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二HE了 第39章

作者:野鸟撒欢 标签: 强强 穿越重生

  陆司珩说的隐晦, 封卿却不至于听不明白, 他点点头,说:“那人的底细如何你都清楚?”

  “当然, ”陆司珩说:“他虽是商人, 却不可小觑,很多事情咱们做不了,他却可以。”

  封卿沉吟半晌, 说:“也不知京中现在如何了。”

  “我已经联系了我的人,再过几天应该就能收到回信了。”陆司珩说。

  封卿听后,往马车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陆司珩见他这样, 凑近不甘心的问:“你不吃味?”

  封卿睫毛颤了颤,没有回头,说:“本就知道你在做什么,自然不会吃味。”

  陆司珩抬了抬眉头,又凑近了些,说:“哦?是么?”说完,故意点头道:“那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封卿无奈,转过头时差一点撞到陆司珩的鼻子,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不知何时离得这么近,他面色平静地往后仰了仰头,说:“太近了。”

  陆司珩却不准备放过他,重复道:“真没有吃味?”

  封卿脸色不变:“没有。”

  陆司珩夸张的点点头,作恍然大悟状道:“所以是因为昨天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才只吃了三口?”

  封卿狐疑地看向他:“你……”

  陆司珩笑了笑,低头抱着封卿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偏头问:“是不是觉得我在跟别人谈事,所以就不会注意到你了?”

  封卿任由他往自己身上拱,伸手护在陆司珩身侧,也不再撑着了,诚实道:“虽然我知道你的目的,但无法,情绪并非由我掌控。”

  陆司珩起身凑近,和封卿平视,两人离得有两个指头那么那么近,严肃道:“可你刚刚否认了,我必须让你长长记性,下次不敢了才是。”

  封卿冷笑道:“怎么,陆少将军这是要跟我立规矩了?”

  “没错儿,”陆司珩面无表情的说:“就得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封卿刚要开口说什么,陆司珩的唇突然贴了过来。

  趁着封卿愣神,陆司珩眼中闪过笑意,直接张嘴肆意啃咬掠夺,虽不得章法,气势却在。

  封卿脸上的表情只呆滞了一瞬,便反应过来陆司珩说的惩罚是什么,胸口起起伏伏半天,最终化为无声的叹息,伸手扣着陆司珩的后脑勺,舌尖轻柔而不容拒绝地推了推陆司珩正在啃咬自己的牙齿,然后卷起对方不知如何是好的舌头,轻轻□□。

  李秋作为一个练武之人,听力自然是不弱的,一开始听见异常,他立刻竖起耳朵,警惕的盯着四周,结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声音是从车厢里发出来的,再仔细一听,李秋老脸一红,这这这……

  嘿呀!

  李秋连忙伸手捂住耳朵,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马车里的气温逐渐升高,陆司珩的指尖一路向上,忍不住伸入封卿的衣襟,然后——

  被封卿猛地一把推开!

  “唔……”陆司珩没防备,直接被推倒在地板上,捂着后腰,说:“这么狠心?”

  封卿看着陆司珩,警告道:“不要得寸进尺。”

  陆司珩气笑了,他干脆盘腿坐在地上,撑着下巴抬头问封卿:“不是吧宝贝,你给说说,我和你、我们俩,是正当伴侣、正经的恋爱对象,自然可以有亲密行为吧,你不愿意?”

  这话一出,封卿白玉一样的耳朵尖红了红,蹙眉道:“你怎地这么没羞没臊?”

  陆司珩挑眉:“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事?”

  封卿眉头越蹙越紧,他一直不说话,陆司珩就一直盯着他,没办法,只好开口道:“不是。”说完后,便不再理他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陆司珩摸摸下巴,琢磨:难道封卿是嫌太不正式了?也对,确实不该这么草率。

  想明白之后,陆司珩的心底悄悄浮上一个计划。

  戚时谦被留在宫中,每日除了给崇阳帝扎针、磨药,便再不做什么,他常常睡不踏实,总在想:自己不在清扬身边,也不知道她半夜想吃什么东西有没有人去给她买,以她的性格,应该是不会说的;不知道前些日子身上刚刚吃回来的一些肉有没有再瘦下去,她吃惯了自己的手艺,别人的饭不合胃口时有没有人能察觉到。

