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59章

作者:才下眉头 标签: 穿越重生

  关键时刻,秦少秋再次伸手梳理自己的长发,在五指最后滑出发尾的瞬间,他出手极快。

  一张黑桃6在他翻手间出现。

  又是这样,段飞依然没看清秦少秋到底用什么辅助换牌的。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赶不上更新,⊙﹏⊙b汗

58

58、段飞的借刀计(下) ...

  很多人都看过扑克魔术,魔术师将五十四张牌玩得花样百出,什么猜牌,换牌,调牌等等,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在魔术界这门扑克技艺很传统,就叫牌技。

  牌技在魔术界被归类到“藏术”类。

  “藏术”,从字面便可顾名思义,就将人或物藏得天衣无缝,说得再通俗易懂一点,其实就是障眼法。

  在很早以前,便有有心人将这门技艺运用到赌博上,慢慢经过演变就形成了千术中的一枝独秀。

  而所谓的“偷天换日”揭开了谜底,也没什么神奇之处,就是一全靠手法的障眼法。

  那一偷一换之间利用的都是盲角,任凭你拥有三百六十度视角,也不能完全无法捕捉到破绽。

  因为“偷天换日”的手法就在手一握一弹的瞬间完成偷换牌,在握起的瞬间,掌心中就是三百六十度盲角。

  像王上千这样的顶尖高手,手法之快,就连他什么时候握起过手你都没看清他便偷换牌完成了。

  但王上千也是从五岁便开始练,练了近二十年才有那样神乎其神的成就。

  段飞和傅天缠这样的好手都不敢轻言毫无破绽,因为还不够快。

  秦少秋这样一个初学者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段飞看不清秦少秋到底用的是什么辅助,但破绽他却看在了眼里。

  秦少秋手法还不够灵活,藏牌不及露出破绽。

  而且他这破绽,似乎不止段飞一人发现了,可某人还不自知,那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洋洋得意,让段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某人乐极生悲的狼狈。

  秦少秋一拨垂在胸前的长发,浅笑轻微,对段飞说:“我是2、3、4、5、6同花顺。接来下轮到你了。”那看段飞的眼神就像是施舍。

  然,就在秦少秋正得意的向段飞展现自己的胜者姿态之时,破解手姑娘不知道盯着些什么看,看了很久,直到那东西落到地上,她弯腰俯身去拾。

  较远的人看不清,但同桌的人都看见了,是几截长短不一的头发。

  别人的反应虽然不一,但秦少秋的反应就有些过,紧盯着破解手姑娘手里的头发,仿佛那是多致命的凶器。

  秦少秋所有的得意被惊慌所取代。

  刹那间,段飞也恍然大悟,但仍不动声色。

  那几截头发原本应该只是一根头发而已,秦少秋正是用他的长发丝代替细线,用其为辅助换的牌。

  练习“偷天”所用的细线可不是普通的细线,不易断还得具有非同寻常的韧性。

  头发虽有韧性但不足,且易断,不可重复使用,破解手姑娘手里的几截断发就是证明。

  所以秦少秋两次换牌就梳理了两次头发,正是为了拔取头发。

  “我输了。”段飞说得轻松就似不是在说自己输了一样了。

  随手的揭开自己的底牌,段飞的面牌加上底牌,其实就是一堆散牌毫无威胁力。

  段飞的坦然认输,也无法再度引起秦少秋的注意。

  秦少秋的坐姿极度的不自然,就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在确认过双方的牌后,裁判正准备宣告结果,破解手姑娘突然一把抓住了秦少秋摊放在桌上的左手。

  秦少秋一直在防范破解手姑娘,所以姑娘的突然出手,他并未慌张,不知什么时候右手已经捋过长发,数根细幼的黑发就在指间。

  可见秦少秋已经急了,头发都拔多了。

  段飞感叹,“看来离秀发去无踪,头皮更出众不远了。”

  见秦少秋右手指间又现发丝,破解手姑娘怎么会让他左右手相触,抬手狠狠一拍,一张方块7从秦少秋的右边衣袖里飞出。

  “好快。”破解手姑娘惊叫。

  在秦少秋扯下头发倒她发现也不过三秒间,从中她更是没让秦少秋的左右手有机会碰触,就是这样还是让秦少秋将牌成功转移到了右手。

  淳老也没想到秦少秋能这么快,“竟然比鬼手还快。”诧异看向段飞,却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但指尖已夹住扑克一张,准备随时出手。

