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越以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第12章

作者:乱山平野 标签: 种田 生子 美食 穿越重生

  他一向是有话必说的性子,便问:“我这如今有个好活计,你要不要做?”

  作者有话要说:  +2

  肝一半了

第24章 嘿嘿

  江舟是想到了不得不被他搁置的鸡蛋糕生意。

  他想了半天,觉得那生意若是真的不做了,实在有些可惜,毕竟鸡蛋糕也算是暴利产业了。

  他之前考虑的,一是需求量,二是人工,如果他以后不做鸡蛋糕了,这供给就彻底断了,需求量显然还会上升,更何况还有卢大郎那里帮着消耗呢。

  他如今还没停下鸡蛋糕的生意,也不是没有还在和卢大郎合作的原因。

  他之前只考虑过再找人先帮忙,这人自然是从卢大郎那里出的,只是如今看着憨厚沉默的鲁项西,他忽然改了主意了。

  因此,他问:“我这如今有个好活计,你要不要做?”

  鲁项西觉得有些意外:“什么活计?”

  江舟便把自己想到的说辞说了一遍:“…… 我是想将做鸡蛋糕的办法教给你,以后这生意由你来做,我只取其中一分红利,如何?”

  鲁项西原以为他是要给自己介绍工作,谁知道他竟然说要教自己做鸡蛋糕?

  他之前在邱员外家做工,那里向来消息灵通,他自然也听同伴们提起过鸡蛋糕这物什,最开始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东西也就风靡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就没了新鲜感,谁知道后头的鸡蛋糕那么受欢迎?

  之前府衙里不少人都羡慕得红眼,都在懊恼,为什么不是自己会做这东西?邱员外家的小公子,舌头向来灵,曾说过这鸡蛋糕原料并不需要多少,除了面粉就是鸡蛋,他也不是没有让府里的厨子试着,只可惜一直蒸不出这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鲁项西他又听自己娘亲在他耳边念叨过江舟,知道在不久前他还是个败光了家产的混球,如今却靠着鸡蛋糕翻身了,加上自己娘亲对他多有吹嘘,又四处嫌弃自己,鲁项西便有些隐隐的酸意,只是他一向憨实惯了,偶尔酸一下罢了,更多的还是敬佩。

  只是如今他竟然说要把这个生意交给自己?

  鲁项西实在惶恐:“这……这怎么使得?”

  “没有什么使得不使得的,我也并非是无条件把这东西交给你,你也看到我如今要去忙别的生意,若是不把生意交给你,这鸡蛋糕,便只能搁置了,实在可惜。”江舟实话实说,“若是交到你手里,我反而更加放心一些,再加上还有红利可拿,何乐而不为呢?”

  鲁项西犹豫了很久,有些拿不定主意,只能道:“你容我考虑考虑,我尽快给你答复可好?”

  江舟反正也不急,他说要考虑,那便给足了时间考虑。

  鲁项西帮他把锅子搬到了家里,抬手擦了擦汗:“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江舟摇摇头,把一袋子海棠脯递给了他:“辛苦了,这小东西你带回去尝一尝,我与你说的事情,你仔细考虑一下,不必急着回复我。”

  鲁项西“哎”了一声,提着那袋子海棠果回去了,路上一直在思考江舟说的事情。

  到了家里,鲁大娘已经剥好了黄豆,预备着出门给地里种着的蔬菜浇水去,见他回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搬个锅魂给你搬跑了?一日日地不想着怎么赚钱,脑子都要生锈了!”

  鲁项西有点儿无奈——他知道自己娘亲并不是真的嫌弃他才这样说,她是为了自己着急。

  前两年的时候,他们家与隔壁杨河村说了一户亲事,那家条件不错,姑娘又是打小就见过的,且一向玩的不错。只是因着鲁老爹前两年过世,家中银钱花的差不多了,又在孝期,多少耽误了人家姑娘。

  今年那边一直催着他们成亲,鲁项西本已经准备好了的,预备着今年就把媳妇儿娶回来,谁知道他正好就丢了活计,一下子就难住了。

  况且那边好似也听到了消息,嫌弃他如今没收入,有点儿想要悔婚的意思。

  这事儿也说不上是人家的错,人家家里娇生惯养的女儿,若是骤然之间嫁到没什么收入的人家去,必定免不了吃苦的,他们舍不得,想悔婚也没什么不对。

  只是鲁项西心里到底不得劲儿,他念着那姑娘。

  鲁大娘心里也不得劲儿,总觉得自己儿子被看轻了,自个儿嫌弃自个儿儿子也就罢了,别人嫌弃可不行!

