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受逆袭万人迷 第81章

作者:凭胸 标签: 穿越重生

  “那自然是最好。”

  陆舍有些兴味地说:“你不去淬骨了?到时间了吧。虽说他醒了,但之后还是要按时喂药,否则前功尽弃。莫不是你终于忍不住经脉淬净之苦,要放弃了吗?”

  阮栩淡然地说:“我这正要去,左右不过再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陆舍顿时没了兴趣,摆摆手,说:“要去快去。”

  阮栩面无表情地走开,却回头,问着:“那雪肌膏可还有?”

  “你用的可真够快,这东西在外界可是有价无市,你这几天就用一瓶,身上都没块好皮了吗?何苦如此,直接强迫他喝不就得了。你用这么多,可是要付钱了?”

  阮栩板着脸,褪去了往日的和润,说:“罢了,我自己做便是。”说着,拂袖离开。

  陆舍对此也没什么大意见,只不过感慨了一下:“算起来你还是我徒弟呢。”

  *

  山中小院中的别院中,一汪沸腾红色的药池子正在冒着腾腾热气,房间里闷热得不行,这种热仿佛遏制住人的喉咙,直让人喘不上气,任何人进去第一念头便是要出来活命。

  阮栩径直地走到这里,对着远远守着门不敢靠近的弟子点头,对方熟门熟路地打招呼:“阮公子来了啊,这样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吧?那位也应该快好了吧?”

  阮栩笑了下,笑意浅浅,道:“快了。”

  “那就好,那到时候阮公子就不必再遭这种罪了。我也是为所未闻此等治疗法子,也就阮公子你能忍下来了。现在池子的颜色都变红了?可真是神奇,一开始还是黑色的呢,看来阮公子的淬净血液越来越成功了,想必易公子也能快点好吧。”

  阮栩笑容深了些,真心地高兴,分享着他的喜悦:“他现在大都数都在清醒着,比之前好多了,现在已经很少给他喂药了,或许最近一次发作就是最后一天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听说池子越红代表淬净越干净,阮公子可算苦尽甘来了。”

  阮栩听此,唇角弯起了更大的弧度,笑意盈盈,如三月春风。

  阮栩推门进房,扑面而来的热浪,仿佛要将人融化,鼻尖满是那股浓郁得要作呕的气味,血腥味混杂着莫名的药味,而阮栩早就熟练了无数遍似的,关了门,褪去衣衫,踏进那如同血液般的药池子中,任由池子将他肩膀以下淹没,随着时间推移,他紧/咬牙关,满目痛苦,像是被无数只蚂蚁钻进皮肤似的难受,青丝散乱,披在肩头,些许发尾落入池子里,闭目靠在壁上,许久未动弹。

  半晌,突然有人敲门,朝里面喊着:“阮公子可还醒着?易公子又发病了,你可要过去吗?”

  缓缓地,睫毛动了几下,阮栩费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宛如垂死的人,挣扎着出了药池子,他几乎怕都爬不起来,颤抖着给自己穿上衣衫,一把打开了房门,门外一丈远站着那名弟子,见到阮栩的模样,愣了下,犹豫地说:“阮公子要不要紧……要不……”

  阮栩摇摇头,气若游丝般:“不……我走了……”脚步飘忽地往前走,弟子提醒着他:“阮公子你没穿鞋!”而阮栩早已顾不得这些细节,赤着脚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弟子见此,满目唏嘘,感叹着:“阮公子可真有毅力。”他每次轮班见到阮栩从里面出来,几乎都是九死一生的模样出来,一开始阮栩进入池子的时候,他甚至还听过他的惨叫声。想到阮栩那般公子温润,居然顾不得仪态地叫喊出来,想必是剧痛无比。

  可这疼痛居然是替别人受的,弟子望向阮栩的背影一时间也有些敬佩。

  这倒是阮栩第一次淬净后根本没有歇息的时间,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易冷失控的时候,这段日子不是已经差不多如正常人那般了么?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他这些时间为了避免对方看出问题,躲着他以至于没及时发现对方的身体的变化?是快要痊愈了才出现这种状况吗?总之是他选的淬骨时间不合适吧……

  阮栩脑海乱七八糟地想着,即使身心疲惫,还是担心易冷会出事情,浑身已然脱力坚持走到了易冷的房间,一推开门便看到熟悉的画面,易冷失控后被摁在床/上,他走近后,易冷扭头看着他,眸子充斥着血丝,已然没有平时的冷静,甚至认不出他来,只不过却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血味,那是每次都能令他安静下来的良药,眼巴巴地看着阮栩,这已然成为了他潜意识的感觉。

  “行了,你们先离开吧。”阮栩坐在床边,对着陆舍等人说。

  陆舍对此没有意见,难得劝慰了一句:“他快好了,也就这一两次的事情。”

