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配]朋友的朋友 第53章

作者:小透明明明明明 标签: 天作之和 近水楼台 都市情缘 近代现代

  用何静的话说就是——下面那个放不放得开,主要看上面那个调教的好不好。

  事实证明,在白蒙的调教下茁壮成长的路子齐算是一个正面例子。

  不过有时候白蒙也会有小小的顾虑。

  怕路子齐被人给抢了,怕他耐不住寂寞出墙。

  好在路子齐这种发情的症状只有碰到白蒙时才会出现,跟别人相处时那叫一个又呆又傻又天真,纯洁得跟朵白莲花一样。

  白蒙玩前列腺玩得起了兴致,路子齐却突然没了声响。

  男人抬头看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

  路子齐咬着嘴唇楚楚可人地看着他,“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千里迢迢送上门给你玩弄啊?会不会有点贱?”

  白蒙突然又想挂几条黑线下来表达情绪了,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不只是为了这事才来找我,我也不是为了这事才请假出来。只是有时候某些情绪就是需要这个来抒发。”

  路子齐一脸被洗了脑的样子,虽然没能跟上白蒙的思维跳跃模式,却还是愣愣地点点头,“那你进来吧。”

  白蒙一点不耽搁地立马捅了进去。

  路子齐痛得“啊”一声,又软了,“那个地方难道也有肌肉?锻炼锻炼就能变大变粗!?”

  白蒙没理他,专心地种草莓,妄图把一年份的全种上。

  他一做活塞运动,路子齐就没心思想别的了,浮浮沉沉地随便他摆布,只喃喃地说:“白蒙,我好想你。”

  白蒙一顿,细细地看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应道:“我也是。”

  第二天,路子齐就被白蒙送上了回去的长途火车。

  白蒙就安静地站在站台上,看着他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看着他微笑着冲自己挥手,强忍着想和他一起回去的冲动,默默地看着列车渐行渐远。

  这便是路子齐的部队之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之后,两人又分离了长达1年半之久。

  待很多年后,他再跟白蒙说起这个事,已经完全无凭无据了。

  白蒙坚定不移地否认有在猫咪纸片上写过要和路子齐过年的愿望,路子齐却坚定不移地一口咬定有这事。

  可惜路子齐就算再信誓旦旦也没白蒙来得坚定,最后还是一如既往很没原则地妥协了,跟着白蒙一起认为这纯属他太过思念他男人而导致的千里寻夫事件。

  原本作为宝贝被路子齐藏在衣服口袋里的那张纸片早已葬身于洗衣机,事实真相也就跟着埋藏在了几个当事人心里,包括罪魁祸首何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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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子齐读完硕士研究生的时候,白蒙回来了。

  一身简单的军装,依然是走时的帅气平头,拖着拉杆包,笔直挺拔地、以一个需要人仰望的高度站在路子齐身前。

  即使这么久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和当初一样,在路子齐心里,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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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番外一

  

  路子齐这人是众所周知的执着和缺心眼,特别容易依赖某个习惯或者某个人。

  这某个人必定是白蒙无疑了。

  那个习惯则当属啃棒棒糖。

  本故事就发生在路子齐刚过30岁没多久。

  作为一个牙口好腿脚好的奔四青年,路子齐依然没能戒掉吃棒棒糖的习惯,还只认不二家的。

  于是有一天,被日本鬼子残害了这么多年的牙齿终于罢工了,不仅不能吃东西,连脸都整个肿了起来。

  所以说,既然生在了红旗下,就千万别和资本主义有暧昧关系,共产党有防火墙却没有杀毒软件,一个意志不坚定把病毒放进来,那就只能等着中毒了。

  大和民族的炮火是如此的凶猛,孱弱的路子齐倒下了。

  白蒙刚下班回来就看到路子齐一动不动地歪在沙发上,一副被人谋杀了的样子。

  “路子齐。”男人叫道,松了松领带,随手把西装搭在沙发上,在一边坐下。

  即使两人搅了这么多年的基,路子齐也单方面花了很多心思努力过,这男人还是一本正经地叫他全名。

  遭受双重打击的路子齐闷闷地应了声,要死不活地抬头,然后维持着恨不得死了的表情又把脑袋埋进了沙发里,瓮声瓮气地埋怨道:“你嫌弃我了。”

  白蒙收起脸上的错愕,恢复到一贯的面无表情,特正直地说:“没有。”

  “你有。”声泪俱下地指控。

  白蒙有些累,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不清,直接俯下身,把缩头乌龟从沙发里拉了出来,“我看看。”

  路子齐委委屈屈地抬头,揪着一张猪头脸装无辜。

  白蒙的嘴角明显地抽了抽,相当淡定地撒手,任由猪头跌进沙发。

  “你果然嫌弃我了!”猪头崩溃地大叫。

  “没有。”白蒙淡定地否认,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路子齐顶着张猪头脸,锲而不舍地跟着他进了厨房,絮絮叨叨地在后面念叨他:“你肯定嫌弃我了嫌弃我了嫌弃我了嫌弃我了嫌弃唔…”说到一半突然被白蒙的冰块给拦杀了,只来得及弱弱又委屈地嘀咕了一句:“好冰。”

  “敷一会,吃过药没?”

