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41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而这个时候服务生对他笑道,“先生,已经到了。”

  说罢,他打开尽头的那扇门,“请进。”

  服务生把他带到这里便离开了,温郁看着那扇打开的门,犹豫而胆怯地迈了进去,而他刚一进去,门在他身后自动合上了,一瞬间温郁整个人都陷入在黑暗中。

  完全的黑暗,更深的寂静,温郁的耳膜开始嗡嗡作响,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完全地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孩童玩耍的区域,然后他又听见了呼吸声和朝他走过来的脚步声,这里面有人的念头让温郁脊背的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颤着肩膀去拉关上的门,门却是自动落锁的,温郁拉不开,便开始惊慌地摸索。

  对方还在向他靠近,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温郁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个庞大的人在慢慢地笼罩他。

  会是那个晚上跟踪他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怎么也会在这里,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温郁咬着唇,怕得几乎抖成一团,手在慌张中不知道按在什么地方,咔哒响了一声,而被他一直拉着的门开了一条缝隙,露出外面的光来,就在温郁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后,一双大手猛地掐住他的腰,庞大的身躯压向他,温郁脊背不受控制的贴在门上,刚刚打开的门再度被关上,那一丝露过来的光也转瞬消失。

  他再次陷入到无尽的黑暗中。

  温郁来不及恐惧,两腮被人掐住,湿黏的肉舌钻进了他的口腔中。嘴巴被迫张到最大,舌肉填满了他整个口腔里,还要往里面钻,一直到达他的喉管,用力地□□着,温郁呜呜说不出话来,瘦弱的肩膀可怜地缩成一团,恐惧的同时又觉得这样的亲吻方式无比得熟悉。

  衣服下摆被人拽住,温郁害怕他要伤害自己肚子的宝宝,下意识地去推对方的手,可是对方却只是用力地揉皱他的衣服下摆。

  很快嘴里的异物又吸引他的注意力,口腔的每一寸都被他扫荡着,退出来后又粗暴地塞进去,嘴巴被迫撑到最大,腮颊都鼓了起来,晶莹的口水止不住地流,这样让温郁难堪极了,眼睛一眨,泪珠便一颗颗地滚落。

  滚烫的泪珠滴落到皮肤上,晏珩山动作微微一顿,从温郁嘴里退出。

  温郁有了说话的机会,攥紧了他的衣服,小声可怜地询问“珩,珩山,是你吗?”

  “是你吗?”

  晏珩山沉默,呼吸越发地急促,他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摸进去了,滚圆的弧度,不是照片里的影像,也不是看到的事实,而是真切触感。

  “为什么,不说话?”温郁忽然难过极了。让人带他到这里来,不肯和他讲话,却做这样的事情。

  晏珩山依旧沉默,抵温郁抵得更紧了,低头,呼吸重重地喷洒,像是被庞大的兽类嗅闻着,温郁打了一个哆嗦,忽然无法肯定对方是晏珩山了,如果不是晏珩山……温郁一时恐惧极了,扭着脸想逃,嘴巴却再次被掰开了。

  一个很适宜进入的缝隙,晏珩山拇指摩擦着那两片肿起来的唇,微微都按压,饱满的陷进去。

  这么长时间过去,口腔生涩了许多,进去之后能感受到腔壁紧致的收缩,那条粉色的小舌看起来更嫩稚了一些,他含吮着,强行让那条小舌滑入自己的嘴里,挤压式的吸食裹住……

  这样的亲吻让温郁羞得落泪,双唇和舌肉都被裹住舔吃着,温郁说不出话,又无法挣脱男人,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地缩成一团,融化了一样往下滑。

  害怕真的摔倒伤到孩子,不得不去抱男人的脖子,而他主动去抱男人后,对方才肯托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熟悉的气味和触感忽然再次充满了鼻间,温郁一窒,手心攥紧晏珩山的衣袖,小声地抽泣。

  应该告诉他这三个月去了哪里,告诉他眉毛的疤痕是怎么弄的,告诉他很多事情,即使两个人要分开。

  而不是这样,只是亲吻他,却不肯和他讲话。

  ……

  科技中心的后门,陈修明将车停好,稍倾,晏珩山抱着一个人走出来,他眼观鼻地坐好,并不乱看,很快车门关闭,陈修明目送着车辆远去。

  老宅和南山区的别墅是晏珩山公开的住所,外人也认为这是晏珩山称之为家的地方,其实不是的,晏珩山还有一处连晏老爷子都不知道地址的住处,他过去的不多,却倾注了很多心血。

  车子疾驰在夜色里,温郁昏过去了,这样的情况下还没有忘记要保护自己的肚子,雪白幼嫩的手护在上面,晏珩山从后视镜里凝视他,白洁的脸上遗留着没有擦干净的泪痕,秀气的眉毛也蹙着,一副伤心极了的模样。

  晏珩山想,这样伤心是为了谁。

  ……

  盛怀谦和导师告别,然后去找盛容和盛怀乐,盛怀乐玩累了,正靠着盛容喝水,盛怀谦看了一圈,没见到温郁,问道:“温郁呢?”