  阮栩点点头,难得感受到了陆舍明确释放的好意,温柔地看向易冷,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褪去外衣,搂住了易冷,而失控的易冷迫不及待也回搂他,却没有丝毫柔情蜜/意,亮出獠牙就朝着他的颈窝啃着,阮栩只是皱了下眉头,抚摸着他的发丝,感觉到对方吸吮着,如同往常那般每次喂药。

  看着对方的喉结上下滑动吞咽,阮栩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喃喃着:“快好了吧……到时候我们找个地方住下,种点东西好不好?你肯定不喜欢种田,我也舍不得你去耕田,你在家什么都不要做陪着我好不好……我们种桃花树,等开了之后就酿桃花酒,你喜欢喝吗?……慢些,不要太急,我的血都是你的,喝了你体内的药性就干净了……我身上可是很干净哦,他们说我的血淬净越纯粹才能将你的体内的药性消去,为此我都不敢吃荤呢……”

  阮栩抱着易冷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自己说了什么也记不住,见易冷抬起头,以为他像往常那般要换个地方,便熟练地将手臂递给他,易冷低头趴在他的上臂,唇/瓣碰触着他的肌肤,却迟迟没有下口。

  “……嗯?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边?”阮栩疑惑,慢慢地感觉到,手臂上渐渐湿/润,一滴,两滴……

  阮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半,连忙抬起易冷的下巴,只见易冷垂眸,无声地落泪,睫毛上沾满了泪水,他抬眸看着阮栩,那眼里是清明一片。

  阮栩大骇,有些手忙脚乱,拭去易冷的泪水,口胡着:“怎……怎么了……”

  易冷定定地看着他,泪水不自觉地滑落,眼圈通红,“前段时间我就察觉你总有一段时间不在……还跟我保持着距离……我也曾跟踪你发现你总是偷偷进别院,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一碰你身体你就有些不自在……你还说你开始练功……身上都是淤青所以……”他哽咽着,泪水模糊着视线,看着阮栩这上身满是牙印和撕扯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疤,有的还是血痂……明明他以前照顾这醉酒的少爷时,他浑身连块伤疤都没有,养尊处优,醉酒时还抱着他撒娇。

  阮栩不知所措,根本没想到易冷会突然清醒,看着他怎么都拭擦不完的眼泪心慌,颤抖着声线喊着:“阿暖……”

  “你别叫我阿暖。”易冷打断他,“我根本就是骗你的,我不叫这个名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质疑一下呢?我叫易冷!我连名字都没有告诉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说我就信啊,你喜欢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阮栩的声音轻柔,目光满是缱绻,指腹抚过他的眼角,“因为我想对你好,所以一切我都愿意为你做。我根本不在乎你是谁,只要你是你就够了。”

  易冷咬着牙,摇头,哀泣地说:“可是我骗了你啊!”

  “我也骗过你啊。”阮栩说,“我没有告诉你我是九皇子的兄弟,在圩城时,我还让你拿密信去赫州。我还骗你一开始没认出你,其实我在山寨时就知道你是小木了……”

  “不是这个!”易冷打断他,深吸气,望进他的眼睛,打算不再隐瞒,“既然你知道我是小木,那么你该记得阮老爷什么时候死的吧?大夫是不是说他的病很重了,根本无力回天?”

  阮栩一时哑言,看着他,“这跟你……”

  “既然你已经知道祁门了,你还不清楚吗?我是杀手是刺客,我的手上沾了很多人命,而其中一条是阮老爷,这下你该清楚了吧?就这样你还愿意对我好?”易冷一口气说完,死死地盯着阮栩的反应,阮栩也说不出话,气氛如死寂,易冷感觉到阮栩搂着他的手松开,他心里了然,唇边一抹惨笑,正要说话:“既然你后悔了,我们不如……唔……”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更用力地抱住他的腰,贴紧彼此,阮栩深深地吻着他。

  吻得十分温柔细腻,如同他给人的和润,舌尖徐徐渐进,攻城略地,扫过齿贝,彼此的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那都是阮栩体内血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里蔓延,到彼此的体内循环着。

  阮栩吻了吻他的唇,贴着他的额头,望着他的眸子:“即使你十恶不赦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这应该是真正亲到了。

  之前都没亲到,嘿嘿。

  还没完结呢!大家不要取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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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擦枪走火

  彼此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还有意乱情迷的暧昧气氛。阮栩将额头抵着易冷的额头,气息灼热地纠缠在一起,易冷的眼眸迷乱,刚刚亲吻的唇瓣油亮而微张,像是待人采撷的花瓣。

  阮栩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眉心,他颤动的睫毛,他的高翘的鼻梁,他小巧的鼻尖……一路而下,浓重的气息,在他的唇上吻了又吻,落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地,不知不觉间两人倒在了床褥上……