  他放心不下萧清扬,这几天越来越心浮气躁,归心似箭。

  这天,崇阳帝突然让人把他叫过去下棋。

  宫里不比别的地方,处处都要留心谨慎,不能说真话,不能表露出真实的情绪,戚时谦压下心中的躁意,跟着来传话的公公去了养心殿。

  一进去就看见崇阳帝面前摆了一副棋盘,他正自己跟自己下棋,戚时谦站在门口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第一次跟着陆放来这里时的样子,那时崇阳帝只是随意坐在那里,便让人望而生畏;如今他外表在自己的帮助下逐渐恢复正常,可是身体却迅速消瘦下去,龙袍穿在身上竟有了一种空荡的寂寥。

  戚时谦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和崇阳帝相比,自己已经算得上是幸运的一方。

  “参见皇上。”戚时谦收起思绪,过去行礼。

  崇阳帝指指棋盘,说:“过来跟朕下一盘。”

  戚时谦在宫里这几天也没了最初的紧张,谢过皇上之后便过去坐下,说:“在下棋艺一般,还望皇上见谅。”

  崇阳帝却不甚在意的将上面的残局打乱,边捡棋子边漫不经心道:“无妨。”

  两人重新开盘,大殿里一时只有棋子和棋盘的碰撞声。

  下到一半时,崇阳帝突然开口:“朕以前和陆将军也下过几盘,别人和朕下棋时都有意无意输给朕,只有他敢真的赢朕,每次跟他下完棋都能气得朕都少吃两碗饭。”

  也许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崇阳帝说这些话时脸上神情放松,戚时谦自进门就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松,想到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笑,说:“父亲不拘小节,还得多谢皇上不跟他计较。”

  崇阳帝吃掉戚时谦的白子,说:“他不光在行军打仗上是个难得的奇才,一个武官,嘴皮子功夫竟也不遑多让,本以为他能一直这样风光下去,没想到又生出一个专门克他的儿子。”

  想起以前陆放气得每天追着陆司珩打人的场景,戚时谦摇头说:“阿珩性子耿直更甚,常常能气到父亲。”

  崇阳帝冷哼一声,道:“那是耿直?那小子比谁都贼!”

  戚时谦笑了笑,没说话。

  崇阳帝又落下一子:“瞧瞧他去江南之前做的那些事吧,桩桩件件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这还不算,还敢算计定国公一家。”

  戚时谦知道崇阳帝说的是陆司珩把封卿拐跑的事,好声好气道:“感情这事也说不清楚,阿珩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自然怕人跑了。”

  崇阳帝却不以为意:“自古就没有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先例,他们俩……”说到这儿,想起陆司珩写的那个话本,还有他在私底下派人给他们二人铺的路,到底没再说下去,只沉默了一会儿,说:“本来朕还想着,等他们二人从江南回来,便同意他们在一起,可惜……”

  戚时谦落子的动作一顿,那未尽之语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却不知如何接话。

  崇阳帝却没有让他接话的意思,他突然问:“戚时谦,朕问你,如今可有什么心愿?”

  戚时谦并不知道崇阳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认真回答道:“有,在下心中有三个愿望。”

  “说来听听。”崇阳帝抬眼看了他一下,说。

  “一愿父母康健,二愿夫人平安,三愿子女安然。”戚时谦说这句话时,眼中带着笑意。

  崇阳帝闻言,随口道:“听闻你和陆司珩关系甚好,怎地这几个心愿里头没有他。”

  戚时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本来是有的,但是清扬怀孕之后我想了想,四个愿望太多了,阿珩那里日后自有封世子替他求愿,我这里便暂时挪出来让我孩儿用用。”

  崇阳帝哂笑一声,到底没说什么。把手里的棋子扔在一旁的棋罐里,“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戚时谦起身,行礼道:“那在下告退。”

  出来后走到一半,陈德忠突然跑过来,小声说:“元熙公主如今脉象平稳,身子并无异样,据说也不往外吐了,进食都变多了些。”

  戚时谦一愣,随后意识到崇阳帝今天叫他过来的真正用意,转身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行了一个大礼,声音哽咽道:“多谢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开奖了~

  考虑到中奖的爽感,只设置了五个名额,哪位小朋友会那么幸运,咱们拭目以待!

