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玫瑰 第79章
作者:匿名咸鱼
“我记得,你在训练营的时候,生理课不是满分吗?”霍维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手指摁住他的脑袋直接猛然一个顶入,让他根本无处可退,“连个深喉都做不了吗?”
秦泽呛得窒息,但是霍维不收手,让他体会这种异物堵在喉中的窒息感,看着氧气慢慢流逝但是又无力反抗的样子。
霍维那该死的恶趣味。
终于在他脸色惨白的时候,霍维才松开手,秦泽几乎是立刻将其硬物吐出,连咳几声。
“继续。”霍维手撑着额头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路西菲尔,不要让我失望。”
秦泽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再度舔了上去。
他讨厌霍维的威胁,但是他又无可奈何。这个男人,近乎一直都在折磨他,身心皆是。于回归家族之后将他塞进军事化管理的训练营,于训练结束后开始安排暗杀。数以千万的杀手会以各种形式接近他以及——杀死他。如果他畏缩了,重伤逃回家族,等同于承接家族给的人情——庇护。
所谓人情,是要还的。
但在还之前,他会被霍维狠狠地教训一番。
因为这等同于一次任务失败。
那个男人动用过很多刑罚,秦泽都不清楚他到底在哪学会那么多方法去折磨人。但是现在反观,他将当时受的痛,全都一一还原施加在其他人身上了。
也许外人会觉得Abyss心狠手辣,但在霍维面前不过小巫见大巫。
譬如霍维故意买了一个奴隶服侍他,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饭。半大点的孩子总是很快就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结果在十四岁任务失败的那一个晚上,霍维将他朋友绑在了十字架上,强迫着秦泽去看,看他如何被肢解。
刀从哪里刺进,不会立刻死亡。
霍维就这般在他面前插进了一百二十七刀。
秦泽就看着他的朋友从哀嚎、咒骂、大哭求饶,最终变成毫无生机的人偶,钉死在柱上。血无穷无尽地流至他的脚下,是他化不开的债与罪恶。
“路西菲尔,不要让我失望。”那时候的霍维扶着年幼的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这个人因为你而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弱了。”
他如同恶魔,在他耳边低语,一遍又一遍讲述这个世界的规矩。
无非就是丛林法则,适者生存。
虽然不想承认,他惧怕他,但是他也想杀了他。
第103章 章一百零三
掌心包裹住囊袋,反复搓揉着。他极力张开嘴,试图将其一整根吞下,但他失败了。呛得他双眼微红也只能吞下一半。
霍维就看着他这般卖力,手指有规律敲击着椅子的扶手,一声又一声,再这空荡荡地房间里格外刺耳。
终于有人打破了这份单调乏味的音律,一个军官正步走入,目光扫向霍维身下的那个男人,又不准痕迹地敬礼递上一份档案。
霍维懒懒地点头示意人退下,接过文件拆开,是一份不厚的文档,他扫视了两眼,抬手抓住秦泽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
“不到一个月时间,惹了不少事。”霍维冷笑,“你忘了哥伦比亚剧院事件后,我说过什么了?”
“没忘。”秦泽整个人都在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Rush的药效。
他现在极度兴奋且敏感,他下体好涨,后面也好痒,他紧咬着下唇,控住自己一波又一波涌上心头的情欲。
“复述。”霍维命令。
秦泽低垂下眉眼,一字不落地背出:“家族为我处理了后续,摆平了各方势力。我要在家族需要的时候做家族的武器,供家族使唤,不再给家族添任何麻烦。”
“这些年我也未曾吩咐过你去执行任务,你想去查询你母亲的事,家族也愿意为你开绿灯。”霍维温柔地抚摸他的脸,与他灼热的体温相比,霍维的掌心可谓是一丝冰冷,让他沉溺。
“是不是近两年太过宠你,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霍维眸色一凛,“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那里吗?”
秦泽咬唇不语。
“我收到你炸了莱文沃思看守所的通知。”霍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我教过你,你想要做什么,就要神不知鬼不觉,而不是弄得人尽皆知!”他抬脚踩住秦泽的性器,粗粝的鞋底摩挲着他又痛又爽,“前段时间还将洛伊斯酒店的宴会搅得风生水起,那时没人发现你就算了,但这次塔诺维奇家想问我要个交代。”他抬手毫不费力地掐住他的脖子,“我是该将你送出去,还是保你?”
