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鉴婊大师 第150章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标签: 强强 年下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穿越重生

  赵睿乐了,道:“这倒是可笑,他不是我儿子,还能是你儿子呀?”

  “你……”眼见赵睿死皮赖脸的和自己打太极,周英气极。

  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甚浓,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孙伯坚夹在中间走不了躲不了,只能试图缓和气氛,“两位侯爷都不要这么大的火气,喝口茶消消火。征西候,你也不要怪定北侯疑心,光看世子那长相,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定北侯的儿子。眼下京中的人明面上虽然不说什么,但私底下都议论开了。大家都好奇征西候的世子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定北侯,还有些人都问到了定北侯脸面上,定北侯也是不胜其扰,这才问了一句。”

  “孙大人这话说的太不应该了。”赵睿悠哉哉的道:“若是长的像就能随便认亲,那这世上长的像的人多了,还能都认吗?璟儿的长相随了他娘,不随我。还别说,当年我遇见璟儿他娘的时候,还真觉得她和周老弟有几分相似。要不是人家有亲爹,我都以为她是老定北侯的私生女了。要说也是璟儿他娘有福,要不是她和周老弟有几分相似,也吸引不了我的注意,没准就没有璟儿了。”

  “赵睿,你不要太过分了!”见赵睿拿自己的长相调笑,周英气的脸色铁青。

  赵睿反瞪着他道:“周英,过分的人是你吧。璟儿可是下了玉牒,被皇兄钦封的征西候世子。皇兄都已经承认了他的身份,你又在这里质疑什么?况且,我赵睿放荡不羁惯了,有个把私生子也没什么。你周老弟可是有名的痴情种子,为家中的娘子守身如玉,宁愿断子绝孙也不愿纳妾。你说璟儿是你儿子,那我倒要问问,他是你跟谁生的?又为何流落民间受尽苦楚?若璟儿真的是你儿子,那他为什么放着你这个亲爹不认,反而要认我?”

  赵睿的每一句话都问到了点子上,周英一时语塞,也没了刚刚的气焰。他低头喝了口茶,这才道:“我没说他是我的孩子。”

  “既然他不是你的孩子,那你跑到我这儿来撒什么泼?”赵睿冷笑一声,讽刺道:“还是定北侯觉得自己有资格插手我赵睿的家务事不成?可笑,你又不是我娘子,有必要管这么宽吗?”

  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周英也知道自己约赵睿谈赵璟的事太过于草率。但是也不能怪他心急。任谁看见一个和自己模样身形都差不多的大小伙子,都会很惊讶。更何况这小子还认了自己的对头当爹。

  眼下京中之人对于这事议论纷纷,很多人都揣测赵璟的真实身份。周英却清楚,他这些年根本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也不可能在外面有孩子。唯一的可能便是,赵璟是十几年前神秘失踪的那个孩子,沈雨薇的孩子。

  想到沈雨薇以及当年那些糟心的事,周英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若赵璟真的是沈雨薇的孩子,那他是不是因着当年的事恨着自己。他认赵睿当父亲,也是想趁机报复自己和沈家?联想到赵璟最近一系列的动作,周英只觉得头更大了。

  不想让赵睿看到自己苦恼的模样,周英道:“今日是在下冒失了,还请侯爷和孙大人不要见怪。时候不早了,在下便先告辞了。”

  能送走一个瘟神,孙伯坚自然乐意,忙道:“侯爷慢走。”

  等周英离开之后,孙伯坚这才看着赵睿道:“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征西候刚刚那样质问定北侯,不是往他心口扎刀子吗?”

  “在他心口扎刀子?老哥哥太看得起他了。”赵睿却没有半分同情周英的心,反而道:“周英根本就没有心,当年他宠妾灭妻,为了沈雨棠那个抛弃过他的女人,狠心将发妻休弃。璟儿生下来之后,他就当这个儿子是死的,没有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责任,如今又何必故作姿态?我看,他之所以在你我面前惺惺作态,不是因为关心璟儿,而是害怕璟儿威胁到他吧。”

  孙伯坚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哎,我说孙老哥哥,你这牌打的有点迷呀,小弟实在参详不透。”赵睿好奇道:“听徐百川说,当初在平遥县,多亏有你指点,不然徐百川还认不出璟儿呢?几年前璟儿无意间进了东华阁,也是你从中周旋,才没有让璟儿被周英和宁远伯发现。你这样费尽心思的护着璟儿,又是为哪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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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天使们双节快乐!!!!

