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鉴婊大师 第5章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标签: 强强 年下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穿越重生

  听见她的声音,赵阿瞒连忙奔到床前,抓住马婆子瘦骨嶙峋的手,道:“奶奶?”

  马婆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了好大一会才勉强恢复了一丝神智。她看着赵阿蛮,浑浊的老眼瞬间透出了一丝的清明,仿佛看到了一生的慰藉,“阿瞒……”

  看着马婆子已经病得失去人气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会随风而去,赵阿蛮心中一酸,强忍着奔出眼眶的泪,轻声安慰道:“奶奶,药已经煎好了,你吃了药就没事了。”

  “没有用的,别浪费那个钱了。”马婆子十分虚弱,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闭上眼睛,喃喃的道:“阿瞒呀,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

  “奶奶别这么说。”听了这仿佛告别的话,赵阿蛮心中害怕。他连忙端了碗水凑到马婆子嘴边,慌乱的道:“丫头姐姐答应我了,会请县里最厉害的郎中过来给你看病,你的病马上就会好的。”

  嘴上露出一抹苦笑,马婆子想说什么,可惜实在没有力气,不一会便又陷入了沉重的昏迷当中。

  看着她蜡黄的脸和了无生气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呼吸,铺天盖地的恐惧忽然砸了下来,瞬间笼罩了赵阿蛮的整颗心。他甚至不敢想,万一马婆子就这样去了会怎么样。

  颤抖着抓住马婆子冰凉的手,不断往上面哈气,试图给那只手添一点热气。可惜那只手依然是僵硬冰凉的,赵阿蛮也不知道凉的是马婆子的手还是自己的心。他只觉得,头上的天似乎已经塌下了一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没事的,没事的,再过一会,丫头姐姐就把郎中请来了,奶奶的病很快就会好的。”赵阿蛮六神无主,有心想出去看看郎中来了没有,又不敢离开马婆子半步,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马婆子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窗外,寒风萧瑟,吹的破败的窗棂“呼呼”作响。

  丫头慌慌张张的回到了家,便想着赶快拿了银子去医馆。生怕晚了一会,她便会后悔刚刚的决定。

  可惜,她却没能帮助赵阿瞒请郎中。

  年幼的妹妹不懂事又急于显摆,趁着姐姐不在家时把藏钱的位置透露给了哥哥。丫头还没有来及到家,银子便被哥哥拿走了。

  幸好丫头留了个心眼,没有把银子放在一起。脱下脚上的鞋,从里面拿出仅剩的一两银子,丫头看着虚弱的母亲和饥饿的妹妹,心里犯了难。若将这一两银子拿出去,就等于断了家里的粮,娘和妹妹就得挨饿。可是已经答应了赵阿瞒,又不好失言。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医馆求求刘先生,看看能不能欠着诊金和药钱,先给马奶奶看病。可是她已经为了母亲腆着脸求了别人很多次了,本身就欠了人家很多银子,如今又怎么好意思为别人的事上门?就算刘先生大度,愿意上门为马奶奶看病,万一明日母亲的病又发作了,她又要怎么向别人开口呢?

  想到这里,丫头不由暗自后悔。恼怒刚刚自己一时冲动,居然自不量力的许诺赵阿瞒会帮忙,结果落了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纠结了好大一会儿,丫头还是选择保全自己家了,可是她却不好意思向赵阿瞒说明情况。

  当然,这一切赵阿瞒都不知道。当济世医馆的杏林提着药箱过来的时候,赵阿瞒提着的心一下子落回到肚子里,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来不及细问,忙把杏林让进了屋。看着杏林给马婆子诊了脉,并确定没什么大碍,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杏林记着王琪的嘱咐,也没多说什么。给马婆子看了病,又处理好赵阿瞒身上的伤,留下了药和一些吃的,便离开了。而赵阿蛮也理所当然的把一切恩情都记在了丫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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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总是很美好。

第8章 祖母

  平遥县最大最豪华的宅子,自然就是王家的府邸,也就是王琪的家。

  王琪的爷爷是个孤儿,偏偏生来就有股闯劲,眼光独到又能吃苦,以一己之力起家,小有成就之后才娶了县里一户小商贩的女儿为妻。

  两人育有三子,大儿子王辉,二儿子王烽,小儿子王耀。王辉和王烽从小跟着父亲到处做生意,只有小儿子王耀好读书,不但考取了功名,还被当朝的相爷方廷玉看重,倒插门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

