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帝奇情录 第17章

作者:破军星君 标签: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古代架空

荒帝呆愣了片刻,乳燕头林一般飞扑过去啃咬:“不高兴?我高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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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唇輾轉嗍吮,時覺熏人香風,在香之外又嘗到些許甜,荒帝心中湧動無限快樂,把觸口胭脂當桂花糖來舔。正在這時身下人卻一滑,脫出他懷抱外。荒帝不悅地攬住鳳辭華的腕,問:“又扭捏作甚?不是說好……”

女裝的鳳辭華釵簪微斜,面紅鬢亂,氣促不已。他慢垂雙目,未發一語,過了一會,才又徐徐伸手環住荒帝,略揚起臉。

荒帝甩開他的手,冷起面孔,道:“還是跟以前一樣,好沒趣!”

鳳辭華眸色一峻,脫口而出:“隨便找個女人,就不一樣了!”

荒帝這下氣笑不得:“我沒逼你留下承歡,沒逼你描眉涂朱做女子打扮,口口聲聲你自己保證過要讓朕滿意,怎麼到上馬的時候就全反悔了呢?”他說的幾乎句句切實,除了那句“保證過要讓朕滿意”。鳳辭華是否有過這種想法倒無從得知,但這種保證,又豈是他說得出口的?

其實他換上今天這副打扮時,就差不多已經抱了再也讓他看不起的準備。但終究是最後一次,以後別人再對他抱持如何的想法,又有什麽所謂?而且對荒帝而言,看不看得起這種事,絕對勝不過身體上的歡娛。他以往太過惦念這一點,致使常常地暗暗氣怨,卻忽略了根本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揣度荒帝。對荒帝而言,仿佛唯有肉體的享受最最重要,而其他都沒什麽大不了。

哪怕懷疑自己與人有染,這種程度的氣憤對他也只須一頓強暴便能解決,而后就能拋諸腦後。但這也可稱得上是寬宏大量,反而襯得反復說要離開的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一般。

那日殷殷切切派人送信送物,并低聲下氣求他回家的皇帝,還不如說是別人扮的。

也罷,終究他早已決心負他,計算他有情還是無情,枉然可笑。

還有謝之喬。

若將無情二字放在秤上稱量,還是自己這邊多些罷,他看到謝之喬時,也就將荒帝拋諸腦後了。

所以終究還是覺得對他不起。既然如此,他想要肉體上的歡娛,便給他一次,只是最後一次,明明決定將多餘計較全盤拋開的。

鳳辭華默然半晌,又傾身道:“陛下贖罪,請讓臣再服侍一次。”

他傾身,在荒帝面前跪下,雙手順著他的腰下滑。荒帝一怔,看見他宣起自己下裳,伸手把握自己胯間之物,臉也堪堪湊上來。

荒帝脸色一变,大喊:“停停停!”然后一彎腰,伸手穿過他胁下,碾压着他的嘴唇将人望床上摆。“哪这么快,朕还没玩够呢。”

荒帝使劲浑身解数,直亲得一个意乱情昏,凤辞华无奈仰受,渐渐心乱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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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身体交接,也能激得情动。心像有一把火烧,火是绿蚁翻溶,红泥小炉的小火,不伤身害命,却刺痛心头。

亲着亲着,荒帝突然腾出手拔他的发钗,口中含糊地嘟哝:“好香…”香气暗浮,却原来是发里抹了玫瑰精露的头油,荒帝一边抱怨:“以后不要抹这种女人用的东西,”一边伸手将黑发捋向他肩头,又道:“闻了呕心。我还是喜欢你原来那样。”

凤辞华脸色稍变,咬紧下唇,隔了一会,方霁色,一把推开荒帝的手,说:“我来。”以后?所以就算此刻,真正惦念着的也只有自己罢。

荒帝愣了一愣,看见凤辞华支起身,拉过衾枕向自己身后垫。他眉头一僵,肃色道:“喂喂,你可不许乱来!”凤辞华低声道:“怎敢。”说着宣起荒帝下裳至腹,解开裙裤,以手摩弄。荒帝长出一口气,身体渐渐舒展开来,心道:以逸待劳。眼看旗钲徐起,荒帝冥想闭目,默念回精之决,定气平息。凤辞华低下头,张口包住玉 茎,舔拨嗍吸,荒帝心中一个哆嗦,伸手去撩凤辞华垂在肩侧的发缕,道:“梓童,不须如此奋,奋急啊……”他够够手,总想把人揽至身边,凤辞华却支起手足,背转身,抱住他的双腿向他腰上跨坐,徐徐缓入,荒帝轻轻哎哟一声,道:“好一个蟠据龙盘之势!”

