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商 第8章

作者:春风沉醉 标签: 古代架空

  如此一来,又觉得容德秋看自己的眼神,也有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

  车轱辘吱吱呀呀,梅四郎昏昏欲睡,恍惚想起他原是要抓容德秋的,瞬间便睡不着了。

  偷眼去看容德秋,才发现那人正缩在马车的一角,抱着膝盖蜷缩着,生怕挤着自己。

  梅四郎看的心中有些波澜起伏,转过脸去,心道,待把这买卖囚犯的事情查清楚,我便将这人的事情隐了去,不与朝廷知晓…他救我一命,我便放过他,权当还他这一命。

  忍不住再看去,那人似是累了,睡的很沉,身子随着马车的行驶不时晃动一下,白嫩的面庞枕在膝上,又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秀美的弧度隐到领口。

  北地苍凉,地势险峻,白雪茫茫,冷风呼啸。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驶着,梅四郎看着睡着的容德秋,只盼这路能再长一点。

  …

  这日里梅四郎做了个梦,梦见似是在深山之中,雾气腾腾的春日,野地中,他身子下卧着一个雪白的身子,纤细修长,乌黑油亮的长发倾泻满身,映衬的那皮肉愈加光耀洁白,青翠的草地中,宛如林中仙子一般。

  似是男人的身子,却带着些女人胴体的娇柔。

  那人香汗淋漓,在他身子底下轻声喘息着,细长的手指捂在嘴上,不住地颤抖。

  梅四郎似是到了极乐幻境一般,在那人身上逞着兽欲,要将仙子污了去。

  …

  一声炸雷,梅四郎瞬间惊醒,满头大汗,一摸裤子,瞬间红了脸。

  这几日总是冻雨不断,梅四郎听着窗外噼啪作响的声音,再也睡不着了。

  那梦里的人,他知道是谁。

第18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借着回暖的势头,倾泻而出,似要将这林子淹了去。

  湿气弥漫,盈起阵阵雾气,带着冬日留下的冰冷,直往屋子里溢。

  炕底的火早就熄了,墙壁也是冰冷。

  卢荀生的身子却是滚烫,满身的细汗,口中干渴,只觉得要把自己烧死一般。

  那覆在他背上的身子,也是火热,粗热的硬物在他身后进出着,纠缠不休。

  只觉酸软的腰肢被那人纤细的手指抓着,却似铁钳一般,牢牢困住了他的身子。

  肩头被细细碎碎的亲吻着,屁股里被捣的一塌糊涂,火辣湿黏。

  卢荀生的肉根一直硬着,随着下/体的每一次进入,蹭着粗糙的棉布被褥,异样的感觉便在他身子里升起。

  容德秋却突然松了他的腰,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摁住肩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将下/体深深沉入他身子里,浅浅地抽/插起来。

  那顶端在他身子的最深处,肉/洞早已插的软了,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屁股里含着的肉块,一跳一跳的,溢了些精水出来。

  身上的手指越抓越狠,揪的皮肉生疼,卢荀生却觉出些怪异的满足感。

  这疼痛似乎让他安心,让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容德秋的存在。

  他喜欢这感觉。

  …

  身子疼痛,心中却迷醉,上了瘾一般,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承着那人的精水,肠壁不由自主地收缩,咬的容德秋泄的十分爽利,最后几下撞的发了死力,卢荀生叫的便有些凄惨。

  只觉滚烫的精水灌满了下/体,随着那软了的肉块慢慢拔出去,精水也溢了出来,顺着两腿间滑落。

  卢荀生翻过身来,抱住容德秋的身子,两人搂作一处抚弄揉/捏,亲热起来。

  多年的分离,怎么抚慰都不够,那话儿总是硬的发疼。

  容德秋与他温存了一会子,便退到他身下,他身子先天有些残疾,那东西硬起来,也不过拇指般大小,此时被容德秋一口含在嘴里,吮/吸舔舐,硬了许久,却怎么也泄不出来。

  容德秋知他心思,乖顺地将那东西吐出来,又亲了亲,贴在脸上,便笑意盈盈地盯着他。

  卢荀生看的面颊通红,不顾自己屁股疼痛,将容德秋拉过来压在炕上,不住地亲吻着这人的脸蛋,双手猴急地在容德秋细嫩的腿间摸索,看着这娇柔的身子,雪白光润,只想一口吃下去。