  虽然相爷挺看不上王家的门户,王耀也多番叮嘱家里人不要拿着相爷的名头显摆,但王家还是因着这门亲事沾了不少光,在平遥县更是“声名显赫”,连县太爷都要礼让三分。

  王辉和王烽膝下单薄,只有王琪和王隆两根独苗。王家老爷子过世之后,因为老太太还健在,兄弟两人也没急着分家。后来,王辉夫妇一前一后走在了老太太前头,只余下王琪一人,软弱无能,撑不起门面,也就更加没有分家的必要了。

  回到府中,王琪本想去福寿堂看看祖母,简单应酬几句便离开。可惜他去的不是时候,今天王烽和王隆都不在,王李氏心情十分好,非得留他吃晚膳。

  若是搁在以前,王琪肯定受宠若惊,激动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可是现在,王琪知道老太太留他晚膳的原因可能有一万种,但肯定不是想和他亲近。王琪估计,八成又是因为二叔或者三叔家有什么好事,王李氏这才急着向他显摆。

  王琪的祖母王李氏娘家是卖香油的,是个小户人家,眼皮浅,嘴巴碎,散事多,心眼歪,典型的上不了台面,为人又刻薄。王琪从小就怕这个祖母,虽然一心想要讨好,奈何老太太一直不怎么待见他。两人虽是亲祖孙,却不怎么亲近。

  重生之后的王琪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事,早就把老太太看的透透的,但碍于这人是长辈,不能明着忤逆。因此,除了必要的请安,王琪主动来探望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王李氏留晚膳留的坚定,一番推辞之后,王琪见走不脱,只得作陪。

  膳食很快送上来了,热热闹闹的摆了一桌。

  王琪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不由冷笑。桌上的菜是蛮多的,有些也很精致,但大多都是剩菜,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剩下的。

  若让王琪说说祖母的优点,节约肯定是他唯一能说出口的。如今的王家虽然富裕了,但王李氏早年也经历过苦日子,将东西看的非常重,尤其是贵的东西,食物自然也在其中。

  可惜王隆在饭桌上向来挑嘴,又习惯挥霍无度,从不在乎这些。他吃剩下的东西,王李氏舍不得扔,又不愿意委屈王隆继续吃,只能留着自己吃,然后不厌其烦的吩咐下人给王隆做新的。

  看着一桌子的剩菜,王琪心里有了谱,八成是祖母自己一个人吃不完,扔了又觉得浪费,这才好心“便宜”了他。从小到大,家里若是有吃的,好的、大的都留给王隆,而他必须捡磕的、坏的吃。在祖母的心里,好东西就要紧着王隆先吃,而他只能挑剩下的。

  拿起筷子夹了几口新炒的青菜,王琪便放下了筷子。

  “你吃呀,这道松鼠鲈鱼是你二弟特地让人做的,平时可吃不到。”王李氏热情的道。

  看着那条只剩了一半的残羹,王琪笑了笑,道:“您吃吧,孙儿最近受了寒,吃不得油腻。”

  王琪其实并不介意吃点剩菜,他只是不喜欢王李氏这种态度,好像只有王隆是上等人,而他只配跪下来舔王隆施舍的残羹。

  听说前两日,三叔专门派人从京城送来几斤鹿肉,据说是从皇家猎场里猎的,肉质细嫩,美味无比,连董珏都有耳闻,向他打听了好几回。可惜直到今日,他都没见到那肉是什么模样,更别提尝尝味道了。不用说,这些好东西肯定都给王隆了。

  王琪觉得,其实多吃两口少吃两口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小孩,非得计较那么细。可惜王李氏一直很计较,生怕他吃多了,王隆吃少了。

  记得小时候,母亲做了山楂糕,甚是好吃。当时的王琪还是单纯善良的少年,又受圣贤书的影响,知道“兄友弟恭”和“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道理,便带了山楂糕满怀着兴奋去福寿堂找王隆。

  谁知还没进门便听见祖母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隆儿,这鹌鹑新鲜,你赶快吃,汤也喝了,别让王琪看见。”

  听了这话,王琪揣着山楂糕愣愣的站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不知道是应该生气还是伤心,仿佛像个笑话一般。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王隆将鹌鹑连肉带汤的吃了个一干二净,王李氏粗声粗气的喊下人来收碗筷时,王琪才落荒而逃。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

  “你三叔捎信了,说今年回家过年。”

  王李氏的话打断了王琪的回忆,回过神来,王琪不咸不淡的道:“是吗,三叔什么时候回来?”

