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男妻 第5章

作者:浮生皆未尽 标签: 欢喜冤家 生子 穿越重生

易寒之脸都绿了,他知道那是什么。就在昨天,在这床上,他居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那个男人他还不知道是谁……

易寒之想想就一肚子气,本是来寻花问柳的,结果倒是自己成了花,还被不知名的人给采了。他在心里默默发誓,下次要让他再见到那个人,他一定把那人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

可是气过了之后还得起床回家,虽然那可耻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

易寒之缓缓起身,尽量把动作放到最小,努力的将衣物一件件的套上。

穿戴完毕,他站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身上青紫色的痕迹都被衣物给遮挡住了,暂时看不出来。

他努力保持淡定,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异样来,只是他那走路姿势有点奇怪……

此刻已快到正午,这时候正是青楼休息的时间,大厅里只是偶尔有几个打杂的路过。

易寒之趁着没人之际,走了出去,一路上,他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那地方越发疼痛了,还拌带着一种黏糊糊的感觉,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本就心情糟糕透了,在进自己院子那会,却发现自己院里坐了一个人。

易寒之并不想搭理此人,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自己房间,冲个澡,换身干净衣裳,然后爬床上挺尸去。

可是那人却并不打算让他就此过去,起身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手中拿着一杯茶,眼角含笑的看着他,将茶递了过来。

“易公子一大早这是去了哪?让白某好生久等。”

被人拦住去路,易寒之本想发火,但在看到来人是主角时,还是按耐住了脾气,主角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了?

易寒之双手作辑,艰难弯腰行了一礼,接过白君手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他是真的有些渴了。却在触及茶水之际,又吐了出来。

这哪是什么茶水啊!分明是酒!想想昨日,就是那杯酒惹祸。思及此,易寒之就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也不怎么好。

“白少侠一大早居然有如此雅兴,来我院中饮酒?”

白君见状,也不生气,倒是拉着他往旁边的石凳那处去了。

白君在一张石凳上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地方,示意他坐下。

易寒之撇了那石凳一眼,心中烦躁不已,他自是不能坐的。

“少侠有事么?无事的话我要回房休息了!”

“急什么?这都日上三竿了,易公子不会要告诉在下,你这会要回去睡觉吧?”

白君虽面带着面纱,但易寒之知道,他绝对在笑,绝对的。

“怎么?少侠不去找我爹要武功秘籍?倒是有闲情逸致来管我什么时候睡觉了?”

易寒之不知道到底哪里出错了,这男主居然缠上他了。他貌似有意和他作对一般,就是不让他回房。

“我自是不管你啥时候睡觉,在哪睡觉的,只是我看易公子一大早就从自家后门偷偷摸摸的进来,该不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吧?”

白君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了易寒之一番。

易寒之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他伸手整了整领口,故作淡定的直视对方。为了掩饰他的心虚,他缓缓挪到石凳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虽然已然将动作放至最小,但坐下去的那一秒,易寒之还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叉着腿,双手撑在石桌子上,尽量让屁股能好受点。

“少侠说笑了,我在自家地旁,何以用的上偷偷摸摸一词?”

白君看着对面一副隐忍的模样,瞬间心情大好了起来。昨日被对方调戏的怒气,算是消了,毕竟他昨日把人家也折磨的够惨了,如今要是再欺负他,那他就显得太没有良心了。

“易公子脸色看起来好苍白,莫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一说到请大夫,易寒之的脸色更白了。

“不需要,我没事,我很好,只是昨晚没睡好,我现下去睡一觉就好了。”

“哦!那白某就不打扰易公子休息了,那白某就先行告退了。”

白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因为他走之前还朝天大笑了三声。

易寒之满脸黑线的从凳子上站起,刚刚白君喝酒的那个杯子还是他喝过的,这人也不闲脏。

不过白君能自行离开,他自然是谢天谢地了。回到房中,他便差人取了热水倒入浴桶中,然后脱了衣物将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

看着身上这轻轻紫紫的痕迹,易寒之想哭!想他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居然被一个男人给破的,他就气的牙痒痒!

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将身上的皮肤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都被他给搓红了才住了手。

许是在水里泡着轻微缓解了身上疼痛的缘故,他居然就这样在水里睡着了,待他醒来时,水已冰凉。

虽说现在是秋季,但泡在冷水里这么久,他也着实有些受不住。他自水中爬起来,穿好了衣物,才又躺床上去继续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后半夜他才被饿醒。身上的疼痛已经好了许多,大半夜也不好意思去把别人叫起来给他做饭,只得自己动手了。

他一手托腰,缓缓的挪至厨房,却在经过后院时,听见后院里有人在练剑的声响。

易寒之好奇的走过去瞅了瞅,最后因为天太黑看不清那人的脸而放弃了。他撇撇嘴,一脸无趣的走开了。

厨房里还好,现成的菜不少。但问题来了,他只会用电饭锅和煤气,这炉灶怎么用?

这破时代,连火柴都没有,怎么生火?在用打火石试了无数次无果之后,易寒之果断选择放弃。

后面还是疼的厉害,又走了这么久的路,易寒之觉得自己有些虚脱了,在经过后院时发现刚刚还在练剑的那人已经不在了。他停倚靠在一旁的房柱上打算休息会再走,反正这儿都睡觉了,也没什么人在,他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腰,骂骂咧咧了起来。

一想到昨儿那事,易寒之都恨不得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请出来问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