  将那短小的物件捅进去,也并不怎么费劲,箍的虽紧,出入却很是滑溜。

  他慌不迭地耸动着下/体,那东西却不时滑出来,急的他满头大汗,一边讨好地亲着容德秋,一边手忙脚乱地塞回去。

  容德秋敞开白面团般的身子,任身上的人胡天胡帝,闭起双目,似是享受一般。

  那东西虽小,却捅的他屁股里痒痒麻麻的,异样的湿滑,肏的久了,湿湿黏黏,滑溜无比,如活鱼入水,说不出的淫靡。

  卢荀生滑出来几次,羞的满面通红,接连失手,引得他多年的心病又升了起来。

  想起往日里好些让他难过的人和事,那肉块便抵在容德秋的小/穴/口,蹭着褶皱,愈发迟疑。

  双手握着容德秋的细腰,低着头愧的出了一身虚汗。

  容德秋哪知他这郁结,正爽利在兴头上,此时更是扑上来环住卢荀生的脖子,啃咬着他的下巴和脖颈,不住地求他快些放进来。

  只这一句,便将卢荀生之前那些黯然的心结抛到九霄云外去,那东西扑哧一声捅了进去。

  容德秋求了多年之人在侧,此时淫性不止,一会子便又硬了起来,激动得肉/洞里也泌出好些淫/水,被插的噗溜溜水声作响。

  那纤长的双腿勾住卢荀生的腰臀,身子软成一滩春水,非要将两人化成一处,分不出你我,方才罢休。

第19章

  梅四郎十根修长的手指放在热水里,暖的心也融了。

  这几日身子已经大好,不知再用什么由头跟着容德秋。

  那容德秋却只字未提,一路上诊脉喂药,照顾周到。

  因着北地冰冷,容德秋又给他买了好些皮靴棉袍,狐裘筒子,一摸质地,便知是上好的东西。

  这些东西,梅四郎原是做梅家大少时,便见惯了的。

  如今做了捕快,银钱领的少,不用这些东西,却也不稀罕。

  只是那容德秋亲自去店里一样一样地挑,又殷勤地给他穿戴上,柔声细语,哄的梅四郎心里也柔软了起来。

  冬末初春,最是冷冽。

  梅四郎只要一想起容德秋,心底便宛如暖风拂过,万般旖旎。

  那马车里二人共处的时光,便是每日里最期待的事情。

  …

  洗了脸,将头发束起,想了想,又转头对着铜镜,将额前几缕头发勾了下来,他知道那人喜欢他这个样子。

  只是左看右看都是有些不正经,又重新束了回去。

  匆匆下楼,顾盼许久,只等来了阿大。

  原是容德秋急事在身,一早便骑马走了,留下阿大和马车,照顾梅四郎随后跟来。

  梅四郎听得是容德秋要他跟来,心中便雀跃起来,知道自己不是被他丢下。

  这一路上很是漫长,阿大又是这几个下人中最木讷的一个,只顾闷头赶车,根本不搭理梅四郎。

  好容易到了明水村,天都黑了,梅四郎仍未见容德秋,却见阿三正带了好几个稳婆,照顾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那女人正在嚎哭,杀猪一般,梅四郎一头雾水,听闻阿大问起,才知道容德秋此时正在山中,打发阿三阿四送这女人下山,只留了阿五在身边。

  梅四郎听罢,心中大急,他知道这荒蛮之地,山中野兽成群,担心容德秋安危,拉了阿四便冲上山去。

  …

  彼时暴雨倾盆,身上的蓑衣也沁了寒气。

  阿四轻功差,跑的也慢,待看见那林中小屋的星点光芒,梅四郎便弃了阿四,一个人先冲了过去。

  雨水噼里啪啦打在身上,也不觉得冷了,想到那人就在屋中,心里也温暖了起来。

  只是堪堪到达房前,才听出这满天风雨中,传来些许呻吟。

  似是难耐,似是欢愉,都是那容德秋的声音。

  梅四郎心中一紧,止住了脚步,轻轻点破窗户纸,向里看去。

  那容德秋一身雪白的皮肉,长发倾泄如水,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那男人看不见面容,只能瞧见背脊上的鞭痕,纵横交错,狰狞可怖。

  他心心念念的容德秋,寒烟秋水一般的人物,林中仙子似的出尘,此时却满面春光,敞着两条修长的腿儿,夹着那粗野男人的腰肢,贪着那次次的迎送,细汗晶莹微颤,胴体粉白娇软,柔嫩的屁股被人捏扁搓圆,把玩不止。

  梅四郎犹如当头冷水泼下,一颗心如坠冰窖,转身便跑。

  雷雨不断,双耳轰鸣,待清醒过来,已是摔倒在泥水中,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第20章

  一场暴雨过后,本应回暖些日子。

  谁料那雨水都化成了冰,将整个山林冻住。

  卢荀生是被冻醒的。

  昨夜里似乎发了烧,现下醒来还有些混混沌沌,炕底的火熄得早,眼下屋子里的一切除了被窝里,都是冷冰冰的。

  他睁开眼,阳光自窗外照进来,照的屋子里的灰尘,闪着亮亮的微光,在空中慢慢地浮动。

  头脑昏沉,身子酸痛,眼睛有些肿涩,脸蛋冻的有些凉。

  卢荀生猛然睁大了双眼,左右看了一下,却一个人也没有。

  那心中丰盈的暖意,瞬间烟消云散,似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脏腑,狠狠地往下拉,疼的呼吸都苦难。

  昨夜那春/梦做的竟是真切。

  卢荀生眼角已是带了泪,忍不住抽噎起来,如小孩子一般,绞紧了被子,也无法发泄心中那股子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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