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舟 第14章

作者:小叔叔我 标签: NP 相爱相杀 穿越重生

  沈宅的主基调很冷,是那种微微发红的檀木色。那种上了点年头的老宅,没有层台累榭、峻宇雕墙,却隐隐透出一种世家做派。那是几辈子沈家人沉淀下来的半旧,连楼梯的扶手都润的含泽,很镇得住人。

  郑小舟不怎么敢出声气儿,也没去扶那扶手,三步并两步地上了楼,径直走到长廊尽头的房门口,门关得紧紧的,郑小舟停顿了一下,还是拍了拍门。

  没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门后闷闷地传来沈誉一的声音,“小舟同志?”

  郑小舟气笑了,“除了老子还能是哪个傻/逼?”

  门猛地开了,沈誉一穿着一身奶牛纯棉睡衣,赤着脚站在光洁的实木地板上,红着脸水着眼,低头看他。

  郑小舟震惊了。

  “你背着我吃生长激素了?”郑小舟一边推着他往床边走,一边五味杂陈地问道。

  沈誉一的骨架长开了不少,整个人有种抽拔舒展的少年感,头发茸茸的,有点韩漫脸,眉骨优越,单眼皮圆眼,看人的时候心事就泄出来。

  沈誉一把力气倚在身后的手上,手藏袖子里去摸郑小舟裤兜。

  “我/操干嘛?”郑小舟把那手抽出来,把人强硬地往被子里一塞。郑小舟穿的休闲短裤布料很薄,鸟正放在右档,沈誉一这崽子没什么分寸,羽毛似的乱钻,烫乎乎的手刚才一把捞住他鸟,痒得厉害,刚刚平息的晨勃差点复苏起来。

  沈誉一不客气地撅起了嘴。愤怒的郑小舟张开双臂把被子抖开,包粽子一样把他裹在芯儿里,倒三角的开口露出两撮浅毛,一双亮眼睛。

  郑小舟环视一圈,看到地上躺着一枚显示着39度的电子体温计。他烦躁地弯腰,在那个四敞八开的医药箱里翻类似扑热息痛的东西,没有,夹层只有一瓶酒精,还挥发了小半瓶。

  郑小舟也不太会照顾人,但也知道点物理降温,命令道,“衣服脱了,有毛巾吗?”

  沈誉一眼睛一转,虚弱地摇了摇头,“都脏了。”

  郑小舟嘀咕了一声小祖宗,把白T恤反手脱下来,抄起柜子上的壶往衣服上一倒,又均匀地撒了酒精上去,拧干了。沈誉一乖乖地在床上等着,眼睛又湿又亮,像两颗水里的星星。

  郑小舟脱了人字拖,一抬头没气死过去。

  “我/操/你妈的你光腚?看着长鸡眼不知道?”

  沈誉一鼻翼翕张,眼内水汽集聚,嘴巴以光速瘪下去,一头倒扎进枕头里,光溜溜的翘屁股鸵鸟般露在外面,对着郑小舟铁青的脸。

  郑小舟嘴里念叨着“妈的反了天了小逼崽子”,一边上去揪他后颈子,扳过他的脸用力擦他额头,沈誉一热潮潮的眼泪就啪啪落在他手背上。郑小舟被这几滴答眼泪一砸,登时一点脾气都不敢有了,手劲轻下来,给他擦后背。

  沈誉一却丝毫没有长成大孩的自觉,咻咻地就要往人怀里拱,郑小舟尴尬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要知道这小子可不是去年那个毛头小崽儿了,长手长脚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大脸光着身子往他这儿钻。

  郑小舟被他搞得脸都红了,硬着头皮把他按到床上,给他擦胸膛和四肢。

  沈誉一的胸沟很深,腹肌薄薄一层,体毛很浅,但是很多。它们湿淋淋地反着光,像是被舔过了一样。

  郑小舟擦了一会儿,抬手要摸他额头试温,却一把被他擒住手腕往一处带。

  沈誉一脸上的红已经烧到锁骨了,他嗫嚅道,“这里烫得慌。”

  郑小舟面无表情地看到自己的手被按到一根硬的厉害的性/器上,它故作可怜地贴着那些金光闪闪的耻毛,顶端吐着水,微微打着肉颤。

  郑小舟用力一挣,扬起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抽了那东西一个巴掌。

  “哈……啊!”沈誉一大叫出声,呜呜地哭了起来,背过身子去,看起来像是再也不要搭理某位同志了。

  郑小舟站起来抹一把脸,冷笑道,“老子看你精神得很,鸡儿都要戳我脸上了,您快自己养着吧,好生睡一觉,梦里啥都有。”

  郑小舟把那件皱巴巴湿漉漉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走到楼梯口时,郑小舟突然闻见一股怪味,他刚想回头看,口鼻就被人湿漉漉地捂住了,一双冰腻的手环住了他的腰,郑小舟意识一散,只依稀知道自己应该被人拖进了房间里。

  那个人落了锁,把他的人字拖摘下来,冰凉的手握住他的脚趾,轻轻揉/捏了一会儿。良久,耳边传来一声纾解似的喟叹。

  “你好像一只刺猬。”

  “很爱扎人。”

  “卸下防备的时候,你会露出足尾。”

  “它们是粉色的。”

  “我喜欢粉色。”

  “非常喜欢。”

  刺猬视频挂微博了哦

第24章 皮

  请各位乘客做好心理准备,本次航班不太一般。

  郑小舟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被布料挡住的暗红。他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抬手想抹把脸清醒清醒,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很柔软的丝绸绑在了床两侧。他怔了一下,记忆慢慢回笼。

  他在沈宅二楼楼梯口……被人绑了?

