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小言男主 第5章

作者:青冥高天 标签: 打脸 强强 穿越重生

  江灼转头,看着努力维持酒坛不倒的封不昼,那高大健壮的男子不再是孤身一人伏杀千里,而是融进这人声鼎沸的夜色里,烦恼着平常人烦恼的事。

第6章

  陆伯言在此地义诊还要待上半月,师傅在此劳累辛苦,江灼再怎样的厚脸厚皮,也不好到处闲玩瞎逛,于是拉着封不昼耐下心来,学师傅看诊问诊。

  这本来是件好事,陆伯言乐见其成,便分出一部分病人到徒弟摊位上,但毒医问诊这事儿可把平头百姓们吓坏了。

  最初有那胆大的,脖子一缩,手一伸,让江灼瞧瞧他生了什么毛病。但江灼的手在他脉搏上滑动,让他头皮发麻,牙齿打颤,好似下一刻手就要断了。

  再加上另一个看着模样冷峻清正,实则满身杀气的男子在旁,活脱脱一副研究如何下刀杀人最快的样子,直接把人吓晕了。

  可谓是来了多少人,就吓晕多少人,没多时,被陆伯言安排去江灼摊位上看诊的全缩回神医摊前,这情景可把陆伯言笑坏了。他这徒弟顶天的好皮相,几曾吃过这种瘪

  江灼扇子砸在桌面上,随手指了师傅摊前排队的一个人,他笑得“和善”,道:“你,过来!”

  那人吓得顿时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边哭边哀求:“大人哪,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实在不能去啊!”

  江灼义诊之事不了了之,陆伯言听说二人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便赶他们走,还强调江灼日后少来烦他。实则陆伯言往封不昼手中塞了不少金银细软,吩咐他把江灼照顾好了。

  “江灼平时不着调的很,最近一年忽然间收了性子,到处去寻医访药,耗费金钱无数,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你看着他点。”陆伯言望着将江灼离去的背影,细细吩咐封不昼。

  封不昼点头应下,翻身上马追上去了。

  江灼身骑白马慢慢悠悠地往前闲逛,在碎叶城见了精神健硕的老头子一面,此时离开,竟觉得天大地大,何处都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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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前就是京都府了。”

  古道长亭边,封不昼停了马,望向前方遥远如墨的一座城池,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每次去都会带去一场腥风血雨。

  此时已入秋。二月寒意料峭,两人辞别陆伯言远行,如今寒意又起,两人已到皇城脚下,几月没听到师傅的消息了。

  江灼拍了拍封不昼的肩膀,笑着打马前行,声音飘散秋风之中:“走,去吓吓那群天皇贵胄!”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怕你?

  不过一路游山玩水的二人哪里知道,此时的京都府早已变了天。

  红妆十里绵延,皇帝八抬大轿娶名门贵妇,这轿中女子早已嫁做□□,可这皇帝竟然罔顾人伦,硬是要娶这有夫之妇。

  礼部的老臣牙咬碎了,吞了一嘴血沫,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都唤不回皇帝的理智。

  “妖女!妖女!我大齐完了!”

  多少朝臣心中痛呼,奈何这是本女主后宫文,炮灰再如何呕心沥血,都会被炮灰。

  江灼和封不昼一前一后入到城里,明明到处张灯结彩,红锦铺地,看着是桩婚嫁喜事,但来往的人群脸上却不见欢喜,个个如丧考妣,唉声叹气。

  江灼心中疑惑,怎么如此盛大的婚礼气氛却如此诡异,好似谁家死了人似的,难不成配的是冥婚?

  不待江灼寻人问清楚,忽然有个身穿朝服,披头散发的人手举银票呼喊着跑到大街上:“遮天蔽日封不昼何在?我出一万两买那妖女的命!要她死在宫门外!不得踏入我大齐皇宫半步!”

  那人边跑边喊,行路毫无目的,状若疯魔,瞧着并不像认出封不昼的样子。

  江灼按捺下手中呼之欲出的银针,侧马让过,瞧着那疯子越跑越远。

  这是怎么回事?

  封不昼心下有些好奇,他还从未被人以此撕心裂肺的方式呼喊过,江灼驱马到封不昼身旁,折扇一展,低语道:

  “一万两买不到京都府尹的命,不过我倒是正缺钱,跟上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全员沙雕,画风渐变。

  穿的这本书是本女主np后宫文哦,读者老爷们眼熟下。

第7章

  “臣虽死,也不愿见大齐亡!”

  江灼和封不昼脚程虽快,但没想到那披头散发的朝官,竟在他们眼前跳入了水井。

  但幸好那水井井口有两人宽,江灼和封不昼又武功独步天下,屏气功夫到位。

  两人速速寻了绳索,江灼在水井边拉着绳子,封不昼则套着绳索下井救人。

  “你们是谁为何要救老夫”那朝官淹水的时间不长,吐了几口水出来,人就清醒了。

  没等江灼说话,封不昼便自报家门:“你要找的人,在下血宴阁封不昼。”

  那朝官看封不昼杀气四溢,冷峻不凡的样子,浑身一抖。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就往水井边狂奔,边跑边求饶:

  “我只是个国子监祭酒,与大人素无仇怨,要杀便杀我吧,别动我家里人。”

  他适才情绪激动,近乎疯癫,才敢大胆喊出封不昼的名字,谁知说曹操曹操就到。

  祭酒满脸恐惧,一来就要灭门的杀神找上自己还能有什么事?与其同家人一起惨死,不如自己做了那替死鬼,好保下父母妻儿。

  他跑至水井边,看见那黑黝黝的井口就要往下跳,一回生两回熟,但在头栽入水中时又被人救了下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命怎么这么惨竟是要落得个国破家亡的下场!”

