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第4章

作者:花卷 标签: 玄幻灵异

  那时候世道乱,兵戈四起,谢盏孑然一身在人间走了许久,和流民做过伴,和盗匪喝过酒,看过城池毁在战火里,也见过草木枯荣又一春,漫无目的地徘徊数十年。旁人问他,叫什么名字?

  谢盏想了想,说,谢盏。

  这个名字,一用就是数百年。

  如今从郁宁那张嘴里说出来,碰过白白的齿,嫣红的软舌,一起一送,都像裹了层甜腻的蜜糖。

  郁宁乖乖哦了声,后背靠着廊柱,抬起脸看着谢盏,忍不住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你能不能变回青灯啊?”

  谢盏抓着他的手指,“变回去作甚?”

  小傻子眼珠子转了转,谢盏低下头,哼笑着道:“想跑?”

  小傻子哼哼唧唧地扭开头,要抽出自己的手指,抽不开,小声道:“松开,你手凉。”

  谢盏说:“宁宁给我暖暖。”

  郁宁哼了声,“不要给你暖。”

  谢盏贴着他的嘴唇,若有若无地亲吻,声音也低,“为什么不要,宁宁身体里可热得很。”

  他挨得太近,郁宁往后退却只能紧紧挨着柱子,他身上的香火气也清晰可闻,不知怎的,心跳得有些急促,脸皮也热,娇气地说:“就是不要……你不要挨我这么近。”

  谢盏咬了口他的嘴唇,说:“宁宁下了床就不认人,昨儿晚上可抱着我不撒手。”

  “——不知羞!”郁宁捂住嘴巴,瞪他,耳朵红红的,咕哝道,“我才没有抱着你。”

  谢盏隔着手背舔了下他的指头,笑道:“真没有?那以后别管我要抱。”

  郁宁火烧火燎似的,一用力,竟将谢盏推开了,“小孩子才要抱,我长大了,不要抱!”

  谢盏笑着说了句傻子,不疾不徐地跟在郁宁身后。

  山中远离尘世,逃亡的颠沛流离和硝烟刹那间都远去。郁宁早就习惯了自己同自己玩,他一个人盯地上的蚂蚁都能看半天,突然有这么个人陪他说话,也没有半点嫌恶不耐烦,郁宁起初有些无措,诚惶诚恐的,心里却很高兴,也将被丢弃的难过冲淡了不少。

  郁宁自记事起,身边的人除了奶娘,总是带着恶意的,让他见了就想将自己藏起来,从来没有过过这样平静的日子。庙里冷清寂寥,郁宁没有觉得哪里不好,甚至觉得好得像是做的一场美梦。

  谢盏是妖怪。

  妖怪的嘴唇温软,仿佛他最喜欢的甜糕,郁宁喜欢他亲自己,唇舌交缠,亲密无间,甜腻得好像五脏六腑都化了。

  兴许是死过许多人,又在深山老林,一入夜,就变得阴森森的,尚是夏天也分外凉。

  郁宁不敢一个人睡,洗了澡,就眼巴巴地望着谢盏,谢盏穿着松松垮垮的僧袍,长发披散,眉眼慵懒,嘴角带着笑,对郁宁说:“宁宁不是小孩子了,要自己睡。”

  老妖怪分明已经和他睡了好几个晚上了,却拿着郁宁说过的话,故意翻起旧账来。

  郁宁瘪了瘪嘴,有点儿委屈地叫,“谢盏。”

  他拖长了嗓音,偷偷看了眼四周,窗户没关,外头黑,树影婆娑,晚风过就簌簌地响。

  谢盏挑了挑眉毛,“嗯?”

  郁宁说:“我害怕。”

  谢盏:“宁宁不是长大了吗?”

  说着,还往外走,叮嘱他,“晚上乖乖睡觉,别往外跑,万一碰上别的妖怪我睡着了,你就要被吃了。”

  郁宁脸都吓白了,从床上蹿了起来,朝着谢盏就扑了过去,光着嫩白的脚丫子,“不要走……”

  谢盏一手捞着他的腰,掌心慢慢托住屁股,道:“不许撒娇。”

  郁宁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闷闷地道:“你陪我睡,我害怕。”

  谢盏说:“万一我晚上睡迷糊了,将你一口吃了……”

  郁宁抖了抖,却还是抱着他不肯松,小声地说:“那你就吃掉我好了,反正都是要被妖怪吃,还不如给你吃。”

  谢盏笑了起来,关上门,双手兜着他的屁股,二人挨得紧,影子错落分不开似的,他蹭了蹭郁宁的鼻尖,低声说:“小傻子,怎么这么乖。”

  郁宁终于放了心,露出个笑来,“奶娘说,乖孩子才招人疼,有人喜欢。”

  11

  谢盏身体凉,郁宁往他怀里钻,怕他丢下自己似的,搂着谢盏的腰不肯松手。

  谢盏笑话他,“小傻子,哪有人这么黏妖怪的?”