  操?

  郑小舟觉得不可思议到好笑。他有什么可绑的?没钱没势就有张脸能凑活看看……他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脑中闪过一双暗中窥伺的眼睛,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水声。

  狗逼?

  那日之后他消停了不少,除了动不动总用伪基站给他发垃圾短信,没什么特别动作,至少郑小舟没发现。

  一想到那只冰冷黏腻的手,郑小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胃里又空,立刻起了反应一阵干呕。

  狗逼怎么会出现在沈家?难道是沈家的亲戚?或者,就是沈家的人?

  郑小舟越想越恐怖,脑子里电光火石地一闪,一个人的面孔赫然浮现出来。

  沈斯容。

  怎么可能?

  他背后出了一层冷汗,仔细回想着这两年和沈斯容的相处经历。高高瘦瘦的极优生,看着低调得很,其实是根本没把自己当成班里的一员,整日不是趴着睡觉就是趴着……看着自己发呆。

  郑小舟以前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就觉得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坐他旁边了,少年天才对平常人的生活有点好奇,就盯着瞅瞅,和小孩蹲地上看大黑蚂蚁似的,没什么可怀疑的。

  后来遇到沈誉一,那小子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每回中午都要坐他旁边一起吃饭,有时候也会提起他的双胞胎哥哥,语气不乏艳羡,但主要针对沈斯容的个头展开,其他的几乎一字不提。郑小舟隐隐感觉这对兄弟好像和正常的兄弟不太一样,因为他从来没见过他俩一起出现过,沈斯容也从未提过他有个双胞胎弟弟,而且沈誉一家里对他的态度也颇耐人寻味。虽然沈誉一绝口不提这些,但是他能感觉得到,这孩子在家里应该不太好过。

  郑小舟强迫自己的思维集中起来,长时间的昏迷令他脑子有点混乱。他凝神想了一会儿,发现那个看起来最不符合他心里预期的答案已经浮了出来。

  轻而易举出入沈家绑他的人,那个手指凉腻的偷窥变态,总发匿名情色短信的人,就是沈斯容。

  郑小舟心脏狂跳起来,一半愤怒一半恶心,他想破口大骂,但是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

  四肢被丝绸呈大字型绑在一张中式木床上,身下很软,像是叠了很多层细绒被,空气凉丝丝的,有股奇怪的草木味熏香,隐秘处有膏体暗自融化的滋滋声。暗红的光从遮眼布外面透进来,隐隐绰绰能看到半封闭式床栏上立着的数根红烛,烛焰轮廓放大发虚,淡金色收拢不住一样往外泄。

  突然,头顶传来软濡的触感,细如蛛丝的东西微微扫过他的下颌内侧,郑小舟大惊,刚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脖颈也被柔若无物的丝绸束缚住了。

  他没想到沈斯容竟一直坐在床头,静静看他醒来。

  “……咳咳,沈……斯容,”郑小舟强忍着喉头干涩,怒道,“你他妈有病吧?妈了个逼的好玩吗?咳、偷窥你爷爷感觉爽吗?爽吗?你爷爷鸡巴是不是比你大?问你话呢,老狗逼!”

  沈斯容也不吱声,就那么静静挨着骂,湿润唇瓣窸窸窣窣沿着郑小舟的剖面曲线往下走,像狗似的嗅闻,再温存地舔舐。

  “咳、哈,你耳朵被屎堵上了?你他妈绑我干嘛?妈的以为自己演电视剧呢吧?别和狗似的老闻我你个傻逼……操,让你他妈别舔我,舔你妈逼啊?……操!沈斯容!”郑小舟胸口闷得厉害,他最痛恨这种听不懂人话无法交流的东西了。他好像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就这么一路嗅下去,手指跟着滑下去,搔得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痒。

  郑小舟感到脚趾一热,竟然被一个温热潮湿的东西吸吮住了,像蠕虫的口器,裹住他的大脚趾,一点一点往旁边移动。

  郑小舟特别后悔自己没得点什么灰指甲、脚气之类的好病,退一万步讲,一个月不洗脚也行啊。便宜这狗逼了。

  “……我昨天可没洗脚,我两天没洗澡了。”郑小舟挣扎道。

  沈斯容停下了动作,抚摸了一下郑小舟的脚背,轻轻笑了一声。

  “昨天?”

