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囚/折枝 第32章

作者:困倚危楼 标签: 古代架空

  段凌撩开他的下裳,手指摸到了那处穴口,试探着挤了进去。那地方又小又热,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

  段凌强压下汹涌的欲望,说:“不行,太紧了。我回房去取软膏……”

  “不用了。”陆修文翘起另一只脚,两条腿缠上了段凌的腰,说,“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

  “用什么?”

  陆修文展颜一笑,指了指边上的桃花树。

  段凌当即明白过来,满面通红道:“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师弟不肯的话,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段凌想象一下那副场景,觉得自己肯定会失血而亡,忙拦住他道:“还是我来吧。”

  说罢,随手摘下几朵桃花,将粉白的細揉碎了,汁水一滴一滴的淌下来,落在陆修文的小腹上,瞧着淫乱至极。

  段凌深吸一口气,胡乱沾了些抹在穴口处,将里面弄得足够湿软了,便除了自己的衣衫,一口气闯进了陆修文体内。

  “唔……啊啊……”

  这一下进得太急,陆修文不由得弓起身体,带得秋千也晃得厉害。

  段凌收了点劲儿,在他体内缓缓进出着,每撞击一下,秋千就跟着荡一下,陆修文的身体被颠得抛起来,再重重地落回去,只觉比平常进得更深。

  段凌一边在他体内捣弄着,一边亲吻他发红的眼角,嘴里叫道:“师兄,师兄。”

  “嗯,阿凌……”陆修文嗓子里带着点良音,“太大了,我受不住。”

  段凌听了这话,反倒又大了一圈,架起陆修文的两条腿来,就是一番凶狠的肏弄。陆修文双腿发软,两只胳膊环着段凌的脖子,差点从秋千上滑下来。

  段凌的动作缓了缓,忽然从他体内撤了出来。陆修文失神地叫:“师弟?”

  段凌换了个姿势,自己也坐到千上,将陆修文抱在腿上,胯下那物在他黏湿的股间蹭了蹭,重新顶开了湿热的甬道。

  “啊……师弟……”

  陆修文双腿大开着,因无处着力,只能靠在段凌胸膛上,任他更深地侵犯进来。段凌顶到他体内某处时,陆修文狠狠哆嗦了一下。

  段凌便柢着那处反复撞击,低头亲吻陆修文白皙的颈子,说:“师兄,好像磨出水来了。”

  陆修文没做声,只故意在他身上抒了拧腰。

  段凌忙扣住他的腰,粗声道:“别动!”

  陆修文转头看向段凌,喘息道:“师弟,快些……”

  他眼尾微微挑起,眸中似泛着水光,突然说了句:“我想给你生个女儿。”

  段凌脑海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霎时断了。他狠狠吻住陆修文,又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抽送。

  那秋千一颠一颠,简直像要散了架。陆修文觉得自己也快散架了,只能随着段凌的动作起起伏伏。也不知过了多久,段凌握着陆修文的手,终于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一阵风过,那秋千使劲晃了晃,树上的花瓣纷纷坠落下来。

  END

  

番外 前尘

  那一日是上元节。

  段凌始终记得城东那盏走马灯。灯面上画了栩栩如生的花鸟人物,蜡烛一点,整盏灯就缓缓转动起来,那些花花绿绿的小人儿变得愈加活灵活现。他看得入了迷,不知不觉挤进人群中,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松开了父亲的手。

  他一个人走在茫茫夜色中没过多久,就有一道高大的黑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噩梦。

  他被一个陌生男子掳走,离开了家乡青州城,去往不知名的远方。他那年刚满九岁,已经开始习武了,一路上哭闹不休。那男子十分凶恶,对他非打即骂,几回下来,他终于不敢再笑了。如此过了大半个月,道路渐渐崎岖起来,最后上了一座又高又险的山峰。

  段凌后来才知道,这山名叫天绝山,是江湖上人称魔教的天绝教的总坛。跟他一道被掳来的,还有十几个差不多年纪的男孩,他们被关在一间漆黑的狭小的屋子里,每日的饭食都是从窗口丢进来的。人人担惊受怕,啜泣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一日,那扇紧闭着的屋门忽然开了。

  久违的阳光从外头照进来。

  段凌一时不能适应,不由得抬手挡了挡眼睛,然后就见一个少年踏着金色光芒走进屋来。

  那少年一身玄衣,身上未佩任何饰物,只一头乌发用金冠束着,愈发衬得脸容如玉。他年纪只比段凌略大两岁,却是神色骄矜,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看守,在他面前却是俯首帖耳,一口一个“公子”地叫着。

  那少年眼风一扫,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问:“这些就是师父要的人?”

  “是。”

  “右护法吹嘘说抓来的个个都是练武之材,我瞧着也不过如此。”

  那看守望立刻奉承道:“说到习武的天分,又有谁能及得上公子您呢?”

  “是是是,教主时常说,日后继承他衣钵的人,非公子您莫属。”

  少年嘴角微弯,似笑非笑道:“这等话,师父又岂会随意对旁人说?”