  祭酒瘫倒在地,他浑身湿透,力气也使干净了,有气无力地质问。

  江灼红袖一揽,一个瓷瓶出现在他手中,脸上明晃晃地不怀好意:“祭酒大人,封不昼你知道是谁,那在下的名头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祭酒头微抬,眯眼瞧了会儿眼前的红衣人,要不是没了力气,他差点第三次跳水井。

  祭酒抬起一只手指向江灼,大呼:“毒医!江灼——”灼字调太高,都破音了。

  江灼摘了手中瓷瓶的盖子,递到祭酒面前:“那认出来正好,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此毒名为穿肠,服下后,脾脏生热如浊酒穿肠,不消片刻便会气息全无。”

  江灼顿了顿,邪魅一笑:“只要祭酒服下,那江某就答应你,一命换一命,换谁的都可以哦。”

  祭酒果然是个烈性的,他二话不说夺过江灼手中的药瓶,仰头就吞。

  穿肠咽下后果然像饮酒一般浑身发热,但祭酒混不在乎,他手朝皇宫方向一指:“我死不足惜,那妖女苏音音绝不能踏进我大齐皇宫半步!”

  说完便如醉酒般晕倒过去。

  “江兄,为何骗人?”

  封不昼将这位浑身湿透,容貌不整的国子监祭酒挪到一处墙边靠着,转头问江灼。

  那穿肠并不是毒药,就是特别烈的酒引子,对落水后寒气入体的病人有奇效。

  “这不是发善心嘛。”

  江灼折扇一展,大摇大摆地转身向皇宫方向走去。

  封不昼很快跟了上来,干咳一声,道:“江兄还骗了我。”

  江灼停下脚步,侧头挑唇一笑:“那你亲回来。”

  江灼对自己的美运用的得心应手,封不昼抗不住他的攻势,立刻败下阵来。

  封不昼:“我没有这个想法。”

  江灼:“我有,我甚有。”

  封不昼:“杀人要紧。”

  等二人沿着那一路红绸走到皇宫门口时,抬着苏音音的软轿正好要入皇城。

  这帝王娶妃以往都是天大喜事,可今天这阵仗明显不对劲。

  在江灼和封不昼到来之前,皇城前就有两对兵马在对峙,这也是苏音音此时没进入皇宫的原因。

  “南宫涉,你身为皇帝近卫,应该知道什么人能放进去,什么人不能!”

  “西门玉雪,我奉圣旨送苏姑娘入宫,难道还有错吗?”

  两队兵马领头的争执声传入江灼耳朵。南宫、西门?这姓氏设定听起来很像女主的不知名后宫啊。

  “苏音音是人妇!”

  “天子行事,你一介武夫懂什么?”

  “南宫涉,你真是昏了头了,你若是执意要送她进去,那我便不再讲兄弟情面!”

  “西门玉雪,认清你的身份!这可是皇宫门口,我随时可以进去告你欺君犯上之罪!”

  “随你怎么说,她要过也得从我西门玉雪的尸体上踏过去!”

  “噌——”这是剑出鞘的声音。西门玉雪和他身后的兵马都已视死如归,不惜以下犯上了。

  江灼甩了甩手中的折扇,心道真是有趣,这种后宫文里,也有炮灰一心保卫王土。比起这些舍己为国者,苏音音、皇帝、王爷这类主角竟然显得很不真实。

  江灼身边,封不昼已摸出面具带上,青面獠牙一出,人鬼勿近。

  在送亲与拦门的两队兵马就要打起来时,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忽然略过众人,飞到苏音音轿子前面。

  那红衣男子长相难辨雌雄,美极俊极,他折扇一摇开口道:“叨扰各位,在下来半点私事。”

  而黑衣男子,青面獠牙覆面,京都府官员谁不认得,谁不为之胆颤

  西门玉雪的剑方才对准南宫涉,此时已经移了方向,对准黑衣男子,他心神大震,惊呼道:“封不昼!”

  南宫涉也瞬间愣神,随即亮出兵器。

  与此同时,在场兵器在手者,皆对准了轿前长身玉立的两位男子。

  “哎呀,你说他们怎么就知道你的名字,认不出我来?不昼,你快给大家介绍介绍我,这不熟悉事难办啊。”江灼一只摇着扇子,另一只手搭上封不昼的肩膀,整个人斜靠过去,仿佛没骨头似的。

  封不昼轻咳一声,随即听见在场官兵手中兵器颤抖的声音,有人的兵器直接“哐啷”一声掉在地面上。

  封不昼不再卖关子,直接道:“这位是晚枫山庄主,江灼。”

  西门玉雪又是一声惊呼:“毒医江灼!”

  江灼收回搭在封不昼肩膀上的手,对在场诸位抱拳行礼,道:“正是在下。”

  “你们二人来皇宫做什么?”西门玉雪神情高度紧绷,他上前一步,将南宫涉挡在身后。

  江灼摆摆手,朝周围拿兵器对准他们的官兵说:“放轻松,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西门玉雪:“江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

  江灼:“且看好了,保准让你舒坦。若不舒坦,再说我们是坏人也无妨。若是舒坦了,你得保证后面三个月,每日早晨绕皇宫喊一圈:‘江灼与封不昼天下第一大好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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