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度 第5章

作者:一池星屑 标签: 古代架空

  齐绍虽不是什么温香软玉,但这样一个高大挺拔、气质超群的男人,温顺地靠在怀里,还是让岱钦觉得心猿意马。

  他的手指默不作声地勾开齐绍的腰带,顺着缝隙滑进衣服里,隔着一层亵衣触上齐绍温热的皮肤。

  齐绍不敢动弹,生怕露出破绽被旁人发现,岱钦摸到他绷紧的肌肉,颇觉有趣,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他的手掌往下抚摸,探到其齐绍并拢的双腿间,包住那处隆起的硬热肉块,有技巧地揉搓了几把,刺激得齐绍差点弹起身体,原本半勃的男根瞬间竖了旗。

  他们都是席地而坐,下方垫了厚重的野兽皮毛,前面挡着一张矮桌,别人并看不见矮桌后发生的一切,齐绍却总觉得自己宛如一丝不挂地在被所有人观赏丑态,呼吸愈发沉重。

  然而胯下那根东西还是不听话地被岱钦握了满掌,顶端龟头泌出的黏液弄湿了亵裤,沾在男人手上。

  岱钦不紧不慢地拢住齐绍的阳物徐徐套弄,面不改色地目视前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湿了。”

  齐绍脸涨得通红,别人只以为他是酒醉,却不晓得他正在被快感折磨,略微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细嫩的马眼,带来比手掌直接套弄更为强烈的刺激,淫水汩汩流出,像是尿了一般,裤裆湿了一片。

  岱钦玩到一半,忽然又撤了手,齐绍骤然失了抚慰,居然还觉得有些欲求不满,他被自己的渴望吓了一跳,暗暗掐了掐手心试图保持清醒。

  殊不知岱钦只是换了个阵地,下一刻,他的手便从前方转到了齐绍身后,隔着衣料便把手指往齐绍股缝间的肉穴里捅。

第7章 笼鹰词

  “唔……”齐绍咽喉间发出闷哼,他身后那处紧闭的穴眼吃过岱钦的阳具,吃过男人的手指,也吃过粗大的玉势,却是头一回把衣料一并含进去。

  隔着布料的插入干涩而阻滞,岱钦却并不管这些,一用力便插进去了两个指节,稍稍曲起手指,就刚好抵住齐绍后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齐绍浑身又是一颤,岱钦便知道找对了地方,又强硬地多挤了根手指进去,对准了那处打着圈揉弄研磨。

  熟悉的快感夹杂着刺痛从身下传来,起初是痛感占了上风,然而只是片刻,习惯了被男人肏弄的肉穴便不甘寂寞地兀自收缩起来,夹紧了岱钦的手指,让他几乎无法抽动。

  齐绍心中大震,哪里能接受自己这样淫荡的反应,一双寒星似的眸子霎时睁圆了,双手抓住衣摆,身体不稳地向前倾倒。

  岱钦只觉得更加得趣,尤其是当他那王弟贺希格向他们这一侧投来探究的目光时,齐绍的呼吸明显变得更为紊乱,后穴也缩得更紧了。

  他一边用手指插弄齐绍紧缩着的肉穴,一边故意朝贺希格举起了酒碗,笑道:“这次叱罗部愿意结盟,还要多亏了我的好弟弟,贺希格,这碗我敬你。”

  贺希格颔首谦逊一笑,端起酒碗同岱钦一起饮尽,眼神却一直被神色异常的齐绍吸引。

  齐绍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岱钦作乱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感早盖过了痛觉,一波又一波的酸麻快意让他腰眼发软,前面硬着的阳物也愈发精神,直把长袍的下摆顶出一个鼓包。

  他又不想再往岱钦胸膛上靠,还要极力忍着呻吟出声的冲动,只得倾身趴伏在了面前的矮桌上。

  岱钦敬完酒,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了速度,模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进出抽插,带动衣料摩擦肠穴的嫩肉,带来快意的同时,亦让穴道深处变得空虚瘙痒起来。

