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舟 第10章

作者:小叔叔我 标签: NP 相爱相杀 穿越重生

  算了,跟个小孩儿较什么劲。

  沈斯容在郑小舟转学过来的第一天,在校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他留意了一眼车牌号,然后便站在广告牌后面,静静看车里的人降下车窗。那个已经下了车匆匆要走的少年被定住了,终是不大情愿地探身进去,吻了吻车后座的人。

  沈斯容安静地站在离他们不足五米的广告牌后面,看着那个一脸斯文矜贵的人,摘下银丝眼镜,眼尾暧昧上挑,左唇角白光一掠。那是一颗虎牙。

  那是他一直一直很喜欢的喻微哥。

  沈斯容浅色的睫毛有些兴奋地颤抖着。他透过广告牌上方的空隙盯过去,那个高个子少年转过身来,一脸不适地插着兜进了校门。

  沈斯容静静跟在他身后。记下了他的班级,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妈妈,”他的声音比较偏那种软怯的娃娃音,脸上却是一片麻木无感。“想转到一班,好喜欢一班的老师们。”

  “妈妈最好了,谢谢妈妈。”

  沈斯容母亲李韶华,年少生子,又是双胞,便本能地更偏爱这个大儿子些。斯容这孩子从小懂事知礼,人乖嘴甜,智商又奇高,从四年级直接跳到初二,一直是太太圈子里经久不息的话题top1。

  要恨只恨喻家那儿子劣性藏得太深,一个嫩骨朵儿似的孩子生生给他摧坏了。斯容两年前才多大,虽说长得高,却终归也是个孩子,喻家那畜生从小看着他长大,怎的下得去手!小孩儿家心浅,见了这么个人便一头扎进去了,次日就嚷嚷着要出柜,一向听话的儿子变成这样,李韶华简直恨得要杀进喻家,生剁了那个人首兽身的恶心货色。

  这两年喻微被送走了,斯容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也不提那些让母亲愤怒的话了。李韶华满意得很,对这个儿子的要求简直是无所不应,关注点几乎全挤到大儿子身上了。

  只有沈斯容自己知道,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喻微哥喜欢健康的漂亮少年。他给他们画画,和他们上床,性子野的便耐着性儿驯服,温顺的就拿来娇宠,每一次情事都热诚又专注,然后迅速又完美地结束。他看向他们的眼神就像信徒看向自己的神祗,他和自己的神接吻做/爱。对于亲自渎神,喻微哥始终有一种狂热的痴迷。

  沈斯容从小跟在喻微身后,见过形形色色的少年,看喻微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路崇美一路朝圣,看起来永不疲乏。

  沈斯容读古文时记过一句话:不知止,遂乏死。

  人的感情是有限的,这么一味地洒水机一样乱泼,喻微哥会受不住的。

  他须得来帮哥哥。

  他把喝的不省人事的喻微哥带到房间里,锁上门。他把自己的衣服铰烂,用假阳/具蘸着润滑液捅进自己的后/穴;他细心地撸动哥哥的性/器,让它吐出白色的粘液;他珍惜地把它们吸收掉了;他啮咬自己的手腕内侧、在膝盖留下血痕,脖子转成一个扭曲的角度,长久地吸出肩膀上红粉吻痕;他功成身退,乖巧地躺进邻家大哥哥的身旁,紧紧搂住他的手臂,等待第二天的来临。

  哥哥会怜惜他,哥哥被净化了,受到惩罚也没关系,因为做好事都是有代价的。他把哥哥从情/欲的迷宫里解救出来,让他省力地爱自己一个人,岂不是件好事?哥哥和他受点惩罚又如何呢?

  哥哥醒过来很懊恼。他在沈斯容面前变成了毫无鉴赏力的瞎子,他看不到沈斯容比所有人都漂亮。

  沈斯容要求和他在一起,他拒绝了。沈斯容把自己拍好的照片发给了母亲。

  喻微去了祈源。

  两年过去了,哥哥带了人回来。

  沈斯容很疑惑。

  郑小舟不喜欢哥哥。

  沈斯容开始好奇。

  郑小舟总是在演算纸上写写画画,有天他趁人去厕所,偷偷拿过来翻了翻。

  郑小舟的字令人诧异。小的厉害,仔细看去又丑的惊人。这么小的字竟有这般混乱丑法,也是不俗。

  沈斯容瞧了好一会,才从那一片黑糊糊蝇头小字中辨识出来。那一整页淡青色纸上,通篇密密麻麻连绵不休的,其实倒只有两个字,往后翻去,页页皆然,纸背摸起来字骨嶙峋,看得出下笔使了大力气。

