钙片男求偶记 第90章

作者:洛塔猫 标签: 天作之和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高干 近代现代

“我同意。到此为止,不再见。”

“不过,感情的事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说了算。”

温玉骋戏谑一笑,趁何络游移,轻松将他拽入怀。

“你闹,你越闹我干起来越带劲。”

“滚你妈的!”

何络气火攻心,挥手一巴掌,清脆响亮,力道足够。

第59章 曝光

何络终究没能遂了温玉骋心意留宿,而且,因为走得气愤急切,亦没给温玉骋得到确切满意的答复。

家里还一堆烂摊子,方惟步他后尘,也遭了神秘人物的揭发暗算,同样闹得人仰马翻,温玉骋无心多停留,次日在舞蹈团又露了个面,何络对他熟若无睹,根本不给他机会搭话,令得他简单同孙笑告别,便匆匆赶回京。

方惟受邀到外地客串讲学,由于岳小贱临时变卦,则由尹筱笙代替陪同。

行程刚进行到一半,方惟接到岳小贱报喜,得知找到适合岳小贱母亲的肾源,通过最后的检查,没有问题,就可以手术,心情受岳小贱感染也浮躁起来,只想立即飞回家陪岳小贱度过这重要时刻。

结果,小家伙不需要,说是有孟栩帮着他跑前跑后。

方惟那滋味就别提了,是不是飞回去陪岳小贱已经降为次要,首要欲望是空投一颗导弹让孟栩从这世上彻底消失。

醋火未消,隔两天再度接到岳小贱电话,先开始半天不说话,听筒里一阵阵传出抽噎,紧接着嚎啕。方惟耐心等岳小贱哭够,才询问出原来是检查结果各项指标都合格,提供方却突然反悔。

器官捐献本就是自愿行为,对方不同意,谁也不可能强迫。眼看美梦成真,最终只能落空收场。

这次打击对岳小贱而言比每一次都严重,小家伙绝望的情绪浓郁得千里迢迢透过电波满溢蔓延,将方惟的心撕扯着高高吊起。

方惟再也抑制不住,立刻与邀请方协商,大力推荐尹筱笙代他完成下面的课程,并腾出下半年的一部分档期作为补偿,然后急奔而回。

岳小贱的情形比方惟想象的略强有限,眼睛哭成核桃自是不必说,眼下的泪痕痣被消除手术的痕迹取代,行动坐卧有气无力,魂不附体。

倒是方正,嘴上起泡了,口腔溃疡了,鼻孔里还塞着棉球,两只眼睛里布满血丝,仰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朝天吐气,看上去比岳小贱惨多了。

见到方惟回来,方正立马抖擞跳起,扔掉沾着血丝的棉球,收拾书包,逃去方司令员家避难。

细问才知道,方正怕岳小贱想不开,方惟回来没法交代,连耍宝带安慰,使劲浑身解数劝岳小贱往开想,夜里都不敢睡实,一宿就熬出了鼻血。

方正有情有义,方惟既骄傲又感动,还很生气,气方正小小年纪不懂爱惜身体,万一熬出病,分明想害他双倍上火。不过,方正没给方惟实施教育的时机,交代完经过便迫不及待的奔向自由。

儿子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不用他担心,家里就剩他们两个,方惟自然把重心全部偏移给岳小贱。

道理小家伙都懂,只是精神遭到重创,情绪难以缓和,方惟没有把精力浪费在那些励志的空话,默默陪伴守护,在小家伙流露出渴望时,稳稳的贡献出肩膀和怀抱,用行动支持岳小贱走出阴霾。

屋漏偏逢连夜雨,岳小贱才有些起色,方惟就接到学校通知,赶去一看,不单是法学院,学校各个公告栏布告板,校纪论坛,乃至厕所的男女挂牌下都贴出了小字报。

揭露方惟真实性向,和现任助手岳小贱的情人关系,以及岳小贱的欢场出身,还有照片佐证。偷拍的恰是看守所外,在方惟车里,岳小贱跨坐在方惟身上,引诱方惟同他亲热的画面。

一个早上,学校里就闹得沸沸扬扬。校方极度重视,请方惟到校澄清。

方惟想都没想,痛快答复,他和岳小贱确实是情人关系。基于岳小贱是他私人出资聘请,学校有资格建议,但没有权力勒令他解除岳小贱的助手职务。如果有必要,他愿意让出院长之位;甚至学校同他解约,他也愿意接受。

凭方惟在学界的地位,学校怎么舍得放他流向别处?校内影响又不能置之不理,商议之后,请方惟暂时在家休息,等风波稍事平息再恢复工作,休息期间,院长之职由副院长代行。

学校这边算是轻松解决,真正的大难题是家里。

几乎同时,方司令员老公母俩收到匿名信,与温参谋长家接到的如出一辙,信封里装满方惟和岳小贱亲昵热情的偷拍照片。

方司令员一声狮吼,方惟处理好学校这边,马上狂奔回小将军楼。才踏进家门,方司令员一龙头梨木手杖,就让他双膝跪地。

“小王八羔子,你到底多少见不得人的事瞒着老子统统交代,少说一样,老子抡死你!”

“死老头子你要疯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有个好歹,我跟你同归于尽!”

“慈母多败儿!你问问他,他心里当咱俩是爹妈么?这么大的事他瞒着咱俩,他当咱俩是大傻子!你闪开,我今儿让他明白明白,该怎么对待爹妈!”

“冲你这狗脾气,他敢告诉你才新鲜!”

“你脾气好,他跟你坦白了么?别说你们娘俩早就串通一气,老子连你一块儿收拾!”

“老娘和你一样蒙在鼓里,怎么地?老娘全都知情,又怎么地?死老头子长本事了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试试?我跟你离婚!”

“你、你、好!你们娘俩心连心,太好了,老子狗脾气不找你们待见,让你们一个个跟老子造反,滚!一块儿给老子滚!”

“滚就滚!儿子,起来,咱不跟这老封建一般见识,让他一个犯着狗脾气孤独老死。”

“滚——滚——”

“咣啷啷——”

手杖倒地,敲击地板的声响盖过方司令员粗喘的咆哮,不用方太太搀扶,方惟不管双膝是否业已麻痹,倏然窜起,踉跄着扶住一点点缓慢矮出他们视线的方司令员。

“爸,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滚……滚……你这不忠不孝忤逆犯上的小王八羔子,老子嗝儿屁也用不着你哭!滚……”

方司令员喘息越发急促,眼神逐步涣散迷离,终于昏倒在儿子怀里。

不是中风,不是心脏病犯,方司令员着急忙火被送进急诊室,抢救检查忙活一大通儿,医生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气急郁滞,顺过这口气,好好休息,照样生龙活虎。

长松口气,方惟这才觉出腿疼,被方太太强行按去检查——骨裂。

方司令员昏得跟要撒手人寰似的,把人吓个半死,结果没什么事;宝贝儿子却生生被老头子一棍子抡成骨裂,方太太那一向失衡的天平偏向哪方完全没有悬念。

伙同医生给方惟打上石膏,压上病床吊起双腿不准下地,方太太转过脸叉腰瞪眼向跟方惟并排卧床的方司令员大发雌威。母老虎的怒吼绝不亚于老雄狮,魔音震耳,令方司令员恨不能再一头撞昏过去,心底对儿子的火气愈形厚重,獠牙狠磨,狮目圆瞪,一波接一波,向身为病友的儿子发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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