  “小郁不是和你在一起吗?”盛容不解地回答。

  盛怀谦脸色一下子沉了,“他没有过来吗?”

  盛容摇头,“没有,我和怀乐一直在这里,没有见他过来。”

  盛容从盛怀谦的脸色中意识到不妙,“温郁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在这里先找找,不行再让他们用广播找人。”

  盛怀谦没说话,转身离开,很快他便找到晏氏集团的员工,“你们晏总呢,我要见他。”

  对方看着他,对他这样的态度而生气,“你是什么人,说要见我们晏总就见的吗?今年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了。”

  陈修明从后门回来,正好看见盛怀谦在和他们的员工争执,瞬间便知道了怎么回事,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盛先生,你好。”

  车祸的事情他和马德阳暗中调查,大致的缘由已经摸清楚,温郁这位哥哥虽然不是晏珩山车祸的直接凶手,却也间接地害了晏珩山,如果他和晏珩山只是萍水相逢也就罢了,但晏珩山帮了他,又帮了他弟弟,报不报答并不重要,可做人基本的良知是要有的,怎么能恩将仇报。

  以往他会觉得盛怀谦看起来沉稳礼貌,现在只觉得他自私极了,晏珩山带走温郁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他所表现出来的爱温郁,还不如说是把温郁当成了自己的东西,那里面是没有平等的爱。

  “我弟弟呢?晏珩山把我弟弟带哪里去了?”盛怀谦开门见山地问。

  “盛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行。晏总参加完讲座便离开了,至于你的弟弟,没有见过。”

  盛怀谦深吸一口气,知道今天是没办法从他嘴里知道答案了,“我会报警的。”

  陈修明继续保持微笑。

  ……

  温郁慢慢地睁开双眼,陌生的环境,昏暗的房间,他惊慌地坐起来,却听到锁链哗啦的响动,而晏珩山坐在不远处,脸庞半隐在昏暗中,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

第50章

  ◎永永远远◎

  那地方更暗一些, 温郁眼睛还处于刚睁眼的昏涩中,他只看见隐约的轮廓,看不清晏珩山的脸, 在展会上晏珩山喂了他一口水, 便失去了意识, 这里并不是科技中心, 他不知道晏珩山把他带到了哪里。

  他直觉晏珩山变得很不对劲, 可仍是不相信他会伤害自己, 那样难过地叫他的名字。

  衣物的窸窣声,晏珩山起身, 走到他面前,手掌覆盖在他眼睛上方,慢慢的,他又失去了意识。

  温郁开始做噩梦,梦里的晏珩山浑身是血, 问他为什么要讲那样狠心的话,温郁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接着便一身冷汗地惊醒了。

  不同于上次醒来后的昏沉,这次他完全清醒了, 他没有安全感地叫晏珩山,可是房间空荡荡的, 只有他。

  温郁不安地四处打量,这里不是晏家的老宅,也不是南山区的别墅。

  像是一间有些年岁的婚房,墙壁上贴着囍字, 床四周是红色的帷帐, 一半拢了起来, 另一半飘散着。从床头那里牵过来一条银色的锁链,锁环虚虚地扣在温郁的脚踝处。床铺也是暗红色,两只鸳鸯在他腿下交颈。床对面是一面梳妆镜,温郁一抬眼就看见了自己,身上白色的棉质外衣换成了红色的旗袍。

  像是喜服,温郁开始发抖。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给他穿这样的衣服。

  很久之后,晏珩山才进来,缩在床角的温郁抬头,他现在才看清那张脸,疤痕更加直观地展露在温郁面前,温郁抖得更厉害了,“珩,珩山……”

  温郁的目光让晏珩山微微转脸,遮挡住那条疤痕。

  这样却让温郁更难过了,在晏珩山走过来时,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袖,“脸上,脸上为什么会有疤?”

  晏珩山垂目看他。

  温郁身上是一件红色的旗袍,脖子被布料挡住,胸口却微微地露出来一些,雪白的肌肤如凝脂一样,粉色的晕圈若隐若现,腹部那里做了宽大处理,完全地贴合住了温郁滚圆的肚子。

  下边开叉开得很高,温郁跪坐着,旁侧能看到白嫩的大腿压着小腿,压出一道界线分明的缝隙。

  他跪坐在暗红色的喜床上,孕肚让他看起来有一丝母性,而那张柔美的脸泛着红潮,双唇被亲得红肿靡丽,穿着这样的衣服,又是妖娆妩媚的。

  晏珩山手掌轻易地从旗袍的下摆伸进去,手掌完全地盖住了浑圆的孕肚,那样的柔嫩饱满。

  他终于肯开口和温郁讲话,“是因为怀了别人的孩子才和我分开的吗?”

