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度 第4章

作者:一池星屑 标签: 古代架空

  岱钦把齐绍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身下被肉穴紧绞着的阳物也是且爽且痛,但他并不在意,他就是要让齐绍记住这种感觉。

  记住这一刻是谁在主导一切,记住今后所有的疼痛或快感,都要由他来施与。

  齐绍被岱钦托着双臀,男人的手掌在臀肉上不住地大力揉捏,富有弹性的结实肌肉在大掌下鼓动,被捏得变了形。

  只稍缓了一息,岱钦便重重地在那紧致的肉穴中抽插起来。

  原本干涩的肉道因裂伤而流出鲜血,反倒润滑了些许。柔软的肌肉箍得再紧,也抵挡不了男人硬热得如同烧红铁棒的阳具,岱钦反复用蛮力捣弄了百十来次,那穴口便被肏服了似的,赤红的嫩肉随着阳物的进出被肏得翻出又被顶回原处。

  血腥味与性事的淫靡味道混合,更大地刺激了岱钦的兽性,金铃疾响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与男人的低喘,便是隔着帐篷也无比清晰。

  齐绍双手被缚,腰部悬空,双腿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唯有股间被肏弄的后穴传来激痛,令他腿根痉挛,肌肉不住地颤动抽搐。

  若只是痛也就罢了,他从不怕痛,他身上那些交错的伤疤就是证明。

  然而这暴虐的性事竟也能给人带来快感,一力降十会,岱钦只管粗鲁进出,龟头却每每都能碾过齐绍穴中的要紧处,换来他加重的呼吸与断续的闷哼。

  齐绍仿佛在极乐与地狱间反复辗转,根部被紧束着的阳物涨得紫红,阳筋暴起突突跳动,马眼张合,却只能极为阻塞地流出透明黏液,无法得到发泄。

  他被这极端的刺激折磨得快要疯了,脑海中的弦却仍紧绷着,咬破了下唇亦不曾呻吟出声,一张俊脸上满是屈辱而倔强的神色。

  岱钦在他腿间驰骋,每次都顶到了底,在爽快中分出心神来逗弄他道:“想射么?求我就让你射。”

  男人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悦耳,齐绍却无暇欣赏,快要爆发的洪流找不到闸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痛得他面目扭曲。

  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快要被玩坏了似的,本能地分辨出岱钦的用意,竟用最后那点清明摇头拒绝了对方。

  岱钦凝视着那张濒临崩溃的脸孔,幽深的瞳仁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男人掐住齐绍无意识扭动的腰再次狠狠撞进他身体深处,找准了他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死命研磨肏干,血水混着淫水被反复的抽插拍打成粉色的细沫,黏腻的水声连绵不绝。

  “真不求我?”

  齐绍仍是摇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衬得一张俊脸更为狼狈。胯下涨满的男根充血肿大,根部的皮绳与金铃几乎勒进肉里,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身体叫嚣着想要发泄,尊严却告诉他绝不能开口求饶。

  “唔——”齐绍奋力别过脸,刚要咬下舌尖让自己清醒,岱钦就察觉了他的意图,虎口猛地卡住他的颌骨。

  岱钦笑中带怒:“这就想死了?”

  齐绍没办法回答他,迷茫地睁开的双眼糊满了泪水,湿润的眼睫微颤,痛苦地紧皱着眉望向身上的男人,却什么也看不见。

  岱钦被他这一眼看得喉头一紧,忍不住粗喘着压下身体,将涨大到极致的阳具埋入齐绍肠穴的最深处,力道大得像要将他腹部顶穿,而后抵着肠壁射出了股股浓精,足足射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齐绍亦忽然得了解放,阳物根部系着的皮绳被粗鲁地扯开,拽得他生疼,但更多的是发泄的无上快感,在被内射的同时猛然喷射出淋漓的精液来,溅在他与岱钦腹上,一片黏腻湿滑。

  “呃啊……”

  在迟来的高潮中,齐绍终于失控地哽咽出声,大滴的泪珠也随着高潮的痉挛从他眼角滑落,同汗水一起浸湿了他的头发。

  岱钦射完精液,阳具还没完全软下来,被齐绍挛缩的后穴紧紧夹着,堵住其中灌满的精水,享受着性事的余韵,竟又隐隐有再硬起的趋势。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血水染红了榻上雪白的皮毛垫子,像是新娘初夜的落红似的。

  齐绍的后穴已经被肏肿了,里面估计还有裂伤,约莫是承受不起再来一次。

  岱钦大发善心地忍住欲望抽身而出,那肿起的穴口张着小嘴,吐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含着血丝的白浊。

