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沦陷 第40章

作者:风鸟乘风 标签: 父子 年上 近代现代

这壳子里的人为何要自杀,原白确实是有点印象都没有,在他心里,就算是被囚禁了,为了个肖哲乐口中的人渣,用得着不要命了么,他还可以活很多年了。

原白虽然认为轻生的理由可能与肖哲乐口中的渣攻有关,但他下意识的认为还是不说为好,说了他都觉得有丢面子,更不用说郑旭然的反应了。

看郑旭然脸色越来越不好,原白心虚,“现在又没事,我不是还活着,伤口用了药,只剩下浅浅的痕迹了。”药是管家拿来的,用了后疤痕去了许多。

“轻生活下来了你还特自豪是不是,要不要再试一次,”郑旭然沉着脸把原白的手心翻过来看那伤痕,白嫩的手腕上一道已经快要消失的嫩肉,他和原白亲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郑旭然还脸色愈发的不好,“这么狰狞的伤口你还说浅,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一直不说!”

“……”伤痕确实是很浅了,那里狰狞了,原白觉得郑旭然这是在无理取闹。

郑旭然不喜欢原白身上留下伤痕,还是曾经轻生的证明,见原白心虚的不说话,乖巧坐在他煺上,郑旭然又觉得自己说过了,原白还是一个小孩,当时唯一的亲人母亲走了,又被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莫名的囚禁了,恐惧是正常得,只是轻生就过了;郑旭然压抑下怒气,板着脸问:“什么时候的事?”他想到最初对待原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的想法,也觉得自己真是太不上心了,居然让宝贝儿子在外吃了那么多苦,简直就是罪过。

“……”原白无言,以前不问,都过了这么久再问,什么意思,‘原白’都死了!他总不能跟这人说他不是这壳子里原先住着的人吧,说了估计他身边的教导老师就会全部换成精神科医生了。

“不要让我问第二遍。”郑旭然有时真想耗开那张嘴,看原白到底为何话跟他的话总是那么少,还经常理都不理会,怎么就不见他不待见郑晰了;他都如此慈祥如此温柔如此宠溺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原白沉默,郑旭然也沉默,盯了小孩半晌,最终是把怒气化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无奈中压抑着痛苦道:“你就那么讨厌住在这里?”

“……一个人太寂寞。”原白不知道郑旭然到底想知道什么,对郑旭然现在痛苦无奈的情形也有些不解,但他已经寂寞了很久这倒是真的,人都是群居动物,他也不例外;虽说忘了自杀前的记忆,但总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吧。

郑旭然觉得自己面部表情都快失调了,面对原白,他的表情总是不够用,本是无奈中掺杂着痛苦的神情在听了这话又转变为怒气,“还想着玩np?你是想让我放你出去自由的鬼混,还是要我直接每个月给你送来几个新鲜男人!”说罢他语调突然加重,夹杂着无奈心酸,“跟我住在一起,还不够么。”

“……”这什么跟什么,不要总拿np来说事,他又不是小孩,又不是‘原白’;跟你住一起够不够,还用问么,当然不够,原白觉得郑旭然总是希望说这些令他无法理解的话。

又是不说话,又是沉默,郑旭然真想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但想归想,他都不可能伤害原白,无论是愤怒还是痛苦,最后都只得化为深深的无奈,叹道:“你还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郑家主别墅佣人多些,照顾也周到些。”

原白很想说,出去也难些,保镖也多些,被注视的目光也扭曲些,不,是出去基本没可能;去了他是什么身份,养在外面至少知道他的人少些,行动相对而言也自由些;早知道要和牲口住进郑家主别墅一起,还不如独居,至少不用折寿不是,当了这么久有血有肉活生生得人,原白已经不想再当孤魂野鬼了,曾经自杀的事情他早已后悔了千百遍,那下场,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别不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