  另:害怕小天使们看迷糊,这章出现的孙伯坚,在第28章和第81章都露过面了。

第215章 回乡

  “老朽做的那些,不过是些顺水人情而已,算不得什么。”面对赵睿的质疑,孙伯坚却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倒是征西候,您和定北侯多年不睦,明知世子是定北侯所生,为何还要把敌人的儿子认作自己的亲骨肉,还让他继承您的爵位?”

  “你这老泥鳅,原本是我问你,没想到你反问到我头上来了。”赵睿笑道。

  孙伯坚道:“侯爷此举,确实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令朝野震惊。不说老朽,难道皇上就没有问过您?”

  赵睿低头笑了笑,盘算着该如何回答。孙伯坚说的不错,在见到赵璟之后,皇上确实将他宣进宫,狠狠的训斥了一番,并质问他赵璟的身世。可惜不管怎么问,赵睿就是一口咬定,赵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皇上虽然不信,但还是准了他的要求,下旨封赵璟为征西候世子。

  “皇兄向来疼我,只要是我的要求,他基本上都会答应。”赵睿蛮不在乎的道:“再说,皇兄日理万机,又怎会在意这些小事?”

  嘴上这样说着,赵睿心里却清楚,皇上此举并非疼爱他,而是因为不管赵璟是他的儿子还是周英的儿子,在皇上那里根本没有任何区别。没准对皇上来说,由周英的儿子继承他的爵位,还要更合适一些。

  孙伯坚老奸巨猾,自然能想通其中的关节,他也不拆穿,而是道:“是老朽白担心了,平心而论,皇上对侯爷确实不错,比起其他兄弟……呵呵,只要是侯爷喜欢,皇上自然会允准。”

  “那是。”赵睿道。

  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出了东华阁,赵睿将《洛神赋图》丢给身后的侍卫,上马走了。

  回到征西候府,周聘急匆匆的过来禀告:“侯爷,属下打探到《洛神赋图》的下落了。不过,似乎已经落到了定北侯手里。”

  “我知道,他已经把那幅画转送给我了。”赵睿道。

  “转送给您?”周聘不解的道:“眼下皇上对这幅画正在兴头上,定北侯为什么要便宜咱们?”

  赵睿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自然有他的想法。”

  小心的觑着赵睿的脸色,周聘道:“您说,定北侯送给您的那幅画不会是假的吧。”

  “不会。”赵睿想都没想,直接摇头:“周英这人向来心高气傲,不屑于用这种低级下作的手段害人。不过,这幅画我们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周英是怎么找到的?”

  周聘连忙道:“听说是从济州郡的一个官员手里得到的。”

  “济州郡?就是平遥县所在的那个济州吗?”赵睿问。

  “正是。”周聘道:“这个济州真是不简单,听说,方廷玉收藏的几幅王羲之的字帖,以及那幅顾恺之的《女史箴图》,也是来自于济州。”

  周聘说的这些字画,早就随着方廷玉的倒台被送进宫了。若不是亲眼见了那幅《女史箴图》,皇上也不会忽然心血来潮,非得要顾恺之的另一幅名作,《洛神赋图》。

  “听说《女史箴图》和那几幅王羲之的字帖是方廷玉的女婿王耀从平遥县带回来的,定北侯顺着这条线,找到了平遥县一个叫古宝斋的地方,果真从那里得到了《洛神赋图》的下落。”周聘道。

  赵睿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道:“平遥县?那个王琪,不就是平遥县人吗?”

  “嗯……是。”提到王琪,便想到了他和赵璟那暧昧不清的关系,周聘不想多提,便含糊的应承了一下,随即道:“不过侯爷放心,方廷玉的事情已了,小侯爷也不会和王琪有什么来往了。听说,小侯爷已经离开平遥县了。”

  赵睿道:“离开了呀,那个王琪没有跟着一起吗?”

  “没有没有。”周聘连忙解释:“小侯爷是自己离开的,连马婆婆都没有跟着。”

  赵睿道:“噢,那璟儿去哪里了?”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周聘道:“小侯爷是临时决定的,好像去了南边。眼下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天又冷,小侯爷去南边散散心也好。”

  如今已经入了冬,南方天气温暖,气候宜人,正适合马婆子养身体。赵璟一向孝顺,若是散心,为何不带着马婆子同去,反而将她留在天寒地冻的平遥县?难道是马婆子做了什么,惹得赵璟不快?