  “啧啧……这病都没好,就想着干那档子事了?”陆舍那熟悉的冷嘲的声音从床外飘来,像是一道惊雷似的,瞬间唤醒了两人。易冷看到身上的阮栩,留意到两人此时的体位,脸火烧似的烫,连忙伸手将阮栩推开,立即坐了起来,坐到一旁的床边,手忙脚乱地将衣带系好,将开了的衣领拢好,侧过脸根本不敢去看另外两人。

  阮栩也好不到哪去,他一向自诩君子作为,不能够太过放肆地随心而为。可屡次面对易冷时,就冷静不下来,每每都顺从着内心做出一些令自己脸红的事情。

  易冷心乱的很,不经意扫了一眼阮栩,极快地挑起一侧的衣衫扔到阮栩头上,刚好盖住了阮栩的上身,看着还没动作的阮栩,咬牙说:“穿衣服!呆子!”

  阮栩这才如梦初醒,将衣衫穿上,但他动作反倒不像易冷那般慌乱,慢条斯理的样子,但是动作却很快,有条不紊。易冷看向陆舍,陆舍“啧”了一声,转过身,懒懒地说:“当我想看不成,我还怕我长针眼呢。要不是我要治好你,我才不进来,你们两个倒好,身子没好就想着干……”

  眼看着陆舍越说越离谱,阮栩也终于穿戴完毕,易冷赶紧打断了陆舍的满嘴胡话,“你进来可有什么事情要告知?”

  陆舍转身瞟了他一眼,道:“我主要就是来阻止你们罢了,这喂药应该已经完了吧?就算没完,我看你们也没心思继续了吧?反正看样子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不必这样喂药,你体内的药性也清除完了吧,剩下得喝几副药就行了。”

  阮栩听出了端倪,问:“不用喂药了?为何你之前不告知我?”

  陆舍丝毫没有心虚,一副理所当然:“你又没问我,自顾自认为要喂药到他清除了所有药性为止,而且我看你平常喂药似乎也乐在其中的样子,何必巴巴地赶上去告知,讨人嫌。”

  说得有理有据,甚是理直气壮,让人听了心里的火气直冒。阮栩也是蹙眉,他性子也是正直跟陆舍一向有些不对付,又要跟陆舍争论起来,这样肯定没完没了,依照陆舍那张嘴说不定又说些让彼此尴尬的事情,易冷见此,只好先岔开话题。

  “对了,我正好想问你呢,既然你来了。”易冷问着陆舍。“之前在圩城你不是搬过一盆药草回来,你还说那药草没什么用,那为何我被它扎到之后浑身使不上力气,连内力都从身体漏出去呢?”

  陆舍瞥他一眼,不怎么想回答的样子,但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着:“那药草确实没什么用,我说的是功效对人而言没什么用途,它顶多就是提升人的内力罢了。但是这药草中有花,开花的时间一般比较苛刻,而且要用它来提升内力,首先头几天要彻底失去武功,形如常人,可能比常人还要不便,这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划不来,也没几人用它,所以屁用没有。”

  陆舍言辞中颇有嫌弃的意味,易冷却五味杂陈,敢情他说的没有什么用是这个意思,他还以为是这药草没有作用。

  不过一说到这里,易冷顺势问起在圩城时陆舍为何突然离开没有任何音讯。

  “这个啊……”陆舍说到这个蹙了眉头,望了易冷几眼,见他盯着自己等着回答,还是说了:“当时急着离开是因为谷里下了命令,前谷主也就是我的大师伯发疯跑了出来,据说当时就在圩城附近的城内,我为了去围堵他,只好急忙离开。不然的话,又不知道他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说到这里,阮栩仔细地看向易冷,似乎怕他有什么表情似的,易冷察觉到两人细微的变化,不解,问:“怎么了?”

  陆舍刚要开口,阮栩就打断他,劝着:“他才刚好,恐怕还是晚些再告诉他吧……我怕他的情绪……”欲言又止,但话里的意思陆舍全清楚了。

  易冷直觉自己跟这个前谷主有关系,不然这两人不会一脸莫名难喻,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时候遇见陆舍和一身邋遢的男人,当时男人对他的态度也难以言喻。

  “没关系……我现在想要知道。”易冷淡定地说着,“更何况我也想知道为何北漠皇帝想要拿我做药引,肯定是我有特别的地方才能让他做药引吧?不然他身为皇帝随便指定哪个人都可以成为药引,何苦挑我。”

  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地方,奈何他一直被关着,也没人告知他为何,所以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底。

  阮栩眉目担忧,还想要再劝,陆舍却说:“行了,我看他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反倒是你,看看你的脸色,你刚出了池子,现在早就撑不住了吧?”

