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 第36章

作者:火莺 标签: 强强 生子 豪门世家 近代现代

  贺松彧却是定定的看着丛孺,直到看到他一脸疑惑,才冷声透着不悦的开口:“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当回事,那就随便你。”

  丛孺不懂他发什么火,他还没发火找他算账呢。

  可贺松彧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他也有点担心肚子里的情况,“不用你们去,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你们连挂什么号看什么科都不知道,等会我自己去找医生看。”

  贺松彧的脸色终于稍霁,隐晦的看了眼他的腹部。

  丛孺还在想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在厕所里说的话,要是听见了,他反应怎么这么冷漠,还说随便他。

  妈的,狗男人都这么没良心。

  贺松彧则在心里,再次深深地以为,丛孺不想留肚里的孩子。他看过资料,检查结果显示,孩子发育正常健康,已经成型了。

第43章 热焰。

  “三春小姐情况怎么样。”贺松彧询问比他早来医院的丛孺。

  “我出来之前,医生说她宫-口开的不大,离真正生产还要再等等,现在人在房间里。”丛孺回答他,“明子安呢,他老婆都要生了,你不联系他?”

  贺松彧:“已经联系了,他有为期一周的秘密集训,不一定能马上收到消息。明子安走之前安排了三春住在基地找人看护了,她怎么在外面出事。”

  丛孺一脸我怎么知道的表情。

  房间里三春鸟寻受宠若惊的看到了贺松彧,不好意思的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贺松彧跟她简单说了明子安的事,原本有丛孺在,就犹如有了主心骨般,多了个贺松彧,三春鸟寻和她母亲都一脸够了够了,明子安是谁都无所谓的样子。

  三春鸟寻宫-口开的可以生产的前几分钟,悄悄跟丛孺商量,想请他跟她妈妈一起进产房陪产,她按着胸口,小脸忐忑,“我、我还是有点紧张……”

  丛孺听她提出这个请求都懵了,这……他怎么能陪产,下意识看向贺松彧。

  他站在窗前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时间也很短,不到一分钟就挂了,然后察觉到丛孺的目光回过头,视线准确的焦在丛孺脸上。

  “怎么?”

  他走过来问,三春鸟寻祈求的望着丛孺,她母亲人生地不熟,碰到女儿生产心里焦灼还无能为力。

  丛孺浑浑噩噩的应了下来。

  过了会,贺松彧拉住丛孺的手腕,把他拽了回来,“你确定要进去?”

  丛孺已经走到门口了,他点头,“这不是答应她了吗……生孩子,多怕啊。”

  她怕你就不怕?

  贺松彧很想这么问他,他一个还没生育的要去旁观另一个人的生产,贺松彧可以预见丛孺的心态绝对会受影响。

  他都不太想要这个孩子,看见三春产子还不心理生厌吗。

  丛孺拉开他的手,“好了你别拉着我,我去给她加油打打气。”

  这话说的丛孺自己都心里虚。

  自从他发现自己怀孕,男人也能怀孕后,就有种面对的是虚幻的世界,他会臆想自己大概是活在梦里,他急需要人来刺激一下他,三春鸟寻给了他一个机会。

  虽说丛孺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但他始终没有做好生下一个孩子的准备。

  他有时候也会纠结要不要打掉这个孩子,他一个正常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这不是怪物吗?生下以后,小孩长大问他是怎么出生的,问他要妈妈,说他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是从男人的肚子里出来的,他怎么回答呢。

  当他真正站在产房,看到那个孩子的头从三春鸟寻的下面钻出来时,他的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像一只鼓,不断地敲击着他的耳膜,重复两个字,生了,生了……

  贺松彧找到他时,丛孺一副备受冲击的样子,喊他他也呆呆的,不过还知道对面的人是谁,“贺松彧。”

  他透着难以置信,对生命的震惊和崇敬跟贺松彧说:“生、生了个人。她生了个人。”几个月之后,他也会和三春一样。

  一个新的生命降临。

  贺松彧看到了他眼里迷茫的微光,英俊的脸上也微微怯懦了,他抓住了丛孺的手捏着手心里,两只修长的手掌合拢,散发着炽热的温度,“怕吗。”

  丛孺回想当时那个场面,还有三春的痛喊,“还、还行。”