  路子齐点点头,接过男人手里的冰块,样子依然是个委屈的猪头。

  白蒙夹着他的下巴,“张嘴。”

  “啊——”

  “只是让你张嘴,没让你发声。”

  “哦。”

  白蒙盯着他的牙研究了半晌,一颗蛀牙都没发现,“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去。”路子齐坚定不移地摇头,委屈的猪头立马变成坚强的猪头。

  “不去也得去。”白蒙武断地下了最后决定,猪头又委屈了。

  在家里,永远都是大事小事全听白蒙的,猪头没有说话的立场。

  路子齐阴影地蹲进沙发,默默画圈圈。

  白蒙在厨房做完饭,招呼路子齐来端菜。

  路子齐一看,更阴影了,“我咬不动。”

  “嗯?”白蒙抬头,一桌的鸡爪鸡翅和排骨,抱歉地说:“全是同事送的熟食。”

  “哪个同事啊?”   “要给我介绍对象的那个。”

  路子齐如临大敌地抬头,紧张兮兮地问:“已经介绍了?长得漂亮吗?”

  “没见过。”白蒙撕开一盒豆腐,随口答道:“我回绝了。”

  “这还差不多。”

  当天晚上的晚饭,路子齐吃了一盒豆腐,白蒙挑挑拣拣地吃了点熟食,就这么搞定了。

  一直到两人洗完澡双双躺上床,路子齐还在纠结那盘豆腐,忧郁得牙都要碎了。

  “为什么我有种一瞬间老了50岁的感觉。”

  白蒙放下手里的书,关了大灯,侧头看向他,安慰道:“就当提前体验一把。”

  “这种体验,我才不要。”路子齐忧桑地捧脸,“看着是不是像个猪头。”

  白蒙点点头,继续看书。

  “……”

  在变成猪头之前,路子齐也算一个好看的大叔,脸上光滑又细腻,除了长了几条鱼尾纹外也没其他的变化。

  白蒙也是,他的五官本来就立体又深邃,当兵回来后,又多出一股刀削般的坚毅气质,十年如一日的帅气又靠谱。

  两人在市中心买了房子,平平淡淡地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偶尔冒出个情敌什么也权当调剂品。

  白蒙和家里断了联系,陪着路子齐回了老家,在一家保险公司当起了精算师,偶尔炒炒股,每天闲得很。

  这男人刚回来的时候对赚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想了各种办法给路子齐捞钱回来。

  后来大概是觉得每天看着账户里的数额往上涨太无聊,就跑去考了个精算师执照,把路子齐系在裤腰带上一起回了老家。

  有时候路子齐会想,像白蒙这种人才,跟着自己窝在这种小地方是不是太吃亏了。

  直到现在,这个疑问还是在他心里兜兜转转的。

  “白蒙,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特别大的抱负,却因为我而不得不放弃的?”路子齐心里藏不住事,想了想干脆就说了出来。

  “没有。”男人淡定地答,手里的书跟着翻页。

  “那会不会觉得配我你太吃亏了?”尤其现在又变成了猪头。

  “不会。”

  “你这辈子不会就想跟我在这里瞎混到死吧?”

  白蒙抬头,反问道:“不可以?”

  “……”路子齐被噎了一下,纠结地扯扯刘海,“也不是不可以,总感觉你应该有更大的作为,更大的理想。”

  白蒙不以为意地低头,淡淡地说:“把你一辈子拴在身边,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抱负。”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光顾着感动。

  路子齐握拳,嘟着嘴凑上去打算献吻。

  白蒙一侧身,躲开了,“你现在的吻太油腻了。”

  说来说去还是嫌弃他了!

  路子齐泪奔,决定离家出走!

  事实证明,既然生在了红旗下,就要做到绝对的中庸,创新创意是肯定行不通的,像离家出走这种标新立异的事,一旦做了就肯定会出事。

  所以路子齐出事了,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劫,地点就在小区门口拐角的弄堂里。

  “大叔,钱交出来。”鸡冠头少年抖着腿,顺便也带动了手上的弹簧刀,全身都一抖一抖的,吊儿郎当地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