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匿名咸鱼) 第41章

作者:匿名咸鱼 标签: 生子 近代现代

林倦听完这话作势就要踹他,顾北筠反应快,不仅躲闪开,还缠住了林倦的腿,将他朝下一拉,趁他不备,亲了他额头一口,笑得坦荡:

“此去凶多吉少,如若未归,望你下半生顺遂。”

“别再碰到我这样的人了。”

顾北筠推开他,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好之后,点了根烟,烟气自他口中弥漫,他整好衣服,不再与林倦道别。

拉开门,抽身离开时,深深地望了林倦一眼。

那双眼眸,深邃如夜,有林倦读不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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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林倦明日就要启程回去,今天是他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顾北筠难得没有去处理公务,两个人在各自的房间静默不语,直到正午,才有个粗实丫鬟端着碗药汤进了林倦的房间。那姑娘梳着乌黑的马尾,头帘盖住脑门儿,圆脸,怯生生地说道:

“林先生,这是司令让我端给您的药汤。”

林倦转头,看了眼那药汤,点头,女孩便退下了,他起身走到桌前,端起那碗药,直接闷了下去。药很苦,闻起来的味道更是古怪,他不知道是什么药,然而内心更期望顾北筠赐给他一碗毒酒。

郊区雨大,林倦刚沐浴完,穿上浴袍,端着茶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后忽然响起门把转动的声响,他回头一望,从门缝里传来股猛烈的气息,他知道,那是顾北筠身上的味道,稚子嗅觉比常人灵敏,尤其对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他很难形容顾北筠身上的气息,总之,他无法抗拒,甚至沉迷。

两人对视时,谁都没有说话,顾北筠顺手带上了门,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强有力的“铮铮”,林倦望着那双不断靠近的薄唇,缓缓闭上了双眼。修长滚烫发五指抚上他的脸颊,唾液交换时激起片状电流,顾北筠按着他的后脑勺,将气味渡给林倦,林倦被顾北筠牵引着步步后退,手中的茶杯瞬间落在地上,散成碎片,滚烫的茶水顺着地板的间隙飞速流动,顾北筠熟稔地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急不可耐地剥开他的衣领,露出光洁的肩颈,月光下,两人与窗帘缠作一团,火辣霸道的吻碾磨所有理智,屋外的人听见茶杯碎裂的动静,以为司令与林先生又起了口角,敲了敲门,试探地问话。

两人的唇瓣此刻才微微分开一些,林倦不敢抬头,他喘得很小心,视线落在顾北筠的第二颗扣子上,男人声音低哑,听起来颇为不悦,立刻打发了屋外的下人,他正要推开顾北筠,双腿已经腾空,被他抬起,握着大腿,夹在顾北筠的腰侧。

林倦哪能经得起撩拨,下面早就湿得不成样子,顾北筠没费力气就顶了进去,甫一进入徒留生涩的胀,直到慢慢适应后才慢慢攀升到快感的巅峰。林倦少有在清醒的时候,跟顾北筠这样面对面地赤诚相对,他对于这种被填满的滋味既陌生又熟悉。

顾北筠牵着他的手,把他双手按在玻璃窗上,撬开齿关,不知餍足地夺取,汗湿滚烫的两副躯体紧紧缠绕,顾北筠压在林倦的身上,交合处贴得严丝合缝,他缓缓地拥住男人宽阔的后背,感受他汹涌的抽插顶弄,口舌缱绻地吻他的颈脖,林倦只能发出轻微的颤声,顾北筠进入得越来越深,顶到最里,再次撞开腔口,胸前的楔被照料得仔细,顾北筠湿热的舌头灵活地滑过,专注攻击那两点殷红的乳头。

红晕薄薄地附在皮肤上,林倦无法拒绝顾北筠的示好,他难得流露的温柔让人迷恋,他仰头,正好看见顾北筠撑在他的上方,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刚刚退出一些,便顶得更深,林倦后仰,阴茎虽不能勃起,却从铃口遗留出尿液,弄湿了床单,他捂住双眼,不争气地抽泣起来,紧接着便是连续又无力的呻吟,双手垂在床畔,随着顶弄摇晃。

顾北筠的汗液与林倦的泪水混合在一处,他掰过林倦的脸,吻得认真,手指时而弹弄挺立的乳首,林倦怕他玩这里,每次都要扶着他的手腕,想推开又无力,造出抓住顾北筠摸自己的假象。林倦哭得喘不上气,下面绞得更紧,耳鬓厮磨地将唇献上,吮咬几下再分开,林倦不厌烦这样缠人的吻,他只怕自己上瘾。

