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第5章

作者:花卷 标签: 玄幻灵异

  谢盏按了按郁宁的肚皮,一边用力操他,慢慢道:“这里,怀上我的孩子。”

  郁宁一下子就慌了,拖着酸软的手脚挣扎着往前爬,喃喃道:“不,不能生,生不出来,怎么会生孩子?”

  谢盏看着他被吓得慌了神的样子,任他挣开几分,屁股翘,泛了层色情的红,腿根湿漉漉黏糊糊的,一摇一摇的不啻于赤裸裸的勾引。

  谢盏眼神一暗,抓住郁宁脚踝拖了回来,挺着狰狞的茎物狠狠地插了回去,抬手一巴掌抽在少年人嫩生生的屁股上,“小骚货。”

  郁宁哀哀叫了声,胡乱地摸着谢盏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脸颊贴上去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谢盏……呜谢盏,你说要疼我的。”

  谢盏掐着他的下巴,二人对视着,妖怪瞳仁猩红,郁宁眼里都是水光,嘴唇红,被欺负得不行的狼狈可怜样,可却又是招人疼的。

  他望着谢盏妖冶的瞳孔,脑子里一热,巴巴地凑上去亲他的眼睛。

  刹那间,如一蹿火在眼里炸开,谢盏眼睫毛颤了颤,用力掐着郁宁的下巴,喘息粗重,有些失控地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将他囫囵吃下去似的。

  郁宁仰着脸承受着妖怪的吻,嘴唇疼,舌头也疼,却张开嘴,抬手虚虚地搂住了谢盏的脖颈,献祭一般。

第7章 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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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宁太乖了,皮囊顶好,哭起来更是好看,全引不起妖怪的怜悯,反而勾得妖怪骨子里的侵略性蠢蠢欲动,差点将他揉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

  谢盏喜欢看他掉眼泪,乍见时就觉得,傻子哭着一定很漂亮。

  后来也确实如此,他被丢弃了,孤零零地愣着,眼里水珠子往下掉,珍珠似的,无声无息。如今却觉得郁宁情事中哭起来更让人着迷,太可怜了,又乖得像幼软的猫儿,也艳,如羸弱花枝凝露带水,不堪摧折。

  越是不堪折,越让谢盏想将它掐在手心,慢慢把玩。

  情事漫长,谢盏远不如第一回 好说话,郁宁几乎以为他真的要被谢盏吃吞入腹,嗓子都叫哑了,差点被谢盏折腾得失禁,肚子里含了满满的妖怪精水。

  谢盏餍足地摸着郁宁的脸颊亲吻,郁宁迷迷糊糊的,将睡未睡,分明才奶凶奶凶地骂谢盏是坏妖怪,不要和他好了,不过搂着亲了几下,就蜷着手脚往谢盏怀里缩。

  古刹只有他二人,无忧无虑,谢盏宠着郁宁,几乎有求必应,不过几天,郁宁的怯懦畏惧渐渐褪去,越发烂漫露出几分少年气,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一回谢盏不在,郁宁出了古刹。古刹外草木蓊郁,山色黛青,他没想走远,可不知怎的,路也变了,和谢盏带他走的全不一样。

  郁宁迷路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就发现他已经看见了路边的那簇红色的野花儿好几回了,郁宁蹲了下来,瞅着那花,想碰又有些犹豫。

  谢盏同他说过,这山里许多东西都沾染了阴气,碰不得。

  “看什么呢?”旁边突然想起一记嗓音,将郁宁吓了一跳,他猛地偏头,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竟蹲了个少年人。

  那少年生得很是明艳漂亮,眉眼张扬,一身红衣裳,正冲郁宁笑。

  郁宁睁大眼睛,说:“你是谁?”

  少年笑道:“鹤亭。”

  郁宁慢吞吞地哦了声,鹤亭问他,“你在看什么?”

  郁宁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那花儿,苦恼道:“这花可以摘吗?”

  鹤亭笑了起来,说:“可以,我给你摘?”

  “不要——”郁宁抓住他的手,这才发现凉得下人,赶紧收回了手,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摘。”

  鹤亭不置可否,扬了扬下巴,道:“你摘。”

  郁宁心满意足地摘了满簇的花儿,闻了闻香味儿,感激地对鹤亭笑了笑,说:“谢谢你啊。”

  鹤亭笑道:“小事,花儿是要送给谁?”

