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沦陷 第39章

作者:风鸟乘风 标签: 父子 年上 近代现代

最初原白是死活都不肯去那种地方的,觉得自己长大了,去了有失男性尊严,要去也是去城市观光地观赏,但又幼不过郑晰,跟着去了几次,郑晰比他大,都很坦然的去了,他还别扭个什么劲。

但到地方后,原白就后悔了,因为别人都认为他是郑晰是带他这个孩子来玩儿的,对郑晰,旁人是用看成熟居家好男人的眼神,有的女人直接靠过去攀谈;而对他,很明显是用看小孩的眼神,乖,一边玩去,别打搅姐谈恋爱;更有甚者,碰到几个组成一群的小毛孩路过,对他说羞羞,让原白恨不得拿了手上的薯条一类垃圾食品往正得意笑得桃花满面的郑晰脸上砸去。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郑晰对原白这种小大人摸样是有些理解的,当初他这个年龄时不就总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思维都已经跟大人一样了,只不过现在到真的长大了后,他有时却想像小孩一样来玩这些对某些大人而言特幼稚的东西,比如,郑老大。

郑晰对郑旭然一直有种仰慕的情愫,此人够狠心、够强势、够优秀,很小的时候他就在家族里听说过郑大少的传言了,只是现在,看到他心中的神对原白那副温柔宠溺的摸样,再想到外面的传言,嘴角忍不住直抽搐,外人都知道郑旭然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主,近段时间更是喜怒无常,狠厉得人心惶惶,无论敌手合作伙伴还是自家产业公司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对待,随时准备着;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狠厉的男人,为追求心上人,变得十分……十分温柔,温柔得渗人。

虽说郑旭然现在对待工作依旧是凌厉果断,但对待情人的样子依旧把郑晰脑中关于他的印象全都颠覆了,原来他心中的神遇上了情爱,和普通人也是没什么不同的,只是过于霸道强势了。

郑晰在人后看起来是挺痞里痞气的一个人,但在人前,有时居然真能像一个温和的‘大哥哥’一样,这让原白有点目瞪口呆了。郑家人,果然都是演技一流,他们要是当不了影帝,他直接再去轮回,经历生死。

郑晰一般是白天带原白出去,然后在郑旭然回家之前把人送回来,并没有碰触到郑旭然大的底线,但这位自认为已经上位于原白父亲与情人于一身的新型好男人,开始时还是吃了不少醋,晚上没少折腾原白。

付出的代价很大,但看到收获的利润不少,郑旭然对郑晰也没那么强烈的不满了,因为原白现在开朗不少,有时会主动对他笑,跟他说话,也愿意花时间陪他,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对他布置的功课不满赌气,弄得他心不安,但又不得不做一个严格的好父亲,有时他都想替原白把功课做了,身为他的情人他的儿子,哪能过得不舒服,但他不能那么做,对待继承人,必须严格。

虽然原白从没说过要离开,但郑旭然知道原白是想离开这里的,他很肯定只要能逃,原白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从他身边逃走,而他又不能时时刻刻把原白带在身边,只能派人随时保护跟着;而现在,原白开朗后令他最满意的是没有再那么想要离开的想法了,这让郑旭然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只是面对郑晰总是把原白带出去玩,把他家小孩哄得开开心心的,郑旭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没有办法,他没那么多时间经常陪原白出去,原白又要中考了,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他出去;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原白坐上郑晰的车离开,再被当浑身绅士气质的郑晰送回来。每次看到这幅景象郑旭然都想骂人,郑晰是绅士?优雅高贵?那统统都是放屁,这种表面人物,就只能骗骗他家小孩,偏偏小孩儿还次次都乐颠乐颠的跟他出去。