  “谢盏是好妖怪,”郁宁说得很理所应当,“是好的,不坏。”

  谢盏哼笑道:“我可不是好妖怪。”

  郁宁瞪他,“不管,就是好的,谢盏是好妖怪。”

  一股子天真孩子气,又执拗,谢盏伸手掐了掐他嫩嫩的脸颊,“这样轻易信人,真是个小傻子,难怪被人欺负。”

  郁宁却蹭了蹭他的冰凉的手,抓住了,塞进自己衣服里,贴着柔软平坦的肚子,自己冻得瑟缩了一下,却挨近了问他,“暖不暖?”

  谢盏垂眼看着他,禅房里点了一点灯火,晦暗不明,却丝毫不碍他将郁宁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谢盏喉结动了动,手掌贴着他的肚皮,喟叹道:“很温暖。”

  郁宁眯着眼睛满足地笑,喁喁私语似的,有点儿害羞,说:“那你喜不喜欢?”

  这模样,像极了摊开四肢露出肚皮的小奶猫,乖得不像话。谢盏没说话,郁宁说:“谢盏,我会很听话,你先不要吃我好不好……他们说,妖怪都很厉害,你能不能让别人不欺负我?”

  他小心翼翼的,同谢盏商量,可底气不足,说得乱又没条理。

  谢盏看了他一会儿,郁宁眼里的依赖和小心藏都藏不住,谢盏难得的恍了恍神,半晌,伸手挠了挠他的肚子,说:“又要我不吃你,又想要我保护你,宁宁,你怎么这么贪心?”

  郁宁无措地抬起眼睛,笨拙地不知说什么,凑过去啄他的嘴唇,反驳道:“宁宁不贪心……”说着,退了步,有点儿委屈地说:“那你先不吃我好不好?”

  小傻子凑了过来,衣襟敞着露出玲珑的锁骨,皮肉白嫩,透着股子鲜活蓬勃的味儿,谢盏掐住他的腰堵住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唇,说:“不好。”

  他一把将郁宁提到自己身上,嘴唇黏腻地贴合着,郁宁青涩被动地承受谢盏侵略性极强的亲吻,舌头颤颤的,被吮得发麻,他鼻腔里发出喘息,又娇又软。

  谢盏似乎要将他软乎乎的舌头都吃下去,一只手伸入他的裤子里,阴茎翘了,雌穴洇出水,一碰,就无措地夹紧他。

  谢盏亲了亲他的嘴角,喘笑道:“怎么亲一下就流水了,嗯?”

  郁宁失神地看向他,讷讷无言。

  谢盏说:“宁宁听不听话?”

  郁宁有些茫然,却还是点了点头,只听谢盏说:“张开腿。”

  郁宁难为情地看着谢盏,老妖怪神色慵懒,嘴角噙笑,床榻之间看起来邪气又俊朗,看得郁宁心头跳了跳,下意识地乖乖听话,慢慢张开了紧闭的腿,将娇嫩的雌穴送到男人手中。

  谢盏揉了下挺翘的阴茎,掌心贴上湿哒哒的阴唇揉弄,郁宁小声地呻吟起来,咬着嘴唇,眼里一片水光潋滟。

  谢盏心里也燎起了一点火,吻他的脖子,锁骨,夸道:“宁宁真乖。”

  “小奶子要不要舔?”谢盏声音低哑,步步紧逼,衣襟藏起了白皙的皮肉,细细的两截锁骨上烙着红吻痕,“把衣裳解了。”

第6章 你说要疼我的。

  12

  郁宁想,谢盏是真的太坏了。

  转眼就将他说的谢盏是好妖怪的话忘了,臊得慌,眼神都无处安放。他趴在谢盏身上,经他那么一说,奶尖儿好像真的痒,要他亲一亲,含一含。

  郁宁有些难为情,咬着嘴唇,谢盏耐心地哄了两句,下头玩着敏感的阴蒂,磨得小傻子迷迷糊糊地揭开衣襟将胸膛送到妖怪嘴里。

  细瘦的胸膛白,奶尖儿是粉的,动情地挺着,看着又娇又俏,咬上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谢盏怀里颤,像暴风雨下的花,羸弱娇软。下头的雌穴却咬得紧紧的,嘬着他的手指,淫水淌得浸湿了谢盏的下裳。

  谢盏说:“宁宁的奶子真漂亮,以后会流奶么?”