  顺着陆舍的话看过去,易冷才注意到阮栩的脸色极其不好,苍白透着青色,他本就消瘦了许多,眉目透着疲惫感,想到他衣衫下尽是他咬过的伤口,易冷心头不由一阵心疼,道:“你快歇息吧,撑不住的话不要硬撑。”

  阮栩摇头,努力对他展露笑颜,说:“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

  知道阮栩肯定是硬撑着的人,易冷板着脸,教训他:“你不休息好,怎么……”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一旁的陆舍看不下去了,满脸的不耐烦,“你们两个都各自休息吧,事情你要是想要知道,等你彻底好了之后我再告诉你,现在我没兴趣跟你们折腾。”

  陆舍的脸色不太好,他的耐心本就不多,易冷估摸着还是别惹他生气,他这人毒舌得很,保不准等下又暗讽他们什么。只好劝着阮栩去休息,阮栩望了易冷几眼,无奈地先回去了。

  见阮栩走了,陆舍也要走,瞥了眼易冷:“我知道你想什么,到时候再说吧,急什么。”

  易冷也只好按捺下心情,先专心养病。

  *

  当易冷喝下最后一幅药时,苦得整张脸都要皱在一起,放下碗,陆舍点点头,说:“这就算完了。”

  易冷松了一口气,陆舍给他开的这几服药实在苦得惨绝人寰,他喝了好些日子后,可总算不用再煎熬了。

  纤细的手指夹着一颗蜜饯递到他唇边,易冷熟练地张嘴吞下,甜味瞬间充斥口腔,驱赶那股奇怪的苦味。阮栩收回手指,望着他,眉目全是温柔,他伸出舌头舔舔指腹上残留的蜜饯的糖迹,动作自然而无一丝邪念,易冷看得却是脸一红。

  “好了,可以告诉我了吧。”易冷问着他们,想不到陆舍真的在这期间不告诉他任何事情,肯定是阮栩指使的。

  “那是自然,我们神医谷的人只要治好了,接下来你们爱怎么就怎么样,最好清楚了所有事情后赶紧给我滚蛋。”陆舍懒洋洋地下着逐客令,但是易冷早听惯了,说是这么说,陆舍嘴上依旧会解释。

  “此次你会被坐药引,那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你这种特殊体质的人对寻常的迷雾和毒药是有抗性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吗?”

  易冷回想着,说:“可是我被你迷晕了啊。”

  “那是我使用了银针的情况下你才晕的,而是我使用了好几倍的药效才药晕你,若你没有抗性,为何另一个这么快就倒下了?而且这还是神医谷的无色雾。”

  是了,当时他也有过迷惑,为何袁在途这么快就倒下了,只是后来他没有再细想。

  “你这种体质的人原本是几十年难遇一个,若是做了药引,说不定真能救那小皇帝一命,相信他也是彻底没办法了才会走此邪门歪道。”陆舍露出嘲讽的笑容,“可惜你逃了,听说那小皇帝已经死了吧,毕竟之前举行仪式时也只剩一口气了。”

  小皇帝死了这对于易冷来说确实解气,不过这不能解释为何小皇帝会知道他这种体质,他跟小皇帝总共也没见几次面。

  陆舍继续说:“他不是知道你的体质,而是知道你是长阳公主的私生子就足够了,以此知道你的体质不足为奇。”陆舍顿了下,还是说:“因为你的生父,也就是我们神医谷的前谷主,当世最厉害的大夫,他就是这种体质的人。”

  易冷愕然,这原身的生父居然是神医谷的前谷主?!

  这到底是什么隐藏剧情?原书完全没提到什么前谷主,出现的也只有谷主和他厉害的弟子罢了。

  在陆舍的话语里,易冷逐渐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当年长阳公主跑来大宏游玩,遇上了正巧出来游历的前谷主,前谷主当时正是名誉天下,他百毒不侵的体质已在江湖上有所传闻,生的又是英俊倜傥。两人不久就许了终身,当时长阳公主甚至还为了前谷主甩掉了北漠的随从,跟随前谷主去了神医谷,两人之间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日子,长阳甚至还有了身孕。

  只是好景不长,一次长阳出去镇上游玩,不幸被北漠的密探发现了,甚至还知道了她与前谷主的关系,当时的北漠皇帝,也就是她的皇兄,得知此事后威胁着她回北漠,长阳刚生了易冷不久,而前谷主又因医术精湛整日被邀去救治大人物,没法整日陪在她身边,她渐渐开始不安。她怕连累神医谷的人,想到皇兄的势力,最终打算先回北漠缓解皇兄的怒气再说。

  公主舍不下孩子,一开始是带着孩子一起上路,但是中途或许知晓了皇兄想要利用她的意图,她只好偷偷让人将孩子带回神医谷,就在这途中孩子丢了,流落民间,而这个孩子也就是易冷。公主回到北漠后不愿意配合皇帝利用神医谷,皇帝也拿她没办法,但她被迫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