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二HE了 第40章

作者:野鸟撒欢 标签: 强强 穿越重生

  没介意他的态度,陆司珩大概看了看这铺子,便往里头后院走去。

  后院里堆了很多铁器,有一个老头儿正蹲在那里用锤子砸手里铁棍烧红了的地方。

  听见动静,那人头也不抬道:“来买什么?”

  陆司珩问:“这里能不能打饰品?”

  那老头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陆司珩,不答反问:“给夫人打?”

  陆司珩笑了下,没有吓老人家,只说:“给爱人打。”

  老头儿没听出区别,低头忙活自己的,说:“想打什么,发簪?步摇?”

  陆司珩从胸口把图纸拿出来,说:“想打两个戒……指环,这是我自己画的图样,您看看,能做么?”

  那老头儿听了这话,一直没反应,陆司珩也没催,直到他把手头上的活儿做完之后,才起身把手套摘下来,说:“我看看。”

  陆司珩把图纸递过去。

  看清图纸上的花样之后,老头儿倒抽了一口气,随后眯眼仔细把细节看清楚,上面无论是对于距离的把控,还是线条的流畅,都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忍不住道:“这图卖出去也能卖不少银子了,小伙子是做这个的?”

  陆司珩无法解释这是自己以前学物理的时候,要大量画图练出来的,所以只摇头说:“不是。”

  那老头儿似乎很喜欢陆司珩画的两枚对戒,他盯着画纸看了许久,说:“这两枚指环的大小都差不多,你家夫人戴上不会大?”

  陆司珩难得噎了一下,才说:“我爱人他……手比较大。”

  “哦呦,”那老头重新打量了陆司珩一番,说:“这得跟你差不多大了吧?”

  “我的稍大些。”陆司珩前几天用一根头发量了量封卿的无名指,就是为了记下尺寸。

  “啧,”那老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讪讪道:“挺能干活儿的吧?”

  陆司珩说:“他不会,都是我来。”

  那老头沉默片刻,跟陆司珩大眼对小眼半天,因为聊不下去了,便干脆转移话题:“你想用什么材质做?”

  “用银子,”陆司珩说着,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崭新的银元宝,道:“这个应该差不多够了,剩下的都归您。”

  那老头儿哼声道:“老头子我可不要你的东西,你还是按价给我吧。”

  陆司珩摸摸鼻子,说:“抱歉,那就先当定金,等指环做好之后我再给您。”

  那老头儿拿着银子走到一旁,说:“你有什么要求,尽早都说了,我看你也不像是本地人,耽搁了行程我可不负责。”

  陆司珩有些惊讶这人的洞察力,坦然道:“没错儿,我是路过此地,偶然见到这间铺子,便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运气还不错。”

  说完,从怀里拿出那条腰带,指着上头一圈透明琉璃说:“那图纸上头两个镶口就从这上头挑,您打磨打磨。具体尺寸和样式都在上面了,按着图样做就成,就是那花纹千万别少一笔。”

  老头儿没见过陆司珩这种人,他惊异道:“这条腰带被你这么一弄就没那么值钱了,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你尽管挑最好的。”陆司珩无奈,这世界没有钻石,他只能用琉璃代替。

  那老头倒不明白了,他问:“既然你有这么多好东西,为什么非要用银子做材料,我看那镇长的儿子就喜欢戴玉扳指,要不就是金指环,倒很少见有人戴银的。”

  陆司珩只要想起封卿手上带着那种翡翠扳指或者大金戒指就下意识排斥。他笑笑,只说:“爱人不喜欢那些颜色。”

  想起图纸上面奇奇怪怪的花纹,那老头儿摇摇头,说:“真是老了,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不往上刻夫人的名字,画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司珩干咳了一声,他设计的对戒样式就是最经典的样式,外圈中间有一颗钻石样式的镶口,里圈的位置用拼音写着封卿的“卿”和陆司珩的“珩”。

  这个小说世界并不完全像古代,很多东西都是作者写完之后自发形成的,就好比作者当时为了一个剧情,便设定京城和樊美国有交易,所以书中男主男二都会英语,女主后来也学会了。出了京城之后,便几乎无人知道有英语这种语言,除了极少数商人是因为和那边有贸易往来学会的。他们学英语的时候自然先学自己的名字拼写,所以陆司珩不怕封卿不明白什么意思。

  “行了,你既然把这么信任老头子我,那我肯定把你这对指环做好,”那老头说:“两天以后,你过来拿。”

  比他预计的早些,陆司珩说:“那就提前谢过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加更!

