数据都是凑好的,算出来都是正整数。柴荆偷了个懒,总觉得数据都和柳风烟的题目一样,就把答案原封不动写了上去。

  柴荆感觉全班同学的眼神变得刺人了。他红了耳根,说:“嗯,我不应该不仔细。”

  此时的柴荆并不知道,这些让他感到刺人的眼神并不是因为他烦了如此低级的错误,而是他把校服袖子弄上去后,右手臂上的一大条粉红色疤痕。

  其实柴荆自己平时不会过多注意遮掩自己的疤痕,只是校服刚好一年四季都是长袖的,他又经常把手机塞在袖里玩,没有把袖子往上弄起的习惯。

  没有想到这一点的柴荆蔫蔫的,为自己的愚蠢偷懒行为消极了几分钟,低头就看见了自己右手小臂疤痕的周围,分布着几个紫红色印子。

  他也是这段时间刚发现,柳风烟对他的四肢有着特殊的迷恋。床上喜欢舔他的脚腕和大腿内侧肉,平时喜欢含他的手指,抓着柴荆的手去摸自己的喉结。

  这几个吻痕,不知道老流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昨晚柴荆在柳风烟怀里,十分容易就失去了清醒的意识。老男人的怀里太好睡,荷尔蒙和沐浴露的共同作用,让柴荆很难再从怀里钻出来。

  所以他在睡前答应的那件事情,总算是被他从名为柳风烟的迷药里解救出来。

  “小笨蛋再不学习,怎么和我一起上下学呢?”

  柴荆记得自己眯着眼睛回答了一句:“我上的高中,您是大学,我怎么和您一起上下学啊?”

  “真笨。”柳风烟拉过他的手臂,在上面亲吻,“考到和我同个学校,不就可以一起上下学了?”

  被男人亲得舒舒服服的柴荆睡了过去,嘴里还在敷衍道:“好啊……听您的……”

  想起这件事情的柴荆浑浑噩噩了一下午,晚上夜自习结束走出校门口,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考上柳风烟任教的大学……

  这件事,不止他柴荆,就连整个白云中学都没有人敢想,回浦中学也只有顶层选手敢想一想。

  不敢再想的他甩着通校证,背着两张英语讲义和一本化学练习册想要回家坐在柳风烟腿上做。到了校门口,没有看到柳风烟的切诺基,他拿出手机,也没有男人发来的微信。

  他在校门口的樟树下站了会儿,肚子叫了起来。不远处烤冷面和臭豆腐的香气飘过来,馋得柴荆直接迈开腿往左边小路走。

  没几步,他就被人拽住了手臂。那只手的力道很大,柴荆立马心慌了,想要甩开那只手,回头发现来人是柳风烟。

  路边没有太亮的灯光,但柴荆还是能一眼认出柳风烟。他太显眼了,一米八六的身子,穿着黑色风衣和黑色皮靴,还有任谁一眼看过去都无法轻易移开双眼的样貌。

  只是这样的男人爱皱眉,眉头那个小结老是鼓着。

  柴荆伸手去按那个小结,被柳风烟一把抓住手腕,放到嘴边亲了亲。

  “老师……”柴荆有些惊讶,“您喝酒了?”

  “嗯。所以没有开车。手机也没电了。”柳风烟接过他轻飘飘的书包,“我们走回家,还是打车?”

  “走回去!”柴荆抱住柳风烟的手臂,“爸爸,我肚子饿了。”

  柳风烟今晚去了学校组织的教师聚餐,被劝了好几杯酒,后来实在是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就直接和他们说要去找对象,再喝就遭不住了。此话一出又他被所有教授老师围着八卦。

  放眼整个z大,三十出头的单身汉,只剩柳风烟一个人。

  现在柳风烟喝了酒将自己脱单的事情说了出来,马上借口溜了,作为好兄弟的汪云棋便成了众矢之的。

  汪云棋也纳闷,这个天天在家里奶孩子的老处男谈了哪门子对象,被围着的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柳风烟一路从酒店走过来,不算太近的路程,柳风烟走得着急,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被他压缩到了十几分钟。

  他昨晚没有睡得很好。他当时脑子一热,像是所有热恋期的情侣,抱着小爱人开始规划将来。作为大学老师和过来人,他明白清楚自己昨晚说的,基本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他又想,要是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说。

  可小朋友不争气,昨天“可不可以不学习”的话都说出来了。

  现在接到了小朋友,小朋友在校门口就这么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柳风烟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将他半搂进怀里说:“那回家给你下面吃。”

  柴荆脸一红,刚想松开他的手臂,柳风烟眼疾手快将他拉回来:“小朋友想什么呢?”

上一篇:不是爱人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