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自我救赎 第118章

　　“你……”老嬷嬷捂着嘴巴震惊的看着启明, 想说什么，却在触及到启明眼神的时候咽了回去。

　　“你讲一句秽言，我打一下, 不怕满地找牙，你大可一试！”启明冷冰冰的看着老嬷嬷, 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

　　老嬷嬷捂着嘴巴怨毒的看了启明一眼, 转身就走。她自从跟在王妃身边, 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屈辱, 这笔账她一定会找回来！

　　徐武看着老嬷嬷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出声说道：“公子, 您这是为何？这老嬷嬷是王妃的陪嫁嬷嬷, 王府里除了马总管，就只有她最体面，其他院里的主子见到她, 都要礼让三分！您今天这么做, 是彻底把她得罪了，就不怕王妃对您不利？”

　　徐武出声劝解确实真心为启明着想, 启明自然是明白，不由对徐武多了几分真心，他出声说道：“徐武，你是否也觉得我是以色侍人？”

　　启明如此直白的问话，让徐武一阵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儿，委婉的说道：“以公子的容貌, 是会给人这样的错觉。”

　　“错觉？”启明挑了挑眉，接着说道：“这么说你也这么认为，对吧？”

　　徐武躬身施礼道：“公子恕罪！”

　　“起吧。我并非王爷的男宠, 而是幕僚。王妃是内宅妇人，若我是男宠，那王妃召见，我自然要去。但我幕僚的身份，则又不同，王妃未经王爷允许，私自召见外男，会有损王妃清誉，我自然要拒绝。”

　　徐武惊讶的看着启明，一直以为启明是男宠的身份，没想到居然是王爷的幕僚，能得王爷如此看重，让一个外男入住竹园，可以想见启明一定才华盖世。徐武想到这儿更加恭敬，不解的说道：“那为何公子不作解释？”

　　“解释？难不成我要见人便说，我不是王爷的男宠？有些事是见仁见智，王妃也不过是被人当了枪使。”启明冷清的说道。

　　豆丁撇撇嘴说道：“说的这么高深莫测，不过就是懒得解释。哥哥，我早就看穿你了！”

　　启明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当做没有听见豆丁的吐槽。

　　徐武依旧担忧的说道：“那公子也不该动手，一旦动手即便公子有理也变得没理，要是王妃怪罪，公子怕也不好处理。”

　　启明安抚的说道：“放心吧，我自有打算。让殿下送过来的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你们几个劳累些，不过月银我会给你们翻倍。”

　　徐武恭敬的说道：“是，奴才待他们谢过公子！”

　　启明嘱咐道：“大娃的伤很重，你费心留意一些，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要去跟王爷请罪，若有来人便说我去了王爷那里。”

　　徐武躬身说道：“是，公子放心，奴才一定好好照看大娃。”

　　启明换了身衣服，便向李昊的书房走去。待启明来到书房门前，看到一个脸生的小太监正守在门口，他上前两步，客气的说道：“这位公公有礼，烦请通禀王爷，宫明求见。”

　　小太监见来人是启明，连忙躬身施礼道：“奴才见过公子，公子稍后，奴才这就去回禀王爷。”

　　启明点点头，小太监躬身推开书房的门，轻手轻脚的来到守在门口的马常身边，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马总管，宫明公子求见王爷。”

　　马常看了看正在看奏折的李昊，小声说道：“就说王爷事忙，让他等一会儿。”

　　小太监恭敬的应了，躬身退出书房。马常很想让启明离李昊远点，但他了解李昊的脾气，如果他擅作主张，即便是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只能做些小动作为难一下启明。

　　启明得了小太监的传话，便安静的在书房外等着，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小太监不由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启明，他这个受过训练的人，都不可能站在原地一个时辰一动不动，没想到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竟然面不改色纹丝不动，心下对启明有了几分佩服。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马常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门外的启明，面无表情的说：“宫公子，王爷召见，请吧。”

　　启明清冷的回视，微微躬身，说道：“小民谢过马总管关照！”

　　这小伎俩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启明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不由在心里撇撇嘴，对马常的手段又轻视了几分。

　　启明抬脚迈进了书房，绕过马常走了进去，来到李昊的书案前，双膝跪地施礼道：“小民拜见王爷。”

　　李昊将手上的奏折放下，抬手说道：“起吧，以后见到本王无需行此大礼。”

　　启明直起身拱手道：“回王爷，小民是来请罪的，还请王爷降罪。”

　　李昊挑了挑眉，看向启明，不解的问道：“你何罪之有？”

