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配]朋友的朋友 第54章

作者:小透明明明明明 标签: 天作之和 近水楼台 都市情缘 近代现代

  路子齐估计自己和他调整不到同一个频率,很配合地开始掏口袋,“只有5块零钱。”

  “靠,大叔你耍我啊。”

  “没,真的只有这些了。”

  本来今天是打算捐款潜逃的,结果睡过了头,只来得及随手抓10块钱就跑了出来。

  早饭吃掉了5块,就只剩下这么点了。

  这事真怪不得他,完全是形势所逼。

  鸡冠头还是不信,上来就要搜身。

  路子齐看他来势汹汹,手里的刀更是波涛汹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对方却踩到了一粒石子,一下就往前扑来。路子齐顺势一躲,鸡冠头就这么直直地扑倒在了地上,胯下正好对着另外一个凸起的石头,顷刻间杀猪一样的叫声响了起来。

  路子齐摸摸脸,抓着5块钱,在惨叫声中默默退场。

  他回家的时候白蒙刚起床,穿着条骚包的三角裤正从卧室出来。

  路子齐看得眼睛都直了,很狗腿地把手里的早餐呈了上去,“刚买的早饭。”

  白蒙没接,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进了厕所。

  路子齐又眼巴巴地跟到了门口,扒在边框上偷看,小声地汇报:“刚才我被人打劫了。”

  白蒙正在刷牙,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路子齐心领神会,“不用担心,只是劫财,没劫色。”

  已经在漱口的白蒙想到他那张猪头脸,一个没控制住,差点给呛到。

  “你说,到底是牙疼比较疼还是蛋疼比较疼?”路子齐跳跃性思维地问道,也不等白蒙回答,自顾自往下说:“大概都很疼吧,我看他脸都扭曲了。”

  “你想试试?”

  路子齐犹豫了一下,谨慎地点点头,一脸信任地望着白蒙。

  这一望就是好几分钟。

  在路子齐以为根本不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倒腾完的白蒙突然回身一把抓住路子齐下面。

  路小受的脸瞬间白了。

  虽然他和他家男人那事一直没断过,那个地方也不知道被碰过多少次了,可被用力捏住还是头一次,让路子齐瞬间产生一种要断子绝孙的错觉,抖着声音说:“干干干,干什么!”

  “让你体会一下。”白蒙淡淡说道,手上渐渐加力。

  路受大惊,死死拽着他,“别别别,会死很多儿子的。”

  “……”白蒙瞥了他一眼,配合地松手,转身拿起一边的肥皂。

  路子齐想起两人在一起的这些年,自己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子子孙孙,顿时有些沮丧,一整天都怏怏的。

  当天晚上,白蒙放下身段给路子齐口交,最后更是一点不嫌弃地全吞进了肚子,俯在他身上,嘴角甚至还沾着一点白浊,用低哑又勾引人的嗓音说道:“你又死了一波儿子。”

  路子齐怔怔地看了半晌,冒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58章 番外二

  

  路子齐爱咬棒棒糖的习惯最终还是戒掉了,白蒙那烟却一抽抽到40多岁,到了两人银婚的时候嘴里还是帅气地叼着一根烟,懒散地靠在何静家的高级沙发上,嚣张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路子齐鼓着脸颊把他那根刚点起来的烟给夹走,重重地按灭在一张香蕉皮上,“有孕妇呢,你还抽。”

  “没事没事。”何静笑着打圆场,“她肚子里才一胚胎。”

  路子齐看了眼姑娘那都快赶上西瓜圆的肚子,默了。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有点诡异,何静不敢耽搁,连忙把过来串门的孕妇弄了回去,再坐回沙发时,路子齐正瞪着眼睛看白蒙抽烟。

  白蒙就这毛病最让路子齐受不了,虽然烟瘾不是很大,可每天3支是少不了的,有时候还会来个事后烟什么的。

  他倒不是讨厌烟味,反而觉得身上总是带着点烟味的白蒙很男人。

  只是抽烟总归是不好的,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也该注意点这方面的事了。可那男人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搞得路子齐很不放心,不停提醒他唠叨他,却又被无情地从头无视到尾。

  然后,路子齐就生气了。

  在两人银婚的那一年,噼里啪啦地被点着了。

  这银婚是何静提出来的。

  白蒙和路子齐虽然一直风雨无阻地在一起了二十几年,可从来没想过结婚这一茬。这两人粗枝大叶,根本没算过好上多久了,被何静这一提才发现竟然到了普通夫妻的银婚。

  可路子齐正在生闷气,扭着头不理人。

  毛个银婚,直接进棺材得了,抽死你丫的!

  何静朝白蒙使使眼色,半强迫地把他拖到阳台。

  两人嘀嘀咕咕在外头一阵交头接耳,路子齐没忍住好奇心,拿着一个龙猫抱枕,挡着脸鬼鬼祟祟地偷看。

  何静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表情。白蒙侧靠在栏杆上,叼着一根烟的侧面很是帅气,眉头似乎皱着。

  路子齐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后来白蒙随手把烟给灭了,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牛肉干开始咬。

  搞什么?

  路子齐奇怪地探头,默默往前挪了几步,妄图在龙猫的掩护下再次逼近。

  还没等他安全抵达窗口那株君子兰,手里的龙猫就被抢了。   打掩护的东西没了,路子齐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弱弱地抬头。白蒙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颊一动一动的,似乎还在咬牛肉干。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男人咬完,脚下跟被君子兰缠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白蒙一挑眉,使坏地扯了扯他的脸,“回神。”

  路子齐一激灵,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跟着又退了一步,然后轰轰烈烈地倒进了沙发,脑袋还磕到被他随手扔在上面的书角,顿时痛得龇牙咧嘴的,却还是恍惚地想到:他家男人的表情似乎越发丰富了。

  某个表情丰富了的男人并没有拉他,而是绕过沙发,径直去了厨房。

  路子齐扶着脑袋哼哧哼哧地爬了起来,目送走了男人伟岸的背影,又看着他抱着一堆牛肉干出来,奇怪地问:“怎么突然牛肉干上瘾了?”

