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 第42章

作者:蓬壶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婚恋 近代现代

  温郁平息下来,眼前的东西映入到眼中,没有任何变化,嗓子里仍旧有异物,温郁羞又难堪,还带着恐惧,害怕晏珩山还要他吃。

  晏珩山一垂目,便看见温郁的样子,比自己低的位置,微微弯下上半身,雪白凸起的小块肉挤出来一半,内陷的也悄悄地露出来,颤巍巍的想要出来,而下面开叉开得那么高,跪坐在那里,仰着满是泪痕的脸望着他……

  双眼攀爬血丝,晏珩山加快速度。

  而他这样的动作,温郁羞而恐惧,可怜地往后挪动,晏珩山按住他的肩膀,近在眼前的,更加巨大,筋脉虬结跳动着,温郁忍不住地抖,又羞又怕,晏珩山又箍住他的后脑勺,要他正对着……

  湿黏的液体弄了一脸,温郁的眼睛也被糊住了,睫毛颤动着,眨下泪,从来没有这样直观地感受过,温郁吓坏了同时又因为晏珩山的冷漠而难过,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晏珩山托捧起他的脸,温郁觉得自己狼狈,难堪地扭过脸。

  晏珩山擦干净他的脸,目光沉沉,凝望着他,多年优渥的环境让他盲目自大,自己那样爱他,便以为温郁也同样爱自己,直到那通电话打来。

  应该像盛怀谦说得那样,报复他的,把他关在这里,每天折磨,可是看到他哭得这样可怜,那种令他怜爱又止不住地翻涌上来。想把他抱在怀里,想亲吻他,像是怀抱一个襁褓里小婴儿一样,给他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

  而更可笑的是,知道他怀孕后,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心疼,他才那么小,便要孕育一个孩子,每天挺着笨重的肚子,会不会很不舒服,会不会害怕别人的目光,学业又该怎么办,甚至他想他把温郁关到身边后,即使孩子真的是盛怀谦的,他也会尽心尽力地抚养。

  但凡说出口的都包含了几分真心,他无法承受温郁再一次对他讲分开,再一次离开他,宁愿用这样极端的方法,让他永永远远地留在他身边。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一天不过分吧<( ̄︶ ̄)>

第51章

  ◎不爱他了◎

  温郁就这样被关了起来。

  窗帘大部分时间都拉严, 只有床头的一捧灯光,晦暗的空间里,红色变成了某种不可言状的东西, 在四周紧紧蛰伏着, 温郁心惊胆战地睁大眼睛。

  微微的窸窣声, 腿旁边的床铺微微下陷, 很快, 温郁的脚腕便被紧紧地握住, 温郁微微地哆嗦起来。

  他身上还是那件旗袍,裙侧两边都开了叉, 一直到腿根部,这样便很容易让男人将他分开,膝盖立了起来,裙子自然地垂落,遮挡住。

  遮挡的下面没有东西了, 颤抖地蠕动着,慢慢湿润。

  这样的反应让温郁脸庞满是羞怯的红晕, 即使知道此刻的晏珩山听不进去他的话,仍是可怜地小声哀求他不要这样。

  晏珩山只是将那一片裙布掀开来, 彻底地露出来。

  温郁哆嗦地更厉害了,想要并拢膝盖, 却感受到男人的手掌按在他腿根那里,用力地推开,灼热的呼吸喷洒着,就那样完全地映入到晏珩山的双眼里, 秀敏幼嫩, 畸形而美丽的。

  温郁只能看到自己浑圆的孕肚, 看不到男人的头,即使这样,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一时抖得更厉害了,细白的腿微微地痉挛,知道哀求男人也没用,便咬着手指小声地哽咽。

