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 第15章

作者:秃头大猩猩 标签: 近代现代

第19章 启蒙

  秦信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精虫上脑,才会毫不犹豫地选了第二个,被意料之中的大尾巴狼拉去了最近的酒店。

  “要我给你口么?”陆成渝把他压在酒店的大床上说。

  “什么?”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处理范围,秦信头昏脑涨地轻喘着,懵懵地问。

  “……不是,”陆成渝是真的有点困惑了,不解地拧起眉,“怎么说也是秦家的太子,长这么大就没人给你做点‘性教育’吗?”

  他刚跟秦信接触的时候秦信十三岁,也一直把他当小孩子看。

  不过陆成渝这个人有个优点,接受新概念特别快。从他刚刚伸手摸进人裤子里,一圈险些没握过来的时候,就飞快地推翻了先前把人当小孩的想法。

  其次就是总遭人诟病的缺点,特别没下限,只要不犯法,兴致上来对血缘伦理性别年纪都不大在意,什么花样儿都能玩,狠手也下得去。早几年这一点体现得尤为过分。就算秦信是个比自己小不少的未成年高中生,甚至他还不伦不类地给人做过三年“家长”,也没什么带坏小孩的自觉。

  恰好他那段时间无聊,恰好秦信不知怎么戳中了他感兴趣的点,纯情点就纯情点,无所谓,涂一张白纸别有一番风味,就当给少爷开荤。

  “行吧,”他低头在秦信嘴上亲了一口,笑眯眯地撑着胳膊,“太子的性启蒙没做好,我给你当一回教习宫女。”

  “你们这种没什么经验的小孩好像都受不了这个,”他食指和拇指圈起来虚靠近唇边,嫣红的舌尖在圆圈里一闪而过,做了个暗示十足的下流手势,“以前……”

  “不,”秦信终于反应过来,“不、不用!”

  陆成渝可有可无地啊了一声:“好吧。”

  校服运动裤的裤腰弹性很大,穿脱都很方便,原本只是给把时间掰成秒来用的学生们减少一点负担,此时却完全便宜了陆成渝。他把高中生裤子勾到胯骨往下,内裤裹着沉甸甸的一包,被他拢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

  秦信上衣蹭上去,被他磨得神思无属,口中越来越重地喘着气,腹肌充血,硬得像石头,突起的青筋血管从小腹往下蔓延进阴影。陆成渝的手腕已经被他攥出了指印,这居高临下的玩弄却没被阻止半分。

  “进入正题之前有个问题得确定一下,”混乱中,他听见陆成渝开口,“你是alpha吧?”

  秦信怕自己一张口就是难入耳的声音,咬着牙点了点头。

  “怎么办呢,”陆成渝仿佛有点苦恼,“我也是。”

  他把手伸进内裤,整个手掌贴上滚烫的柱身,身下的高中生立刻受不了地曲腿,膝盖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后背。

  “问你,”他眼里带着笑意,贴着秦信的嘴唇,说话时的气息都像在挑拨他紧抿的唇缝,“少爷,做过春梦吗?”

  秦信心里一惊。

  他的惶然肯定带到了脸上,陆成渝看了一眼,勾了勾唇,又有点想吹流氓哨:“有啊~”

  “梦到谁了,”他说,“我?”

  秦信难堪地偏过脸,又被人捏着下巴扳回来舔了唇缝。

  乌黑的发丝从上方落下来,缠缠绵绵的跟少年的短发勾在一起,淡香若有若无,耳边的声音像裹着粘稠的桂花糖:“我在你梦里是怎么做的?”

  那些努力被压在深处的朦胧画面被他一句话引出来,手里的性器顿时又涨大了一圈。

  陆成渝极轻地笑了一声:“长了一张乖孩子的脸,裤子里藏着凶器就算了,还会在心里意淫我。”

  “说说,都是怎么想的,想我操你,还是想用这根东西操我?”

  秦信被他捏得闷哼一声。自下而上看过来的眸子幽深如点墨,占了瞳色深的便宜,大半情绪都被掩进墨色,只有愈烧愈烈的情欲无处遮挡,几乎要发展成占有和破坏欲。

  陆成渝对上他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后低笑:“小崽子。”

  “看来是想操我。”

  他歪头想了两秒就做出了抉择,在秦信如影随形的目光中抬手脱了上衣,墨发和冷白的皮肤对比简直要晃了人的眼,三两下扯掉了裤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管润滑剂,挤了半管在自己手上,然后叹了口气:“我还没做过下面的,今天这把亏了。”

  手指探向自己身后,诡异陌生的冰凉让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往里伸的动作却没停:“你要是没让我爽到,可就没下次了。”

  晚上的大脑皮层怎么活跃没法控制,除此之外,少爷确实是个乖孩子,做什么都要先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陆成渝终日打雁,至今也没怎么湿过鞋,此时却怀疑自己看走了眼,秦信这小崽子似乎不像一只好拿捏的小绵羊。

  “别问了,”隐秘的快感不上不下地悬着,埋进身体里的凶器却不肯给他个痛快,“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问了!”

  他头一回做这个,面上不显,心里多少是有点发虚的,何况秦信这个尺寸,还是个处男,不小心点恐怕要出事。

  秦信没有像他想得那么莽撞,但是……

  他好像稳过了头,做什么都要先问一句。

  能摸吗?

  能咬吗?

  能放进去吗?