  齐绍把脸埋在臂弯,咬住手臂才把脱口而出的低吟吞了下去,若不是他撑着矮桌,只怕要被岱钦拿手肏弄得向前耸动。

  并拢的双指虽不及男人的阳具粗硕,在宴席上公然宣淫却比在帐子里行事刺激得多,齐绍终是被一记深插捣弄得泄了身,夹进肉穴里的布料都有了湿意,前面的裤裆更是被精水沾湿了一片。

  他在那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把面前矮桌上摆着的牛羊肉与酒碗都推了半数下去,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草原上的莽汉们全然看不出背后的淫靡情事,见齐绍这样,只大笑道:“阏氏醉了!果然还是我们北狄的汉子最能喝……”

  岱钦被齐绍痉挛着收缩的肠壁紧紧夹住双指,知道是他射了,不动声色地撤出手指,又替齐绍拉好腰带,笑着向众人道:“他醉了,我便不陪你们了。”

  大家都露出会意的笑容,岱钦轻而易举地把身侧的齐绍拦腰抱起,也不管他的挣扎,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搂住腿弯,稳稳地便大步走向王帐。

  齐绍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体就忽然腾空。岱钦这完全是抱女子的姿势,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齐绍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本能地怕摔下来而一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在旁人看来,这便是两厢情愿。

  篝火中添了新柴,燃烧得更加旺盛。

  单于与阏氏虽然离席,酒宴却才进行到一半,剩下的人兴致仍然高涨,一轮一轮接着敬酒,好不快活。

  贺希格却与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本就饮得不多,此时仍然冷静清明,悄无声息地便从一众酒鬼醉汉中脱了身,也不知朝哪处去了。

  岱钦横抱着齐绍回到帐子里,一把将他扔到榻上,忍不住开始上手剥他的衣袍。

  缀在齐绍身上的金饰叮铃作响,被岱钦急躁地一通乱扯,与凌乱的衣物一同散乱在榻上。

  齐绍被剥了个精光,羞恼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岱钦早硬了一路,被他看得下腹更为火热,将他翻过身去怕跪着,扒开那两瓣臀肉露出被玩弄得微张的猩红穴口,胡乱地解开腰带,掏出阳具便要抵上去往里送。

  刚顶进去一个龟头,撑得那肉穴褶皱展平,忽然又停住了动作。

  齐绍也要参加狩猎大会,岱钦握着身下男人的腰,怒涨的阳物生龙活虎地抵在他的臀缝间跳动,眯着眼思忖了片刻。

  岱钦先前说要与齐绍比试,并不是说笑,贺希格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他确实早想与齐绍比一场,无关战争亦无关仇恨,只是两个男人之间最纯粹的较量。

  齐绍如今会被他压在身下,不过是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并非齐绍真的弱于他。

  岱钦想证明自己胜过齐绍,不仅是在床笫之间。

  他这样想着,略微遗憾地拍了拍齐绍的屁股,忍住了想要插进那处销魂的肉穴驰骋的冲动,又将赤裸的男人拉起身来:“今天不肏你后面,给我舔舔。”

  岱钦一副大发慈悲的口吻,齐绍被他理直气壮的使唤气得脸色涨红,但稍一衡量利弊,也知道是按照他说的去做更好保存体力。

  要是再被狠狠肏上一宿,隔日别说是狩猎,就是骑马都成问题。

  “给我舔出来一次,就让你休息。”岱钦按了按齐绍的肩膀,见他动作迟缓,又道:“不会么?我教你,张嘴含进去……”

  齐绍被按着头埋首在男人胯下,浓密粗硬的耻毛蹭在他脸上,呼吸间都全是浓烈腥膻的男性气息,让他几欲作呕。

  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忍着那股恶心,按照岱钦说的稍微退开了一点,张开双唇舔进去半个龟头。

