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古代搞城防 第38章

作者:大珍珠 标签: 灵魂转换 生子 布衣生活 穿越重生

  额头上的血顺着梁康的下巴滴到地上,梁康甚至听不清黄金宝座上的人在喊些什么,太子怎么会死。他就算再蠢也不可能现在就对太子下手。

  大殿上落针可闻梁康短暂的反应过后,大呼:“父皇儿臣冤枉!冤枉啊!”梁康一瞬间眼泪鼻涕横流,跪地行走就那么爬蹭到台阶下面:“父皇请你相信儿臣,二哥...”

  梁康哽咽道:“二哥...二哥怎会突然想不开,儿臣肯定父皇彻查!”他哭的梨花带雨,全情投入,好像真的就像是忽闻噩耗,难以置信。

  明德帝瞪着眼睛看了半晌后,猛的站起身,因为站的急险些还栽下去,幸好太监王挺手疾眼快,捞了他一把,他指着跪地的一干人等怒道:“着大理寺主办,都察院协查,涉事人等全部刑部下狱,十日之内必须给我查清楚!”

  太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梁烨忍不住看了眼苏铭,苏铭回了个不知道的眼神。

  散朝时,梁康特意在等着梁烨,眼神好像淬了毒一样,全然没有了以前的风度“五弟,不亏是杀伐之人,斩起手足来也毫不手软!四哥佩服。”

  “四哥慎言,二哥去了我也十分悲痛,原因到底是什么三司会查个清楚”梁烨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道:“对了四哥,新婚大喜愚弟还未祝四哥和四嫂拜年好合,福寿永昌。”

  这些日子梁康看似把梁烨打压的够呛,但其实上那些捞偏门才站他身边来的人,他根本就不在乎。

  渝王府书房里能砸的东西让梁康砸了个稀烂,发泄够了,他站在屋里半晌后缓缓道:“把人都叫进来,议事。”

第57章 从前梁康只觉……

  从前梁康只觉他这个五弟, 就是个只知道砍杀的泥腿子,却不曾想他这五弟竟然有这么大本事,拿了京城兵权不说, 还在他大婚不到十天送上了这么大的一份大礼。

  “废太子去了本王十分痛心,二哥因何而去各位要帮本王查个清楚,”梁康坐在首位,好一副王者气度,好似刚刚打砸发泄不是他一般:“还有我这五弟, 从前我只觉得他是一介莽夫,如今却变得这么有韬略,也请各位事无巨细的多留意留意。”

  那边波云诡谲, 这边季诚已经在豫州的路上,由于许涟临近生产,家里又没有长辈女眷,林悠就只能留在京城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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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诚按照原路返回, 照例是遭了几天的罪,又瘦了一大圈可算是回了自己家。

  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这回杨槐不在, 他也没有提前送信, 家务就得自己来干。

  好在村长他们事先知道, 他要回来乡试,家里的灰尘已经打扫干净。繁华京城千里远, 始终还是家最好。

  还有三天就到了乡试的时间,林悠不在身边,季诚总觉得空落落的,整日没精打采,许克忠也忧心在京城的许涟, 他道:“阿诚啊,京城的稳婆好不好找啊。”

  “好找的爹,大山哥已经找了大夫和稳婆上门住着了,”季诚道:“等我考完了,你和阿娘也去京城吧,正好那时候我的小外甥出生。”

  到了许涟怀孕后期,季诚每每看着那像锅一样扣在前身的肚子,都觉得胆战心惊,不自觉就带入他的林悠,这要是他老婆天天那么大个肚子,他吓都能吓死

  而京城这边许大山已经放下了手里所有的事,整日寸步不离的跟在许涟身边,家里住着两个稳婆和苏铭介绍的产科圣手,这让他安心不少。

  要不不等许涟把孩子生下来,他怕是要紧张的疯掉。

  哥儿产子历来凶险,这许涟头些年身子不好,他是真怕再有什么意外。还是阿诚说的那句话对,孩子不孩子的,有什么比自己老婆更重要呢。

  月份大了孩子在肚里活动的空间少,动的也就少,林悠每天必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摸许涟的肚子,他手放在孕肚上道:“小家伙,你动一动呀,要不过两天咱俩就得再外面见面了。”

  “你这是盼着见面,还是不盼着啊,”许涟取笑道。

  整个孕期家里的这几口人都把他宝似的供着,气色比起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林悠笑着道:“当然是盼着了,这小家伙把你都折腾成什么样了,再不出来我看大山哥都快疯了。”

  “着急不着急,他都是要出来的,”许涟问:“你呢,怎么还没动静。”

  之前林悠一直顾忌着季诚要乡试,不敢乱他心神让他多分心,他道:“诚哥说等乡试放榜了,他就来接我回家,孩子还是等回大雁村的吧。”