  晏珩山拇指按上去,滑腻湿黏的,两片唇慢慢地收拢,要吸进去,晏珩山额上青筋微显,抑制不住地想,别人是不是吃过,一时暗恨难消,拨弄揉捏着。

  将他的膝盖按在一起,挤成一条肥满的唇□□,然后张嘴裹吃进去,舌肉顶进去,那样肥腴饱大,挤压着他舌肉,无比艰难地挤进去,进去后里面又开始吸裹。

  “珩山,珩山……”温郁猛地攥紧了被单,失声叫出晏珩山的名字,湿热的嘴完全地包裹住,舌肉在里面顶撞。

  除了肉感,还有金属的冰凉感,每当舌肉一寸一寸划过,那冰凉的金属感便夹杂在其中。

  甚至他会更清晰地感触到那冰凉的金属是怎么在甬道里摁压和磨动的,像是齿轮一样转磨在他的肉里面。

  温郁抖得越来越厉害。

  汗水和泪水糊湿了酡红的脸,纤细雪白的脖颈痛苦地仰起来,说不出囫囵的句子,只是发出一些哀求的泣音。

  等晏珩山抱住温郁时,温郁绯红的脸上湿漉漉的,双眼涣散,像是痴傻了一样,晏珩山低头注视着他,到底没有忍住,那样怜爱地亲吻他的汗湿的额头。

  温郁双眼逐渐清明,这样的动作恍惚回到了三个月前,心头酸涩极了,止住的眼泪又淌了下来。

  晏珩山想,离开自己后,温郁过的应当是不错的,脸颊更饱满红润,肉感丰盈,他舌肉贴在上面,一寸一寸地舔,从额头到眼睛,再到绯红的腮颊,然后是莲花瓣一样的下巴。

  肉贴着,黏着肉,慢慢地舔吮游走,嵌在舌肉里的珠子也跟着在温郁嫩稚的脸颊上滑动。

  湿黏柔软的肉感中夹杂着冰凉的金属,温郁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想要去看,晏珩山便舔他的眼皮和睫毛,要他不得不紧闭了双眼,又掐他的下巴,把整个舌肉塞到他口腔里,那样灵活有力的舌肉在他口腔里搅弄和翻动着,牙齿碰到金属的珠子,口腔里叮当地响,声音震耳欲聋,温郁害怕地睁大了眼睛,想要推开晏珩山,晏珩山勾缠住温郁的舌头,要他自己感触那是什么东西。

  这样的亲吻便已经让温郁羞得手足无措了,还要用舌头去贴向他的舌头,温郁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忍不住地往后退,晏珩山便按住他的后脑勺往前。

  两条舌肉一下子便缠得更紧了,绞在一起的同时,滑润的珠子会磨动温郁的舌面。

  温郁在晏珩山的怀里可怜地抖着,鼓起勇气用舌尖碰触。

  嵌在舌面,舌尖往后一点的位置,小小的一颗,上面是凹凸不平的,温郁一瞬间想起了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的图片,张开嘴巴的动漫人物,红色的舌面上有一颗显眼的珠钉。

  两人唇舌分开,拉出一道银丝,温郁不知道晏珩山为什么要在舌头上弄上一颗珠子,又想起那里也是,一时脸庞绯红,伤心起来,“不,不疼吗?”

  是刺破了肉穿进去的,那么脆弱的地方。

  晏珩山目光沉凝,反问,“心疼?”

  温郁眼睫微微颤动,说不出话,在晏珩山眼里,他那样狠心无情,即使回答是,晏珩山也不会相信,甚至会嘲讽他假惺惺。

  晏珩山掩下失落,轻慢道:“这样不是让你舒服吗?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温郁羞得抖起来,看着晏珩山,眼泪大颗地凝在眼眶里。

  晏珩山忽地酸疼难忍,手掌盖住他的眼睛,不与他对视,冷笑,“装什么可怜,没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打掉,还不够仁慈吗?”

  以往睡在一起会紧紧相拥,此刻却各自分开躺着,温郁背对着晏珩山,蜷缩在一起,听到晏珩山起身离去的声音后,才咬着手背,低声地哭起来。

  等听到晏珩山进来,温郁慌忙地捂住嘴巴,害怕被晏珩山听见,而晏珩山一条腿跪在床上,掐着他的胳膊,把他抱起来,又怕碰到他的浑圆的肚子,动作透着小心翼翼,温郁身子笨重了许多,不敢像以前那样挣扎,没有安全感的去抱晏珩山的脖子。

  晏珩山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看他的眼睛。

  温郁慌张地垂下眼帘。

  “哭得这么难过,好像是我说的分开,你出了车祸。”晏珩山给他擦泪,冷笑。

  “吃东西,吃饱了继续哭。”晏珩山端着碗,里面是鱼汤,从下午熬到现在。

  温郁被他这样的话说得脸红难堪,扭着脸躲避,晏珩山盯他半晌,未了一笑,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捏着温郁的下巴喂了进去。

  温郁眼睛睁大,他本能地张大喉咙去吞咽,喂完后,晏珩山又缠着他的舌头吃舔了一番,鱼肉被绞成碎末。

  温郁被放开时,满脸通红,双眼含泪,肯喝了,而晏珩山却要嘴对嘴地喂给他,像是哺喂没有长牙的婴幼儿一样。

  温郁羞得落泪,可是这还没有结束,晏珩山还要抱着他上厕所,那样的奇怪的吃饭方式温郁可以接受,但是无法接受要别人抱着自己上厕所,他攥着晏珩山的衣服,一双泪眼楚楚地望着他,很可怜地哀求不要这样,晏珩山喉结一动,答应了他,说只抱着他到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把温郁放下,温郁微微弯腰,膝盖并在一起,脸颊绯红,让晏珩山出去,晏珩山却不肯出去了,从背后抱着温郁帮他拨开裙子。

