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上将的金丝雀 第68章

作者:良北桑 标签: 近代现代

  “当然是真的。”

  (完)

  作者的话

  还有番外,大概就是讲几个副cp的故事,有穆正远,临冯风,穆久二哥,还有白肯栖这些人的。

  另外还会补充一下临祁和穆久的年少篇。

  本来一开始还想拆个cp,穆阳和临渊的,但是写到后面,发现两个人并没发生什么瓜葛,想想就算了,硬拆cp过于罪恶。

  这个小说是我为数不多能写完的,因为我这个人很懒,按之前的性子,可能写到一半,可能都没一半我就会不太想写了。

  开这部文的时候,是因为想找点事情干,因为现实中我很宅,不打游戏也不怎么看剧,导致生活过于枯燥乏味,就想重新写个文消遣下。距离我上次写文已经很久很久了,也许是太久没写文了,一开始写的很生疏,可能两千字就要改来改去,但是怎么样都觉得不太顺眼,只能先写下去看看。

  写的让我不太满意的地方,就是追妻火葬场太少了,本来打算多写一点的,但是由于某个剧情提前了,就打乱了我的思绪,只能先写这么多了。

  还是得感谢各位宝的支持,让我能写下去,还能写完,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进步。

  非常感谢你们的陪伴,爱你们!

  新年快乐呀!吼吼!

第88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1)

  参与主要人物,穆正远,临冯风,夏芝,霍天

  “当我问你究竟是爱我的身体,还是灵魂的时候,你毫不犹豫的说是灵魂,可我在你复杂,破碎的眼眸中,却看到了另一种答案。”

  ——前言

  那年临冯风十四岁,第一次破处。

  对象是名妓女,他花了大价钱,买了人家第一次的初夜。

  他家里有钱有势,也算是祖上积德,多代从商又是从军,自然生下就是荣华富贵,养尊处优,打了人,也有人给他在背后擦屁股。

  天不怕,地不怕。

  性子也乖张阴戾,因此惹了,也得罪了不少人。

  他爹临才德,因为他这臭性子,也没少家法伺候,时不时就要拿鞭子抽上几百鞭,握着棍子狂揍几顿,打的他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但即使这样,临冯风也还是纨绔的很,在生病之际,还不忘去逛窑子,花天酒地。

  乐的逍遥。

  这天临冯风看上了个戏子,戏子名为杨柳,是江南人,性子温婉似水,虽说是个男人,但是这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许多,面若桃花,肤若凝脂,说话时也细细的,听得人发痒。

  临冯风打赏了他不少钱,只见戏子在感谢一番过后,却又被对方叫住了脚步。

  “男人可以玩吗?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这赤裸裸的发言,把戏子问的是一愣一愣的,那白脸顿时涨红的厉害,他咳嗽了下,觉得对方心怀不轨,又将手上的小费重新塞回了对方。

  临府噗嗤一笑,倒为嘲讽,将那些纸票,撕了个干净,“这么点钱而已,我稀罕你还我?”

  “我问你能不能玩?不是让你还我钱。”

  临冯风笑的斯文,那时也算是个俊朗的少年,虽然发育的成熟,但低沉磁性的嗓音,终究还带着点稚感。

  于是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人觉得更加邪恶了。

  戏子比他年长了要五岁,竟被这小弟弟给戏弄了,但无奈,对方权势高重,自己身份低微。

  惹不起。

  “我只是个唱戏的,不卖身。”戏子很是坚定的回答道。

  “戏子跟那些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临冯风将自己宽大的手掌贴到戏子的屁股后面,扯下对方的亵裤,不安分地抚摸了进去。

  “这样好了,一次一千两吧,都够你唱几十回了。”

  柔腻的触觉让临冯风顿时兴奋,躁动了起来,就连脖颈的血管,都不由自主的血脉喷张。

  但没想到,下一秒,就迎来了对方狠狠地一巴掌。

  打的响亮。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不太喜欢写双洁的,番外放飞自我一下,临冯风是我很想写的一个角色,因为他跟临祁不同,他就是个从小坏到大的玩意。

第89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2)

  “你竟敢打我?蹬鼻子上脸了!”临冯风气的皱眉,在一阵怒火中烧下掐住戏子雪白的脖颈,一把将他摁倒在桌角旁边。

  吭的下,戏子疼的闷哼,整张脸因为恐惧与害怕变得煞白起来,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个不能惹的主,也开始后悔自己没克制住这臭脾气。

  戏子求饶,“放了我吧,小爷。”

  他自知掐媚或许能换来对方一点心软之意,试图去服软,但临冯风可不吃这一套,扒下他的裤子就是猛地干。

  等完事后,戏子咳嗽的厉害,腿部黏腻的血液从根部滑落地板,犯冲的腥味直冲鼻腔,恶心的很。

  临冯风笑的得意,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撞上戏子痛不欲生的眼神,然后当着他的面,掏出兜里一沓钱,狠狠地,再一次砸到对方的背脊上。

  这砸的不只有钱,还将戏子不堪一击,仅剩无几的尊严傲骨都砸了个稀巴烂。

  “叫你装。”临冯风俯下身子用修长的手指,钳住戏子的下巴,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给爷再笑一个看看。”

  戏子尝到苦头后,深知自己不是临冯风的对手,连一点点旗鼓相当的劲都没有,他笑的难堪勉强,宛若映入湖面被石头打碎的白月影。

  临冯风饕足后,也没再折辱他,凑到对方耳边轻飘飘地说了句,“第一次嘛,夹的我又爽又疼。”

