钙片男求偶记 第1章

作者:洛塔猫 标签: 天作之和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高干 近代现代

钙片男求偶记 作者:洛塔猫

文案

岳小贱原名岳小建,跳钢管,拍钙片,是个躺着赚钱的。

他觉得自己贱人贱命,可他不觉得自己见不得人;他尝尽了灰心失望,可还是耿耿于怀紧抓着希望;他想要一份安定的幸福,可幸福挺难。

方惟是个叫兽,离异,有孩儿,出自高干家庭红三代。

他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却也不是无害小绵羊;别看他温和斯文笑呵呵,骨子里头深了去了。

高干子弟身边聚集的也是公子少爷,苦孩子的小哥们儿也是命运多舛,偏偏两极就是相遇了,于是,故事展开了。

还有一对小竹马,打打闹闹待养成。

没有深刻主题,讲述嬉笑怒骂,或许三俗,CP明确,攻宠受。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高干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岳小贱(建),方惟 ┃ 配角:于世,孟翔,何络,温玉骋,孟栩,方正,叶尉岚冲,魏炜 ┃其它:钙片,钢管,叫兽,红三代

第1章 邻居

“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

岳小贱手机响了,欢快的童声将拍摄现场的气氛破坏殆尽。

正欲提枪入阵,敢露鸡蛋,不敢露脸的墨镜小攻登时泄气萎了。

导演卡卡卡,摔了本子咆哮着一边问候别人爹娘一边教育现场人员什么叫专业什么叫敬业,进了场子,开了机器,除了鸡鸡蛋蛋,菊花深喉,该消停的一律消停。

岳小贱完全进入和对方通话的境界,亢奋得连拍大腿,管导演狂吠乱叫,自动屏蔽全听不到。

终于,放好手机,笑嘻嘻回到准备迎接云雨的床上。

看看墨镜小攻丁儿啷当垂头丧气的软物件,俏皮的唇角一勾,秀丽的眉峰一挑,捧住那物件,屈身含入口。

小巧的滑舌灵活勾挑,湿热的口腔含吮吞吐,纤细的小手拨弄撸搓,没一会儿,那物件便重燃生机,坚硬而狰狞。

宝贝似的拍拍那薄膜紧裹散发勇猛气势的物件,岳小贱折起双腿躺倒在床,扒开臀肉,露出粉红色的小菊花,冲众人娇笑:“来吧,走着!”

“哎哟喂,小心眼,还生气呐?不就接个电话,又没耽误你拍戏。”

捋捋快要遮住眼睛的头发帘,岳小贱对电梯内壁反射出的他身后的人影抛媚眼,说道。

声音娇嗲,含糖量一百多加号,敢甜出你一身红豆疹,抽着羊角风死过去。

于世不为所动,瞥着岳小贱,还是爱答不理的阴沉。

岳小贱一副软骨,多么的能屈能伸,不堪盈握的纤细腰儿一扭,转过头来便贴在于世身上,灵巧的手儿在于世胸前打转儿,调皮地往衣襟里钻。

“爷你吃喝不愁,手里有大把票子可以挥霍,奴家可比不了,得为了温饱苦逼奔命。呐,烦请爷网开一面,可怜可怜奴家,不要跟奴家一般见识,奴家定使出浑身解数,让爷满意。”

“瞧你这小贱相儿,跟你置气,倒显得我跟你一般下贱了。”

柔能克刚,再硬的石头总会被锲而不舍的水滴滴穿,于世只有几分自以为是的艺术家傲气,却无多少节操,下三路被岳小贱勾出了火,先前堵在心里的火气也便转移了。

手扣在岳小贱饱满的小屁股上捏捏揉揉,直奔黄色的范畴发展去了。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一个善诱,一个禁不住诱,贴成亲密无间,嘴巴也就顺理成章粘到一起。

欲火蹿升,谁还在乎监视器?

肉体碰撞电梯内壁,发出闷响;衣服拉扯,窸窸窣窣;唇舌交缠,喘息与水声交互缠绵。

岳小贱是有底子的老手,身手何其敏捷,也就扭下屁股的功夫,两条长腿就圈到了于世腰间,身子扭啊绕啊缠啊,面条似的,柔弱无骨。

配上音乐就是一场激发荷尔蒙的钢管舞,于世就是那被纠缠厮磨的性福钢管。

岳小贱的小腰身都摇晃出花了,“叮铃”一声,电梯到了站。

性情男儿欲火熊熊,岂是电梯门开开关关就可打扰?

双手托起岳小贱的屁股,于世搂抱着小妖精,转战出电梯,凭借对自家环境的熟悉,一路胡天胡地乱啃到自家门口,衣服已开解了大半。

“啊!”

“操!谁他妈不长眼,看不见老子正忙着?老子这脑袋是能随便撞的?撞没了一丁度·巴拉斯,谁赔得起?!”

于世饥渴的唇舌在掏钥匙开门的功夫已经进攻到两点小红莓,倒霉催的,后脑一记外来力,撞得他头晕目眩,咬疼了小红莓,咬到了自己舌头,钥匙也掉在地上。

岳小贱揉着被咬疼的小红莓含恨带怨,一双勾魂的眼睛水汽弥漫,别提多惹人心怜。

于世光顾保护他那艺术家的脑袋,没空怜惜旁人,捂着他总以为被磕漏了的后脑勺,骂咧咧转过头——

对上一副撑开了蓝色工作服襟口的壮硕胸膛,古铜色的,滚着汗珠。

咕咚!

于世吞了口唾沫,绝不是垂涎猛男体格,实在是改不掉欺善怕恶,畏强凌弱的本质。

“块儿大就别横着走,把我这艺术家的脑袋撞出毛病,你这身腱子肉论斤要也赔不起!说你呢,说你呢!块头特大,所以脑仁特小,是不是?你妈没教你撞了人得说对不起?家教都就着饭吃成肥膘了,怎么地?”

“我妈教我遇见逢人便问候别人母亲的疯狗别搭理,立马躲!”

“你才疯狗,你全家都疯狗,你隔了三条街的邻居都是疯狗!撞了人不道歉,还骂人?块头大了不起?逼急了老子,打你个菊花朵朵开生活不能自理!”

“我撞的是人吗?疯狗一条!跟疯狗道歉,疯狗听得懂吗?”

“你、你、你——”

“怎么了?”

随着一声温文清亮,一名儒雅男子从于世家对门出来,问询的视线从大块头猛男身上流动到气得直打摆子的于世身上,温和客气的笑容凝固在俊秀的脸庞上。

“柜子进屋时不小心碰了他一下。我进来时提醒说劳驾让让,他俩光顾搞基,没听见,完事不等我道歉,他就没结没完不干不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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