　　启明语气淡淡的解释道：“一个时辰前，王妃召见小民，小民不敢有损王妃清誉，拒绝拜见，招致来人辱骂，小民一气之下打了那人，后思及此事，深感惶恐，顾来请罪。”

　　李昊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出声问道：“王妃召见？可知所谓何事？”

　　启明回答道：“小民不知，来人未曾说明原由。但小民深知王府规矩，所以未曾去拜见王妃，冒犯之处还请王爷恕罪。”

　　李昊挥挥手，笑着说道：“这事你未曾有错，何罪之有，快快起身吧。不过以你的性情，居然会出手打人，倒是让本王很是惊讶，看来那奴才确实触及了你的底线，既如此那她就该打。若你不解气，本王亲自过问此事。”

　　启明连忙恭敬的说道：“王爷不怪已是小民之幸，且王爷日理万机，小民又岂敢拿这种小事让王爷费心，小民谢王爷厚爱！”

　　李昊摆摆手说道：“起身吧。正好本王有一事为难，既然你在，那便与本王商讨商讨。”

　　马常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王爷，此事干系重大，是不是跟几位大人商量一下，老奴觉得宫公子虽才华出众，但年纪尚轻，恐有思虑不周之处。宫公子，您说呢？”

　　马常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隐隐的威胁，启明不禁在心底撇撇嘴，神情淡然的说道：“小民虽才华有限，但既在王爷麾下食禄，便要为王爷分忧。王爷有何为难之处，还请示下，小民一定竭尽全力为王爷分忧。”

　　马常见启明不知趣，心底有些恼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宫公子有这份心是不错，但也要有几分自知之明，不要恃才傲物。”

　　李昊对马常的插话有些不悦，皱了皱眉说道：“马常，本王的决定何时需征询你的意见？”

　　马常闻言连忙跪倒在地，心里不由一怔恐慌，他只想着提防启明接触王府的政务，完全忘记了李昊的忌讳。他恐慌的说道：“老奴知错，请王爷恕罪！”

　　躬身站在一旁的启明不由勾了勾嘴角，自古掌权者最忌讳的便是后宫干政，其次就是阉党篡权，这个马总管居然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看来他对自己的忌讳已经到了忘我的程度。

　　启明见李昊面色不善，出声说道：“王爷息怒！马总管虽有逾越之处，但其心也是为王爷着想，望王爷看在他尽心竭力服侍多年的份上，从轻处置。”

　　李昊面无表情的说道：“去领十板子，涨涨记性。”

　　马常听后不由松了口气，恭敬的说道：“是，奴才遵命，谢王爷恩典！谢宫公子关照！”

　　马常躬身退出书房，临走前看向启明的眼神越发的不善。启明丝毫不以为意，既然注定是对头，那就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完全没有必要虚与委蛇。

　　李昊绕过桌案，将手中的奏折递给启明，说道：“兵部侍郎吴坤是小皇帝的人，前些天本王以贪墨军饷之罪参了他一本，小皇帝虽尽力周旋，但吴坤确有其罪，且罪证俱全，小皇帝就算是拖延再久，也决计不可能帮他脱罪，定其死罪只是早晚的事。现在本王要考虑的是，要安插谁坐这个兵部侍郎的位置。”

　　启明边看奏折，边出声问道：“小民斗胆一问，王爷是否已有属意的人选？”

　　李昊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本王属意两人，一个是兵部郎中万海，还有就是王府侍卫统领高屏。万海机敏善谋，高屏果敢勇武，一时之间本王难下决断。”

　　启明将手里的奏折合上，神色淡然的躬身说道：“王爷这般犹豫，可是怀疑万海的忠心？”

　　李昊赞赏的看着启明，笑着说道：“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大才！本王只说了属意这两人，你便猜到本王的忧虑所在，能得你辅佐，本王大幸啊。”

　　宫明微微躬身，淡然的说道：“王爷过誉，小民之所以猜到王爷忧虑，全因王爷提点。兵部侍郎正三品，在朝中的地位虽不如一品大员般举足轻重，但也是不可或缺，尤其是在兵部。属意人选自然要机敏善谋，这才能在兵部侍郎这个位置上发挥最大的作用。高统领果敢勇武，更适合在军营之中冲锋陷阵，不适合朝堂中的尔虞我诈。其实王爷心中最属意的莫过于万海，之所以举棋不定，无外乎无法确定其忠心。”

　　李昊点点头，说道：“这个万海确实是本王最属意的人选，只是他是半路投靠，本王实在拿不准其忠心。”

