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诚则灵 第9章

作者:流亡贝壳 标签: 古代架空

  “我腰还酸呢,你不要这样看我…”

  往常这样说,贺诚一定会捡些话来揶揄他,今天贺诚却什么都没说,手掌移到他的腰间,替他揉捏起来!

  “还酸吗?”末了只有这么一句。

  “酸!”于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下巴硌在贺诚的肩上,想着若是他一直说酸,贺四难道会一直帮他揉?

  力度适中,贺诚身上又温热,于迟觉得自己站着都能打瞌睡了。昏昏欲睡之际,贺诚才开口:“小道长,你又救了我。”

  于迟听不懂,也不爱追究,眯着眼睛:“那你赏我。”

  贺诚摘下手上的玛瑙扳指,套在了他的拇指上。

  于迟感觉快乐得有些不真实。

  哪想到更不真实的还在后面!

  贺诚捏住他的耳垂,把热气灌进他的耳孔里,说:

  “两次了,我想死的时候,你就来了。”

  “小道长,你是我的命。”

  于迟打了颤,觉得后背又酥又寒。

  临近傍晚,是被贺四打横抱着走出来的。衣服全乱了。

  值得惊喜的是,贺诚身上的值钱玩意儿,全在他身上拴着了。

第20章

  膏脂药方权作陈晓荷所献处理,陈山被打了一顿,由陈刘氏搀了回去。

  尘埃落定了,冯欣便醒了,醒了依然是贺夫人的左膀右臂。

  于迟在后花园遇见她。

  准确地说是于迟和贺诚一起遇见她。两人藏在假山山体内部,只有于迟通过缝隙与冯欣的目光相遇了。

  他被撞得抱住石头喘了一声,冯欣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平复了神色。微微一笑,大概猜到了他们在做什么。

  “贺诚…有、有人看见了…呜…”于迟在情事里说话向来爱带哭腔,贺诚尤爱他这样无意间的示弱,捞起他的一条腿,把余下的部分一气顶入,任黏腻的汁液在他腿间淋漓。

  “不要顶、不要顶…流出来了!”进出几次,便把琐事全然抛却,也顾不得冯欣正看向哪里,抖着身子小声喊:“流了好多,肚子难受…”

  咕唧的水声杂着肉体的相撞,贺诚故意捞起他的肩,有商有量似的:“肚子难受,那我们不做了,嗯?要我拔出来吗?”

  “不行!”于迟拽住他的手,“你让我舔舔吧,就舔一下…”

  贺诚整个抱起他,手指掂到他的膝盖以下,完全看不到了。于迟急得伸手去抓,摸到那一根根细腻分明的指骨,急促地呻吟:“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给我摸摸…嗯…”

  “明知道有人在看,小道长还要这样叫,便是勾栏里卖骚的女人,也不见得有你这样浪!屁股再夹紧些,给我全部吃下去!”

  “唔…别、别在里面…唔…哼…”射在里面他便要哭,撒娇起来没完没了,说不好洗,说肚子疼,需将钱一吊一吊地压下去,才老实了。

  “还是黏黏的好难受…”贺诚给他系上裤子,仰头看他,恰好有一束光照进他的瞳仁。于迟头一次发现贺诚的眼睛颜色偏浅,棕里点红,是面相里讲的“缠”症,只是他学艺不精,不晓得怎么解。

  “我连钱袋都给你了,现在可称得上是‘一文不名’。不然,你自己来搜,看我身上还有些什么是你看得上的,拿走便是。”说话时,贺诚眼睛一弯,显得有些无奈。

  于迟贴上来亲他的眼睛,两个人又腻在一起。

  一吻毕,于迟从脖子里勾出一枚红线串着的铜钱,摘下来挂在贺诚颈上。

  “我也亲了你,给你一文,现在你不是‘一文不名’了。”

  “哦?为何这一文钱这样特殊?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典故?”

  于迟瞪着眼睛不说话,嘴没张,脸先红。贺诚却在他的沉默中忽然找到了答案,笑着亲在他的耳垂上。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的,喜欢被我干,喜欢被我塞东西…手指,性器,钱,什么都喜欢…是个贪心的小东西…怎么偏偏不喜欢精水?说,是不是装模作样给我看?”

  “你混蛋!”于迟气得打嗝,推了贺诚一把,“你每次都射得那么深!你混蛋!”

  贺诚不察,倒真被推到假山壁上磕了一下,下颌角擦出血珠,顺着脖颈向下滚落。摸了一下伤口,便是满手的红。

  连忙闭眼调息,再睁眼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略带粗暴地钳住了于迟的下巴,戾气四溢:“小心着些,否则一不留神,我会用你不喜欢的东西灌满你那只可怜的小屁股。”

  于迟一滞,错开眼,隔着石壁的缝隙,对上冯欣漠然的神情。

  冯欣对他做了一个手势。

  明月高悬,于迟按照冯欣的提示重返后花园。

  “欣姑娘找我来,是想聊什么?”