凤辞华此时面上神情他却无法得见,只是慢慢觉得由艰涩难入转为温热湿润,想是行事之前那方已做过准备之故。他也不由有些感叹,辞华要是去做买卖,必定是老实又不肯给人短斤少两的,遇上自己这样奸猾商人,只能大伤元气。于是言语动作愈加温甜。两兵相接,入而又退,深浅如法,间复渐进,二人身体参差相磨,荒帝渐渐意软如泥。

荒帝仰首翕息,发出些微感叹:“辞华,辞华,真的没人能同你比……”凤辞华也是气出如炽,却一句话也未曾说出,只是益发难支,汗湿如粘。荒帝终究觉得虽然满足,但还未尽兴,他突然双肘据床支起身体,抱住身上人一转,凤辞华所料未及,含痛呻吟了一声,便被他按压在床头,将腿一侧高抬过肩,金戈锵鸣,战车轧过,振奋厮杀。荒帝总算找回感觉,兴致高上,乍浅乍深,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捣向黄龙,而凤辞华腰身先几乎被折断,痛滞了一晌,而数次冲撞之后终于忍不住出声呻吟,腰膝软麻,声颤志昏。

荒帝微喘道:“果真还是要我来才好,你只几下,就辛苦成这样,说明实在没有这个本事。”凤辞华并不答他,眼波慢然斜挑入鬓,眸色水意璨璨。

荒帝深知凤辞华弱点在何处,跷起他的腿挺腰抽 送,先是短短轻浅颠簸,偶尔冲击则连根尽没,凤辞华最受不了他这样,呻吟不已,终于眼前一昏,四肢摊软,津流尽出。

荒帝抽出那物,喘息了一会,低身抱住凤辞华。半片衣衫贴着半片肌肤,磨娑着温热粘腻,凤辞华神志昏聩了好一会,才扬起脸看荒帝,荒帝一手兀自猥琐地摩弄着他腿间,一手却暧昧不明地挑起他湿粘在面庞上的发,笑挑起眉眼:“皇后为什么会想到穿女装来取悦朕。”

凤辞华眼眸慢转,垂下眼睫,道:“我以为看到不寻常的……都会有些急色。”

荒帝呵呵笑两声,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想当作第一次,再给我一次。”

话一出口,凤辞华脸色就变了,青一阵白一阵,眉目之间神色难以揣测。

荒帝心道不好,话一说得太真,他就羞,他一羞,就不好玩,朕不能如此针针见血,水落石出啊!朕还是闭嘴些个。他想了一想,柔声且热切地低伏向凤辞华耳边说:“我不是喜欢女装,我是喜欢你这样打扮——若要看女人衣服,哪里没有?你能明白罢。”又殷殷切切地凑上他面旁亲吻。抬起脸来,荒帝道:“你在外头勾搭的那些个男人……也像朕这么好么?”见凤辞华不说话,他又道:“结果还是朕好罢,难道你在床上的时候,总是辛苦,没有欢乐?朕可从没短过你什么……你要是肯洗心革面,就别走了。”

两人之间静默了良久,终于凤辞华将脸偏过去,道:“不行。”

荒帝猛激起一口气——又只得勉强按捺,反而貌作不甘地叹气道:“为何?你一定是一时昏了头,你仔细想想,难道那些男人比得上朕?”废话,谢之乔也不过是他一个分 身,辞华会被冲昏头脑只是因为谢之乔说的甜话比较多,放的姿态比较柔罢了,这些他莫非做不到?

凤辞华面色仍平静如湖,心中却弥漫酸楚。他望着墙角,慢慢道:“不,我应许过人家,必不能反悔失约。”

“约定?”荒帝冷笑一声:“人人结婚时必发的誓约,白头到老,不离不弃,又算什么?”

凤辞华道:“那是套话。”

荒帝嘴角弯起一丝笑容:“非出自你本意?”

凤辞华垂目,说:“是。”

荒帝笑意更甚。“好说法——”他道,“那你告诉朕,什么话才叫出自本意,你对朕说过的话,又有哪几句是出自本意?”

凤辞华心脏突突地跳得痛,他缓缓喘气,仰视荒帝的双目,平静道:“……本意乃是,曾有夫妇缘分,辞华对皇上,亦有不舍……但去意已决,只能谢皇上宽恕。”

荒帝终于忍不住暴躁,恨不得掐死他:“不舍?不舍能换你眼皮眨一下么!老子跟你那么久,一见别人就干柴烈火,爱成一团……才几天?你对那男人又知道什么?蠢!”

他这些话字字句句刺得凤辞华心中痛苦,他扬起脸,目光如扔下惊石的深潭,波纹摇晃。“相处是时时刻刻,相爱却只须一瞬一夕,世事难料,就算不知为什么,我亦爱上他。”

荒帝面色骤然阴沉:“谢之乔?”

凤辞华茫然的神思陡然被牵击,头皮发麻似的恐惧:“你——”不错,他若想查,是易若反掌事。

荒帝脸色阴霾地冷哼:“哼,不就是南离王身边那个谁?”

凤辞华猛然一噤,紧紧抓住他的腕:“你不能够对他怎样……”

荒帝勃然大怒,抽出手来就要给他一巴掌——半空中却生生收住,凉凉一笑:“打你又能如何?”

在这种情状,他语声却突然转柔,自言自语一般:“别说打你几巴掌,就算废了你,又有何用?医要得到人,也要不到心。”而后他又对自己笑一笑,温然自语道:“——朕又不蠢,不做赔本生意。打死你,我人财两空,什么也不落,还不如把你压干榨尽,至少落下一点心里高兴。你自己说的,要对朕敞开心扉,看来不能指望,朕只能自己找高兴。”

他说着,便粗鲁地扳开凤辞华的双脚,挤进去大块润滑的脂膏,自己又用手撸弄了两下,什么也不说,硬梆梆挺进去,抽 插急促。

凤辞华连哀声也叫不出,勉强伸手勾住荒帝的颈,不一会促便急无力地呻吟着垂脱下来,这一回荒帝再懒怠增添什么抚弄和情趣,不到一刻,凤辞华便承受不住,激打一个寒战,双膝发抖,再次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