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匿名咸鱼) 第40章

作者:匿名咸鱼 标签: 生子 近代现代

第29章

专列抵达的第二天,林倦便发了情热。他身边并无带着在顾公馆伺候惯了的下人,那些随军的士兵哪见过这等阵仗,以为林先生得了癔症开始发疯,四处上街去搜刮药品,尤其在司令忙政务的当口,缪参谋长也不在,一下群龙无首,众人纷纷变作无头苍蝇。

“出了什么事?”

顾北筠去开军事会议,他身边的副官留下,负责传达指令。刚从房间里冲出来的士官们瞬间慌了神,各个扑倒在副官面前:

“林……林先生不知怎么,忽地就发疯了!”

“目前无人敢进那房间……”

话音未落,从房间里发出巨响,从林倦的房间内传出浓郁的檀香,并无人在他房内点过檀香,副官正在惊异之时,自小失语的林先生竟是紧敲房门,口中似乎在叫喊着些什么,待副官走进一听,仔细辨认半晌,才依稀听出“顾北筠”三个字,他双眉一拧,立刻道:

“派辆车,去司令那里。”

“就说林先生出事了。”

夜寒露重,所有人都不敢回房,原本发出闷响的房间内渐渐趋于平静,官车行驶速度极快,平稳地驶入院内,锃亮的军靴踏在地上,顾北筠下了车,扫视一圈,无人敢应,副官走上前去耳语几句,顾北筠的眼眸便浓重得与这黑夜一般,他身着烟灰呢子披风,走起路时,两旁衣摆带起风来,跟在身后的缪宜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顾北筠走向林倦的房间。

顾北筠推开房门,没想到原本陈设简单的房间已经尽被林倦毁了,害怕他情发自残,甚至将一切金属物件收起,紧锁房门,只等他回来再处置。

他缓慢踱步,走向那卧躺在床边的林倦,只见他自腕间至小臂拉出一条修长的口子,在白皙的皮肤上显示得尤为狰狞,衣衫凌乱,胸前布满抓痕,道道红印无法消解,林倦垂着头倒在地上,看不见他昏睡的模样,顾北筠握住了他的手,发现滚烫得吓人,他刚要把林倦从地上拉起,原本卧躺的人竟猛地弹起,冲进他的怀里,双臂担在他的肩上,纤细双腿直直盘了上来,如同猛兽般啃噬顾北筠的颈肉,顾北筠吃痛,拽着林倦的胳膊一把便甩开,林倦后脑勺“哐”地一声撞在床沿上,自额顶流出血来,眼眸紧闭,只是浑身潮热至极,骇人得很。

“咚——”

站在院内人怎知房内发生了什么,缪宜站在阶下,见顾北筠抱着林倦走了出来,林倦身上披着烟灰呢子,顾北筠则是一袭军装,头上的帽子有些歪了,他也无暇顾及,抱着林倦,稳稳地从房内走出,他神色不虞,国内战事已让他分身乏术,家中竟还有个令他牵挂的人,缪宜心想,林公子在司令心中必然重要得很,他从未见过司令如此慌张过。

即便面上没有神色流露,但微颤的指尖已经出卖了他。

“去医院。”

自始至终,顾北筠只说了三个字,其余便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林倦,林先生个头不矮,也并不是少年人,顾北筠抱着他虽然有几分吃力,但从未放过手。

凌晨三点,林倦的手指动了两下。

他醒了。

他转头,看见顾北筠趴在他的病床边,眼下黑晕未减,憔悴几分,林倦只觉头顶沉重,伸手抚摸,才发现后脑勺肿了个大包,他没敢碰,虽说给头顶做了个简单的处理,他的情热还并未解决。自小腹下蹿升的情热让人失去理智,他想,即便亲吻顾北筠,也不代表自己爱他。