  笑了一下,赵睿却不深究,而是道:“行了,不说这些了。以防万一,你还是找人看看这幅《洛神赋图》有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没问题,我便进宫献给皇上。”

  “是,属下这就去办。”见赵睿没有继续提王琪,周聘松了口气,依言下去了。

  待他走后,征西候府的大管家赵忠这才进了屋,轻声道:“侯爷,修文从平遥县带信了。”

  听赵忠将赵璟和王琪的事说了一下,赵睿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所以说,璟儿就这么和王琪闹掰了吗?”

  “也不是闹掰,只能说是好聚好散吧。”赵忠道:“马婆子趁着小侯爷回京的空挡,偷偷去牢里见了王琪。也不知道她究竟和王琪说了些什么,小侯爷回来之后,王琪便要小侯爷答应这辈子都不能娶妻。两人没有谈拢,便成这样了。”

  赵睿沉思道:“原来是这样。”

  “那个王琪也是不知进退,枉他还是见过世面的富家公子,怎么可能异想天开,和小侯爷提这种要求?他还能指望小侯爷明媒正娶抬他过门吗?”赵忠冷哼了一声,道:“侯爷,既然小侯爷已经离开了平遥县,恐怕也是下了决心和王琪断绝关系,估计两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纠葛。修文让老奴请示您,还需要派人盯着王琪吗?”

  赵睿理所应当的道:“自然是要派人看着他。”

  赵忠忍不住劝道:“侯爷,小侯爷既然舍下了王琪,想必也没有把他看的太重。如今方家和王家都倒了,一个王琪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您又何必浪费时间和人力看着这样一个小人物呢?”

  “不要小看王琪,他可是我手里的一张牌,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他有没有用。”赵睿悠悠道:“你告诉修文,让他不要干涉王琪的任何行动。只派人盯着他,保护好他的安全就行了。璟儿虽然看似放手了,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有后悔的一天。若是没了王琪,我又如何去打周英的脸呢?”

  知道自家主子揪着王琪不放还是因为过不去当年的坎,赵忠叹了口气,却也不敢违命,只得道:“是,老奴这就去给修文传信。”

  马婆子一连在祝家大宅住了小半个月,果真没有见赵璟回来。她不敢掉以轻心,日日让丫头打探王琪的动静。

  “听说这几日,王家的老夫人和二夫人就要带着小公子从王家大宅里搬出来了。”丫头一边给马婆子捶背一边道。

  马婆子笑道:“那老宅可是王家两代人的心血,王家的老夫人就舍得?”

  “自然是不舍得的。”丫头道:“可王家受了难,手里的生意也七零八落,负担不起那么大的宅子。王家的二老爷虽然没了,剩下的人还要吃饭的,没有办法,只能把宅子买了,换个小点的宅子住。”

  说到这里,丫头也有些唏嘘。想到当年自己在戏园子外卖馄炖的时候,王琪在她眼里便是天一样的人物。没想到时移世易,在平遥县一向招摇的王家,居然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受尽人的白眼和嘲笑。而她却成了征西候世子的身边人,没准以后还能入侯府做妾,锦衣玉食,风光无限。

  “王琪最近应该很忙吧。”马婆子问。

  丫头回过神来,道:“是挺忙的。王琪好像没有接他奶奶进竹园的意思,而是在外面找了个宅子安置他们。”

  “按理说,王琪被赶出了王家,也算是和他们恩断义绝了。如今出了事,他没有袖手旁观,已经算是不错了。”马婆子难得替王琪说了句公道话。

  想到王家犯的事,丫头嘴里也有些泛酸,“王家犯了那么大的罪,连京中的三老爷都受了牵连,王琪身为王家的长孙,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这其中,恐怕少不了阿蛮替他周旋吧。”

  丫头不明白其中的内情,但马婆子知道,赵璟之所以能扳倒方廷玉,王琪出力不小。不给人家记功也就算了,若是再追究人家,确实说不过去。

  见马婆子脸色难看,以为她也在怨恨王琪。丫头记起当年被王琪拒绝时的屈辱,心中难免有些怨怼,加上一心想着讨好马婆子,语气中自然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好在王琪算是恶有恶报,王家的事虽然没有牵扯到他,但他在平遥县的生意和名声都被那个叫涟漪的毁了,估计以后都翻不了身。王琪也算是遭报应了,呵呵。”

  “丫头,不管王琪和阿蛮的事情如何,他都帮过你不少。当初若不是他出银子,阿蛮不可能将你赎出来。你妹妹生病,也是他请了杏林帮忙诊治。”见丫头笑的得意,说出的话也分外刺耳,马婆子心中不痛快,严肃的道:“不管怎么说,王琪都对你有恩,可不能看人家笑话。”

  丫头本是讨好马婆子,这才说了这么多。如今反被马婆子数落了一顿,心中不甘,腹诽道:“说的好像王琪对你没有恩似的。当年你被贾富贵的人打伤,病的都要死了。要不是王琪请杏林给你诊治,你还过不上现在的日子,耍不上如今的威风呢。可你倒好,明明知道王琪是你的救命恩人,还不一样恩将仇报算计人家?”