  因此这几日看着鲁项西还没找到活计便着急上火,嘴上都起了一窝的泡。

  鲁项西看着自己娘看似生气实则担心的脸,忽然就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娘,我找到活干了。”

  他把江舟与他说的都说给了鲁大娘听,又将自己在府衙、在外头的见闻都讲出来,最后总结道:“娘,我觉得可行,我听说江大的那些个鸡蛋糕都是换给卢大郎的,鸡蛋不需要咱们出钱,多余的鸡蛋糕也是用银钱结的,甚至不用我去沿街叫卖,只需在家里头做糕点就行了。”

  鲁大娘静静地听着,末了抹了一把眼泪:“儿啊,咱的苦日子熬到头了!你立马去,把这事确认下来,明儿就去江舟那里学做鸡蛋糕去。”

  她咬了咬牙,转身进屋,掏出个卷布袋儿来,层层叠叠地解开,从里头摸出一个半新不旧的金镯子来,那镯子表面花纹都被摸平了,显然有人经常抚摸过。

  鲁大娘眼里头有点儿不舍得:“这还是你娘我的嫁妆呢,预备给你媳妇儿留的,只是你要去学做鸡蛋糕,不能没有点诚意,这镯子你拿去,给江舟送去。”

  “娘!”

  鲁大娘把镯子塞进他手里:“以后咱们项西赚了大钱,能给我买的金镯子多了去了,不在乎这一个!快去吧!”

  鲁项西咬咬牙,拿了镯子又转身去了江舟那里。

  还没进门呢,远远便瞧见江舟抱着一个人,俩人好似靠着在说悄悄话。

  温言本是来看江舟预定的那口锅的,谁知道俩人见了面怎么就又稀里糊涂地亲上了,江舟好似要把这一年来缺了的亲近都补上似的,总是黏黏糊糊地蹭着他,怎么也亲不够。

  好不容易停下来好好说句话,他眼角余光里便看见外头站了人,连忙推了推江舟。

  江舟把他箍紧了一点儿,声音里有点儿嘶哑,闷闷地:“怎么了?”

  温言听得脸都红了,只能小声道:“外面,外面有人。”

  江舟便也瞄了一眼,看见是鲁项西便知道是正事,只能无奈地松开了手,只是趁没松开手的时候,隐秘地咬了一下温言的耳朵,把他激得浑身一抖:“等我回来?”

  温言红着脸乖巧地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舟:老夫老妻了,我从来不害臊

第25章 关东煮(2)

  江舟松开温言,出去的时候整了整衣服领子,将门带上了点,确定遮住了温言以后才走向鲁项西:“怎么?”

  鲁项西是个老实人,嘴笨,不太爱说话,只见他将手里的金镯子往前递了递:“给。”

  江舟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他刚就看见鲁项西手里捏着这东西,小心翼翼的模样,还以为是什么。

  鲁项西摸了摸手里的金镯子,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道:“我回去仔细想过了,你这生意,我做,只是我如今家贫,没什么本金,暂时拿不出手来学,便将这镯子抵押在你这里,希望你留存好它,我过段时间就将它赎回来。”

  江舟有些哭笑不得:“我要你这镯子有什么用?我本就是这生意自己做不下去了才想着交给另外一个人,再者我也不是不吃红利的,你不必这样。”

  他自然也能看得出这镯子对于鲁项西来说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像珍宝对待,心里更加觉得不能收了。

  只是鲁项西是个死脑子,认定了的东西很难改变,他觉着自己该给,他就一定要给。

  两人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住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温言从里头走了出来,领口扣的紧紧的,看不出刚刚温存时的情动模样,语气也很温和:“鲁大哥,你听我一句,江舟将这生意交给你便是你的,他不做也是闲置着,没有一分的利息,如今交给你做,还能分一分的利息呢,算起来还是我们赚了,你不必这么客气。”

  鲁项西不说话。

  温言将镯子又推了回去:“这东西于你来说很重要,在我们这儿却半点用处也没有,所以你还是拿回去吧。”

  鲁项西从没碰见过这样的人,一时之间愣住了,半晌才鞠了一躬,摸了一把脸:“多谢了!”