  作者后台好像不能查看中奖名单,也不知道哪五位小朋友中奖了,就在这里恭喜你们吧~

第五十四章

  陆司珩回到客栈之后, 脸上是一片喜气洋洋,任谁看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封卿忍不住想:若不是知道陆司珩不是那种喜欢搞乱七八糟事儿的男子,就冲这神情, 也难免会觉得他是出去见了什么人。

  “封卿。”陆司珩笑嘻嘻坐在封卿对面, 叫了他一声。

  封卿见他从内到外透着一股子傻乐的劲儿,便没答应,自己低头看书。

  “别看了,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不能看,”陆司珩伸手把手放在书页上,说:“看看我。”

  封卿对他的捣乱行径视若无睹, 见的确没法看了, 便干脆松开手, 从容不迫地往后一靠,说:“你又想做什么了?”

  等戒指做好之后, 陆司珩就准备上门跟封伯父商议和封卿的事,一想到这里, 他便抑制不住的欢喜,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他心里一直吹“封卿味儿”的泡泡,那些泡泡冲上脑门儿, 一个个啪啪地爆开, 他盖也盖不住,眼里脑子里全是“封卿味”。

  “没做什么,跟你说说话, ”陆司珩开始不着痕迹的打听:“你喜欢什么花?”

  “打听我的喜好之前不是有个条件?”封卿睨了他一眼,说:“还是你自己定的,怎么,忘了?”

  陆司珩回忆了一下, 还真有,当时他的原话是“以后他猜准一次封卿的喜好,或者让他开心一次,他们就交换一次信息”。

  他笑了笑说:“跟我在一起你不是每天都很开心么,所以直接告诉你我喜欢什么……哎,还别说,我好像没有喜欢的花,就知道那几种,还不怎么喜欢,非要说的话,合欢花吧,偶然见过一次,味道还行,不臭,名字也好听。”

  “你这嘴里向来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封卿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听不得这些话,或者说他确实习惯了陆司珩时不时的不正经,所以没有过分的反应。

  陆司珩不怀好意的笑笑,说:“我说的怎么就不是什么好听的了?合欢,和合欢乐,多好听的释义啊,你那脑子里天天都想什么呐,啧,封卿啊——”

  封卿信了他的话才是有鬼了,他恍若未闻道:“我喜欢太阳花。”

  陆司珩了然道:“因为你以前是个病秧子?所以喜欢那些坚强的花儿?”最后那个“儿”字,是被陆司珩实实在在念出来的。

  封卿怀疑自己答应了陆司珩图的是什么,图他嘴贱?图他不要脸?

  “你父亲那里可有大碍?”陆司珩好不容易问了个正经问题。

  封卿气笑了,人都到手多久了才关心这个问题,瞅着他没好气道:“有大碍你现在又能如何?”

  陆司珩摸摸下巴,说:“你忘了?我让时谦给你治病的时候,封伯父答应过我和他一人一个条件。”

  封卿登时有些无语,他问:“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个条件换我父亲的态度吧?”

  “当然,”陆司珩理所当然道:“幸亏有这么一个机会,否则等回去以后,我直接上门告诉封伯父我把他儿子拐跑了,你看我出不出的来定国公府。”

  封卿:……听他这么一说,好像用那个条件让父亲答应确实是最有保障的方法。

  “唉。”陆司珩撑着脸,傻笑的看着封卿。

  封卿一点儿也不想问他为什么叹气,不想听他再说出什么话来,所以干脆装作没听见。

  陆司珩是那种没人问就不说自己怎么了的人么?当然不是!

  见封卿不问自己,便主动说:“封卿啊,我好羡慕你。”

  封卿一听这话,倒是稀奇了,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象征性的挑挑眉,示意他接着说。

  “羡慕你竟然能拥有我这样一个好男儿。”陆司珩坐那情真意切的感叹。

  封卿冷笑,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在这里听陆司珩说这些。想着,便起身叫饭菜去了。

  见人不理自己了,陆司珩心里琢磨着事情,便有些坐不住了,干脆也起了身,去李秋房里。

  李秋见陆司珩竟跑到他这里了,纳闷儿道:“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过来找你说几件事。”陆司珩说着,便坐在桌子旁。

  李秋一听,以为上次刺杀那事儿有眉目了,立刻跟着过去坐下,小声道:“是京城传来什么消息了?”