  岱钦显然是喝得半醉,汉话夹杂着狄语往外冒:“再含进去一点,对,用手也握着……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舔。”

  齐绍拿手握上那大半根没被含进口中的黑红阳物,修长的手指堪堪圈住柱身,嶙峋的脉络在他掌中搏动,硕大的龟头堵在他嘴里,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简直难以想象这物从前是如何在他身体里进出的。

  齐绍一面学着用手去套弄,一面还费力地伸舌头去舔,舌尖划过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又吐出来一点,舔进前方流出黏液的马眼。

  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齐绍已经有些自暴自弃,干脆横下心再含得深了一些,暗想着早些让岱钦发泄出来,自己也好解放。

  男人的嘴比起身后的肉穴,又别有一番妙处,紧致而温热湿软自不必说,最妙的还是那副神态,看着那英俊硬气的夏朝将军低头含着自己的阳具舔弄,脸颊都被撑得变了形,却还在费力地吮吸讨好自己,这种征服感比起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要强烈千倍百倍。

  岱钦垂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齐绍,即便齐绍的品萧技艺生涩,他也被伺候得爽快不已,龟头顶端的马眼泌出汩汩淫液,被齐绍拿舌尖翻搅,混着涎水咽了下去,没咽下去的那些则顺着嘴角淌下,弄湿了脖颈与胸膛。

  齐绍手口并用地努力舔了半晌,口中那物却还是坚硬如铁,一点也没有要射的迹象,他的腮帮与舌头已经感到酸痛,不由得抬眼看向岱钦。

  不畅的呼吸让他脸上染了晕红,眉梢眼角俱是春情,连眼底都有些湿润。

  他这幅模样撞进岱钦眼里,顿时让岱钦呼吸粗重,手上没轻没重地按住他的后脑勺便是一阵顶弄,龟头几乎顶进喉咙里,直顶得他干呕出声,眼角都逼出了泪水。

  这样大开大合地抽插一阵,射精的欲望渐渐涌上,岱钦干脆双手抓住了齐绍的头发,加快了速度在他口中大力抽送,又肏了百十来下,抽出阳物对准了齐绍的脸,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有力地一股股射在齐绍脸上,他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闭上嘴巴,就这样被精液溅了满脸,睫毛被沾湿,眼窝里也积了一些,还有的流进了嘴里。

  齐绍下意识地想把那东西吐出来,岱钦握着半软的阳物蹭了蹭他的脸颊,沉声道:“咽下去。”

  齐绍身形颤了颤,咕咚一声,当真把岱钦的精水咽了下去,咸涩微苦的味道让他直犯恶心。

  岱钦却满意极了,好整以暇地用指腹将齐绍脸上的精液涂开抹匀,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他被颜射后的模样,终于宣告结束:“来,舔干净就让你睡。”

  齐绍见他把湿淋淋的阳具凑上前来,咬了咬牙,还是舔了上去,仔细地把残余的精水与淫液舔舐干净,悉数咽下,而后才退开了。

  岱钦发泄完欲望,想到之后的盛会,不由爽朗一笑,还好心地拿亵衣给齐绍胡乱擦了把脸,接着便抱着他躺倒在宽阔的榻上。

  “睡觉。”岱钦说完,闭上眼睛,收拢手臂将齐绍环在怀中,借着醉意不多时便沉入了梦乡。

  齐绍哪里能睡得着,他嘴里还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脸上也脏得一塌糊涂,本想要去洗干净再睡,却被岱钦一双铁臂箍着,不能离开。

