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58章
作者:才下眉头
“可以退。”裁判面带微笑的淡定而肯定的告诉段飞。
段飞刚要高兴,又听到裁判说,“你可以拿回二百五。”
段飞囧,“……裁判你学坏了,竟然学会调戏人了。”
裁判摊摊手,“本局选手中最少的泥码金额是两万三千一百五,所以本轮最大下注金额只能是两万三千一百五。”
此次慈善锦标赛五张梭哈的比赛规则中规定,最大下注金额只能是所有玩家中拥有最少泥码的全额。
想要全梭,只能在第三第四轮下注时才能全梭。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最少钱的玩家能在第一轮下注就全梭外,其他人都不行,除非所有人拥有的金额数都一样。
和段飞同台的人中,泥码最少的是老伯,但也有两万三千一百五,可见这桌子人已非庸庸之辈。
而段飞沦落为倒数第二,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大叔和龙套甲的退赛和弃权,不然段飞将他们的泥码赢光,绝对不少于三万。
“都是你,”段飞瞪着老伯,“多赢个二百五会死吗?害我跟着二百五。”
反正见段飞苦恼老伯就高兴,也不管他现在说什么了。
下注又再度轮回到秦少秋处。
秦少秋看段飞很久了,又偷偷的观察过淳老了,再度看段飞的面牌,黑桃Q,老伯的面牌是方块K,而自己的面牌黑桃A,底牌则是梅花7。
秦少秋很冷静,并没有被现在的有些混乱的状况所蒙蔽,最后在一桌人意外的目光中弃牌了,美名其曰,给机会老伯和段飞单独解决私人恩怨的机会。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才第一把牌而已,还没办法试出段飞的深浅,所以无需急于一时。
小年轻是想都没想就弃牌了,“留得青山在,才不愁没得赌。”
老伯见两人都弃牌,本来有意就这一把牌和段飞速战速决的,可突然间不知道他接到了谁了的暗示,又按捺了下去,弃牌了。
所有人的反应段飞都看在眼里。
段飞拍拍小胸脯,大大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差点我就只剩下二百五了。”
破解手姑娘被他逗乐了。
第二局开始,第一第二第三轮下注都很波澜不惊,最后一轮下注,段飞又来了。
“全梭。”段飞这次可没有半点要冲动,一副桌上皆是他囊中物的毋庸置疑。
其他人见桌上的金额也不多,又都弃牌了。
到第三局,又轮到段飞下注了,见他又准备全梭的,老伯火了,“又来,你能不能换一招。”
段飞抿了抿嘴,很无奈的说:“你知道什么叫一技之长吗?因为除了这招,其他的我不会。”
所有人:“……”
结果又不言而喻。
第四局,就在大伙以为段飞又准备全梭时,他却弃牌了。
“怎么不一技之长了?”老伯嘲讽到。
段飞向他做个鬼脸,“明知道输的,我还全梭,真当我傻呀。”
“你……”
没了段飞的捣乱,其他五人抓紧时间赌一把。
秦少秋牌面是梅花10,梅花J,梅花Q,是同花顺的牌面。
淳老的则是一对2,黑头8。
破解手姑娘牌面一对K,一个梅花6。
小年轻牌面是方块的同花。
老伯的则是一堆散牌。
从牌面看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最大,姑娘下注两千。
小年轻跟得很轻松。
老伯弃牌。
秦少秋跟二千,再加了八千,注码升至一万。
淳老弃牌。
破解手有些犹豫,于是再看了一次自己的底牌,最后决定跟。
段飞暗笑,他要就是这两人的针锋相对,不求他们能一把牌将对方清出局,只求秦少秋被逼使出“偷天”引起破解手姑娘的注意就行了。
小年轻果断弃牌。
牌局继续进行,荷官发出最后一张牌。
秦少秋虽然面上显得很轻松,但指尖敲打桌面的节奏还在看清最后一张牌的时候,漏了一拍。
是梅花8,秦少秋的牌面虽然不是同花顺了,但还是同花。
而破解手姑娘的牌面则明朗得多了,最小也是三条K,而且三带二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破解手姑娘下注依然很保守,“两千。”
秦少秋继续一派淡定的温文,指尖敲击着桌面的速度没变,“这位姐姐很小心谨慎。”
破解手姑娘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同花比我三条大。”
“就姐姐这份明知道输牌还不弃牌的心意,我不能不领。”秦少秋推出两千泥码,再加三千泥码,挑衅的意味甚重。
破解手姑娘胜券在握般的笑了笑,“我跟。”
此时台面上的花红已经超过三万。
“我是三条K带6一对。”破解手开底牌。
“果然,但是……”秦少秋在说果然时,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可后面的但是两字却隐含惊慌了。
只见秦少秋悄然望向自己的左腕,又蓦然瞪向段飞。
段飞此时指间正玩弄着几截细线。
没错,这根细线正是段飞在和秦少秋打招呼时,用藏在指甲中的细小刀片割断后偷来的。
“请开牌。”裁判催促着秦少秋。
这时秦少秋的惊慌不知为什么慢慢的退去了,五指从自己的长发中穿过,似在梳理发丝一样。
然后忽然甩出底牌。
是梅花9。
段飞腾的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段飞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秦少秋的底牌绝对不是梅花9。
然而没了细线的辅助,秦少秋又是怎样轻易的换牌成功的?