  “不是,”陆司珩摆摆手,道:“就是让你找找,这附近哪里种有大片太阳花的地方。”

  “呦,”李秋听不是那事儿,神情放松了许多,“正好,我刚把跟这客栈的老板聊天儿,知道就在这小镇边缘正好有一大片太阳花,也算是当地的特产,老板还说,这里特别适合长那花,种进去以后几乎都不用怎么管它,很好活。哎?您问这个干什么呀?”

  陆司珩没想到这么巧,问:“那些花是当地有人自己种的,还是谁都可以采摘?”

  “似乎是有商户自己种的,那地应该有人专门看着,不让外人摘。”李秋说。

  陆司珩想了想,又问:“那这里晚上有没有流萤?”

  “流萤?”李秋迟疑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要不我现在下去问问?”

  陆司珩起身道:“不用,你坐吧,我下去。”走到一半,突然回头说:“今晚我问你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封卿。”

  “哦,好。”李秋不明所以的应下,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还不让说,再说世子也不会过来问啊。

  陆司珩下楼找到老板说明来意,老板听后,便好心道:“是有的,尤其是树林里,一到晚上去那边都不用打灯,亮的很。”

  “我再跟您打听一句,咱们这儿的太阳花地归谁管啊?”陆司珩问。

  “太阳花?你说的是镇边的那片地吧?”老板说:“那是张老板家的,就是镇上那家卖花籽的老板。”

  “他的店大概在什么位置?”陆司珩问。

  “出门往东走,走到有一个卖胭脂的店铺后往南拐,一直走,就能瞧见了。”老板说。

  知道了想要的,陆司珩道谢之后便上了楼。

  深夜,王府里。

  萧景玉半张脸带着面具站在窗边,另外半张脸藏在阴影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他盯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声音平静的有些诡异道:“你的意思是说,陆司珩把我派去的人全杀了?”

  “是。”那暗卫脖子下意识的想缩,但又硬生生忍住了,他根本不敢想象惹怒了这位主子的下场。

  萧景玉摸了摸自己脸上那半张面具,面具下是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这是那次赛马出事后留下来的,萧景宸打的好主意,即使他能活下来,凭着脸上这条疤也不能登上那个位子。

  “陆司珩……”萧景玉眯了眯眼,问:“陆司珩和封卿,一个人都没死?”

  那暗卫张了张嘴,不敢应话。

  萧景玉往天上看了一眼,今晚的月亮被一层云挡住了,雾蒙蒙的挂在天上,让人见了无端不喜。

  又过了许久,萧景玉才重新开口:“皇帝的毒是谁下的?”

  “回主子的话,”那暗卫说:“是太子。”

  萧景玉猛地扭头,盯着跪在地上的人,阴婺道:“你说什么?重说一遍!”

  那暗卫头低了低,感受到来自头顶的怒气,不敢耽搁,又说了一遍:“是太子下的毒。”

  “我不是派人把事情安排好了?”萧景玉一旁完好的脸上,嘴角缓缓勾起,声音阴恻恻道:“提前让人下了立刻暴毙的药,事成之后证据全部指向萧景宸,怎么如今反倒成了萧景安?就连皇帝也只是罢朝一天,便被那个戚时谦救了回来。”

  “咱们这边安排的没有差错,是……”那暗卫咬咬牙,还是说了实情:“是太子殿下,他很早就买通了一个太监,每天进御膳房对外称自己做吃食,实际上是为了下药。戚神医以前写过一个给皇上调理身体的药膳,每周喝一次。咱们的人正好提前把药下在那药膳里,而太子每周都会直接把药膳倒了,换成他自己准备的普通药膳……咱们的药,就是这么没的。”暗卫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实在是过于巧合了,但凡中间少了一步,都不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话音刚落,萧景玉就一把扫落了旁边的花瓶,面色狰狞的骂道:“萧景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谁让他自己去下毒了?!还倒药膳!他那个猪脑子!他也不想想,就算戚时谦医术高明,也不可能误打误撞凭着一副药膳就把他下的毒解了!平时也不见他多谨慎!这种时候知道倒药膳了?!下毒就下毒!倒是真把人毒死也算!现在皇帝知道了,岂不是折腾来折腾去,又给萧景宸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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