  “信上说,得腊月二十五或者二十六吧。你不知道,你三叔可得相爷的器重了,过了年,那官帽肯定又得大上一圈。”王李氏显然正在兴头上,同样的话一连重复了好几遍。

  王耀倒插门之后,托他老丈人的关系直接留在京城,目前已经官居四品,也算是官运亨通。为此,王李氏更加高看这个儿子很多。逢人便夸,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小孩子出息。因为这事,王耀不知责怪了她多少回。

  王琪听的不耐烦,偏偏饭桌上除了他没有可以搭话的人,只能装装样子跟着敷衍几句,便岔开话题,“二弟呢?今日怎么没有陪着奶奶一起吃饭?”

  这话其实是故意恶心王李氏的,王琪知道,只要桌上有剩菜,王隆肯定是不会露面。就算是上桌,也是假惺惺的说几句好话,然后推说自己忙,拔腿就走,独留王李氏心甘情愿的料理残羹。

  王隆的借口虽然漏洞百出,奈何王李氏相信,不但纵容着,若是有人问,还会帮着王隆编各种理由打掩护。其中,“店里忙”和“应酬多”是最常用的,仿佛连宫里的皇帝都比她的宝贝孙子清闲。

  王琪正想着这次她会编个什么样的理由出来,王李氏却笑着道:“过几天福儿就要满周岁了,你二弟准备办场宴,正张罗呢,忙都忙不过来,哪顾得上吃饭。正巧你三叔也来,到时候一定得好好热闹热闹。”

  王李氏说的这个福儿,是王琪的堂弟王隆的长子王福。王琪心中冷笑,他是十一月十五的生辰,刚刚过去没多久,可惜偌大一个王家,却没有一个人记得。王琪早就知道,在这个祖母心里,最宝贝的是有出息的三叔,随后便是会来事的二叔。这两位叔叔都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连带着下面的孩子也跟着沾光。

  不过现在,王琪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伤心了,反倒是觉得王李氏过于张扬得意,以至于有些忘了形。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满月宴、百日宴等杂七杂八的宴席算下来,已经接连办了好几场了,就算县太爷的孙子都没有这么嚣张。王家虽然有钱,但毕竟只是个商贾。上一世,王琪就觉得过分铺张了些,但碍着王李氏喜欢,也不敢多说什么。如今他巴不得王隆出什么错,更加不会多说什么了。

  “我那宝贝重孙真是越长越俊了,和他爹一样聪明,长大了肯定像他爹一样有出息。”王李氏兴致冲冲的道。

  王琪心不在焉的附和:“是呀,福儿肯定和二弟一样聪明。我记得二弟的生辰是大年初六,只可惜我那侄子没有他爹赶得好,生在了腊月,不得岁。侄儿若是再晚几日出生,就可以和二弟一起庆生了。”

  这话王琪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王李氏却立马沉下了脸,“只要立了春就是新的一年,福儿出生的时候已经立春了。他们父子俩命都好,都得岁。”

  听王李氏的语气不对,说的又郑重,王琪微微一愣,立马觉察到了缘由,随即不屑的一笑。

  他怎么忘了,老太太对这个重孙宝贝的紧,一点不是都说不得。估计是刚刚他随口的几句话有暗示侄儿“命不好”的嫌疑,犯了老太太的忌讳,这才上赶着护着。

  当年的王琪对祖母十分畏惧,每次和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惹她不高兴。可惜不管多小心,总能被老太太揪出错处。那时的他虽然看不透祖母那颗早就长歪了的心,但却知道王隆一家是老太太的命根子。若是让祖母认为他在诅咒侄儿,不盼着侄儿好,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这事要是发生在以前的王琪身上,恐怕早就被吓破了胆。但是王琪早已今非昔比,自然稳得起。他知道反正已经惹了老太太的嫌,解释的越多只会错的更多,还会让老太太更加来劲,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去。王琪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继续低头吃饭。

  本以为只要自己的脸拉下来,王琪便会像从前一样吓的脸色惨白,诚惶诚恐的辩白认错,她就可以趁机发难,将他教训一番。可是今日的王琪竟一语不发,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她的脸色一样。一时之间,王李氏竟然不知道要作何表情了。

  王琪虽然有些反常,但王李氏也不肯善罢甘休,见他不开口搭话,便一直滔滔不绝的说着孩子的好,将一个小娃娃夸的比玉皇大帝转世都厉害。同时大骂王琪这个做伯父的不该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不盼着孩子好。仿佛王福之后若是倒了霉,便是他这个大伯一手造成的。

  王琪不认错也不辩解,一律用单声调来回应。王李氏一腔怒气活脱脱打在棉花上,时间久了,自己也觉得无趣。

  用完膳,王琪便起身告辞。

  王李氏心中本就有些不乐,又见王琪没有像之前一样唯唯诺诺的磕头认错,心中更加不爽,大声骂了他几句,然后很干脆的让他走了。

  看着祖母那张憋气的脸,王琪心中不由疑惑,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当年的他为什么会觉得胆战心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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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放假的举手