  乡试的流程跟院试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参考的秀才更多,检查的更仔细了。

  过往落第的秀才,加上今年新中的秀才,季诚看了看,整个考院座无虚位。这些读书人少的刚参加过今年的院试,多的都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乡试,考试经验丰富,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的屎戳子事件。

  考试一共三天,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季诚看了眼试题,正是往常老卢头带他多练习的各地风俗律法。他想等乡试结束一定给老头多买鸡腿吃。

  头一天季诚在草纸上,答完了试题的一大半,第二天又用了一上午,把试题全部答完。

  剩下的时间他用来检查,最后一天在进行誊抄。等出考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打晃,有体格不好的就直接被抬了出去。

  他看了一眼那颗大树下,那个翘首等他的人没来,季诚不禁有些失落,八月中旬的天气,白天燥热晚上冷,精神高度紧张了三天,骤然放松季诚回了家就染了风寒。

  身体强健的人一般不生病,病起来好的也慢,季诚烧了两天才退。这几日在他跟前伺候的季堂被他横挑眼睛、竖挑尾,好不容易喂了他一碗药之后,季堂无奈道:“大哥,你要是想嫂子了,就先回京城,这边放榜了我托人捎口信给你。”

  他大哥发烧的时候都说胡话了。

  在大雁村待着要等十几天乡试才能放榜,他再从豫州到京城又得十天,这就是二十多天见不到林悠。那要是放榜了,托人捎口信到京城也是二十多天知道消息。

  反正都是二十多天,那他现在出发是不是能提前十天看见小林子。季诚猛的坐起来,给一旁的季堂吓了一跳,他道:“收拾收拾,明天我骑马回京城。”

  季堂:... ...嫂子不在家他哥怎么就成神经病了。

  季诚:我这帐算的真好,能提前十多天看见自个媳妇。

  本打算乡试放榜了族里还要开宗祠,可季诚闹着要回京城,许克忠惦记儿子也就没多拦着。

  “季堂,先生已经给你找好了,束脩我已经给许二叔,”季诚拍了拍肩膀道:“好好用功,给我们老季家争气!”

  因为身体肥胖季堂从小就被人瞧不起,自从他大哥教他读书识字之后,村里那些平时看不起他的人,看他的眼神都隐隐的藏着羡慕。

  季堂道:“我会的大哥!”

  古代的交通真的是太不方便,就算不坐轿子快马加鞭,季诚也在路上颠簸了六天,到了京城小院的时候,他激动的快哭出来了。

  林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么,你这辈子一定得对我好!

  家里新进的小孩,男孩按年龄取名季大、季二、季三,女孩也是叫大丫、二丫。季二刚打开门就被眼前风尘仆仆的人吓了一跳,“老...老爷?”

  老爷不是还有将近一个月才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季诚根本容不得他在这反应,大步就跨进了院子,喊道:“小林子!你老公我回来啦!”

  正在许涟房里聊天的林悠刚探出头,就见季诚大阔步的向他走来,只反应了一瞬,林悠便喜上眉梢的应道:“诚哥!”

  他几步就奔到季诚跟前,整个人都扑在人怀里,“诚哥,我好想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么多天没见林悠还是分别时候的样子,两个深深的酒窝缀在嘴角两侧,季诚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道:“想你了。”

  这横跨半个大昭的距离,几个日夜的奔波,只是因为想你,只是因为想见到你。

  许大山站在窗子里面,看着外面两个没羞没臊相拥在一起的两个,对许涟道:“这人来疯。”

  快马跑了几日季诚早就累的散架,晚饭都没顾得上吃,洗洗就拖着林悠躺下了。

  八月底的深夜,蛐蛐不安的扰叫着,林悠半夜醒来看着夜色下模糊的轮廓,他悄悄的在那唇上亲了一口,柔软的四瓣嘴唇相贴,他亲了一下心里愈发甜腻,忍不住又啄了下。

  反复五六次之后,林悠心如擂鼓,把整个人都凑的极近,那人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鼻子里满是熟悉的体味,林悠抓了抓被角之后,一截粉嫩的舌尖轻轻的点在季诚的唇缝上。

  心里的甜腻不断发酵,好像是偷来的一般,林悠忍不住重复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大胆。

  嘴唇被轻轻啃噬,一股麻痒从尾椎而下,正在采撷的小偷被人抓了个正着,季诚猛的睁开眼,搂着人脖子把身体对调,像是竭力控制着什么一样,他咽了下口水道:“小林子,我有些忍不了了怎么办?”

  什么忍不了,林悠自下而上的看着他,一双懵懂的双眼眨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双脚勾住精悍的腰道:“诚哥...”