  贺松彧却认为他怕了,他肯定怕死了。

  丛孺唔唔的推拒贺松彧,不是知道他发什么疯,在走廊上就把他抵在墙上疯狂的亲,他手环在丛孺肚子上,紧紧的又不让他感觉到不舒服的力度。丛孺嘴皮一痛,是因为他不专心才被贺松彧咬的,他瞪着他然后翻了个白眼,没再推开贺松彧,勾着他的脖子,报复发泄似的回吻过去,即便有护士走过来也不管了。

  而撞见这一幕的小护士也根本不敢过去,羞臊的看一眼就跑走了。

  贺松彧带明子安将三春安置好,跟丛孺一起回到家已是深夜,他自己开车回去的,留了李辉和护工帮忙看护三春和新生儿。

  丛孺坐在后排,靠着车窗幽幽的醒来,贺松彧替他拉开车门,“到家了。”

  他说完一怔,丛孺也跟他一样,两人间的气氛从医院出来起,到现在跟变质了般,“这么快。”丛孺状似无意的打着哈欠道。

  贺松彧:“早些洗澡休息。”

  丛孺走进客厅,随口道:“哦,我洗过了,你去洗吧。”

  他摸了摸肚子,进厨房去了,贺松彧跟过来,脱了外套夹在手臂,“你饿了?”

  丛孺翻着冰箱,看保姆有没有留下些东西,结果剩饭剩菜都被倒了个干净,他要想吃什么得重新做了。“算了,不吃了。”

  他拍拍肚子,心里跟肚子里的孩子说忍忍吧。

  一只手阻止他关上的冰箱门,贺松彧随手将衣服丢到他怀里,卷着袖子打量里面的食材,“吃什么。”

  丛孺咽了咽唾沫,那一刻竟觉得背对着他的贺松彧散发着该死的成熟男性魅力,无比的性感。

  在他余光探过来时,丛孺望着天花板,藏起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脸上露出来的饥-渴,这渴望的不知道是吃的,还是什么,“都行。”

  贺松彧扫他一眼,最简单直接的是给他煮个面,但面吃多了不好消化,贺松彧给他蒸了个水蛋,冷冻柜里还有保姆包的馄饨,他拿出来装了一小碗。灶上烧着开水,贺松彧:“我去洗个澡。水开了你就把它放进去。我很快下来。”

  丛孺这点生活技能还是有的,蒸水蛋和小馄饨都要将近十几二十分钟,够贺松彧洗个澡了,他不下来也行,丛孺自己煮好端出来吃就可以了。

  但是贺松彧没有让他动手,“等我来弄。”

  贺松彧去了他原来住的主卧,现在是丛孺住着,他在房间里拿换洗的衣服,直接在里面的浴室冲洗了。在找衣服时,他顿了下手,翻开被衣物故意挡住的物品,连包装都没拆,粉色的小奶瓶率先冒出头来。

  亲眼见到这些婴儿用品,比跟见到丛孺的肚子还有真实震撼的感觉。

  他站在衣柜前挺久了,才去浴室,镜子中照出他白皙冷峻的脸上,那双漆黑清冽的双眼里,满是深沉的惊喜,冷水也浇不灭他狂跳的心脏,奔腾逆流的血液还是那么火热,这证明他看见了什么。

  那些东西的出现,证明他误会了,证明丛孺会把孩子生下来。

  他是不是也做好了生孩子的准备,才去偷偷摸摸买来一些婴儿用品,藏在柜子里怕被他发现。

  贺松彧彻底进入了跟丛孺打仗般的状态,他装作不知道丛孺怀孕了,对他的肚子视而不见,也不再追问他的病情,等到时机成熟,丛孺不跟他坦白,贺松彧也会戳破他的伪装。

  他根本没洗多久就下楼了。

  丛孺坐在客厅里,拿着手机刷育儿音频,在贺松彧冷不丁走到他身边时,退出来不及,索性直接翻面把手机扣在腿上,一边按小音量。

  “西红柿吃吗。”贺松彧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拌糖。”

  丛孺愣住,“啊?”

  “随便,你看着办吧。”

  他不声不响的过来就为了说这个?弄的丛孺紧张兮兮的。

  贺松彧端了馄饨和蒸蛋上来,“你先吃。”

  丛孺看到只有他自己的份,“你不要啊?”