  他话音未落,就听“哇”的一声,原来是一个年龄尚小的男孩,因受不住害怕哭了出来。

  那少年突然被人打断,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慢慢取下别在腰间的鞭子,道:“如此不懂规矩,就算被师父收做了徒弟,日后也难免闯出祸来。嗯,既然被的撞见了,我就先替师父教训教训罢。”

  说着,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鞭子。

  段凌是习过武的,看出这少年身怀内力,这一鞭子打下去,普通人肯定受不住。他也不知怎么头脑一热,就冲过去挡在了前面。

  那少年“咦”的一声,挑高眉毛瞧了瞧段凌,手上力道却分毫未减,重重一鞭打了下来。

  段凌的脾气也倔,手指都在发抖了,却硬撑着没有逃开。

  那少年小小年纪,鞭法竟已练到了收发随心的地步,鞭尾快打到段凌脸上时,突然手腕一转,硬生生从他耳边擦了过去。

  鞭子“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印痕。这一鞭用足了劲力,若是打在段凌脸上,只怕当场就要破了相。

  段凌吓出一身冷汗。

  那少年反倒嘻嘻笑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段凌只是瞪视着他,没有作声。

  “哼,好倔的脾气。”

  那少年手腕一扬,又待再次挥鞭,却听外头有人喊道:“大哥。”

  嗓音温和,直如春风一般。

  那少年听了,脸上终于露出真正的笑意,回头道:“弟弟,你怎么来了?”

  “今日天气不错,我想下山去买琴谱,大哥陪我一起去罢。”

  说话问,又走进来一个白衣少年。

  他跟先前那使鞭子的少年一般长短,一般相貌,两个人站在一处,正如面对面照镜子一样。

  段凌一看就知俩人是一对双生兄弟,只是他们外貌虽然相似,气质却是大相径庭。一个是一身戾气,另一个却温文尔雅,令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那弟弟道:“大哥正在忙吗?”

  “没有,我来瞧瞧师父新收的徒弟。现在已经见过了,这便陪你下山。”

  “怎么教主要收这么多弟子?”

  那哥哥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师父自然有他的用意。”

  说着,他又瞧了段凌一眼,说:“小子,我的名字是陆修文,你可要记清楚了。”

  他仰了仰下巴,在这一天的阳光下,骄傲得不可一世:“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师弟了。”

  02

  当陆修文的师弟绝对是一种折磨。

  跟段凌一道被掳来的人里,最终只有七个人成为了魔教教主的徒弟,而其他人去了哪里,段凌始终都不知道。至于他们七人,虽然名为教主之徒,却只被传授了内功心法,且被逼着每日修习,若有人敢偷懒,动辄就是一顿打骂。

  而段凌由于那日得罪了陆修文,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陆修文以师兄自居,动不动就使唤段凌办事,若是办得差了,自然少不了被他折腾一番。

  不过一段日子下来,段凌倒是知道了陆修文的弟弟名陆修言,兄弟俩父母双亡,从小就在天绝教中长大。陆修文武学天分极高,乃是魔教教主的爱徒,陆修言却丝毫不懂武功,平日更喜欢弹琴下棋、吟诗作画。

  陆修言生性和善,有时见段凌被欺负得狠了,常会替他求情。因此在魔教中,段凌就只得陆修言一个朋友。

  这日段凌跟陆修言约好了下棋,他因为要练功,到得稍微迟了些,远远就看见陆修言已经坐在亭子里了。

  陆修言爱穿白衣,这日也是穿了一袭纯白的衫子,见段凌来了,便抬头笑道:“阿凌,你来迟了。”

  段凌道:“对不住,我今日……”

  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总觉得眼前的陆修言有些古怪。

  他仍穿着惯穿的白衣,薄唇含笑,手中捻着一枚棋子细细把玩,见段凌的话只说了一半,便瞥他一眼道:“怎么?可是今日功夫练得不好,被教主责罚了?”

  他神情语气都与平常一般无二,唯独眼神……那眼底似藏着钩子,目光一转,就像挠在人的心尖上。

  陆修言绝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段凌心念一动,忽然伸手去夺他手中的棋子。他自然而然地出手还击,与段凌连过数招,并轻易将人制住了。

  段凌一只胳膊被他扭在背后,回头道:“你果然不是修言。”

  陆修文这才知道已被识破,哈哈笑道:“师弟是如何认出我的?”

  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段凌的胳膊。

  段凌对他又恨又怕,倒是不敢不答,道:“你跟修言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除了相貌生得一样,再无其他和似之处,只不过是换了身衣服,岂会认不出来?”

  陆修文听了这话,面上笑容倏然隐去,盯着段凌看了一会儿,道:“师弟当真觉得,我跟修言截然不同?”

  “那是自然。”

  “不论何时何地,也能认得出我?”

  段凌觉他问得古怪,且被他这样瞧着,心中大不自在,便没有再理会他,自己转身去找修言了。

  走出去老远,还听见陆修文自言自语道:“有趣,真是有趣。”

  从此以后,陆修文愈发喜欢戏弄段凌了。

  他总爱换陆修言的衣裳,份作弟弟的样子来找段凌,无论神志语气,他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无一例外,每次都会被段凌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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