  听完这不知廉耻的风流话后,戏子整张脸涨红,那通红的范围从脸颊连到耳根,他无话可说,只能憋着。

  临冯风放松自己的手力,从戏子的下巴滑落,觉得对方实在有点无趣,像个闷葫芦。也不如那些妓女,给完钱后起码还会说点讨好自己的话。

  他拉上自己的裤子,离开了这里,戏子看着对方远离的背影后,才开始用手指一张一张夹起地上的钞票。

  这个年纪,临冯风应该在学堂读书写字,但他天生叛逆,压根不爱读书。

  早些年临才德花钱买了个书童辅导伴读他,但没多久,临冯风便把心思花在书童上,一个字也没学上。

  临才德知道后很是气恼,恨铁不成钢,将书童当着临冯风的面,乱棍打死。

  临冯风到至今还记得,书童死前的模样,被打到血流成河,奄奄一息前还抬头看了眼他,那眼神似乎还留着最后一丝希冀,祈求他曾经如胶似漆的少爷,来救救自己。

  但临冯风天性残忍无情,始终没有一丝动容,只当是自己的玩物,死了又没事,换个新的就好了。

第90章 番外人渣的强抢豪夺(3)

  临冯风去赌场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钱,一回家就被临才德拿着棍子打,“整天不去学堂,就在那里吃喝嫖赌,你跟谁学的?”

  他笑的没心没肺,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临才德,揶揄道:“子承父业,你跟我说是和谁学的?”

  临才德气不打一处来,依旧家法伺候,临冯风被几个身材魁梧的家丁摁到满是石头的走廊上。

  “我叫你偷我钱,去赌场,去妓院,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临。”

  临才德放狠话,扒光他精壮的上衣,终究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即使一身腱子肉,但还是没吃过什么苦,皮薄。没用鞭子抽两下,用棍子打几下,整个身子都是触目惊心,鳞次栉比的伤痕。

  “下次还去不去?”临才德吼道,一脚踹到他身上。

  临冯风被打的气喘不上来,但也不服气,泛白指节扣到地板上,笑的颤栗,“你最好把我打死,反正你还有那么多儿子,遗产还能少分点,留点自己进棺材用。”

  临才德越打越凶猛,看的旁边的下人胆战心惊,恨不得用手捂住眼睛,这画面过于血腥。

  直到临才德平日里最宠爱的五姨太路过,实在看不下去这场面,才娇滴滴的掐嗓帮临冯风解围,“老爷,别打了,好歹也是亲骨肉,够了。”

  临才德听完后,一把扔下手中的棍鞭,瞪了五姨太一眼,威胁道:“下次你再来解围,我连你一起抽。”

  随着临才德远去的背影,五姨太这才敢扶起临冯风,笑的春心荡漾,“三少,我说您性子不要倔,不然吃亏的还是您自己。”

  临冯风看着眼前娇软的美人,明明年纪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可是这语气倒是成熟老道。

  他有爹生没娘养,生母难产死的早,自己根本连见一面都没资格,临才德把他当畜生养,开心了就给点钱花花,不开心就又踹又打。

  这阔少也只是在外人看着风光无限罢了。

  爱谁当谁当。

  他一头埋到五姨太的胸口上,差点被临才德打的昏厥过去,野兽也会有虚弱受伤的时候。

  五姨太有点受惊,推开了他,却被临冯风搂着更紧了,“你好香啊......”

  “跟着临才德岂不是吃亏,你都能当他女儿了。”

  五姨太没理会他的调戏,扭着腰肢离开了,半夜的时候临冯风偷偷摸摸地进了她的房间。

  五姨太以为临冯风是来找她行鱼水之欢的,但没想到这个混蛋,捎走了她屋内所有值钱的玩意。

  她敢怒不敢言,只好吃了哑巴亏,不然被临才德发现了他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岂不是要把她浸猪笼弄死。

  临冯风拿着五姨太的钱,去打金店变换了银两,然后重新回到了戏子平日会唱戏的茶馆,一问,班主却说他染上了风寒,身体不适,请了几天假。

  听完后,临冯风多有不悦,发泄似的拿着钞票就甩到对方的身上,“我今天必须要看到他,不然我就亲手砸了你这破茶馆。”

  班主无奈,只好亲自去恳求戏子。

  他上次被临冯风弄得伤口疼痛,甚至都溃烂发炎了起来,后面高烧了几天,一直没退烧,如今整个人都浑身不舒服。

  但看到临冯风是真的要把他弄得下不来台面,戏子无奈,只好忍着伤痛,从床上一瘸一拐的走了下来。

  临冯风看到戏子惨白的都快要蔫掉的模样,以他的凄惨为为乐,调侃道:“不就是被捅了几下,一个大老爷们还真的连床都下不来了?”

  戏子不再想跟他争辩,直言道:“你来找我干嘛?”

  “我包场了,听你唱戏,快上去给我唱几首。”

  听到对方如此无礼苛刻的要求,戏子也只好折腰服从,他声音沙哑到几近发不出来,怎么可能还能唱戏,那岂不是要把嗓子唱烂了。

  像他们这种戏子,是极为爱护嗓子的,毕竟要靠它吃饭。

  临冯风才不管他疼不疼,自己身上都狰狞着好几个大口子,对方这点小伤小痛,在自己眼中不值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