  贺松彧点头,他背对着丛孺站在厨房里切西红柿,身上套着浅色围裙,丛孺探头往里看一眼,或许是里头的灯太耀眼,他眼瞳里的光在细微的震颤。

  他事后跟庞得耀吐槽,“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你没看到那一幕,他一个干幕后的老板,有钱多金的男人,在厨房里当起煮夫,我丛孺何德何能啊。”

  庞得耀也听得咋舌,他不是不相信丛孺说的话,只是不能把贺松彧这么大一个老板,跟他在厨房里为丛孺洗手做羹的画面挂钩。

  他问丛孺,“你们俩多久了,这再过两个月就该过年了,你还打算继续跟他在一起吗。”

  他还是为丛孺惋惜,毕竟他们圈里都是性向正常的男人,丛孺跟贺松彧的事,的确是特例。

  丛孺有病他们也是知道的,不好治,身为好兄弟,一开始也是认为,丛孺跟一个人男人这么久,是因为想换换口味,其次,男人不用负责任,比起和女人在一起风险要少很多,不会纠缠不清嘛。

  结果不知不觉,季节变换,再继续下去都要翻过年了,这比丛孺任何一届女朋友都要长久。

  庞得耀的一问,让丛孺一下出了神。

  夜晚一点,房间没动静。

  贺松彧特意没有把门关紧,到了一点半,丛孺没有偷偷进来。

  今夜没有夜袭,贺松彧白等一场,却是睡不着了。

  丛孺聊完天发了会呆就睡了,他最近半夜会经常饿醒,他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瞒不住了,随之而来的是对某方面强烈的渴望。

  可是一经庞得耀的提醒,丛孺就不想去找贺松彧舒缓解决了。

  他怕会因此上瘾。

  而且他每次在上位,肚子大了重量增加了,他一个人去完成一场运动着实有些辛苦。

  他对贺松彧悄悄打开门,进来主卧看他的事一无所知。

  这个主卧快彻底变成丛孺一个人的房间了,贺松彧一进来就闻到了他的味道,这气味盈满了他的鼻息,立马就能让人梆-石更。贺松彧打开了一盏灯,光线调至微弱,看清了在床上熟睡的丛孺,他嘴唇微张,因为怀孕睡着以后的呼吸比以前要重。

  他好像在做梦,梦里大概是在跟人干架。

  “……贺狗,你害我好惨。”他一声呓语,让俯身跟个变态似的去嗅他身上气味的贺松彧僵硬的顿在半空,这就破案了,梦里干架的对象是他。

  丛孺睡觉的样子多孩子气,贺松彧没忍住,去揉了下他眉心处,被丛孺忽然勾住脖子,举动是无意识的,甚至打到了贺松彧的脸,他俩隔得太近了。

  贺松彧眼见着他眼皮在动,睫毛抖了两下就睁开迷蒙的睡眼,丛孺以为自己在做梦,“你离我这么近干吗。”他一张嘴,人突地有点清醒了,手上碰到的真实感让他一下愣住,又拍了贺松彧两下脸,力气不小,在那片冷白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印。

  “……操。”

  他惊讶之后变成疑惑,瓮声瓮气的质问:“做什么的。”

  贺松彧波澜不惊的看着他,不急不缓的扫了眼被他睡觉蹬开的被子,还有他睡梦中立起来的地方,话语大胆直白,坦荡的让丛孺震惊死了。“做鑀。你今晚没来找我做鑀。”

  丛孺惊坐起来怒骂,“你要死啊,我肚子这么大……”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他脸红了,贺松彧脸也是红的,被熏出来的红,英俊的特别涩忄青,“做吗。”

  丛孺骂他,“你真不是东西啊!”

  贺松彧坐在床沿边,胸膛抵着他的后背,扳过他的脸接吻,动作强硬,不肯放开丛孺,男人之间的吻充满了火-药味,一触即发。

  丛孺想起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道好轮回啊,操。

  “我可以给你舌-忝。”贺松彧醇厚低沉的嗓音说的丛孺耳朵都烫着了。

  他知道醒着的时候,丛孺不想让他看到他的肚子,是不愿意跟他弄的,那就折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