  陆成渝不知道是现在这个情况好一点,还是恨不得他干脆点。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紧得不像话,整根插进去的瞬间,秦信额上的汗滴下来,砸在身下人被捅得鼓出轮廓的小腹上,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把他搞成乱七八糟的样子,但还是微红着眼睛,埋在陆成渝发烫的颈间,含糊地呢喃着征求同意:“可以动吗?”

  如果不是确定他真的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儿,陆成渝简直要以为这是某种老手故意磨人的情趣了。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陌生又奇怪,密匝匝的疼痛中裹着跟以前所有经历截然不同的快感,胸口鼓噪发闷,他忍不住想大口喘息。

  他实在不耐,抬腿勾住身上人的腰,不稳的语气里带着威胁:“动,操烂我,快点。”

  秦信不仅翘掉了一下午的课,连晚自习也没赶上。

  酒店房间里的声响从白天响到黑夜,陆成渝过了不适应的那一阵,越来越放得开,自从无意中发现自己叫出声会让里面那根东西更兴奋之后,就一直浪叫到嗓子哑,还要凑到秦信耳边故意细喘,尾音拖得又长又颤,是小黄片里Omega那样软绵绵的叫法,把人惹得受不了,狠力操穴心指望他收敛。

  身上狗啃似的狼藉一片,先前还生涩的穴肉软得像水,秦信好几次想结束,又被他三两句话,手指随便划两下,重新刺激得硬起来,拉进灼热的情欲里。

  陆成渝允许他射在里面,于是穴道里灌满了粘稠的白浆浊液,每往里干一下,就从严丝合缝的边缘被挤出来,润滑和精液混在一起打成白沫,把红腻的股沟弄得乱糟糟没法看。

  “好香……”

  长发铺在枕头上,在长时间激烈的性爱中弄得没有先前那么柔顺,秦信凑上去,鼻尖轻蹭了一下他的颈窝。

  “什么香?”陆成渝哑着嗓子问。

  “桂花,”秦信说,“头发上。”

  陆成渝听完就开始笑,笑了没几声就哑得咳嗽,抬手压住他后脑按进自己颈间,腺体微鼓,隐隐发着烫:“再闻闻,哪里香?”

  ——

  秦信被自己怄气的一句话勾起不好的回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强迫自己从躁闷的状态里调整过来,把精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没了某人的捣乱,这顿饭的进度明显快了不少。

  等把饭端上桌的时候,他已经重新回到了平静的状态,叫依然在发呆的陆成渝:“吃饭。”

  陆成渝还没回过神似的,迟钝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伸手去拿筷子。

  “!!”他猛地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手背上浮起一条红印。

  秦信把筷子尾转回来:“洗手。”

  “洗了!”这一下可比兔子啃的疼多了,陆成渝严重怀疑他多少带了点泄愤的意思,不甘示弱地口无遮拦,“嫌我摸过你鸡巴?摸两把怎么了,就算不洗,我吃的还少吗?”

  秦信额角一抽,忍着没摔筷子:“你摸兔子了!”

  “洗了洗了真洗了!”陆成渝拿筷子夹了一口干煸娃娃菜,夸张地大声称赞,色香味夸了个遍,终于把秦信从进门起就不太晴朗的脸色夸成了阴转多云。

  饭吃到一半,同样不太晴朗的天空又下起了雨,等快吃完不仅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还越来越大了。

  秦信收了碗筷,看了眼时间,把被厨房油烟熏陶过的衣服换下来,重新换了一身陆成渝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但依然觉得很帅的,拎下外套。

  “你出门?”陆成渝目光跟着他晃来晃去,忍不住问。

  “我上班。”秦信看他一眼。

  “刚吃完饭!”陆成渝惊了,“你们公司周扒皮吗?”

  “不对啊,你不是老板吗?”

  “我不是。”秦信面无表情地说,“我还是‘太子’,懒政怠政就变废太子。”

  “而且如果不是你拖时间,我原本还能睡一会儿。”

  “那也……”陆成渝皱了皱眉,在心里骂了秦峥一句,没说出口。

  他对那个男人没什么尊敬之意,却不得不在秦信面前避讳。

  “别去了,”陆成渝说,“留下来操我吧。”

  秦信穿外套的手一顿:“你能……”

  “不能,”陆成渝坦荡地说,“你第一天知道我不要脸吗?”

  秦信拼命压下唇角,背过身去。

  “哎,我下午得出去一趟。”

  秦信顿时就不用努力压了。

  “嗯。”他低声应。

  陆成渝恍若未觉:“我车钥匙呢?”

  秦信攥紧了手,半晌,从兜里掏出来扔给他。

  “行,那你走吧,路上小心。”

  骗子。秦信有点愤恨地想,刚刚还说要留我。

  “等等,”骗子又开口。

  秦信很没骨气地停下来。

  陆成渝理所应当地说:“你家的密码是多少啊,回来的时候要是你不在,我怎么进门?”

  秦信瞳孔微微放大,一句疑问差点出口,被他紧急咽了下去。

  “六个六。”他说,“密码。”

  “挺吉利的,”陆成渝象征性地夸了一下,“不过这种简单密码应该挺容易招贼吧。”

  “没人敢来桐瑞偷东西。”

  “谁说的,”陆成渝抱臂倚墙,“我不就是来偷人的。”

  “……”

  “走了。”秦信说。

  “等等。”

  秦信已经麻了:“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