第三十一章 和小皇帝的两三事

　　这个万海, 启明还真知道，原剧情中他确实坐上了兵部侍郎的位置，而且还是小皇帝安插在李昊身边的钉子。万海, 原名韩尚，韩城人氏。其父原是韩城府尹, 正三品, 因卷入三王之争, 全家三十余口一夕之间被灭, 唯有韩尚一人因外出访友幸免于难。韩尚回到家中，看到家中惨状悲伤欲绝, 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为死去的家人报仇。经过多年的暗中探查, 他最终将仇人锁定，那便是当时的肃亲王李昊。他自知以他一人之力，无法完成复仇, 就主动找上与李昊面和心不和的小皇帝。小皇帝帮他改头换面接近李昊, 他帮小皇帝收集李昊的情报。李昊死后，小皇帝在韩尚的帮助下, 一举铲除了李昊的残余势力，世子李衡也是死在韩尚的手上。

　　启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王爷，小民以为这个位置非万海莫属。理由有二，一是他机敏善谋，很适合兵部侍郎这个位置；二是让他坐上这个位置正好可以试探他的忠心。至于如何试探，小民愚钝, 还请王爷定夺。”

　　启明深知掌权者喜欢聪明人，但喜欢的同时也多加防备，所以做事要懂得分寸, 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愚钝的时候愚钝，这样才能更好的在这个皇权至上的社会更好的生存下去。

　　李昊锐利的眼睛一闪，称赞道：“你果然不负本王重望！”

　　启明微微躬身，恭敬的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小民的本分，当不得王爷如此夸赞。”

　　就在此时，书房门外传来小太监通传的声音，“启禀王爷，王妃求见。”

　　李昊闻言看了看启明，扬声说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就见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躬身站在门口，随之进来的便是王妃沈凤，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白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蓝色花纹，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额前用红笔勾勒出一朵红艳艳的梅花，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

　　启明仅仅瞥了一眼，就垂下了眸子，躬身立在一旁。沈凤走进书房，一眼便看到了启明，一身淡蓝色锦衣，上面简单的绣着几朵祥云，恰到好处的将启明清冷的气质衬托出来。他眉眼如画，挺拔如松，气质如雪，真正的绝代风华！

　　自认容貌不输任何人的沈凤瞬间被比了下去，一种自惭形秽的情绪在心里生根，从小便自傲的沈凤顿觉自尊心受挫，原本就对启明不满的她，更加看不顺眼。

　　沈凤敛下眼底的情绪，微微福身施礼道：“妾身见过王爷。”

　　李昊抬了抬手，神色平静的说道：“王妃免礼。”

　　启明见沈凤起身，躬身施礼道：“小民宫明参见王妃。”

　　沈凤没有理会启明的见礼，看向李昊，温柔的笑着说道：“听闻王爷身子疲累，妾身专门让厨房熬了些燕窝粥，给王爷补身子。王爷若无事，便尝一尝。”

　　启明眼神微闪，维持着作揖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倒要看看这个王妃打算怎么给她那奴才找回场子。

　　沈凤所为让李昊微微皱眉，出声说道：“免礼。王妃若无事就回吧，本王还有要事和宫明商议。”

　　“商议要事？”

　　李昊的袒护，让沈凤越加嫉妒，细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颇为不赞同的说道：“王爷，请恕妾身多嘴，这内院的人怎能参与王爷政事，更何况还是个身份不明的人。还请王爷三思。”

　　启明自从入得王府就赏赐不断，可以看出李昊对他的宠爱，王府里的众人更加确定了启明男宠的身份。王妃沈凤原本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就算一个男宠再过得宠，也威胁不到她王妃的地位，一向自视甚高的沈凤不屑去为难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

　　可最近几天世子李衡的反常，以及他言语间对启明的亲近，让沈凤不禁警惕了起来。要知道启明可是李昊的男宠，若世子李衡跟他过去亲近，便是犯了忌讳，对他世子的地位可是大大的不利。所以沈凤这才让她的贴身嬷嬷田嬷嬷通传，让启明来见她。

　　沈凤在竹园左等右等，没有等来启明的拜见，等来的却是一路哭嚎着进来的田嬷嬷。放眼一看，沈凤不由吓了一跳，头发散乱，眼泪纵横，双唇肿的像是两根香肠，嘴角甚至还有未干的血迹，出去前还好好的田嬷嬷居然这般狼狈的回来了。

　　沈凤皱着眉问道：“田嬷嬷，这是怎么了，出去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这般狼狈？”