  “你在这呆了两天了。”沈斯容软软地说道,“你的身体内外,已经洗得很干净了。”

  “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开始着手为你布置这个地方。”

  “家里的房子太旧了。这里很漂亮,很衬你。”

  郑小舟脑子转的有点慢了,他停滞了一会儿,丝毫不信的样子,“别放屁了行吗?我两天没回去,肯定有人会找过来的,”他顿了顿,嗤笑道,“你也别搁这儿装逼了,我……家人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种恶心事,不整死你的。”

  拉抽屉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是木塞弹开的声响,一丝异香钻了出来。郑小舟感到自己腿心处凑近了一个毛茸茸的热源,下一秒沁凉的手指便像寄生动物一样附了上来。手指上面不知抹了什么易融的脂膏,润的淌水,在细嫩的褶皱处磨了磨,那口儿就咕咕啾啾地把汁水吞吃了进去,那手指一次性地进了两根,小口却丝毫不觉滞涩,像是被玩熟了,已经知味了。

  郑小舟额头上冒了一层红汗,他用力挣扎着,劲瘦的腰腹银鱼一眼弹动起来,两条马甲线瞬时深邃起来。

  沈斯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毫不犹豫地埋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那条马甲线,从小腹处一直舔到人鱼线。口涎晶亮地伸向郑小舟的细长性器,淡粉色的嘴唇抵上马眼,牙齿细细蹂躏那块儿细肉,舔他稚嫩的尖端,吞冰棒一般吞进去,感受那根肉棒在口腔里的异动。他一边吃着,一边抠弄郑小舟的后穴,三只手指送进去一起翻搅,大有把整只手掌都探进去的势头。

  郑小舟被逼的几乎崩溃,想合拢双腿,却挣不开那些柔韧的丝绸,只能清醒着意识,双腿大张地受人亵辱。沈斯容的手法很熟辣,把他磨得泄了两回身子,前面一次后面一次,喷出来的水液被沈斯容凑上来舔吮个没完。那处后穴被手指扒开,沈斯容探着舌头进去没命地钻,刚被扩得厉害的小穴口禁不住磋磨,抽搐起来,郑小舟被激得直挺腰,哑声骂他,沈斯容舔了一会儿,狠狠咬了一口那处穴肉,郑小舟闷哼一声,骂的更起劲了,一副用嘴能把他祖宗操出坟的架势。沈斯容悄悄地听他骂完了,开始拿自己的东西去蹭郑小舟的脚。

  郑小舟勃然大怒,脚踝绑着动不了,但脚指头是可以动弹的,他使出吃奶的劲用大拇指二拇指狠狠一夹,拼命地上下一搓,想把那根东西直接夹断。沈斯容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磨得更起劲儿了,郑小舟甚至听到有噗嗤的水声溢出来,和上次隔间里的一模一样。

  他那只手……刚才插过……还带着水。

  郑小舟心如死灰。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结束了。

  郑小舟说,“把我眼睛上的布解开。”

  沈斯容喘了一会儿,声音有点湿,“喻微哥舔过吗?肏过你的脚吗?”

  郑小舟听到这两个字,脑子里嗡了一声,却强作平静,简洁道,“解开。”

  沈斯容抬手摸了摸郑小舟绸布下的眼睛,像抚摸水中的游鱼。摸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没有。那真好。你看,现在我和喻微哥的交集,就是你。”

  “喻微哥把你操的很好。你很好。我和你操的很好。我也很好。”

  郑小舟眼睛上的布被摘下来了,他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沈斯容抱着膝盖,眼神木木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看,看了一会儿,把头慢慢地低下来了,肩背不堪其负地松下来,一米九的身子努力蜷起来,看着有点仓皇。

  “郑小舟,”沈斯容的声音轻的像不存在,“你去过喻微哥家的地下室吗?”

  “喻微哥从十六岁开始有了第一个情人。他把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情人都锁在画布里,挂在他的地下二层。”

  “喻微哥喜欢收藏美的东西,尤其是不超过二十岁的小男孩。他把那些小男孩带回家里操,给他们煮东西吃,像养孩子那样养他们。”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养熟小孩的同时,也操熟他们。”

  “和喻姨一样。”

  “大家都知道,喻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儿子一点点养大,也……”

  “……操熟他。”

  沈斯容自顾自地说下去,“喻姨嗑东西,也带着喻微哥嗑。喻姨死了,喻微哥没有。”

  郑小舟心跳骤停。他看到沈斯容突然把头从膝盖里抬起来,圆睁着眼露出大面积的浅色瞳仁,冲他诡谲一笑,嘴角夸张地裂开。

  “喻微哥真厉害。”

  郑小舟把眼神飞快地移开。正常人见到令人不适的东西都会把眼神移开。沈斯容在烛光下的面容神似那种精工细作的洋娃娃,由于过于完美,显得不太像人。如果一个洋娃娃冲人露出这样一个笑容,没有人会选择继续盯着它看。

  沈斯容见他躲避,神色突然阴郁下来。他倾身扑过来,头埋在郑小舟的肩骨上,牙齿撕咬他薄薄的的斜方肌。

上一篇:远古开荒记

下一篇:重生渣攻变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