按理说原白与郑旭然在床上干过最亲密之事后,随意相处不是难事,但很明显,比起郑旭然,原白跟郑晰在一起时更随意。

郑旭然不淡定了,明明跟原白发生关系的是他,喂饱服务原白的是他,为什么跟原白走得近的却是郑晰。

对此郑晰很无辜,郑旭然在原白面前再怎么温柔体贴,那股常年养成的王八之气也无法消失,渗人,真渗人。

郑晰带原白出去体会了几把童年乐趣后,管家看原白真比以前更惹人喜爱了,心里也高兴,毕竟是自家少爷唯一的继承人,越看越是顺眼,现在连原白的贴身衣物用品他都要亲自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看着衣服尺寸变大,都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饭食也是特意吩咐,上了不少心,还把原白与郑旭然床上的事情也考虑进去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被压了,更得多补补,弄得好像他才是原白爱人。

郑晰赏心悦目的看着原白,惬意的说道:“表哥,原白好像又长高了。”

郑旭然面无表情,原白的身体,他天天抱在怀里,一寸一寸的都清楚得很,现在郑小禽兽说这话什么意思,又在肖想他家小孩的身体了?又想来阴的了?原白长高了干他什么事情!

郑旭然又阴谋论了,板着脸训道:“不要总是把他往外面的花花世界带,他还小,容易学坏。”若原白觉得抱女人更舒服那那他就彻底GAME OVER了。他再怎么讨好原白,也没办法把自己变成女人去讨好吧。

对于郑晰,郑旭然虽然有危机感,但也没有太过当真,他已经习惯此人的抽风程度,不怎么把郑晰的玩笑话当真,这位表弟,总不会如此没眼色真的跟他来抢儿子,若真敢抢,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家小孩,还真是个祸水,偏偏这位香饽饽的祸水还不自知。

郑旭然没有追求过人,遇到原白前他连心动都没有过,现在突然爱上一个人,这人还是自个儿儿子,就急切的想把人攥在手里,但又不知从何下手全部攻陷,只能尽可能的对原白温柔。

原白看郑旭然从板着脸的对待郑晰训话突然变成转向他时瞬间的淡笑,幼小的心灵禁不住颤了一下,他很想垂首恭恭敬敬的对郑旭然说:‘您不要笑得那么渗人……行么?’

但想归想,原白还是没有说出口,而郑晰,则是很不给面子直接道:“表哥,你笑得太渗人,会吓着小孩的。”郑晰满眼是对郑旭然的鄙视,和对原白的讨好。

挑衅,绝对是挑衅,郑旭然脸上表情又瞬间从文质彬彬的淡笑转变成板砖脸,对郑晰道:“你可以走了。”他现在都懒得对郑晰客气了。

郑晰嘴角扯了扯,“你想要彻底得到原白么?”

郑旭然:“……”

郑晰得意的笑了,更加认为动了真情是件苦逼事,一贯冷酷凌厉的郑老大居然能瞬间变成居家好男人,在原白面前如此憋屈,还真是他见得多了,但一直无法理解的的事情。

原白也很是无言,他们这是……当着他的面,讨论着怎么把他压倒?他像个做受的么!……原白决定还是讨厌郑晰。

郑晰道:“我这也是为原白好,听说原白自杀过,你再像以前那么关着他,迟早会出事。”

原白心里咯噔一震,就算他们要说这件事,也不用当着他的面吧,自杀的是这壳子里以前住的货,不是他;原白已经能想象郑旭然会是怎样的震怒了。

郑晰走了,但留下的话却警醒了郑旭然,他一直认为他对原白已经足够用了心,原白再怎么也不会去自杀,但现在,他不那么确定了,哪怕原白只有百分之一想不开的可能,他都有可能永远失去这人,他堵不起。

郑旭然看向原白时,原白已经移开了眼,视线瞟在墙壁上的一幅字画,字画右下角摆放的是古董花瓶,真货。

原白视线要么那么死死盯着字画,要么盯着周围物品一副研究的表情,仿佛到了忘我境界。

小小年纪敢自杀,把他老子忘哪去了!郑旭然眼神一冷,脸色沉道:“过来。”

第28章 诱受,疼爱,出轨?