  那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似羞似怯又带着倔强的看着他,季诚只觉得这好像是从哪个洞府里,修炼多年的妖精。

  他扯过大被盖过头顶动作间道:“小林子,你别后悔。”后悔也不可能停。

  ... ...

  ... ...

  衣物散落了一地,有一只袜子甚至被甩到了墙角的矮塌上,季诚满头大汗的刚要进军,就听林悠道:“等...等一下!”

  “等什么?”这踏马还能等?

  “诚...诚哥...”林悠使劲推这纹丝不动好像焊在这的人。

  千钧一发!这时候喊停,这不是要命吗?季诚呼哧道:“到底怎么了?”

  林悠好像是煮熟的虾米,他支吾了好一会才道:“诚哥...脂膏...这个得有脂膏。”说完就整个缩进被窝了,连个脑袋定都没往外漏。

第58章 这踏马!他怎么……

  这踏马!他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 童子鸡上阵,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季诚无奈的挺着机关枪,着急忙慌的把衣柜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扔到地上, 才在最角落里面找到那一小罐。

  他想都没想拔开盖子,就冲向他生命的高地。

  红松木的拔步床半宿没有停歇,林悠的声音和屋外呼唤情侣的蛐蛐交相呼应。忙乱之中他想起村口的那一口舂米的石磨。

  长条形的石磨坚挺有力,那可怜的石臼承受这石磨角度调转的拍打重击,石臼底部泡发了的黄豆, 被击打的汁水飞溅横流。

  在长久的对冲交流中,石臼终于败下阵来,用尽力了全力哀婉求饶。

  豆子磨出的白色豆浆, 满溢一地。日头将出鱼肚泛白时刻,这一场角逐才偃旗息鼓。

  季诚把林悠头上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捏着下巴道:“乖睡吧,不折腾你了。”

  浓重的鼻音里还带着哭腔, 林悠有气无力的道:“诚哥...抱我睡。”

  “那我先抱你一睡会,”季诚又重新卧下道:“等你睡着了再把你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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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了一宿班的俩人第二天齐齐的没起来床,日上三竿了, 杨槐敲门道:“阿诚哥, 再不吃饭就该凉啦!”

  季诚的胳膊被枕在林悠脑后, 听到了杨槐的喊声,怀里的人婴宁一声, 季诚连忙悄声哄道:“天还没亮呢,再睡会。”

  他轻轻的把又睡过去的人换了个位置侧躺,压了一宿的胳膊终于回了血,他动了动酸痛的肩膀,看着面带潮红眼角好像还带泪的人, 咧着后槽牙无声的笑了。

  杨槐刚要接着敲门,季诚光着膀子只皮了件外衣就把门打开了,他一看这人嘟噜个脸,胸膛上全都是抓痕,瞬间脚下生风撒腿就跑。

  季诚追到正屋门前,脱下脚上的鞋子照着杨槐就扔了出去,嘴巴里无声的笑骂着,“都踏马离远点!别吵着我媳妇!”

  林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嗓子干疼,嘴唇被胡子扎的好像是肿了,手臂撑着酸痛的腰身,刚坐起来下身的钝痛来袭,疼的他皱紧了眉头。

  看外面的日头已经是下午了,矮凳上的水不知道被换了几次,竟还是入口合适的温度,林悠抚摸这杯壁上的温度,笑了,好像所有的疼痛都值得。

  屋门紧闭没看见与他缠绵一夜的人,他声音还有嘶哑:“诚哥?”

  “来了,”听见屋里的动静,季诚推门而入,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脸上的笑都快开出花来,他道:“醒啦。”

  看这人袖子挽到手肘,手上还挂着水珠,林悠问道:“诚哥,你在干嘛呀?”

  季诚扶着林悠一件件的伺候人穿衣服,他回:“给你洗亵裤和弄脏的床单啊。”

  “... ...”林悠呆愣了好一会,才一拳头锤到他肩膀上,“那...那个哪能你来洗!”

  “那怎么了,我又没拿院子里洗,”虽然知道这小家伙害羞了,但还是说的无比自然。

  正新婚的两口字互相洗洗裤衩怎么了?再说了他昨晚上那么卖力气,折腾了人家一宿没停,再等着老婆来伺候自己,那还是老爷们了吗?

  “那...那也不行呀,”季诚给他擦完脸,他拿着小铜镜,看着那一小块里的自己,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诚哥,你别洗了,拿屋里来晚上我来洗,”林悠扯着季诚袖子:“你再给我换一件,领子高一点的衣服吧。”

  他的脖子一块块的红梅,身上更是没法看了。昨夜的诚哥,好像不是平时跟他亲热的人,整个一个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