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 第23章

作者: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标签: 仙侠修真 穿越重生 系统 穿越重生

  【我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虽然我不是天道传达者,但我真的可以看到你的天命簿,你真的不能和任渠椋有过多的瓜葛。】

  顾凌宇已经完全不相信这个女人了:“你说你对我没有恶意,那你一声不吭就出现在我的识海里,指挥我做这做那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自称天道传达者,那是因为若我不如此,你便不会听我的话,做我让你做的事情!】

  “那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做那些事情?又是帮林雁一的忙,又是勾引桂江雨的,还不让我和任渠椋相处。”

  【我先前已经说过了,我真的可以看到天命簿!我让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让你能够按照天命簿上所写安安稳稳地走下去,不要多生事端!否则……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顾凌宇冷笑一声:“我不知道我如果不听你的话会发生什么,也不想知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你和鬼皿之事有没有关系。”

  桂江雨说自己从未见过自己所描述的这种术法。

  虽然此人看起来就像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但顾凌宇知道,仅仅一个花花公子是没法成为天下第一派掌门的。因此,桂江雨虽是一个剑修,于术法一道即便不精通,也必然了解不少。

  各种千奇百怪的术法,他未必都会用,但是大部分也一定都是听说过的。

  既然他说自己听都没听说过,那么除了这个术法实在是晦涩少有人知之外,便就只剩下这是魔修的术法这一个可能了。

  而鬼皿之术,偏偏也是魔界的禁术。

  两件事情几乎是同时发生,很难不让顾凌宇联想到,这两件事背后之人,是否是同一人。

  谁料,听到了顾凌宇这话之后,那女人像是有些哭笑不得,又像是有些愠怒。

  【荒谬!我怎么可能和此事背后之人有什么瓜葛!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完成自己的命线而已,何必要做这种事情?鬼皿之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我也不知!】

  “那便奇怪了。”顾凌宇笑道,“请问这位姐姐和我是个什么关系啊?天道都不担心我会不会瞎走,会不会偏离了命线,怎的你会这么这么着急?还特意寄生在我的识海中,事无巨细地提醒我?”

  【……】

  女人被噎得哑口无言。

  虽然大致猜出了此人不是自己的系统,但这到底也不算什么十足十的把柄,对方也仍旧还是躲在暗处,形势对顾凌宇也仍是不利。

  不过好在片刻之后,这个女人大概是觉得自己即便再继续在顾凌宇身上浪费时间,顾凌宇也决计不会再听自己的话了,便带着些许绝望道:【希望你不要后悔。】

  之后,她便再没了声音。

  突然之间摆脱了这个声音的钳制,顾凌宇一时之间竟有一丝不真实感,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不是真的离开了他的识海,而且他到最后也没搞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

  可不管怎么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不会被天雷劈还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的,而且这个女人在高栾镇镜中桃源的时候曾经帮过他一把,应当是当真与鬼皿之事没什么关系的。

  解决了这个女人,顾凌宇躺在床上细细盘算起来。

  这个声音,四大门派,魔界三阁,鬼皿之事的幕后黑手……这些人,这些势力,他们之间究竟都是什么关系呢?

  顾凌宇是一个颇为没心没肺的人,无论白日里遇到了多大的麻烦,都不会带到梦中。

  可今夜,他竟出奇地做了个十分真实的噩梦。

  从顾凌宇在现代有记忆的时候起,他似乎就是很怕鬼,也很怕黑的,因此晚上睡觉必然会在床头开一盏小夜灯。如今穿越到了古代这个习惯也没能改掉,入睡前一定会留一只蜡烛。

  可在这个梦中,他行走于一片黑暗之中,心中竟是一点恐惧都没有的。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入黑暗之中。

  这对顾凌宇而言倒是一个新奇的体验。

  前方似乎有着浓烈的黑雾,甚至已经让人有些视物不清了。

  于是“顾凌宇”便掏出了一沓明火符点燃,随手捏了个决便让那些符篆全部腾空而起,悬浮在自己头顶四方,跟着他一同前进,照亮了眼前的路。

  忽地一阵疾风袭来,黑暗中窜出一只利爪直扑向顾凌宇面门,他却是一点也不慌,手中长剑一闪,便将那利爪的主人劈成了两半。

  及至鲜血喷涌而出,顾凌宇才看清了那怪物的模样——那是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浑身漆黑,面上则是一片血肉模糊,像是被烈火焚烧过一般。而方才被他长剑斩开的地方,正流出浓稠的黑血。

  或许是被这样的场景恶心到了,顾凌宇陡然对前方的黑暗生出了一丝抗拒,不想再继续前进。只可惜这具身体并不听从他的指挥,仍是坚定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顾凌宇头痛欲裂,纷扰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却是什么都捕捉不到。

  不断地有似人非人的怪物从黑暗中扑向顾凌宇,都被他一一斩杀。待行至一处山洞入口处时,他的长剑上已经沾满了浓稠的黑血,衣袍也已是污浊不堪。

  顾凌宇忍不住地想要闭上眼睛。他抗拒山洞中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自己即将看到什么,但他什么都不想看到。

  这点抗拒自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他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只能一步一步走进了山洞。

  山洞的四壁上都点着熊熊火把,将整个山洞照得透亮。有一颗巨大的,周围飘散着浓烈黑雾的石头正漂浮在山洞中央。而巨石之下,站着一个一身黑袍的人。

  像是听到了顾凌宇的脚步一般,那人缓缓地转过了身来,看向了他。

  任渠椋?!