　　田嬷嬷跪倒在沈凤身前，凄惨的哭着说道：“王妃，那宫明不仅不来拜见，还将老奴打成这般模样。老奴受点痛算不得什么，可是那个贱人居然敢拒绝王妃的召见，这分明就是不把王妃您看在眼里。王妃您这时候可不能心善，王府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若王妃息事宁人，恐怕这王府以后就是那贱人的天下了！”

　　沈凤听完事情经过，不由面色阴沉下来，不悦的说道：“那宫明以什么理由拒绝拜见本王妃？”

　　田嬷嬷低垂的眼睛闪了闪，说道：“那贱人说，若王妃要召见他，必须禀明王爷，若不然他不会过来拜见。这分明就是仗着王爷的宠爱，不将王妃放在眼里。而且还动手打了老奴，俗话说‘大狗还得看主人’呢，他这明面上打的是老奴，其实就是在向王妃耀武扬威！”

　　沈凤漂亮的丹凤眼微眯，怒喝道：“放肆！好一个宫明！田嬷嬷，你带着侍卫过去，今天就是绑，也要将他给本王妃绑过来！”

　　田嬷嬷老态的眼睛闪过得逞的光，她恭敬的说道：“为了王妃的威严，老奴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将人给王妃带来。”

　　沈凤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记住，这件事不要惊动世子。”

　　田嬷嬷连忙保证道：“王妃放心，老奴一定将事情办妥，王妃稍待，老奴去去就回。”

　　田嬷嬷奉了沈凤的命令带着侍卫到竹园拿人，谁知却扑了个空，问过竹园下人才知道，启明去了李昊的院子。田嬷嬷怕启明在李昊面前胡言乱语，匆匆忙忙的回兰园禀报。

　　沈凤听完田嬷嬷的禀报，就没把启明往好处想，脑子里就只有四个字‘白日宣淫’。沈凤气不打一处来，带着侍女就来了李昊的院子，出门前还不忘将自己要用的燕窝粥带上，也就有了拜见李昊的由头。

　　谁知刚到李昊的院子就碰上了，被人架着的马常，沈凤疑惑便问了原由，没想到罪魁祸首居然又是启明！陪在李昊身边几十年的马常都因为他被打了板子，启明在沈凤的心里成了妖孽般的祸害。当沈凤看到启明的一瞬间，她就更加肯定了心底的想法。一个男人长了一副让女人都嫉妒的绝美容貌，不是祸害还能是什么。她终于明白了李昊和李衡的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心底对启明更加不喜，甚至萌发了一丝杀意。

　　启明跟她见礼，沈凤故意不理，却引来李昊的不满。虽然沈凤心里清楚，李昊对她只有敬重，没有情爱，却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人和事对她不满，今天却因为一个小小的男宠，不顾及她的颜面，这让她心底更加恼怒。

　　“商议要事？”沈凤柳眉微簇，不赞同的说：“王爷，恕妾身多嘴，内院之人怎能参与王爷政事，请王爷三思！”

　　李昊看了看已经直起身的启明，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启明为什么会不顾身份，对沈凤的人大打出手。李昊缓了缓面色，解释道：“王妃误会了。宫明是本王招揽的幕僚，并非是内院之人。所以他才会拒绝王妃的召见，这可都是为了维护王妃的清誉。”

　　“幕僚？”沈凤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问道：“这是王爷赐他竹园的原因？”

　　李昊点点头，说道：“没错。宫明大才，担得起王府幕僚。又因他在京都未有住所，所以本王才会将竹园赐给他。王妃可明白了原由？”

　　沈凤看了一眼神色淡然、宠辱不惊的启明，喃喃的点头道：“妾身明白了。”

　　李昊接着问道：“那王妃是否明白了你那老奴被打的原因？”

　　沈凤虽然自视甚高，但却有才学，也是个聪敏的女子，现在经李昊一番解释，也大约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心里不由有些恼恨田嬷嬷的怂恿。她白皙的脸颊泛上红晕，嘴上却不肯认输，不满的说道：“你为何不做解释？”

　　启明神色坦然的躬身说道：“回王妃，小民已经跟老嬷嬷说过，可那老嬷嬷就像魔怔了一般，不肯相信小民，还口出秽言，小民实在听不下去，才动了手。还请王妃恕罪！”

　　沈凤见启明神色坦然，丝毫没有一点心虚的表现，再想了想整件事的过程，也就认定了田嬷嬷因被打气不过，到她面前搬弄是非，她这个自视甚高的王妃居然被自己的亲信当了枪使，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