原白手指抖了一下,不情愿的看了郑旭然一眼,目光又落在了字画上,表示没听见。

郑旭面色一怒,好啊,你不过来,我,我就……我就过去。

于是,郑旭然还真屁颠屁颠来到了原白身边,把人一抱,坐在了自己煺上,原白或许是心虚,也没挣扎,反而把脸埋在郑旭然颈窝。

这无意识习惯性的举动明显取悦了郑旭然,难得见到原白如此乖巧的摸样,他怒气减少了一半,搂着原白,唇似有似无的磨蹭着原白的耳垂,看到耳朵红了一片,那剩下的一半怒气又减少了三分之二,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你喜欢字画,还是古董?我让人……”

“不喜欢。”原白及时打断他的话,免得家里莫名的又多了许多东西,让他的功课又变多了;虽然郑旭然这话很贴心,但愿白不想再就着这个讨论下去,他又不是女人,总喜欢字画之类的干什么,太过文艺。

原白自从被郑旭然经常抱了后,对文艺幽静这种东西很敏感,在床上像个女人一样被抱被弄得哭泣也就算了,生怕自己在生活中的举动、思维、喜好也跟个女人一样,字画本身跟女人没关系,但在原白的下意识里,就讨厌了起来。原白觉得优柔寡断的是很令人烦恼的东西,还是学习赚钱好,赚钱才是硬道理,总有一天他要自己赚钱来养郑牲口。暗下决定后,原白心悸动的在郑旭然颈窝亲了一口,看着上面的红印,很是满意,觉得这人就是自己的了。

郑旭然听着原白的拒绝,有些遗憾不能弄些字画之类的来讨好心上人了,但紧接着就被原白的举动弄得讶异、愉悦,也不禁在小孩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修长光洁的手指摸着摩挲着原白白皙纤细的手腕,顿了下,本是柔和异常的脸色陡然变了,手指迅速或轻或重的摩挲着手腕那处不平滑伤口,已经几个月了,伤口现在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但细细摩挲时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

郑旭然最初知道原白自杀后,没什么表示,甚至没有责怪郑念,后来属下将原白的资料呈给他后,也只是知道而已,时间长了几乎忘了;但现在,手指亲密接触着这曾经轻生的伤口,让他心一颤一颤的,滋味难明,或许当时佣人晚了一步,他就已经永远失去原白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年幼的生命绝望得自杀。

因为自己把他关在这,不让他出去玩np?

郑旭然想到有这个可能原本怜惜心疼异常的脸色又陡然变了,难看起来,想想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可能,就因为没男人满足就去轻生,也太脆弱得经不起风雨了,哪点也不像是他的儿子。

佣人们早已习惯郑旭然风云变幻的气氛,此时他们早已熟练的齐齐低头盯着脚下的地面,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表示看不见听不到。

管家则是一副心疼的盯着原白纤细的手腕看,心里不由得抱怨了郑旭然几句,少爷才想起小小少爷自杀过的事情,连对自己儿子都这么不上心,只知道在床上欺负;少爷您别怪我老头偏心,委实是你对小小少爷的身体太不上心了,小小少爷应该再冷落您一个月不准上床。

见原白云淡风轻的样子,郑旭然心里难受得紧,这个孩子,十几年在外头吃了很多苦吧,到底是谁让他家小孩受委屈了,郑旭然此时第一次如此深刻的认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太不称职了,心疼道:“你不是一向怕疼么?”在床上稍微弄疼了,就不干了,要是想进入他身体里,还吓苍白了脸,眼泪都哗哗的流淌,这样的人,怎么就狠得下心往手腕上割一下,不要命了。

“……”原白闻言脸色一僵,他哪有怕疼。

见原白不做声,郑旭然脸色又阴了,“为何要想不开?”

“……”这,他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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