  齐绍不知何时竟已然晕了过去,双腿颓然软下,脸上仍残留着痛苦的神色。

  岱钦拿指腹抹了一把他的眼角,又在他脸上若有所思地摩挲了片刻,才心满意足地解下了齐绍腕间的革带,重新穿好衣袍,系回腰上。

  他起身出了齐绍的帐子,唤来奴仆内侍给榻上昏迷的男子善后,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便又往议事的大帐去了。

  齐绍遭逢这次凌辱,后穴受了伤,炎症引起发热,将养了几日才恢复过来。

  期间没什么力气走动,便被岱钦派来的内侍随意摆弄,那根莹白软玉日日都要在他后穴里含上几个时辰,反倒促进伤处愈合似的,没几日便好全了。

  岱钦刚得了齐绍这个新战获,正在兴头上,这么憋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他恢复,自然一日都舍不得落下,夜夜临幸,折腾得齐绍几乎没什么时候下得了床。

  却说那呼其图,前些日子被齐绍一番挤兑,好一阵子才回过味来,自己竟被那中原人绕了进去!

  齐绍一个被夏朝送来当人质的弃子,算哪门子的阏氏主母,还想当他的小妈?何况就算是小妈……呼其图回想起在王帐外听到的那些动静,不由得胯下发紧。

  狄人世代游牧狩猎为生,逐水草而居,草原夏日酷热、冬日苦寒,又多风沙野兽,族中男子常常意外早夭。

  为稳固氏族,便有一则习俗。

  “父死从子,兄终弟及。”

  顾名思义,即是父亲死去,儿子将会继承他的地位与所有财产,包括他留下的除了生母外的女人,以保护她们免于饥寒困苦;同样的,若是兄长故去,弟弟亦有继承他的一切的权利。

  久而久之已成传统,齐绍若真想当这个阏氏,将来岱钦亡故,呼其图继位,齐绍就得嫁给他。

  呼其图看不惯齐绍那傲气的样子,又总听得夜间父王与那男人云雨的淫靡声响,心里烦躁火起,非要把齐绍踩在脚下欺侮一番才能解气。

  总归迟早会是他的,呼其图颇有些不敬地想,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先尝尝这夏朝将军的滋味,肏得男人涕泗横流才好。

  看到时齐绍还怎么在他面前神气。

第6章 将进酒

  齐绍能再出得帐篷是在半月后,族中似乎有什么大事临近,岱钦忙于主理事务,分身乏术,才不能整夜与他厮混。

  齐绍自然求之不得。

  只是这半月以来,他每日都被岱钦调教玩弄,原本抗拒这有悖伦常的性事的身体被灌溉得饱足,竟是渐渐习惯了从中获取快感。

  齐绍感觉自己的体质也变得有些奇怪,稍一挨蹭便情动勃起,岱钦没时间碰他,他反而空虚,一身的精力发泄不出,唯有用冷水沐浴能稍微压下一些燥热。

  岱钦没有限制他走动,齐绍便也不拘在帐子里,他与北狄人交战多年,从未如此深入腹地,本能地开始观察并记下周围的环境。

  北狄乃是夏朝对北方异族的统称,狄族内部还分为许多不同的部族,其中最大的就是乌洛兰部,叱罗部次之,另有一些零星的小部落,分散在广袤无垠的可达尔草原上,被夏朝先人所筑的长城拒之关外。

  每个部族也并非全部聚居,而是分成许多小的群落,以王庭为中心、沿着乌兰河星罗棋布。

  齐绍如今所处的地方就是乌洛兰部的王庭,但他来时被蒙了双眼关在马车里,并不知道这里具体的位置。

  这些天观察下来,齐绍发现王庭上下总共不过数千人,但这数千人中,除却老弱妇孺和奴隶,几乎全民皆兵。

  可以料想其他分部定然也是如此,狄人民风之彪悍可见一斑。

  齐绍裸身从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浮出,涉水回到岸边,水珠湿淋淋地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淌,精壮的身躯上还有未消散的深红淤痕,斑驳地点缀在麦色的皮肤上。

  幸而这河边偏僻无人,齐绍将这里当做休憩静心之处已有几日,还没有被谁打扰过。

  忽闻几声鹰唳划破长空,齐绍系上衣带,抬头便看见天空中有数只猎鹰盘旋振翅,脚下的地面亦微微震动,密集的马蹄声远远传来。

  ——有客来访。

  入夜后,部落正中的主帐前生起篝火,奴隶们拿皮毛与矮桌布置好四周坐席,又鱼贯捧来大盘牛羊鹿肉,还有烤得金黄喷香的整只羔羊与各色野味。

  烈酒早已备好,年轻的姑娘们在鼓点与粗犷的乐声中跳起舞来,只等着主人出来待客。

  齐绍到时,宴席已经开始。

  岱钦遣人去他的帐子里找他,没有找到,所幸折返回禀前刚巧遇上他从河边回来。

  齐绍稀里糊涂地被簇拥着换了一身狄族制式的华服,雪白锦缎织就的箭袖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狄人图腾,灿金的雄鹰展翅欲飞,缀满宝石的华丽革带束起窄腰,长发也被拆开重新用金饰束拢,全然是一副北狄贵族的打扮。