他微微起身,弯下腰,月色正朦胧,病房内的消毒水气味刺激,林倦恢复了几分理智,却发现自己已经凑近了顾北筠的脸,两手也捧起了他熟睡的脸,将唇印了上去。

林倦不知道后来如何,他昏沉着被拢入怀抱,如同热潮包裹,顾北筠吮吻他的颈脖,手指顺着他的衣摆滑入,手指作弄地抚慰他潮湿的下面,林倦侧脸贴着墙,无法视物的室内放大了触感,黏腻的亲吻在后颈逡巡,他双手撑在墙边,臀尖缓缓顶入怒张的圆柱性器,勃勃跳动,林倦的手指被人从身后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则是从腋下绕过,捂住双唇,中指拨开湿热的双唇,重重地捣了进去,毫不费工夫,林倦后腰抖颤不停,差点滑到地上,顾北筠搂住他,粗重的喘息声喷在他的耳廓上。

中指刚刚抽出,性器便立刻顶了进去,湿滑滚烫的双瓣嫩肉一口吞入,顾北筠发出叹息声,林倦体温攀升,大腿内侧的肌肉收紧,一条条地显现出来,修长宽大的手掌把玩着林倦的圆翘的双臀,两人都未褪衣衫,只露下身,林倦的裤子已被褪至脚踝,上身的衣服却整整齐齐地穿着,大手粗暴分开林倦的双腿,在床上,林倦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渐渐漫出星光。

弥漫的烟气散在房内,林倦醒来时,顾北筠又走了。

他情热期越发短暂,胸前的楔子颜色渐渐转浓,他知道顾北筠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他每次跟自己做都很小心,即便拥抱是真实的,但心口总是缺了一块。林倦轻笑,他到底在想什么。

情热分成三次发作,可能会在一天之内,也有可能在三天、四天之内,林倦第二天没有发作,顾北筠一天没有回来,他就被关在房间内,第二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他不知道这座城市比自己自小生活的地方潮湿许多,墙上会洇出水纹,身上四处都是黏腻的触感让他很不好受,只要一出汗,他便去浴室洗澡,一天洗了三四次,身上的皮都快被洗掉了。温水冲刷着脸庞,他低头就看见小臂内侧豁开的伤口,翻出红肉,不再流血,犹如狭长的猩红山谷,引人坠入。

林倦忍住没把手指探入,他现在已经有不由自主伤害自己的冲动,腕间三道疤痕还没消除,肉粉色的淡疤,星星点点密布在身体上,林倦似乎只能寻求肉体痛楚才能意识到自己活着,疼到极致,他会抖、会哭、会嘶吼,甚至会发出一些声音,他想,如果自己会说话该多好,如果会说话,也能摆脱顾北筠的控制,也不至于成为顾北筠发泄性欲的工具。

夜深人静,树影透过白纱摇曳,林倦蜷缩成一团,忽然热醒了,背后的汗水浸湿了床单,后脑勺的伤口还没好,他就洗头,不知是伤口感染还是情热,他躺在床上负气地想,如果就这样死了,应当很痛快。

他可以想象顾北筠推开房门时,看见自己横死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会有多精彩。思及此,他笑起来,笑到咳嗽,一下又不笑了,他痛苦地揪紧自己的衣领,隔着衣服又不敢触碰胸口的楔,他知道每个稚子被触碰楔会有多快活,但顾北筠从未碰过他这里,仿佛厌恶这个器官,在他眼里,稚子就是惹人生厌的怪物,林倦更是怪物中的翘楚。

就在林倦将要失去意识时,房门被人推开,吹进来一阵凉爽的风,顾北筠的肩头有些湿了,他逆光而站,黑洞洞的人影倒映在地板上,“咚、咚、咚”一声声踩在林倦的心上,男人坐在床边,温暖干燥的大手抚在他的发顶,顺势从颈后抚摸到后脊,林倦若惊弓之鸟,立马蜷缩起来,他刚要躲,顾北筠一把就将他代入怀里,嗅他发间的味道,猛地意识到他的伤口未愈。

也许发现了他异常高热的体温,于是问道:

“伤好了?”