  这样被误解,温郁眼睛慢慢睁大,泪珠也凝出来,“不是,不是的。”

  “你想说孩子是我的吗?”晏珩山掐住他的下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自己说的分开,又留下我的孩子,这样自相矛盾。”

  “或者你想说,和我说分开是被家人逼的。”

  温郁想说是的,可晏珩山脸上分明是讥讽,他不相信他,温郁慢慢垂下头,泪珠一颗一颗地砸下来,这样伤心,还不忘要问晏珩山的脸上的疤痕。

  晏珩山反问,“你还关心我的死活?”

  冷漠的语气,阴沉的表情,让温郁心直直地往下坠,他慢慢松开攥晏珩山衣袖的手,慢慢地往后退,晏珩山却箍住了他的腰。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怀谦哥三个大字,温郁惊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晏珩山,晏珩山轻笑一声,“你哥哥在找你,不接吗?”

  温郁颤抖地按下接通键。

  “温郁,你在哪里?!你现在快点报警?!晏珩山是在去芜溪找你路上出车祸的,他肯定会因此迁怒你,他会报复你的,你现在快点报警!”盛怀谦恐惧的语气在电话里传来,在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后,是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还想着情情爱爱,他现在已经不相信晏珩山对温郁有感情了,晏珩山现在抓走温郁,除了报复,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温郁!温郁!你在听吗?”

  晏珩山从温郁手里拿过电话,挂断了。

  而温郁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盛怀谦的话,身体僵直,许久才捂住嘴巴掉泪。

  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出的车祸,是他对晏珩山说了分开后出的车祸。

  一定是因为想问他为什么突然说分开这种话才去找他的,如果不是他,晏珩山便不会出车祸。

  “珩,珩山,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他讲不出其他的话了,温郁满脸的泪水,小心伸出手,想要触摸晏珩山脸上的疤痕。

  晏珩山偏头躲了过去,神情更加沉郁了,“怎么,不怕我报复你?”

  “你哥哥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打算报复你,过几天我会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打掉,往后你就一直待在这间房里面。在这里关到老,关到死。”

  温郁被他这样阴森的话语而吓到了,抖成一团,即使这样还要看着晏珩山眉毛上的疤痕,吸着气小声地问,“疼,疼吗?”

  晏珩山按住他的手腕,“觉得愧疚?”

  “这里更疼。”

  手被他拉着往下,等温郁反应过来时,泪水止住了,脸也红透了,他惊慌地缩手,却被迫按在上面,晏珩山道:“拉开。”

  温郁难堪地抖起来,慢慢地拉开锁链,跳出来的,那么巨大,温郁一时羞极了,慌乱地移开视线,晏珩山掌控着他的手收紧,原本便握不住,表层又多了一圈珠子缠绕,沟壑不平,可怖极了,温郁更握不住,手心滚烫得要灼烧起来了,温郁开始小声地哭泣。

  晏珩山拇指按在他饱满红嫩的双唇上,“握不住是吗?”

  天真的温郁还以为晏珩山这样问是打算放过他了,可怜地点头,晏珩山两指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让他嘴巴被迫地张开,“那用这里吃。”

  温郁怕得流泪,“吃,吃不下……”

  “那你坐上来。”

  坐上来意识着什么,温郁一时更羞了,“肚子,肚子里有宝宝。”

  当一个更糟糕的选择出现后,便会认为前一个选择可以接受了,晏珩山抵到他嘴边,缓缓地摩擦他的双唇,数双唇本就被他吃吮的纤敏饱胀,那样巨大的顶住,唇肉可怜地凹陷进去。

  温郁控制不住地想往后躲,晏珩山箍住他的后脑勺,“张开。”

  热气腾腾,跳动的,鼻息里都充斥着,温郁羞得落泪,却不得不微微张开了双唇,微小湿漉的一小条口子,瞬间顶塞了进去,比舌肉更大更胀的缓缓地梭进去,一直卡到嗓子眼里。

  沟壑不平的挤满了整个口腔,腔肉被皮层里面的珠子磨动着,越来越灼烧的温度,温郁整个口腔都开始火辣辣的疼,被迫仰起来的脸上满是泪珠。

  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落,沉沉地凝视温郁仰起来的脸,口腔那样小和窄,还有一半在外面,剩下的一半像是被什么极为紧致的东西死死地吮裹住了,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要吸他的魂魄。

  温郁脸庞涨红,喉眼被顶塞得没有空隙,呼吸不过来,双眼开始翻白,在即将窒息时,晏珩山一凝,从他口腔里退出,仍是凛凛的,竖在温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