  淫靡不堪看,郁宁仰了仰脖子,小声地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抓着谢盏的头发,“才,才不……不会。”

  谢盏笑了声,舌头灵巧亵玩着乳尖,真要吮出奶水似的,用上几分力,刺激得郁宁喘息里都带上了哭腔,“要破,破了,没有奶水,不要吸了。”

  谢盏松开嫣红湿润的朱果儿,将指头的淫水揩在左乳尖上,弹了弹,凑在郁宁耳边说:“怎么没有,看——”

  他舔了舔郁宁的耳朵,诱着他低头,说:“这不是奶水么?”

  郁宁呆呆地看着,只觉奶尖儿又痒又胀,下头更是难捱,饥渴地缠紧穴儿里的两根手指,眼尾羞耻得发红,抹了胭脂似的,“谢盏,谢盏……”

  他呜咽着叫谢盏的名字,软哒哒地掉眼泪,“你舔舔好不好,把奶水吃掉。”

  谢盏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心口又跳了跳,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说:“宁宁怎么这么会撒娇,嗯?”语气里藏着点凶狠,却如了他的意,咬住了小小的奶头。

  郁宁呻吟了一声,挺着腰,雌穴也淫浪地吐了汁水。谢盏抽出手指,将性器慢慢顶了进去,自下而上的姿势,妖怪的阴茎滚烫粗长,烙着湿软的嫩肉往里撞,肏得郁宁又怕又爽。

  少年人太青涩敏感,不禁弄,性器磨着谢盏身上的僧袍射了出来,雌穴已经湿透了,浑身赤条条的跪坐在谢盏怀里。他已经浑身赤裸,谢盏衣裳却好好地穿着,颇有几分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掐紧郁宁的大腿往深了插,一记又一记,肏得越深,郁宁下头就吃得越动情贪婪,爽快更深,绕是谢盏,也有几分按捺不住,狠狠地撞向了少年稚嫩的宫口。

  郁宁哭叫一声,尾音颤颤的,勾人又脆弱,抱着谢盏的脖子,“慢——慢点。”

  谢盏吻了吻他发红的颧骨,湿红一片,满是情欲色,爱不释手地又亲了下,低笑道:“宁宁咬这么紧,要我怎么慢?”

  二人躯体紧贴,郁宁身体汗湿发烫,谢盏是妖怪,此刻却也有些热,似是出了汗。他抵着宫口慢慢地磨,郁宁眼神都涣散了,身体里却越发怪,不知是要他快还是要慢,眼泪簌簌地掉,胡乱地拿脸颊挨着谢盏蹭,嘴里叫:“谢盏,你别欺负我了。”

  谢盏轻轻地叹了口气,下头却不留情,用力操入了翕合窄小的宫口,须臾间少年人叫也叫不出了,肉壁死死夹着他,大股汁水泄了出来,神魂都似瑶台仙境里走了一遭。

  谢盏爽利地低喘了一声,手指摩挲着郁宁的脸颊,这才慢慢道:“小傻子,我何时欺负过你,分明是疼你。”

  13

  郁宁觉得他要被这妖怪操死了。

  那东西太凶,强势地侵入他身体里,肚子都像要被撑破了,可又不全是痛的,快活也是真的,浑身血液都似沸了,让他喘不过气。

  郁宁的手汗嗒嗒的,捂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呻吟求饶,说他要被弄坏了,肚子疼。

  谢盏喘笑着吻他的嘴唇,温柔得像安抚,当真退了出去,却搂着郁宁将他翻了个身,从后头又插了进去。

  郁宁软软地叫了声,背上黏着汗湿的黑发,皮肉薄而白,透着情欲的红。谢盏看着他一副被肏熟的模样,越发难耐,每一记都要捅入肉穴深处。小小的宫口操开了,里头的肉嫩,汁水多,磨得酥麻发烫,乖驯又柔软地绞紧妖怪的阴茎。

  谢盏不是清心寡欲的妖,长于古刹佛堂,承人间香火,纳亡者怨恨,七情六欲泛滥如潮,多情也无情。

  郁宁受不住太凶狠的高潮,性器射出稀稀落落的精,身体痉挛,嘴里哽咽地叫着谢盏的名字,手无意识地向后伸,如溺水之人要抓住能救他的浮木。谢盏抬头看了眼,瞳仁里透出妖异的猩红,攥住郁宁的手腕按在床上,挺腰不顾他的高潮整根操了进去。

  谢盏说:“宁宁真骚,咬这么紧,是想要我的精,嗯?”

  “宁宁才是妖精吧,”他贴着少年薄薄的耳廓,“以精血为食的妖。”

  郁宁恍惚听见了,羞耻得脚趾紧紧蜷缩,将自己往他怀里藏,摇着脸,带了股子湿黏的哭腔,“不是……宁宁不是。”

  谢盏舔了舔齿尖,修长的手指嵌入他指缝,另一只手却摸到他的肚子,太瘦了,肚皮薄软,他一动就能摸出茎头的形状。

  “那宁宁是要给我生孩子?”

  郁宁呆住了,结结巴巴地说:“生……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