  顾凌宇内心的惊讶几乎要溢出胸膛,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随着自己现在所在的这具身体一起沉默地看着任渠椋。

  眼前的任渠椋和顾凌宇记忆中那个皎皎出尘的清琼仙尊差距实在是有些大。

  平日里的清琼仙尊,一身白衣,面容清冷,任谁看都会觉得此人定是九天谪仙下凡。而眼前的任渠椋,清冷气质全然被这一身不合适的黑袍掩去,只留下满面绝望的悲壮。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杀我的?”任渠椋开了口,竟是这样令人绝望的话语。

  “我不是……”

  顾凌宇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在颤抖。

  任渠椋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你这是怎么了?你我之间,一个是魔界至尊,一个是正道楷模,不应该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么?”

  任渠椋话音刚落,便有无数的黑影从那块巨石中溢出,纷纷流向了任渠椋,将他包裹其中。

  不……

  不要!

  巨大的恐惧与悲伤瞬间将他包裹。

  顾凌宇感觉自己张大了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任渠椋被那些黑影环绕着,感受自己的眼眶一点点湿润。

  不要!

  “顾凌宇!”

  “顾凌宇!”

  是谁……

  是谁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这是在叫他?

  “不要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喊终于从顾凌宇的喉头迸发而处,他猛地一个激灵坐起,紧接着只听得一声巨响,自己的脑门便装上了一个坚硬的下巴。

  身上冷汗还未褪去,顾凌宇便已经捂着脑袋重新躺回了泓兴派的床上,面前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

  “任……任渠椋!”

第29章 什么都没发生 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

  任渠椋低头,掩饰般轻咳了一声:“我看到你房间烛火未熄,以为你还没有睡。”

  梦中的情景太过真实,连带得那种怆然的情绪也格外的清晰,顾凌宇此刻仍是有些茫然,一时半刻回不了神,只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任渠椋。

  任渠椋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住,微微错开了目光:“你既然无事,那我便先走了。”

  “别走!”

  顾凌宇此刻仍有些懵懵的,一听到任渠椋说要走,下意识便拉住了他的袖口,可拉住之后迎上那双请冷冷的眸子,却一时之间又有些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他走,未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道:“你还是穿白衣服好看。”

  陡然被夸好看,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微微红了耳垂:“……我何曾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三两句话的功夫,顾凌宇总算意识回笼,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一把放开了任渠椋的袖子:“那个……你来我房间是找我有事么?”

  “我听到你在喊,以为……才进来看看的。”

  他原本只是去找林雁一,告诉她接下来的安排而已。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不知怎么,便绕到了顾凌宇的房门前,之后便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

  之前在高栾镇时,顾凌宇似乎也有过睡不安稳的情况。原本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这一次顾凌宇闹得动静格外大,他实在放心不下,纠结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进来看一眼。

  “我在喊?我喊什么?”看任渠椋如此支支吾吾,顾凌宇的心陡然被拎了起来,生怕自己喊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任渠椋:“一直喊不要。”

  顾凌宇:“……”

  虽然任渠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作为一个曾在二十一世纪阅览过无数双人动作小电影的新新青年,“不要”两个字在顾凌宇听来简直羞耻度爆棚了啊!

  他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才能把这两个字喊出口的!

  居然还让任渠椋听到了!

  关键是任渠椋居然还进来看!

  顾凌宇的脸红了个通透:“你到底以为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会进来看啊!”

  任渠椋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顾凌宇这么大反应:“我以为……你做噩梦了。”

  顾凌宇:“……”

  原来是这么纯洁的以为吗?那你为什么刚才支支吾吾不直接说明啊!

  不纯洁的顾凌宇知道自己现在脑子不大好用,不太能正常地思考问题,生怕自己再出什么丑,只想赶紧把纯洁的任渠椋送走:“那个……咱们明天还要早起呢,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就做个噩梦而已,我经常这样的,你不用管我!下次再听到了你就找两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任渠椋听出顾凌宇这是送客的意思,目光微黯,拂袖便要离开,走到了门口时却又后悔了一般,踌躇片刻,折返了回来。

  “我儿时也常睡不安稳,师尊便为我创了一个咒决,叫做梦入南柯,可以让人睡得安稳一些……我可以教你。”

  顾凌宇:“……”

  分明也是一个阅片无数的人,顾凌宇自以为自己定力已经相当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任渠椋就这么语气淡淡的随便一句话,竟让他莫名地心跳加速,再次红了脸。

  于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咒决,任渠椋足足教了三遍顾凌宇才学会。

  “既然你学会了,那我走了。”

  顾凌宇抬头看向任渠椋。

  不知是不是因为烛火的原因,顾凌宇竟看到任渠椋的耳垂有些微微发红。

  顾凌宇在某些地方豁达得有些没心没肺,很多问题想不通,便不去细想,比如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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