  换好衣服,齐绍便被引到主帐篝火前。

  岱钦正同左右贤王饮酒聊天,席上还有其他小头领模样的人,众人并不拘礼,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酒到酣处,不时哄然大笑。

  齐绍一到,所有人忽然都停了下来,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他身上,让他有如芒刺在背。

  短暂的沉默后,窃窃私语与低笑声逐渐蔓延开来。

  齐绍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也清楚不会是什么好话,他绷着脸在一众狄人如有实质的目视下走向岱钦身边唯一的空位,还没有坐下,便被男人长臂一拉,脚下不稳地跌坐进对方怀里。

  齐绍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搂住,下意识地低呼了一声,岱钦沉沉一笑,望向他的眼中似有醉意。

  “我的阏氏总算来了。”男人说的是北狄话,声音低沉浑厚,颇有几分亲昵,加上两人搂作一团的姿势,看起来倒真像一对爱侣。

  周遭人纷纷举起海碗敬酒,指明了要敬齐绍这位新阏氏。岱钦指使身侧的奴隶为齐绍添满酒,端起自己的酒碗朝齐绍道:“我也敬你。”

  齐绍不明就里,却骑虎难下,只得跟着端起碗,学着岱钦的模样豪气地一口气喝干。

  烈酒入口,顿时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袋,齐绍眉头微皱,还是咽下了最后一口酒,末了放下碗拿手背擦了擦嘴角。

  岱钦却又道:“迟到要罚,再来!”

  他一抬手,奴隶便为齐绍再添上满满一海碗的酒,齐绍抬眼与他相视,从那漫不经心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挑衅。

  齐绍不说话,端起海碗便是一通牛饮,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岱钦双眼微眯地看着他。

  他喝完后,啪地放下酒碗,忽而抬头拿北狄话道:“中原的规矩是罚三杯,再来。”

  于是又是第三碗酒。

  见他如此豪爽,狄人中竟有拍手叫好的,也不知是夸是损地道:“我以为南人都是软蛋,没想到还有阏氏这样的豪杰!”

  席上的氛围再度热络起来,有少女唱起祝酒的歌谣,篝火在星夜下熊熊燃烧,酒肉的香气四溢扑鼻。

  “往年冬日,我族因饥寒而折损的人丁甚多,今冬有夏朝送来的粮草,大可以安稳度过了。”岱钦重新搂住齐绍的腰,向众人道,“但祖宗传统不可废,今年的狩猎大会,便当做庆典,族中所有成年男子都要参加,一展我乌洛兰部之骁勇!”

  席间的狄族头人们受他言语鼓舞,大笑着捧起酒碗豪饮,齐绍作为和粮草一并送来“和亲”的人质,却觉得大受侮辱。

  这便是岱钦想要的结果,齐绍咬牙忍下怒气,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在腰侧缓缓抚摸,背脊顿时一僵,而后便克制不住地身体发软。

  许是那烈酒的缘故,他脸上渐渐泛起烧红,男人的手已经游移到他臀后,隔着衣物揉捏起他的臀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岱钦竟然这样肆无忌惮,齐绍暗骂狄人野蛮,不知廉耻,却又不自禁地因男人的挑逗而想起自己在岱钦身下的那些放浪情态,腿间的阳物竟莫名有些微微勃起。

  他脸色更差,目光闪烁地望向别处,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期然撞上了另一个人的视线。

  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贺希格正坐在右侧上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两人视线相交,贺希格有礼地朝他颔首微笑,齐绍更有一种被人撞破丑事的羞耻感,身体微微发颤。

  岱钦觉出他的颤抖,轻笑着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低头在他耳边说:“怕什么,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男人大约是心情极好,加上酒意上头,语气里居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齐绍调整着呼吸,将眼神悄然挪开,忽然听见贺希格的声音道:“王兄,嫂嫂从前是夏朝的一员悍将,不如让他也参加,与我北狄勇士在猎场上一较高下。”

  听见贺希格的提议,岱钦来了兴致:“好啊。”

  “也不必同别人比。”岱钦侧过脸看向齐绍,“你和我比,就这么定了。”

  他们说话都用狄语,席上的人全都听在耳里,齐绍没有拒绝的机会,岱钦就再度举起盛满酒液的金碗,与众人痛饮。

  酒越饮越多,身体也越来越热,岱钦一面与头人们谈论狩猎大会的部署,一面仍暗自在齐绍身上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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