林倦不动作,顾北筠罕见地抱住了他,他瞳孔倏地放大,男人掌心在他背上游走,薄唇自他下颌亲昵地吻着喉结,林倦听到了他深沉的喘息,细微又缠人,林倦眯起了眼睛,后仰时,顾北筠更主动地打蛇上棍。林倦不语,只是被吻得舒服,他想,顾北筠喜欢,做便是了,他不会动情,更不会跟面前的男人产生什么羁绊。

他从未看过顾北筠如此认真地吻他,他低头,虔诚地趴在自己胸前,两手圈住他的手腕,摩挲他小臂内侧,滚烫的唇舌勾起电流,林倦颤颤地发出卑微的细吟,雾气笼罩在他眼中,浓稠得散不开,顾北筠吸吮他的楔,刺激得林倦流出眼泪,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嫩肉被吸得水淋淋,顾北筠哑着嗓子,抬起头看他,手指故意弹了弹另一边没弄过的:

“还想要吗?”

林倦遵从欲望,乖顺地点头,那处便立刻被含住了,他被迫主动,下腰拱起,主动去蹭弄顾北筠的胯,两人缠在一处互相摩擦。顾北筠的眼角也有些红了,他握住林倦的脚踝,把腿分得很开,完全被肏开的阴户盛情邀请,怒张性器熟门熟路地捅到最深,高热的嫩肉立刻包了上来,林倦被顾北筠抱着,被顶得很深,他哭不出来,只好捂着嘴,咬虎口,那挤进身体内部的东西,他早应习惯了,可今晚,顾北筠格外磨人,而且没有用任何保护措施。

坚实大床发出难捱吱呀,光滑的地板上倒出两个紧紧相贴的肉体,凶悍精猛的阴茎疯狂榨取他的甜美,阴阜与深黑毛发混作一团,湿漉漉地黏腻着,窗外落雨,闪电撕开夜幕,轰鸣雷声在天边炸开,越进入便越紧,肉壶的入口被深重地捅开,晃晃悠悠,海上航行的船舶载不住深夜风暴,林倦每次都会哭,他这次泪水流得格外厉害,也不知道是操狠了,还是伤口感染了,这次,顾北筠罕见地没有怒叱,嗅去他颊边咸热的汗水,抚摸他的收紧的腰肢,而后狠狠地往里撞,凿开那口般,将精液重重地掼入,快了一会儿,便又放慢。

林倦若是会说话,求饶的话肯定早就说出口了,可他现在只能流泪,摇头时,汗水甩在了顾北筠的胸口,呜咽被咽下,林倦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北筠便夺取了他口中的空气,两人喉间同时发出低沉的咽声,林倦从未跟顾北筠吻过,这是顾北筠第一次吻他。

激烈地碰撞与牵引,舌尖互相挑逗、追逐,顾北筠滚烫的唇舌包裹着林倦细软的舌根,勾缠的丝线自唇角拉出,分开后,又上来吻,双蝶追舞般嬉戏,林倦被精液灌了满肚,顾北筠还不减力道,按着他抽插了几百下也不知餍足,两人唇舌不再分离,像上瘾般,湿滑的甬道更加方便进入,带出浓稠白液,交合处被弄得一塌糊涂,自阴穴流出的淫水濡湿了床单,林倦被肏得又湿又软,红红地瘫在顾北筠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顾北筠见林倦乖顺地躺在自己怀里,猫儿一样握住自己的手,亲密地吻着他的掌心,心下柔软了不少。

他身上俱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被肏软的男人别有一番风情,林倦生得又美,此刻多出几分妩媚,他俯趴在自己身上,回味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倚靠在他的怀里,爱上了接吻,主动伸出粉舌舔吻自己的唇。

稚子主淫,顾北筠不知林倦所思所想,放柔了力道,按着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顾北筠还不知这场景有多香艳。

林倦下面还在噗嗤噗嗤地流水,整个人却趴在他的身上,勾缠他的双腿,吻得时候一直用自己那无法使用的阴茎蹭弄他半勃的性器,红唇被吻得泛着水光,媚眼如丝,倒在他怀里,滑溜溜,赤条条的。

顾北筠与他分开唇舌交缠,只见他眼中仍有瑰色,迷离地望着自己,似宠物朝主人讨要吃食,他欲上来继续这个吻,顾北筠却道:

“明日就派人送你回去。”

“我即将前往一线作战,你回去,在家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林倦一愣,眼中欲望少了一半,顾北筠看他这副样子,顺势抚摸他的耳根,轻笑一声:

“你可以祈祷我死在战场,这样你就自由了。”

“还可以跟你的宋管家光明正大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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