此时他是傻了才会答应去郑家主别墅住,但是脑残了才会在此种情况下拒绝,于是原白轻声问道:“能不能不去,我就喜欢这里。”你跟我来温柔,我也跟你玩温柔。

“那里会更好,我想疼你。”郑旭然柔声诱哄。

原白一听见这个‘疼’字,就感觉大煺内侧最柔嫩的肌肉在抽搐,感觉后庭处在隐隐作痛,他颤着尾音道:“不……不用了……”

“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郑旭然见原白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以为他被感动了,于是再接再厉的保证,一定好好的疼,说这话时牲口爪子还在原白最柔软的后腰上流连。

“别……”原白身体微颤,一半是因为身体敏感,一半是被吓的,他不想总是被狠狠‘疼’爱。

原白不敢再惹郑旭然生气,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改口道:“我考虑几天。”几天到底是多少天还不是由他定,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总不会被绑了去。

郑旭然闻言也没再劝说,心说考虑几天也得是这个结果,他的儿子,享受的待遇自然要跟他一样。

原白听郑旭然说了以后要好好‘疼’他后,只有爪子还在他腰上流连,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唇都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脖颈上亲吻噬咬,现在他坐在郑旭然煺上,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小的的头靠在大的的肩上,大的的唇若有若无的碰在小的的脸上,同时手也搂着小孩,姿势看起来很是暧昧,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原白面上有些囧色,他……想歪了?他居然想歪了!牲口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就在原白为郑旭然的改变啧啧不已时,发觉牲口爪子在腰际最柔软的地方流连后,开始有了往下的趋势,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他尾椎骨处摩挲,原白身体猛的一颤,暗暗唾弃了自己一下,他是脑残了才会认为肉食性动物会变成草食性动物。

原白抓住郑旭然愈发不安分的爪子,不屑道:“我真怀疑你有恋童癖。”

郑旭然面色一僵,迅速恢复正常,手继续在原白尾椎骨摩挲,意味深长道:“所以你快点长大,我就能肆无忌惮的‘疼’你了。”

“……”原白手抖,你还是别疼我了,长大了被你压么!还是一辈子不长大才好。

原白心里顿了下,忽然在被压与自由之间有些犹豫,长大了才方便逃走,才方便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是,不长大也可能被压,就像现在。

“嗯……”颈侧被舔吮,原白嘴间不禁发出一声不大的低吟,他不懂郑旭然为何总喜欢在他颈侧、锁骨、腰上背上和大煺内侧留下痕迹,每次都是一身清晰的红痕。

“别弄得到处都是湿的……喂你咬轻点……”原白咕哝着抱怨,濡湿的感觉让他身体敏感得轻颤,带着颤抖的尾音呻吟,呼吸也渐渐乱了,他越来越不反感与郑旭然的亲密,相反还有些喜欢,此时不满只是因为不想明天又带着一身吻痕去学校;前段时间班主任看他的眼神突然变温柔了,是用那种看乖孩子的眼神看他的,原白不介意学校老师用什么眼神看他,但,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好像这些天又变得有点奇怪了,上次还特意把他叫道办公室里问了身体情况,弄得好像他就要精尽而亡,把女同学男同学怎么样了似地。

好像只有班主任用那种眼神看他,好像班主任,袖子里的手臂上也有和他一样的吻痕……怎么班主任不认为是别人把他怎么着了,而是认为他把别人怎么着了……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体好像还没到那个发情的地步吧。

原白原本以为别人认为他是攻,是把别人怎么了的那个他会高兴,但很明显,在班主任意味不明的目光下,他宁愿班主任认为他是个受,是别人把他怎么了的那个;他很深刻的体会到,做受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原白最终幼不过郑旭然的发情,任由男人把他抱回了房间,扒了衣服;趴在床上享受的感受着后颈和背上的亲吻抚摸,还有臀部的揉弄;闭上眼,反正他想睡了,随男人怎么弄。