  若是强行挣脱,必定会惹恼对方,齐绍并不想冒这个险,只好强行忍下了这些脏污,强迫自己也闭上双眼,勉强入睡。

  日子就这样过到狩猎大会。

  广袤无垠的可达尔草原上,马嘶声与兽吼连绵一片,间或有数声鹰唳,连大地都为之震动不已,正是乌洛兰的狩猎大军在围场上围猎。

  鹰是猎人的好伙伴,部落里出挑的勇士们几乎人手一只凶猛的猎鹰,作为乌洛兰部第一勇士,也是部落头领的岱钦却没有。

  因为岱钦只想要最好的。

  从前他的父亲色勒莫单于有一只黑羽的海东青,刚捉到时已是成鹰,野性难驯,根本不肯吃食,但凡有人靠近就要啄伤对方。

  直到熬了月余,海东青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腿上受的伤都腐烂了,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色勒莫单于又亲自悉心照顾,为它包扎伤口、喂它精细的肉食,才渐渐将它收服。

  那海东青伤愈后就亲近了色勒莫,狩猎时神勇无比,还能在战场上为他放哨、传递军情,一人一鹰配合默契,一个手势与哨音便能一同大杀四方。

  后来色勒莫单于死时,那海东青在他王帐的穹庐之上盘旋哀鸣不止,数日后,亦不吃不喝地随着主人殉死了。

  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的海东青,岱钦的父亲有了,他也想要拥有。

第8章 挽雕弓

  齐绍得闲休养生息了些时日,没有用药玉,倒是觉得那股无名火散了些,只是身体仍然有些敏感。

  齐星听说他要同那些北狄鞑子一同参加狩猎大会,忽然跑到帐子后面翻箱倒柜找了一阵什么东西,末了捧来的竟然是齐绍从前的戎装。

  白衣叠放得整整齐齐,银色的铁甲被擦得锃亮,不知是多少个日夜都在反复摩挲。

  她眼中有泪光闪烁:“公子,你穿这个去吧!我还以为再也没机会把它拿出来了。”

  齐月平日里安安静静的,此时竟也带了些狡黠的笑意道:“还有公子的剑,我藏在装玉如意的檀木箱子下头的夹层里了。”

  齐星忙又跑去照齐月说的翻出齐绍的剑来,鼓着一张秀丽的脸孔狠狠地说:“公子的剑术冠绝天下,就算不得已留在这里,也绝不能被他们看轻了去。”

  “你们这两个丫头……”齐绍笑了笑,摸着那甲胄与佩剑,有些欣慰,也有些悲凉的感慨意味。

  是啊,他从前也是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一心想要为国建功立业,如今却只能在这里学做妾妇之姿,与狄人虚与委蛇。

  最后齐绍穿了那套白衣银铠,却没有带佩剑。

  马上骑射,其一是马,其二是弓箭。

  岱钦大方地借了一匹自己驯的上好的胭脂马给齐绍,又从兵器库里挑了把和自己使惯的玄铁长弓拉力不相上下的紫檀木弓,还让齐绍在靶场上练了几日,好在狩猎大会上不至手生。

  两人骑着高头大马并辔而行,齐绍极目远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遭,忽而开口问:“你要和我怎么比?”

  “终于愿意主动和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要在我面前装哑巴装到底。”岱钦先是调笑了他一句,齐绍无动于衷。

  岱钦接着笑道:“当然是比谁射的猎物最多。”

  秋季是个打猎的好时节,草原上的野物都将自己养得膘肥体壮好度过严冬,天空中偶有觅食贮存的鸟雀飞过,翅膀扑闪着消失在远处。

  齐绍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心里有了思量。

  见齐绍没再搭话,岱钦又侧过头看他,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蓬勃欲望:“齐将军,你若赢了,可以向我讨一个要求。”

  齐绍还是不说话。

  转眼,他便以目光追随着前方原野上的猎物,锁定了目标,一手拉紧马缰,有力的长腿一夹马腹,胯下良驹嘶鸣着扬起前蹄,似闪电般腾跃而出。

  岱钦愣了一霎,看着那个已经闪到前方的骑在胭脂马上飒爽的雪白身影,随即爽快地大笑出声。

  他亦跟着拉起缰绳,策马追上自己看中的猎物。

上一篇:这个影卫有点乖

下一篇:昆仑密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