  温郁双腿站不稳地哆嗦,难堪而又羞窘的,几乎要哭出来,等晏珩山抱着温郁出去后,温郁脸埋在枕头里,肩膀还在颤抖,难堪极了的样子。

  晏珩山躺在他背后。

  温郁颤得更厉害了,他一直对晏珩山很愧疚,很多事情即使不情愿也不会拒绝,可是刚才那种事情对温郁来说,却很羞辱,他甚至无法用男性的,而是要用女性的去排泄。

  晏珩山目光沉沉的,望着温郁雪白的后脖颈,本应该报复温郁的,不给他吃饭,想尽办法羞辱他,可是害怕他饿,害怕他营养跟不上,要亲自给他做饭,那样大的肚子,怕伤到他,不敢真刀实枪地做什么,只是舔吃这样解渴,见他不开心又忍不住想把他抱在怀里。

  以前他看马德阳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还嗤笑嘲讽,现在看来,自己又强了多少。

  晏珩山手搭在温郁腰上,慢慢地抱住他。

  脊背贴住了他的胸膛,温郁抖了一下,不想让他抱,可是真的要动时,又忽然不舍得,这三个月来,他总是要枕着晏珩山的外套才能睡着,晏珩山的气息对他有安抚的作用,他一闻到便确定自己是安全的。

  “生气了吗?”

  这样询问的语气,让温郁以为回到了三个月前,可随即难过涌来,不可能是三个月前的,他已经对晏珩山说了那样的话,晏珩山也已经出了车祸,不可能会当作没有发生过。

  温郁想说没有,他没有生气,他只是很难过,可是又害怕自己一出口便是哽咽的声音,他现在不想让晏珩山看见自己哭,因为晏珩山不会像以前那样哄他了。

  ……

  温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房间里没有钟表,温郁的手机在接通了盛怀谦那一通电话后便耗尽了电量,静静地在床下,盛怀谦和盛容找不到他,一定会去报警。

  他不知道晏珩山做了什么,到现在也没有警察上门,晏珩山也很少出去,更多的时候会在隔壁房间开会和打电话,在他睡着的时候。

  他以为自己在这里会睡不好,可却总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个梦都没有,醒来会在晏珩山的怀里,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

  这天他醒的要比往常早一些,然后听到晏珩山在隔壁打电话,不太好的语气,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温郁也不安起来,而晏珩山进来时,穿戴完整,要出门的打扮。

  他坐在床侧,盯着温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即使他离开并不会很久,仍旧很恐惧温郁会离开他,神情沉郁道:“家里都是监控,四周也没有住户,不要妄想逃跑。”又怕自己的语气吓到温郁,他捧着温郁的脸,“不要再做让我伤心的事情了,好吗?”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温郁焦急地问他。

  为他担忧的神情不是假的,晏珩山心一紧,将他抱在怀里,“没什么事情,别害怕,我很快会回来。”

  温郁仰着脸看他,那样关切的目光,晏珩山在这一刻开始恍惚,人真的可以演戏演到这种地步吗?也许温郁真的爱他,那些话也真的是无可奈何之下才说出的。

  他摩挲温郁的脸颊,忍不住亲吻他,很轻柔缠绵的吻,像是一对刚新婚不已便要分离的夫妻,充满了甜蜜的伤感。

  ……

  晏珩山走后,温郁却再也不能睡着了,担忧晏珩山出事的恐惧悄悄地占领他的脑海,他不安地望着窗外,此刻是晚上,周围都是黑影,什么都看不到,好像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温郁披上晏珩山的外套,即使晏珩山不在,仍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而脸庞绯红。

  房间里有一台电视,那是晏珩山怕他无聊才放的,以往温郁会坐在地毯上看一些动画片,此刻他打开电视机,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他心不在焉地调台,在听到晏氏集团四个字后猛地停下来。

  那是一个娱乐频道,专门讲娱乐圈的八卦,女主持穿着白色的礼服裙,红唇张张合合,温郁脑子嗡嗡的,只听见严氏集团的晏珩山要和娱乐圈的新晋影后订婚。

  遥控器摔落到地上,温郁眼睛缓缓地睁大。

  温郁并不能肯定晏珩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偶尔觉得他爱自己,偶尔又会觉得他只是把他当成发泄的玩物,后来他联系不上晏珩山,盛怀谦说了那些话,他都相信了晏珩山对他并没有感情,这三个月来,他虽然想念晏珩山,却也接受了和晏珩山分开的事情。

  谁知他们还会遇见,又让他知道了他打完那通电话晏珩山便去找他了,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

  他之所以联系不到他,找不到他,是因为他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他并不是盛怀谦说的那样玩腻了他,想要冷暴力和他分开,温郁终于可以明确他对自己的感情。

  可现在的晏珩山却不爱他了。

  他恨他,要关他在这里报复他,想把他们的孩子打掉。

  还要和别人结婚。

  ……

  晏珩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离开这短短的时间内,他脑子里疯狂在想温郁会不会逃跑,到了开门时,他又胆怯起来,颤抖地往下拧动门锁,看见坐在地上的温郁时他一颗心才放下来。

  他慢慢地走过去。

  温郁忽然仰起满是泪痕的脸,那么伤心地望着他。

  作者有话说:

  orz orz orz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