  心中虽然不服,但丫头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做小伏低,“奶奶说的是,丫头知道了。”

  见丫头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受惊不小,马婆子心中一软,道:“哎,算了,不提这些了。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涟漪怎么样了?”

  “她好像被发配到岭南了,前几日刚走。临走之前,阿蛮去送了她,也派人打点了,应该不会让她吃苦。”丫头道。

  得知涟漪已经被送走了,马婆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个涟漪本是贱籍出身,做了这样的事,直接打死都不为过。能保住一条命,已经不错了。”

  想到刚刚说王琪的坏话被斥责,丫头却不敢说涟漪任何不是,只能装作感动的道:“要说那位涟漪姑娘也是可怜,她虽然犯下大错,但说到底,还是为了报恩。岭南那地方荒僻,不是一个姑娘该待的地方。等过个几年,看看能不能把她接来。”

  “接来?接回哪儿呀?。”马婆子冷声道:“涟漪做这些事虽是为了阿蛮,但她办事莽撞冲动不计后果,往往害人而不自知,还沉浸在自我感动之中。这种人留下肯定是个祸患,走了也好。”

  “奶奶说的是,我也只是感慨一下而已。”丫头只觉得自己今天走了霉运,说什么都不对,只得讪讪的转移了话题,“奶奶,既然阿蛮已经离开了,我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您身体不好,祝家大宅虽然不错,但毕竟不比京城呀。”

  马婆子担心赵璟还会回来找王琪,自然不急着离开,“眼下已经入冬了,路上不方便,我们索性等到开春以后再回京吧。”

  “是。”虽然贪恋京中的繁华,想及早回京,但马婆子不松口,丫头也没办法,只能低声应下。

  屋外零星的飘落了碎雨,没过多久,变成了飞舞的急雪。

  冬去春又来,转眼间便是一年。

  赵璟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威风凛凛的踏进了平遥县的城门。

  抬头仰望城门上“平遥县”三个大字,赵璟心中不由一阵唏嘘。一别近两年,没想到那么快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而他此行的目的,则是奉了征西候赵睿的命令,回来祭奠亡母的。

  其实,赵睿和赵璟心里都清楚,他们二人之间,根本没有这个所谓的“亡母亡妻”。赵璟也不清楚赵睿为什么非得整这一出。沈雨薇根本没有来过平遥县,就算是祭奠,也没必要非得回平遥县。

  对此,马婆子和徐百川都觉得多此一举。但话是征西候说的,他觉得赵璟的过往是瞒不住的,很多人都能查到他在从军之前一直生活在平遥县。既然有这个母亲的存在,回乡祭祀母亲更能让人信服。就算做样子,也得做的像一点。

  马婆子和徐百川虽然万般不愿,但既然征西候发了话,他们也不敢违抗。

  赵璟对此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仿佛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和其他任务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赶路的过程中,不断加快赶路的速度还是暴露了他的急迫的心情。

  “下官张一鸣拜见小侯爷。”见到赵璟,平遥县的县令不敢怠慢,领着一众官员,恭敬的跪在马前行大礼。

  之前的刘县令因为在王家的案子中立了功,已经升迁了。这位张县令是刚刚上任的。他虽然是个七品县令,但消息十分灵通,知道这位征西候的世子刚刚立了大功,听说是处理了一个里外不讨好的棘手案件,惹得皇上龙颜大悦,赵璟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炙手可热的当朝新贵。张县令刚刚上任便迎来了贵人,当然得好好伺候着。

  看着跪在地上迎接的一众平遥县官员,赵璟下意识的寻找那个熟悉的影子,可惜始终都没有找到。赵璟不由苦笑了一下,心道:“王琪又不是官,就算来了也没有资格跪在这里。”

  张县令一行人跪在地上,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赵璟说话,心中十分紧张,生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得罪了这位当朝权贵。

  修文见主子光顾着走神,丝毫没有免人家礼的意思,而跪在地上的张县令已经被吓得满头大汗了,忙拉了拉赵璟的衣袖。

  “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赵璟回过神来,这才免了众人的礼。

  修文笑着道:“小侯爷离家已久,如今回乡,难免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