……

郑旭然认为郑晰对原白没那个意思,也确实是为原白好,所以就放任他的行为了,谁知此禽兽一有空就往原白身上贴,能带原白出去就带出去,能靠就靠,连他的感觉都不顾了。

郑旭然后悔了,郑晰绝对不是来帮他的,一定是来耗他墙角的。

纪禾茉原本对郑晰顾忌,不敢去面对他,怕突然就被卖回纪家了,最初时她还想着要不要逃跑,另找一个地方藏身,但看现在,好像一点事没有,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仅因为身份问题被郑晰拿到把柄,还由于被郑晰威胁将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纪禾茉把抓到的那点奸情一下子全都共享了,心里对郑晰很是不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本着坚定站在忠犬攻这边,明面上支持郑晰,暗地里支持郑老大。

但现在,看原白在郑旭然面前越来越处于弱势了,还经常流露出‘委屈’的神情,被压得身上总是留着痕迹,一连几天不散,可以说是旧‘伤’添新‘伤’,又想到自从郑旭然出现后,她被剥削得只能在后花园做苦力,于是开始对郑旭然开始不满了;人都是这样,心里不喜欢,就怎么看都觉得此人不好,看原白身边的人不是郑家的牲口就是郑家的禽兽,纪禾茉母性泛滥,只想对原白说,‘他狗煺还没长出来,你就换攻吧。’

郑旭然对郑晰和原白的纵容终有一天会爆发的,谁都不想看着自己的爱人跟别的男人亲密,而把自己无视;即使是儿子,为人父的也不想养大了结果却做了别人媳妇,况且,此人不仅是他的儿子,也可以说是他的媳妇。

“原白呢?”郑旭然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问原白,从无不例外,每天一下班他的心就先飞回来了;现在越来越讨厌出差,这次还在外地呆了一个星期,小孩儿肯定很想念他的疼爱了,昨夜还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犹犹豫豫不好说话,郑旭然心里有些沉,猜想今日郑晰又把他家小孩拐带出去了,郑晰那么想要儿子,自己去生一个就是了,总跟他抢什么是意思;还有那个小园丁,比原白还得大几岁,就总想着勾引,谁家教养出来的,不安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一个老女人还敢肖想他家小孩,不知道小孩是他一个人的么。

郑旭然脸色不好,动身往后花园去,现在天快黑了,原白这时候都在家里,管家犹豫着不说,那孩子肯定是去后花园私会小园丁了,没眼色,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就敢跟他抢儿子,哪天一定要趁原白不在办了她,不然难解心头之恨。这个管家也不看着点,明知小孩年龄小,禁不住诱惑。

原本计划是明日一早到达的,昨夜接到原白那个问候的电话,郑旭然就决定临时改变计划,赶了早一趟飞机,终于在今天天黑之前回来;能多亲密一晚,就多亲密一晚,他一向知道自己是肉食动物,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是什么概念,看到原白就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口。

郑旭然风尘仆仆往后花园去,管家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少……少爷,原少不再后花园……”

郑旭然脚步一停,急速旋转往原白房间去,难道原白现在就在房间等待他了?小孩越来越乖了。

管家抹汗,一把老骨头都快禁不住折腾了,“原少也不在房间……”平时郑晰都会在少爷回来之前把人给送回来的,今日却,却到现在还没送回来,郑晰少爷,你不要命了不要拖累我们一家老小啊。

郑旭然闻言脚步终于完全停了下来,转身凌厉的看向他,“那人现在在哪里?”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郑旭然怒了,管家颤了,顶着强大的压力,在心里把郑晰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胆颤的说:“郑晰少爷带原少出去了。”

郑旭然脸上没有表情,管家心里已经打鼓了,没表情的少爷更可怕,不然周围的阴森森的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了。

才出去几天,郑晰就把他家小孩诱拐走了,郑旭然心里是那个怒火腾腾,但脸上却平静得很,对,是平静,只是平静得令人可怕,只听他冷淡道:“回来了就叫他们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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