  “聊四少爷。道长和四少爷情深意笃,我要告诉道长的事情,道长一定会感兴趣的。”

  “什么事?”于迟摸了摸鼻子,在他的印象里,冯欣人不算坏,只是有些奇怪。可贺府里,好像没有不奇怪的人。他很好奇,所以就来了。

  “不知道于道长来贺府的这些时日,有没有听人提起‘陈小莲’的名字…”

第21章 (完)

  冯欣的一席话让于迟感觉五雷轰顶。虽然震惊,但一切的怪异之处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贺诚本是贺家最有望走向仕途的儿孙,一朝考中,前途无量。可好好的天才,为什么会染上这样的怪症?

  五行有缺,便买进八字契合的女孩子意图阴阳相补。

  只是第一晚便出了事。

  在女子咽气之前,为了去晦气,合阴阳,居然做法干脆让她的八字合进贺诚的命里。以缠补缺,天良丧尽。

  秀才自是中了,但贺诚的未来也止于此。缠相反噬,贺诚此生都不可能再正常地同女子欢好。

  死掉的女孩便是陈小莲,一切的根源、起因、引子,和于迟同为十埠村人,是他的娃娃亲。两人的吉帖自出生时便上禀了天地,命也绑在一起,运也绑在一起。在陈小莲被买进贺府同年,他也被买进沧萍观。

  冯欣细致地描述了小莲的惨状,意图吓退于迟,却不知道于迟的身世也自有乾坤。

  贺四的异状,听起来倒并不骇人,只是沧萍观上下,最后只有他一人自告奋勇地前往贺府。缘分也好,阴谋也罢。

  别人来了也没用,这本是他的亲。

  缠症难解,他才是唯一的药引。

  走回房,屋内却亮着灯。

  贺诚坐在床头,沉默地等待。

  “贺四,”于迟第一次在清醒时这样叫他,“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是我娘子?”

  话音未落,于迟被人死死抱住。

  “我闻得到你,于迟,我早就警告过你,我闻得到你。你若是再敢向后门多走一步,我会当着你那些师兄师姐的面干你!”

  “你才舍不得!”于迟努努嘴,“你们都不知道,其实你就是陈小莲,她在你的命格里活着…我们小时候还定过亲的!”

  “陈小莲”三个字使贺诚顿住,眸中的晦暗与阴郁一同翻腾。

  “你是我娘子!”于迟惯不会察言观色,一根筋地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所以你怎么样我都不会走了!我要照顾好你!”

  贺诚难以置信地托住他的后脑,按下蠢蠢欲动的负面情绪。

  “你不是要逃?”

  于迟把头摇成拨浪鼓。

  “你要照顾我?”

  于迟又点头如捣蒜。

  “你要怎么照顾?”

  于迟犯难了。

  贺诚本来已经放弃,小心翼翼地想把他重新搂进怀里,于迟忽然开口:“你想射在里面的时候,我让你射进来好不好?多深都行…我忍得住。”

  贺诚闷哼了一声,扣住他的腰,“可我忍不住了。”

  “小道长,我现在就要你。”

  于迟挠挠头,“那你等一等,我来脱裤子…最后一条裤子啦!可不能再把扣子扯掉了…哎哎哎…贺诚你不要急!”

  贺诚什么也没脱,倒把于迟剥了个干净。夜里偏凉,又怕他吹了风,把人箍在怀里箍得死紧。不紧不慢地操,倒没有说得那么急,只是颠得于迟缩起了脚趾。

  “贺诚…唔…贺诚…我刚刚说…你是我娘子,你有没有听到…”

  贺诚自是不理他,只觉得他念叨得好笑,弓身去把他弄得变了腔调。

  于迟失神地叫了一会,找回理智来,还是契而不舍地念着要“一振夫纲”。

  “你、你命里就是我媳妇…唔…慢、慢一点…”

  “我不信命。”贺诚终于回应他,亲了亲他颈后的旧伤,“我只信‘心诚则灵’。”

  “心诚则灵?嗯…涨…轻一点…你求、你求什么了?”

  贺诚舔过他的睫毛,又舔过他的下巴,却始终没有回答。

  于迟张着嘴,唾液接连滑下,一不留神,被内射到失禁。

  “贺四…呜…我舒服得要死了…”

  “我说了,你明明喜欢的。”

  “嗯。”于迟无意识地点点头,“我完蛋啦!”

  “里面和外面…全都是你的味道了…”

  贺诚咬着牙,最后只在于迟的颈侧落下一个吻。

  “你再发骚,可是真的会完蛋的。”

  于迟不敢吭声了,捻着贺诚颈上的红绳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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