秦泽连咳两声,没有说话。
霍维觉得无趣地松开手,缓缓闭上了眼睛:“给我趴下,拿教鞭过来。”
秦泽闻言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跑,他才不要挨他的鞭子。
霍维的鞭刑,熟练到出神入化。他不会有一鞭子使得你皮开肉绽,而是击破皮下那层软肉,留下淤血。这样还不行,他还能将每一鞭完好的压上第一次的鞭打,层层叠叠,痛得他不得翻身。
但这样的状态还未逃离两步,鞭子就落下,打得他浑身一抖。
他刚刚想躲了,但是没躲过,所以他的鞭刑将会翻上一倍。
秦泽咬着牙,舌尖都被咬出血来,中途好几次都被痛得晕过去,然后被人用冷水浇醒。总计一百二十鞭,他硬是没有出声一下。
霍维还算满意地收起教鞭,将他整个人提起,“还没有完全退步。”
此时的秦泽脸色苍白如纸,完全丧失了任何行动能力。
“在椅子上趴好。”霍维将他扔向那把椅子,他抓空了两把后才费力地握住把手。
接下来是单方面的性爱时间。
霍维毫无扩张的直接插入,反正打了Rush的他后面十分松弛,轻轻松松就可以一挺而入。硬物滚烫入体,快速就占满了甬道,但秦泽没力气承欢了,他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教训。可霍维怎会轻易放过他,只要他失神一会儿,他就故意摁压在他刚刚被打的后背。
痛感与快感交织,也不知道忍了多久终于结束这场暴行。
秦泽整个人脱力般晕倒在椅子上,等再次醒来,他躺在一张冰冷的床上,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秦泽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被关了小黑屋。
他不喜欢这里,会让他想起那狭小的,黑暗的衣柜。
他蜷缩在衣柜中,只剩下恐惧。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清理过了,但是依旧没有给他穿任何衣服。
秦泽将自己盘缩在床上,坐在小黑屋的角落,背抵着墙,竭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现在状态不算好,他先前吃的精神类药物的药效已经开始衰退,耳畔隐约可听见四处嗡鸣声,眼前也总是浮现那些缤纷色彩。
很吵。
最重要是药的副作用开始蔓延至身上,他控制不住的恶心、颤抖……他感到头晕,感到四肢冰冷,感到一种欲望。是的,欲望,他第一次如此渴望的想要吃药。
只要有一粒,他的状态就会好很多。
尤其时间过得越久。
秦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随后露出了一丝嘲笑。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一定是许归之干的好事,成瘾性精神类药物,在他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就是最好的选择。
但他宁愿疯掉。
这种东西就好比毒品,磨损着人的意志。
母亲在死亡前的最后一个月,被一个嫖客骗去吸了毒。
吸毒的那段时间,只要一点点冰粉,她就会愿意褪下衣服,去迎合那些男人。
那时候是家里最贫穷的时候。母亲将家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全都变卖去换毒品,她在地板上,吸食那小小的一袋粉末,露出满足的笑容。
她可以不吃不喝,只要那么一点东西。如果没有,她就会去卖,就会去抢,抢不过就会被打。打得头破血流,被秦泽从街边拖回去。
没人愿意看他们一眼,更何况是瘾君子。
没有毒品的时候,秦泽就把她绑在家里的床脚,堵上她的嘴,如果不堵上,她就会大吼大叫,甚至咬自己的舌头,说不如死了算了。
确实死是一种解脱。她也解脱了,但是凭什么?凭什么留下一地烂摊子让他收拾。
秦泽都分不清了。
这应该是恨啊!但是她死的时候,不甘心,好不甘心,世界上唯一离你最近的人,死去了。
复杂的情绪让他溺水,让他只能选择前进。
他开始浑身抽搐,焦虑不安弥漫全身。
有什么填满他就好了,什么都可以。
他开始啃自己的指甲,将尖端啃得面目全非,啃坏了一只那就另一只。
他想要吃药……一粒都行。如果没有,那就让他干点什么,去填满他不知所措的心。秦泽也算是深刻体会到,为什么母亲最后可以无所畏惧的去做这一切。
实在是难以忍受。
如同千万只蚂蚁爬满你的全身,啃噬你的血肉。它不痛,他就是缓缓地让你难受。你越是难受,你的大脑就越会告诉你,只要一点点药,你就会好受很多。
秦泽难受得受不了了。
他将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坨,张口去咬自己的小臂。
唯有疼痛会让他清醒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
清醒后是更多的痛苦。
可不可以就这般死掉?
他蹲坐在黑暗中,耳鸣声愈演愈烈,他的眼前开始出现人影。
是他们!又是他们!那些自己死去的以及被他杀死的人们。
他们蜂蛹而至,挤在他的面前。
有责骂、有训斥、有嗔怪。
秦泽几欲崩溃。
“路西菲尔,你不要让我失望。”
这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刺进他的胸口,他开始感到窒息,他抽搐着从床上跌落,也不管身上的伤口。
砸墙,哭闹,嘶吼,像丢失玩具的小孩。
“放我出去!”他生气地四处乱锤,嘶吼着嗓子像疯子一样!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他也不知道喊了多久,反正这里的时间流逝很慢,孤寂如蚂蚁啃噬,黑暗同光般笼罩全身。
他是被放进抽空袋的金鱼,只能缓慢等死。
忽然,墙上被拉开了一小块暗格,微弱的光透露其中,秦泽从地上仰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那里。
他只能看到一身军装,墨绿色。
他近乎发疯地扑上去,“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错了,放我出去可不可以,我不会再犯了,我保证!我……”
随即暗格被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