  白蒙淡淡地斜了他一眼,用更淡然的语气说:“戒烟。”

  眼前的男人没什么表情,给路子齐递了个牛肉干。

  路子齐呐呐地接过,拆了包装,把牛肉干含进嘴里,还莫名地吃出了甜蜜的味道。

  他正琢磨着该说点什么,对面的男人却突然倾身靠了过来,趁着他发愣的时候,亲了亲他的嘴唇,分开,又亲了亲,“不用太感动。”

  “……”路子齐突然很想抹把汗,几下把那味道越来越怪异的牛肉干咽进肚子里,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下挪了出来。

  戒烟是个麻烦事,从白蒙不停咬牛肉干的情况就能看出来。

  路子齐拎着环保袋开门回家的时候,白蒙正好坐在沙发上吃他最后一颗牛肉干,咬完就不自觉地望向茶几上的打火机,正想伸手去拿,被路子齐一袋子给砸了回去。

  白蒙看了他一眼,顺手接过袋子,翻出一袋牛肉干,拆了,又开始啃上了。

  “你是不是吃太多这个了?”路子齐搁下环保袋,在白蒙身边坐下,有些担忧地问道。

  “嗯。”白蒙点点头,含糊地应了声,眉头却皱在了一起,拿着袋子看了眼,“黄瓜味?”

  “还有菊花味的。”

  “……”

  路子齐冲皱眉的男人纯良地笑了笑,“我去收拾东西,一会回家。”

  白蒙又点了点头,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进了房间,镇定地拿起另一包表面画着两朵大菊花的牛肉干。

  夫夫两拾掇好,关了门窗,就拖着拉杆包出去了。   正值国庆时节,马路上人多,车也堵得厉害,开车出去根本没法挪动,两人搭了公交车,随着漫漫长流往郊区方向前行。

  2个小时的路程,没过1/4黄瓜味和菊花味的牛肉干就消耗完了。

  没了香烟的替代品,又待在车厢这种封闭式的空间,让白蒙变得有些烦躁,脸渐渐沉了下来。

  路子齐忧心地侧头看他,轻轻握住他放在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怎么了?”

  白蒙抿着嘴没说话,突然把手里的传单竖了起来,挡在两人跟前,俯下身亲了亲一脸找不到状况的路子齐,然后满意地退开,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完全无视了身边脸爆红的人。

  接下来的一路上,只要白蒙的烟瘾一上来了,就会低头亲路子齐,似乎找到了新的缓解方法。

  路子齐躲了几次没躲掉,也就随他去了。跟了白蒙这么多年,他的脸皮早被磨厚了,虽然还是会脸红,但好歹不会手忙脚乱、方寸大乱。

  小鹿乱撞什么的,那是半年前的事。咳…

  到了家门口,路子齐怕这行为太过放荡不羁吓到自家年事已高的父母,不放心地叮嘱道:“回家收敛点。”

  白蒙突然笑了笑,凑上去又啵了他一下。

  男人难得的笑容让路子齐呆了呆,悬浮在门铃上方的爪子一个没控制住,就这么按了下去,门在一瞬间开了,露出里头挂着两个黑眼圈的路子轩的脸。

  路子齐一矮身,往后退了退,退出了白蒙的怀抱,然后转头冲他弟弟招了招手,“子轩,好久没见。”

  路子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道:“奸夫淫夫,好久不见。”

  “爸呢?”白蒙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上只顾着脸红的路子齐进门,还不忘顺便噎他一句。

  “……”路爸是路子轩心头一根刺,瞬间就被回得什么话都没了,咬牙切齿地默默退到一边,再一次确定自己斗不过他‘嫂子’。

  王曼丽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外头的响动探头出来,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锅铲,“回来啦?先坐会,一会就能吃饭了。”

  路子齐手上什么都没有,打发白蒙去房间收拾后便缩进了厨房,没一会又被赶了出来,在客厅无所事事地晃了一圈,还是别别扭扭地进了房间。

  白蒙正在挂衣服,见路子齐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拉了过来,俯身亲了一下,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接着亲了口。

  路子齐实在抵挡不了他这频率极高的亲吻,懦懦地推拒着他:“别这样……”

  “戒烟,没办法。”白蒙看他这害羞的样子心情大好,脸上一副形势所迫大义凛然的样子。

  路子齐一时间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脸红红的,任由他欺负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犯嘀咕:这样真能戒烟啊?

  在一方的无底线纵容下,白蒙戒烟的尺度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亲吻变到激情四射的舌吻,到了晚上更是次次都有限制级爱情动作片,场场火爆,夜夜激情。

  路子齐担心声响太大被家里人听到,捂着嘴死活不敢出声,只间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双腿被男人小心地架在腰上,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那进进出出的动作难耐地令人窒息。

  他家男人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性感又帅气,不停地迷惑着他。

  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做什么都得节制。

  白蒙怕路子齐吃不消,只折腾了他一次就消停了,搂着他在床上躺着。

  路子齐别扭地揉揉腰,抱怨道:“你这戒烟周期也太长了点。”

  “嗯。”白蒙应道,低头在他微撅着的嘴上亲了亲,“大概要戒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