见段飞失态的模样,秦少秋得意的笑了,“本来不想那么快暴露的,‘那个’不过是想让你大意而已,其实我早就不需要了。”
本来段飞还有些怀疑是自己猜错了,但秦少秋这样说却让段飞打消了那点怀疑。
秦少秋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欲盖弥彰之嫌有多重。
段飞挑挑眉,虽然还不知道秦少秋最后又是靠什么辅助换的牌,但秦少秋的“偷天”没有辅助换不了牌,他越发的肯定了。
在秦少秋对段飞说旁人听不懂的话时,破解手姑娘已经暗自留意起了秦少秋。
第四局结束,秦少秋凭借“偷天”最后反败为胜,泥码总金额已达到四万五千四。
破解手姑娘的泥码则跌剩一万两千八百。
其余人,段飞,两万九千三百;淳老,两万六千八百;小年轻,两万三千六百;老伯,两万零一百五。
第五局,秦少秋拿到底牌看了眼就弃牌,并没有乘胜追击,又让段飞感到意外。
在段飞的捣乱之下,牌局又无疾而终。
第六局,秦少秋虽然没有一拿到底牌就弃牌,却在牌面三个2的情况下还是弃牌了。
这样小心谨慎的秦少秋,让段飞有些着急,而被他连续捣乱而忍无可忍的老伯,终于出手了。
“你不是喜欢全梭吗?我就跟你玩一把。”老伯声如滚雷般的轰轰,说完将自己桌上的泥码全推向桌子中间。
段飞蓦然一愣,看向老伯的牌面两个Q和一个方块2,再看自己的面牌,三个J,红心6,底牌方块4。
老伯虽然很冲动的,但有人似乎暗中操控他,这次终于按捺不住出手了,一定自认为是有必胜的把握,才不理会暗中的指挥。
那老伯的底牌绝对是Q。
这样一来如果段飞想赢老伯,只能用“偷天”换来一个J。
可有必要这么做吗?
段飞思索了片刻后,“我跟。”
微微拉高了衣袖,一根极细且颜色和段飞肌肤同色的丝线露了出来。
秦少秋眼眉微微一眯,随后露出了也不过如此的了然神情。
秦少秋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破解手姑娘的细心观察,见他神色有变,姑娘随即也看向了段飞。
只见段飞五指在一曲一弹间,底牌被翻开,是J。
老伯面色蓦然苍白,指着段飞,“你……你出千。”
“老伯,不带这样的,输了就说人家出千。”段飞摊开双手示意。
虽然裁判和其他人都没看出破绽,但主办方还是以有人举报为由,将段飞由头到脚检查了一番。
虽然也都看到了段飞手腕上的细线,可允许别人戴手表手链,而不准让人缠线有点说不过去,因此而作罢。
可经由段飞腕上的细线,似乎激发了破解手姑娘的灵感,看向秦少秋的眼神便了多了从容。
第七局,段飞以已经高达五万零四百五的资本再次逼秦少秋出手。
最后一张牌发下,段飞牌面同是黑桃同花。
秦少秋是同花顺面,2、3、4、5,如果底牌是黑桃A或黑桃6,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同花顺了。
段飞肯定秦少秋的底牌不是黑桃A或黑桃6。
桌上花红更是累积到今晚的最高,六万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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