双腿开合到最大,顾北筠不说话,只是专心地顶开,林倦看他,只觉眉眼被雨水洗过,灼灼炙热,正在收回眼神时,顾北筠半搂他,从床上抱起,“啵”地一声整根抽出,换了个姿势,将他怀抱在胸前,林倦出于本能地抬臀,此刻进入得更深,他仿佛坐在一根烙铁上,不安分地直往里捅。

手指都动弹不得了,林倦见顾北筠倚靠在床上,搂着自己,却不曾说什么。他身上有多处伤疤,那是战场给他的勋章,精壮的胸膛上横亘一道刀伤,侧腹上竖着排列着不整齐的枪伤。

林倦执意离开,伸手撑起自己的身体,顾北筠见他动了,眉头微皱:

“去哪儿?”

林倦不打手语,只是径直往床侧爬,他腿侧都在抖,湿漉漉的情液濡湿了他的双臀,顺着大腿往下滴,艳红的阴穴被肏翻出内里皱褶的嫩肉,纤细的腰肢每每爬动一步都会颤抖。顾北筠见林倦不搭理他,立刻拽住他本就颤抖的手腕,往怀里一拉,唇舌不由分说地刺入他的口腔,不同于刚才那调情的吻,这个吻更多是占有、命令。

唇边留下一串湿痕,林倦迷离地看着顾北筠,眼神不复清明,他身上有股令自己着迷的气息,他不敢再反驳,被顾北筠拉着跨坐在他的腿上,额头靠着他的肩,他也不再做任何逾矩的动作,只是按着自己的后颈往后靠,两人拥抱在一处,共存这份无言的默契。

林倦的情热期结束了。

他踏上了归途的专列,顾北筠没有来送他。

他望着窗外不停倒送的景色,忽然发现一抹白色。在与铁道并排的山路上,有人身骑白马,穿梭于密林中,几乎与铁轨同步,那人身着戎装,时不时朝车厢处望,像在寻觅什么。林倦紧盯那人,始终没有看清,直到他停下追逐的脚步,在不断远去的风景里也缩成一个小点。

他翻身下马,伫立在原地。

林倦闭上眼睛,放下手中的书,只觉小腹一阵翻涌。随行的士兵还未见过林先生如此失态,他“噔”地从座位上起身,逃也似地跑进私人卫生间,重重地甩上了门。

卫生间里,他扶着马桶,蹲在地上,口中不断涌出昨夜喝的白粥,甚至连小菜都吐出来了,吐到没东西可吐,便开始干呕,门外响起士兵的声音:

“林先生,需不需要我叫随行的医生来?”

门响了三下,意思是不用。

士兵们识趣地退开,他们不知道卫生间里究竟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轻举妄动,林先生是司令的妻子,对于他们来说,照顾好司令不如照顾好林先生,林先生一向好说话,不麻烦人,就算出了事,也不会告知。

谨慎起见,带头的那个还是决定让医生来看看林先生的情况。

林先生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之前有在房内发过疯,此时又干呕,不知吃了什么,所有士兵跟林先生吃得东西都一样,没有任何人有问题。

一时,顾北筠手底下的人都开始心疼司令起来,司令平日里不仅要料理军务,更要体贴林先生。

士兵们整齐地列在厕所间,没想到从前车厢走来一人,所有人见到缪宜立刻行了礼:

“缪参!”

“嗯,什么情况。”

“林先生在里面吐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咚咚——”

缪宜上前敲门,门上又传来三声,旁边的士兵解释为何意时,缪宜道:

“林生,我是司令的下属,我叫缪宜,您能开门吗。”

门锁开了,缪宜旋开把手,林倦撑在水池前,不停用水拍打自己的脸,他吐得有些难受,此刻在颠簸的列车上,头还有些发昏,缪宜很有礼节地走到他面前,说道:

“冒犯了,林生。”

他伸出手,附在林倦的头上,另一只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所差无几,于是撤了几步,开始盘查起来:

“昨晚,可有吃什么?”

林倦需要纸笔,他写了一些,递给缪宜看,缪宜扫了一眼,发现并无发物,只好说道:

“随行的医生身体抱恙,司令不放心,让我跟着您,等将您安全送到家后,我便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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