  “偷天换日”能位列顶级千术,岂是浪得虚名的。

  这张方块7应该是由于发丝断裂,秦少秋一时无法藏起才露的破绽。

  事情的发展快得让秦少秋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的人赃并获,秦少秋无法抵赖。

  经过验证对比后,裁判宣布这把牌无效,并取消了秦少秋继续比赛的资格。

  秦少秋虽然输了,但依然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昂首阔步的离开。

  段飞看向二号桌那边的刀疤,这边的动静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张伤疤纵横的面仍是一派淡然的温文,见秦少秋出局也未有变化,心理素质很过硬。

  “萧亦非,你别得意,”秦少秋突然回头,就像所有反派败走前一样的放狠话了,“你也不过如此,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段飞很懒散的应了声,一副我就不送了的样子,让秦少秋恨不得扑过来把他给吃了。

  段飞成功的借破解手姑娘的手将秦少秋清出比赛,可以说他的其中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一人……

  段飞向身后望去,只见他们的赛区就只有寥寥几人观看,且还都是千门中人。

  在很远的一根柱子旁,段飞找到了洪律,他斜倚在柱子旁似是无所事事,但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段飞。

  第七局重新开始,桌上的选手已只剩下四人。

  段飞以五万零四百五的泥码高居四人之首,接着是淳老两万六千八,小年轻两万三千六,最后是破解手姑娘一万两千八。

  底牌和面牌到手,难得段飞正儿八经像个行家一样有模有样的看一次底牌。

  用面牌挡住底牌,一点点的移开面牌,露出底牌,是个9。

  段飞点点头放下底牌,再看他的面牌也是个9。

  看来段飞是9一对了。

  在段飞看底牌时,小年轻的眼睛闪动了下,像是接受到了什么讯息。

  再看其他人的面牌,淳老的是红心3,破解手姑娘的是红心K,小年轻的则是方块5。

  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最大,由她开始下注,可对段飞的全梭有点阴影了,所以下注很小心,就只押了一百。

  小年轻看看各家的面牌,笑露他那排洁白的牙,“我跟。”

  轮到段飞,“既然大家都那么低调,索性我也入乡随俗好了。一百就一百。”

  “哟,还真的低调上了。”破解手姑娘笑着调侃他。

  段飞扶额,“我也知道我不适合低调,我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是那么的鲜明,虽然我没有忧郁的眼神,没有唏嘘的胡茬,但还是那么的出众。”

  淳老随手丢出泥码,很郑重的对段飞说:“这种话你在心里默念就行了,别说出行不?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也不带这样的。”

  破解手姑娘和小年轻笑了起来。

  整个赛区了,就他们这桌最没比赛的气氛了。

  第三张面牌发下,段飞的是又9。

  见段飞的面牌已经现了一对9,小年轻再看看自己的是黑桃J,底牌他微微掀开一角,是方块K,弃牌的决定便在心里了。

  而淳老和破解手姑娘的第三张面牌则分别是梅花5和红心A。

  段飞的面牌一对9最大先下注,他想了会,“那就先来一千。”

  淳老和破解手姑娘跟,小年轻弃牌。

  第四张面牌发下,段飞的是方块2,淳老的是梅花6,破解手姑娘的又是一个A。

  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是一对A,明显被段飞的一对9大了。

  “不容易啊,终于轮到我先说话一次了。”破解手姑娘看看自己桌上的泥码,“两千吧。”

  小年轻似乎很看好段飞,可当段飞只推出两千的泥码并没有加注时,他又感到意外了。

  反倒牌面是很小零零碎碎的淳老豪气了一把,“五千。”

  破解手姑娘拿起底牌看了下,是方块3,再看看淳老和段飞的面牌,“五千就五千,我跟。”

  轮到段飞,却弃牌了,顺便将小年轻的惊愕收入眼中。

  这局在淳老最后一张牌拿到7时,便宣告结束,破解分手姑娘弃牌。

  接连三局,段飞都有些出乎小年轻意料的弃牌。

  到第十一局,段飞依然很中规中矩的看着底牌,是个7,而面牌也是7。

  这次是小年轻的牌面比较大,黑头A,“一千。”

  其他三人都跟。

  牌发到第五张时,小年轻的牌面已经显示三个A一对了,淳老和破解手姑娘的牌都很小便弃牌观战了,唯有段飞的同花顺面还能和小年轻的三个A一较高下了。

  小年轻笑了笑,“坐了一晚上的冷板凳,就等这副牌了,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博一次了。我全梭。”

  “我跟。”段飞根本就没犹豫。

  小年轻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到来,很兴奋的掀开牌,“我的是四条A。”

  段飞回头看裁判,“同花大还是四条大?”

  “当然是四条大了。”

  “那如果加个顺呢?”段飞说到这时已经望向小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