  他嘴里念着这两个字,愈发觉得耳熟。

  “赭……青”。

  郑小舟晚上回到喻微家,只觉得身上黏湿燠热,快快地去浴室冲了凉。喻微还没有回来,他便一边做作业一边和郑秀衣打电话。

  郑小舟不知道喻微是怎么和她讲的,郑秀衣便一点没怀疑他和喻微的关系,还总叮嘱他,在学校要听喻老师的话,老师是咱们家的恩人,以后出息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姐姐的诊疗费要努力挣回来还给人家……云云。郑小舟听着听着,想笑又不想笑。

  郑霖音养了几乎两个半月,身子才逐渐有恢复的势头。只是身子骨儿底子废了,没个三年五载的精心调理,就得一直这么病恹恹着,上厕所不能使力,怕肠肉脱肛。

  郑霖音转院过来那几周,郑小舟瘦脱了形,体重直直掉了三十斤。郑树声坐床边伺候着,木讷着一张脸,他这哥哥也幸亏是个脑子不晓事的,只知道亲妹子病了要照顾,看着虚弱,心里发疼而已。

  郑秀衣那日急怒攻心,本来就有点心脏病,醒来也是病倒了,虚弱了好些日子,这才没闹起来,不然以她的脾性,当日定是要冲回去把那几个畜生东西的腌臜玩意全卸了,挨个儿倒插进狗日的屁/眼儿里,如何忍得下这口恶气。

  如今受了喻微恩惠,郑秀衣反倒惶恐起来,心里也老实了,只想着把女孩儿身子养好,儿子好好念书来报答人家,自己努力在饭店工作挣钱。跟了赭启明那么多年,喻老师的家境她大概也清楚了一些,心里更加惊惧,只得让小儿子分外守礼些,认真尊重老师。

  郑小舟嘴里应着好,弯下腰来把地上一枚灌满精/液的套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喻微操/他,毫无预兆。

  相安无事的三个月过去了,喻微没有任何要和他上床的表示。喻微像养小孩子那样养他,早上校门口每日例行的告别吻,晚上推开他的门抚平自己眉心的褶皱,吻他的睫毛说晚安。

  但是对这两件事他有一种几乎令人察觉不到的控制欲。一开始郑小舟觉得尴尬又腻味,转了身就要走,却被喻微一把拖回车里,直接按着郑小舟坐到了自己腿上,简洁利落的一个字。

  “亲。”

  郑小舟只得怒红着脸面,老老实实亲了亲,喻微那次压着他的后脑,就那么让人嘴唇贴着自己脸呆了一分多钟,郑小舟的红都烧到锁骨了,他才把人悄悄撒开。

  还有昨晚,他白天运动会,倦得厉害,回来澡都没洗就躺床上睡了。喻微暗悄悄溜进来,把他横着给抱了起来,径直进了浴室,淋浴撒下来,整个人都他妈清醒了。

  洗完澡喻微坚持郑小舟肌肉拉伤需要按摩,拿了两瓶精油放床头,押着人在铺了厚厚白浴巾的床上趴下,自己慢条斯理脱了黑色真丝睡袍,长腿一迈,骑坐在郑小舟弹润的臀上,郑小舟心里一惊,暗暗拿眼回看他,这个视角却只能看到自己被人双手合扣拢住的腰身,还有连绵而起的臀/沟,那两枚被编排过的涡正油亮亮的,被他拿指头盘旋地按着。自己的臀肉已经看不出了线条,悉数被这人老实不马虎地压在身下,喻微看着高挑清瘦,实则沉得很,坐在上面,压的他尾椎骨都透过层层脂肪肌肉,要与这人碰上了。

  郑小舟刚洗完澡,因为要被迫精油按摩,没有穿内裤。

  喻微脱了浴袍,健美的双腿跪在郑小舟身体两侧,纯黑色内裤鼓鼓囊囊的,却毫不在意地在少年人臀上坐下了,稳当又贴实,肉嵌肉的十分熨帖。倒是郑小舟咬着牙,闷了一头热汗,臀缝时不时被这人按摩动作带动的一张一合,那布料还不比男子肌理,隔着一层倒磨得人粘腻发烫,没多久,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沁得那黑色布料一片湿。

  喻微还是正正经经给他按肩膀,他手劲技法都有,一双大掌于打结筋肉处揉/捏推搓,疼完了却是十足的舒坦。郑小舟渐渐卸了戒心,被一双滑腻热手在背上细细按着,竟一下子睡过去了。

  喻微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像是怕扰到他均匀的呼吸一样。在肩胛处打圈儿的手也移下来了,拇指顺着那道背沟按下来,在一处停下了。他的四指从郑小舟的腋下穿过去,手背被他细细的毛搔得极痒,贴着下面的毛巾扣住了他的两块胸肌,揉奶/子一样慢慢揉着,指缝感受到他乳首的异动,却全然不理会,按了一会就尽职地向下逡巡过去,腹肌柔韧好摸。

