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日常掉马 第1章

作者:素序 标签: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爽文 甜文 近代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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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非日常掉马

  作者:素序

  文案:

  陈余包了个小男生。

  小孩儿身世凄惨的,陈余心一软。

  后来才知道人大少爷家里钱比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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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宏年少时有个念念不忘的邻居家的哥哥。

  一个人住在顶楼,生活费全靠奖学金和兼职。

  回了裴家又出了国,自此音讯全无。

  再见面时闹了一大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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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宏:是这样的,那天我姐在我保温杯里加芥末,我辣哭了气得敲了她五十万。

  陈余:小孩儿对着富婆哭的梨花带雨挺惨,拿到分手费就直奔GAY吧还来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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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宏:找了个个帅哥约,第二天早上发现是小时候的邻居哥哥。我就告诉他我爸死了我妈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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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余:小孩儿身世挺凄惨的,长得又好。我就把他包了,给他老妈付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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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宏:后来我装穷翻车了。老婆跑了。

  陈余:后来我知道他家钱比我还多。我看见他爸妈满脑子都是“我爸死了,我妈胃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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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雷

  1雷点多文笔渣

  2图个乐子写的。不喜欢请点叉。

  本文又名《我包的小白脸今天翻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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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余,裴景宏 ┃ 配角:裴茵,蔡阳,裴蕴 ┃ 其它:《我和发小是兄弟情》《深渊的曙光》

  一句话简介:今天你翻车了吗?

  立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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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色

  “新来了个帅哥,”蔡阳洗着牌,“看样子是老陈菜。”

  陈余吸口烟,不置可否。

  老四看了一眼玻璃外头:“哟,长得正。陈哥”

  陈余斜了他们一眼:“玩你们的牌,我是真没见过一群大老爷们来gay吧玩24点的。”

  蔡阳止不住笑,抽了四张牌甩桌上:“老四,今晚你一个都没组出来呢,24点都玩不好。”

  旁边人哄哄笑了。老四说:“得,我回家陪男朋友了。你们寡王不懂。”

  陈.寡王.余了一眼玻璃隔墙外。

  灯光暗处的长桌坐了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衬衫扣子松松垮垮解了上边两颗,露出漂亮的线条和锁骨。

  光从眉骨处削下来,狐狸眼似笑非笑,随意扎了一把的头发披在后面,仰起脖子喝酒时喉结一动,懒散俊朗,荷尔蒙把舞厅里小0的魂都勾了去。

  陈余原本以为男人留长发会很娘,或者油腻,事实证明只是丑的人长发不好看。这个黑衬衫满身颓废艺术家的气质,五官长得...确实太好了。

  陈余喝了一口酒。

  本来确实是他的菜。

  如果陈余没在方才看见,那人坐在劳斯莱斯上对着美艳的裴大小姐哭的梨花带雨,眼尾泛红痕,然后拿到分手费以后马上走进gay吧。

  他还真保不准会去撩。

  都是不学无术富二代圈子里的,裴大小姐包过的小白脸排队能绕城一圈半。裴家有钱,也乐得供她挥霍。

  蔡阳看陈余,笑了:“给那位先生调一杯B-52轰炸机,就说陈哥送的。”

  老四吹口哨“哟”了声,去调酒了。

  陈余低笑了声。

  老四调了酒,动作优雅的点燃酒液,酒杯里登时燃起了淡蓝色火焰。

  服务生端起酒绕过舞厅,放在了裴景宏桌上。

  裴景宏抬头,长发瀑似的,他把玩着酒杯,狐狸眼抬起来一笑:“我没点过这酒。”

  “我们老板朋友送给先生的酒。”

  裴景宏顺着看过去。

  二楼玻璃隔起来的卡座,视野最好的地方坐了一桌人,最近的一边坐了个人,耳钉一闪,寸头,长腿,棱角分明 。不羁又潇洒。

  裴景宏站起来走上楼梯。

  蔡阳推了陈余一把:“来了!”

  转头对周围一圈男男女女道:“来来来各位让让啊,我们陈哥事成了今晚酒水免费。”

  欢呼一声老板万岁,一楼乐队声儿更响了。震耳欲聋。

  陈余哭笑不得。

  黑衬衫端着酒迈着长腿过来了,长发散在肩上,鸦羽似的黑,着实撩人。

  黑衬衫那双狐狸眼含点笑看着陈余。

  “喝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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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2轰炸机,辣,烈,浓。一口饮尽,口腔里霸道交织,刺激强烈。

  陈余喝他的长岛冰茶,清淡辛辣,暧昧灯光下越看越舒服。

  辛辣的酒,又是长得很合审美的人。朦胧里无意就暧昧。

  真帅。

  两人同时心里感叹。

  蔡阳早到楼下去找弹吉他的帅哥调情去了。

  午夜时分蠢蠢欲动。

  裴景宏把头发一绑,陈余问:“酒店?”

  春初的晚上还微微有点凉。附近的出租车都知道怎么回事,见怪不怪,也不问去哪儿就一脚油门。

  夜色很深。但是灯火璀璨,照亮了半边天。

  浴室水汽氤氲,湿透的衬衫,昏黄的灯光。

  脱着脱着陈余才意识到裴景宏想让他当0号。

  铁1你陈哥,好歹也是天菜。

  算了。0就0吧。

  一路水滴在地板上,裴景宏长发湿了发梢,蜿蜒在肤上,水珠顺着脖颈线条流下去。

  锁骨,腰腹。

  黑与白。

  分明而夺目

  不知是谁低低喘了一声。

  漆黑一片。外面闪进来些光碎碎印在裴景宏眼里,他低垂着眼睫毛很长,掩干净情绪。

  附身的时候长发垂落。

  夜色墨似的。那头发也湿着,似乎淋淋流动的墨色。

  埋在雪白的被子里,陈余的手无意间抓着被子,发梢凉而软,扫在人身上很痒。

  ......

  怎么说呢。

  怎么说呢。

  怎么说呢。

  做0最怕什么。

  没经验。

  草。

  陈余问:“你是头一回吗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