第9章 偏心

  离了王李氏,王琪刚踏进独居的东苑,贴身小厮王生便慌慌张张的跑来,无比忐忑的道:“少爷,您可回来了。您刚出去没多久,贾富贵便来了,还闯进了您的书房,把您刚刚挂在墙上的那幅画拿走了,说是借几天,小的实在拦不住。”

  “哪一幅画?”王琪低声问。

  “这……”王生心虚的道:“就是张老先生送您的那幅《秋鸣山居图》。”

  “书房里有那么多东西,他为什么偏拿那幅画?是不是你说出去炫耀了?”虽然已经知道这事了,王琪还是走了个过场,假意问了一下。

  王生脸上露出一丝愧疚,连忙跪下请罪:“是小的的错。前几日您让小的将那幅画拿到‘诗画斋’裱起来,小的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贾富贵在门房和几个小厮说少爷坏话,小的实在是气不过,就……”

  “就把张老先生搬了出来架我的势吗?”王琪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是小的不好。小的只是想拿张老先生的名头吓吓贾富贵,便故意显摆了那幅画。让他知道少爷还有张老先生可以做主,不是他那种人随便欺负的。谁知道今天刚把那幅画拿回来,他就……”王生内疚的道。

  王琪也知道王生的本意是好的,可惜如今张云林重病在身,时日无多,贾富贵自然不会有顾虑。他那人如何,王琪十分了解。这个无赖向来卑鄙无耻,小肚鸡肠,又精于戳别人的软肋。定是记恨王生拿张云林压他,让他在众小厮面前失了颜面,便故意捡张云林送的画拿,反手给了王生一个下巴掌,给他一个下马威。

  王琪心笑,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一出,倒是省了他很多的麻烦。

  “行了,起来吧。”看着一脸愧疚的王生,王琪也没为难他,“这事就这样算了,以后不许再提了。”

  见王琪就这样轻飘飘的把这事放下了,王生实在不能忍了,劝道:“少爷,这事您可不能算了。哪有趁着主人不在家闯进人家里拿东西的道理,分明就是明着抢了。上次他把您推倒的时候就应该告诉二老爷和老夫人,可您就是瞒着不说,还不让小的说。贾富贵这人也是一点一点的试着来的,他就是笃定您不敢得罪他,这才蹬鼻子上脸。”

  “就算是找二叔和奶奶,他们也未必会给我做主。况且,你不都已经把张老先生搬出来了,有用吗?”王琪反问。

  王生一时语塞,但他还是不甘心,苦口婆心的劝道:“少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贾富贵已经在您这里尝到了甜头,若是由着,我们院里值钱的东西迟早会让他搬空的。”

  回头看了王生一眼,王琪道:“你记住了,这些事跟任何人都不要讲,以后贾富贵再来,愿意拿什么就让他拿,你只当没看见,千万不要和他起冲突。”

  王琪说完便大步离去。

  “这话说的也太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吧。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整个王家都知道少爷怕贾富贵那个人渣。”心里嘀咕着,王生看了看不远处偷偷望向这边的几个仆役,悠悠的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王家是二老爷当家,自家少爷没了父母,又不得老夫人的喜欢,平日里受些冷遇也很正常。可贾富贵不过是因为妹妹是二少爷的宠妾,就得了二少爷的眼,现在还欺负到少爷头上,真是失势的主子比不过得势的奴才。王生不由替自家少爷委屈。

  王生从小就贴身服伺王琪,王家什么情况,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其实他也明白,贾富贵虽然无赖,但并不愚钝。没有二少爷暗地里怂恿撑腰,他也没那个胆子欺负到自家少爷头上。少爷不去向二老爷和老夫人告状也没错。

  现在家里根本没有少爷说话的地方,更何况因着贾氏那个女人,少爷和二少爷本就闹的不愉快。当年,贾富贵的妹妹先攀上了少爷。贾氏出身卑微,为了能娶她,少爷没少挨了老夫人的骂。本来事情都快成了,没成想贾氏忽然变了卦,转而投向了二少爷的怀抱。

  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这事传出去毕竟不好听,可二少爷被那个狐狸精迷得团团转,怕少爷不肯善罢甘休,更怕县里人说闲话,坏了自己名声,便去求老夫人做主。原本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换成二少爷喜欢,反而成了宝贝。

  老夫人不愿意拧了二少爷的意,非但很干脆的准了他们的事,还对外宣称,说贾氏是她亲自为二少爷选的妾,断了贾氏和少爷的关联,也堵住了其他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