  “不用客气,我白日里要摆摊,你每日傍晚过后过来学做鸡蛋糕便好。”江舟将时间安排说给他听,他每日早起摆摊,到了傍晚的时候回来,先教鲁项西做鸡蛋糕,然后准备第二天用的食材。

  所幸鸡蛋糕简单易学,用不了几日。

  鲁项西得了确切回复,答谢过后便回了家。

  这边江舟却把温言摁在了墙上,恨恨地咬了他一口:“江舟?嗯?”

  温言被他呼出的热气刺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抖着声音原地求饶:“错了,我错了。”

  江舟闷闷的:“错哪了?”

  温言主动贴上去吻了他一下:“错了,是舟哥。”

  “嗯哼。”

  “舟哥。”

  “嗯。”

  “舟哥。”

  温言的声音脱离了小时候的奶音,有些清疏,语调却放的软乎乎的,听着像是在撒娇。

  江舟被喊的心里头痒痒的,却不敢动他,只能将手指插在他发间,一遍遍梳理着他的头发,揉着他发尖,发了狠似地碾磨着他的唇,像是要从中汲取温度,末了才放开气息急促、浑身发软的温言,满足喟叹:“真乖。”

  温言哆嗦着腿,佯怒瞪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颇有些水光潋滟,透着股娇气、着恼与不满,惹得江舟低声发笑。

  ……

  第二日晨起,江舟便借了张叔的牛车,将关东煮的锅子搬到了老余头的船上,又载着锅子到了镇上。

  鸡蛋糕的事情他已经同老余头说清楚,老余头对于谁做鸡蛋糕其实没什么意见,若是鲁项西做的好,他也无所谓,也对江舟的新生意乐见其成。

  其实江舟也考虑过要不要也将这生意放他船上做,只是这锅子实在难整,也要时刻有人看着,他不敢放在船上,怕出什么事儿。

  他把这些利害关系也都说给老余头听了,惹的老余头发笑:“你这小子,讲这些做什么,我也没有任何责怪你的意思。”

  彼时江舟刚搬完锅子,累的气喘吁吁,一边靠着船舷喘气,脑子里一边想这个穿越者还真是,把自己身体弄的这么虚,怕是一年都没怎么锻炼过吧。

  听了老余头的话他也只是笑,映着湖光山色,自有一分疏朗:“我待人诚,做生意的时候自然也要诚,人家说什么生意场上无父子,连至亲的关系都不能全心托付也未免太惨,我觉得余老您值得信任。”

  老余头在唇间仔细品味了一下那个“诚”字,咋了咋舌:“说的是,可不就是要诚吗?你活的倒是比别人通透,信任别人本就不容易,难为你还有一颗赤子之心。”

  江舟摇了摇头,心里不大认可,他不是还有一颗赤子之心,他只是将一颗心都给了温言,而温言用一年的委屈苦楚与对他毫不犹豫的确信,教会了他,何为“信任”。

  ……

  镇上有好些早起的人来赶集,有那些前不久在江舟摊上买了糕点的见了他都主动打起了招呼:“江大早哇?这是来早起卖糕点?”

  问话的人扫了扫他背后的锅子,有点惊奇:“怎的今日不是蒸笼了?可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江舟见有人问起,便没急着生火,同他闲聊了两句:“是换了生意,如今天气越发冷了,我觉着你们多半爱吃些汤汤水水的东西,便弄了些关东煮。”

  那人也是江舟这里买糕点的常客,闻言想起江舟过去摊子上的糕点的滋味,有点儿惋惜:“怎么就不做了,我还没吃够呢。”

  江舟笑笑:“不是不做了,只是换了人做,大约过几日他就能出摊了。”

  食客诧异:“换人做了?那还是原来的味道吗?”

  江舟点点头:“保证还是原来的味道,一模一样的配方。”

  食客这才放下心来,然而一想又不对,江舟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将做鸡蛋糕的方子给了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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