  喻微稍微抬了一点身子,手顺着空隙摸下去。下/体的毛发和他的头发一样细软,那处东西却不俗,长度可观,粗度存疑,微长的包/皮里,是滑腻润泽的小头儿,不用想就是那种红润的肉端,有可能是舌尖的颜色;两个囊摸起来有种无毛猫的皮肤触感,细嫩温热,又软又沉。

  喻微还不想唤醒它们。他把手抽出来,倒了一点精油在手心,摩擦回温,半跪起来,从腿根处往上捋。那裸臀被压的血脉不通,红的厉害,麻酥酥弹回了原型,臀峰翘翘的,被精油腌渍得光泽透亮,喻微拇指从臀/沟滑进去,微微碰到那嫩处,只将指头轻轻往里边儿一扫,那肉立刻要来咬他,啧啧有声地吞吃着,想是淫浪精怪投胎到这骚处了,一直渴着嘴儿,巴巴地等人喂他。

  郑小舟睡梦中也觉得痒了,腰身拧动着要挣,却被制住了,被那根修长手指直直地轻薄到了里子去,更觉腿心湿黏,好不爽利。喻微见他要醒,只得把手啵儿地抽出来,那肉却犹自不舍,带出好些润泽液体来。

  喻微顿了一会,翻身下来,脱了内裤找了一枚避孕套套上,把小舟腿拢紧了,由缓到重地抽弄起来,不知弄了多久,套子里精/液满了,沉甸甸的几乎滑脱,喻微把套子一拔,不经心地对着垃圾桶一扔,那垃圾桶倒是感应到了,张了盖子,喻微却没投中,那东西落在地上,缓缓淌了一地浊液,却无声无息地被地毯吃走了。这番折腾,郑小舟也醒了些,知道这人肏了自己腿肉一顿,心里憋闷了一下,又不能有脾气,只得闭着眼睛装死。

  喻微接着给他按了腿,一手圈住他少年脚踝。心里不禁叹了气,这孩子,生的过于好了,连踝骨也带着精致。自古言传美人在骨不在皮,正是他了。

  喻微把玩着他一双好足,大有爱不释手的意味。少年足不似少女娇柔,却别有一番清冽好处,他想着,就是这么一双装饰了能上展台的足,却有把人一下踹出十多米远的力度,也是造物主的恩典了。

  喻微拿温热毛巾把他全身擦了两回,才放他进被里,照例手撑在床两侧俯下/身来,低头吻他黑压压睫毛。

  “晚安。”

  郑小舟故作睡熟,不耐地偏过头去,躲避这痒意,却被喻微按着头掰回来了。喻微猫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眼睑,跟着那颗转动的眼珠乱走,含住他细密睫毛。

  眼睛是人身上最娇嫩东西,不容糟蹋。郑小舟眼涩,终于不得不醒了,低迷地唔了一声,喻微弯着一对欧双儿眼睛,与他眉睫相交,声气儿贴着他嘴唇,温和执拗地吐字:“晚安。”

  郑小舟被贴着,脾气燥得很,梗着脖子狠命顶了他一下,却教喻微贴着嘴唇压回橡胶枕上。喻微磨着身下人的唇齿说着话儿,倒有些撒娇耍痴的作态。

  “晚安、晚安、晚安晚安晚安晚安……”竟越说越多,三十多岁人了,语速快快地磨着你,倒不知谁是小孩儿了。

  郑小舟是真服了他,哄着人似,含含糊糊的开了口。

  晚安。

第18章 娇养

  郑小舟在喻微家呆的时间越长,越有一种毛骨悚然的不适感。

  喻微刚回来接手公司,按道理讲是很忙的,但是他总能在一个固定的时间回家休息,几个月以来几乎无一例外。这仍不是重点,让郑小舟觉得奇怪的,是喻微对他的态度。

  他没被包养过,却也能察觉到喻微的不同寻常。与其说是包养,倒不如说是……养。

  且是那种不计成本的娇生惯养。

  郑秀衣虽说疼他,毕竟也是个儿子,从小到大摔摔打打惯了的,可喻微这人不一样。他太细致了,郑小舟甚至觉得,他像养亲儿子那样……不,儿子都不对,得是亲女儿,那样养他。

  喻微从来不给他卡,不给他买那些奢侈名牌,郑小舟身上所有的物件儿都是喻微凭着自己的审美亲自置办挑选,大多都是私人订制的。这也意味着,郑小舟从内裤到手表,都是全世界唯一的。有一次,喻微甚至用3D打印机给他做了一条酒红色的内裤,其型号极其贴合,上面隐隐的抽象图案,是他手笔。