第五十三章

  陆放在察觉到局势的时候, 不是没有想过让沈氏和萧清扬暂时离开京城,但是两个大活人目标太大,外面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紧盯将军府, 她们前脚一走, 说不定后脚就有人跟上,陆放不敢赌,没办法,只好暂时把两人安置在京郊的房子里,那房子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对外称在家安静养胎。

  萧清扬去的时候只带了崇阳帝派过来的桂嬷嬷和张太医, 除此之外, 其余人全部是将军府的暗卫。

  把两人安顿好,陆放才安心去做皇帝吩咐下来的事。

  封弈等亲信也被崇阳帝秘密召见, 几位大臣出来之后面色恍惚,最终只是看着大殿的方向, 重重叹了一口气。

  萧景宸得到消息后, 眯了眯眼,问手下:“最近将军府有什么动静?”

  “昨日陆将军对外声称元熙公主要安心养胎, 将军府不见客。实则暗自把将军夫人和公主送到了京郊别院, 此事陆将军做的十分隐蔽,若不是前几天暗十做任务刚好在京郊看见,我们的人根本无法察觉。”那暗卫说。

  “狡兔三窟, 陆放可不是个没脑子的莽夫。”想起什么,又问:“皇帝那天为什么不上朝,查出什么了?”

  暗卫低了低头,说:“皇上中毒已深, 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萧景宸轻敲的指尖一顿,眼神晦暗不明,好半天,才看向暗卫,问:“萧景玉做的?”

  “是太子。”暗卫说。

  萧景宸冷哼,他还真是小看了萧景安,崇阳帝对他虽不怎么样,但对太子还算可以,都说萧景安窝囊,没想他竟然敢直接毒死皇帝?有趣了。

  “主子,如今皇帝快死了,咱们需不需要提前……”那暗卫抬头问。

  想起这几天崇阳帝的动作,萧景宸道:“不用。”他敢肯定,不出三日,皇帝就会叫他进宫。

  如今他只要等着崇阳帝召见,便能顺理成章的登上那个位子,至于萧景玉……

  萧景宸想起陆放和那些文臣们私底下的动作,无声冷笑了一下,崇阳帝这几日在干什么,他隐隐有了猜测。虽然到最后这些烂摊子还是自己来收拾,但能看萧景玉和宁贵妃的笑话也不错。

  陆司珩这几天在马车上一直在忙活,封卿看了一眼,对方坐在他对面,前头放置着几本书挡了视线,桌上铺了好几张纸,陆司珩正蹙眉往上头画什么。

  封卿想了想,问:“可是在画画?”

  陆司珩警惕的抬头看了一眼,确定封卿看不见以后,才说:“啊,随便画画。”

  见他这种反应,封卿下意识点了点膝盖,问:“可是不能让我瞧见?”

  陆司珩:……这人什么时候学会的打直球?

  胳膊不着痕迹的又往上挡了挡,说:“画的太丑了,等什么时候画的好看了再让你瞧。”

  封卿没说信还是不信,毫不在意似地,继续低头练字。

  这天三人来到一个边镇上,因为这个镇子很普通,也没什么特别的景色,所以他们一开始并不准备在这里多耽搁,商议好中午吃过饭就离开。结果陆司珩不经意撩开看了一眼街面,突然道:“在这儿待几天再走吧。”

  李秋闻言,掀开马车前头的帘子看向封卿。封卿也不清楚他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却没有多问,只跟着看了一眼街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见他没什么意见,李秋就更没意见了,找了一个客栈,便牵着马去了马棚。

  只剩下两人时,陆司珩也没有和封卿解释,带着他要了房间,把人安置好,然后自己开始在一堆行李中翻找什么。

  封卿在后头瞧着他翻来翻去的,没有上前,走到一旁自顾自坐下。他能看出来陆司珩有事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先不问,就是不知道这个事是哪方面的。

  陆司珩找了半天,找出一条出门前沈氏让他带的一条腰带,上面的盘扣用的是纯金打制,左右分别镶着两颗玛瑙,玛瑙周围围着一圈琉璃。沈氏说出门在外总得有所防备,万一丢了钱财,身上还能有东西拿去当卖,便给他拿了这么一条没法儿往外系的腰带。

  找到东西后,陆司珩把它揣到怀里,和封卿说了一声,便独自出了门。

  出门之后,陆司珩去到刚才看见的那家铁匠铺。里面有一个大汉在满头大汗的打铁,陆司珩进来后他看也没看一眼,该做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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