  郑小舟觉得无法理解并且十分搞笑。

  他发现男人到了一定年龄,会对某些小事有古古怪怪的掌控欲。他会以自己特有的那种不令人反感的、提建议的方式,干涉郑小舟早上穿什么色系的衣服;他会在郑小舟的书柜里整齐排列一堆“对这个年龄的小孩大有裨益”的书;他会趁着假期手把手教郑小舟潜水冲浪、骑马射击;他甚至试图给郑小舟灌输一些艺术细胞,站在人身后包住他的手,执湖笔带他慢慢写一行字,“皎皎白驹,食我场苗。絷之维之,以永今朝”;喻微有时会在周末带他去看自己从未示人的史前馆藏,饲养在南亚庄园里的珍禽异兽……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郑小舟对此有一种冥顽不灵的不感兴趣,他感觉喻微向他展示自己生活状态的那副模样,看起来是云淡风轻要带你体验生活的长辈样子,本质上却像极了抻了脖子疯狂开屏的雄孔雀。郑小舟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迎合自己的金主,时不时地露出闪闪的眸光,显示自己小孩子的兴奋好奇。他想,可能喻微这种有钱人比较特殊,他们比起把人压在床上疯狂羞辱,更喜欢这种潜移默化的精神控制。

  有一次晚上他误触了电梯按钮,一下子到了地下三层。

  玻璃感应门打开,尽管在这几个月倍受资产阶级大毒草的无情侵淫,郑小舟心里还是涌起一股贵朝屁民专有的朴实震撼。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魂穿了某莱坞大制作,经过瞳孔识别后进入了一个四下皆白的实验室,视野极广,不见边境。

  如同身处未来。

  郑小舟苦笑一声。这些站在金字塔上层甚至是顶尖的人,掌握的最大资本,不是金钱,也无关地位。

  人与人的最大差距,是你以为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有人却已经身处未来。

  这层看不到边界。只是白,延伸感极强,看起来倒像时间尽头。

  郑小舟莫名升起一阵身处真空的恐慌,回头寻找刚才的玻璃电梯,发现空无一物。他皱起眉头,向旁边走去,走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看起来没有任何位移,因为缺乏参照。

  人在大片的白色中会有种盲视般的晕眩,郑小舟有种错觉,他一直在这些白色的中心,无论他逃到哪里去。

  这里究竟有多大?

  郑小舟紧紧闭上眼睛,却发现闭眼的一刹那,周遭空气瞬间沉钝液化,被全部置换成腥涩海水。郑小舟大骇,拼力划水上浮,却发现海水入鼻进肺,并无生理痛感,反倒是四肢鳍化漂浮,皮肤开始有粘液触感,倒像生来如此一般。

  郑小舟睁开了眼睛。

  头顶微暗,偶有丝丝折光,巨大无朋的电鳗身体舒展,于头顶高处呼啸而过;四头弓头鲸在簇拥在一处,群体交媾;脚下不知几百米处,一群橙红靛青的扁平海葵鱼浩浩荡荡游行;远处海沙绵延成片,牛血珊瑚沉稳阴娆;成群结队的狮鬃水母集聚发情,疯狂地释放精/子卵子,长达三十多米的褐粉色触手飘逸如狮鬃。

  郑小舟在想,他是不是,正躺在床上做梦。

  一个半人型的生物向他游曳而来。他俊美的脊背延展而下,线条微阖,现出一条健硕灵活的的蓝黑色鱼尾,愈到尾鳍处色泽愈亮,尖端甚至呈现出一种纯净的宝石蓝。

  他的手臂以一个保护的姿态拥住郑小舟的肩膀,手腕处尖利的鳞片悉数合拢,在郑小舟赤裸脊背上有种柔顺的质地。他的鱼尾柔韧地裹缠住郑小舟的双腿,缠得很紧,郑小舟甚至能感受到他生殖裂里蠢蠢欲动的雄性/器官。

  这个半人半鱼的东西,长了一张喻微的脸。

  郑小舟现在只想快点醒来。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清晰的梦,抑或者……他每次醒来对梦境的记忆都十分模糊,可能事实上做梦时候还是很清晰的?那为什么之前没有这种经历......

  那生物搂着他,突然尾部发力,带着他迅疾地游了下去。

  他们竟然钻入了那片五颜六色的海葵鱼群。

  郑小舟脑海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舟,”那人鱼没有开口,只是微笑着凝视着他,“你知道吗?这种鱼在青年时期是雌雄同体的,但是可以被荷尔蒙催化成雌性。”

  郑小舟发现他顶着一张喻微的面孔直接和自己颅内交流,近人又非人的恐怖谷效应极其强烈,催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生物向他露出左面的小虎牙,温存道,“小舟也像海葵鱼,须得仔细养着,每天每夜的操熟了,才算催化成功。”

  郑小舟怒火骤起,心想道,操/你妈的狗逼喻微,老子真是给你脸了,拿我跟那东西作比,去你妈的催化成雌性,操,这个逼,把你催化成雌性。

上一篇:远古开荒记

下一篇:重生渣攻变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