  郁宁抿了抿嘴唇,不好意思地嗯了声,又乖又软,看看四周,说:“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鹤亭说:“跟我走吧。”

  郁宁眨了眨眼睛,“你认识路?”

  鹤亭:“当然。”

  郁宁当即跟在鹤亭身后,走了一半,猛的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鹤亭挑了跳眉,“不是回古刹去么?”

  郁宁脸上当即露出笑容,又问他,“你怎么知道?”

  “你手好冷啊,”他嘀嘀咕咕的,手里好像还残留着少年冰凉的触感,“比谢盏的还冷。”

  鹤亭随口说:“体寒。”

  郁宁恍然,鹤亭看了他两眼,拿手碰了碰他的脸颊,道:“不过你身上倒是很热乎。”

  郁宁没防备,冷得颤了下,想起谢盏,开心地说:“谢盏也是这么说的。”

  鹤亭哼笑了一声,郁宁道:“你怎么认识路啊?”

  “我住这儿。”

  郁宁哦了声,过了片刻,又说:“不对啊,谢盏说过住在这山里都是鬼怪的。”

  他盯着鹤亭,后退了两步,“你,你……”

  鹤亭看他脸都白了,笑道:“怕什么,我又不吃你。”

  “真的?”郁宁心放了一半。

  鹤亭说:“要吃你方才就吃了,喏,回头看看,是不是你的古刹?”

  郁宁回过头,果然,古刹轮廓在望,松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人,拘谨又小声地说谢谢。鹤亭凑近了,笑道:“谢倒是不必。”

  他挨近的一瞬间,郁宁寒毛都竖了起来,浑身紧绷,只听他说:“不过你闻着真的很香啊,让人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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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宁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去的。

  鹤亭说完那话,摸了摸他的脖子,突然就消失了,郁宁吓着了,一动不动地僵了许久,脖颈还残存着鹤亭冰凉凉的体温。

  佛像已经很旧了,斑驳掉了金漆,有丈高,郁宁叫了几句谢盏,没人应,他心里一紧,呆愣愣地望着佛像,慢慢跪坐了下来。

  周遭很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不知怎的,他突然特别想看见谢盏,可谢盏不在,郁宁忍不住惴惴不安地想,是不是他这几天不听话,谢盏生气了——谢盏不要他了。

  不然怎么说都不和他说,就不见了。

  一想到这儿,郁宁就鼻酸,眼眶也红,慌得不行。

  谢盏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郁宁跪坐在佛像下的模样,瘦弱的肩膀缩着,低着头,他故意踩出一记脚步声,郁宁整个人都像受了惊,猛的回过头,眼巴巴地望着谢盏。

  谢盏挑了挑眉,慢慢走到他面前,说,“怎么了?”

  郁宁吸了吸鼻子,对他露出个笑脸来,乖驯地说:“没什么。”

  “谢盏,你去哪里了?”

  谢盏眉梢一挑,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两眼,伸手掐着郁宁的下巴,说:“小傻子,眼睛都红了。”

  谢盏心念一转,就明白过来,这小傻子莫不是以为自己丢下他了?他嘴角露出几分笑,可心里却像是被柔软的爪子轻轻掐了把,一时间,心思竟有些复杂。

  郁宁拿手去揉眼睛,含含糊糊地道:“没有哭,不可以乱哭。”

  谢盏看了会儿,目光落在他手边的一簇小野花,蹲下身,看着郁宁的眼睛说:“宁宁,这是给我的?”

  郁宁抓着野花,下意识地想藏,慌乱地说:“我没有……没有出去。”

  谢盏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不高不低,却很慢,“花是给我的吗?”

  郁宁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垂下脑袋,低低地嗯了声,谢盏说:“花很漂亮。”

  郁宁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都是亮的,瞳仁乌黑,泪水荡尽了浊尘,透着股子温软的漂亮,局促又紧张地问:“那你喜欢吗?”

  谢盏笑了笑,捏了捏郁宁软乎乎的脸颊,道:“喜欢。”

  郁宁耳朵红了红,抿着嘴唇偷偷地笑。

  突然,谢盏眯了眯眼睛,屈指摩挲他薄红的耳根,说:“宁宁,今日出去碰见什么东西了?”

  郁宁顿时慌了神,脸色也白了,无措地说:“我,我不知道。”

  谢盏凑近了,似吻非吻地挨着郁宁的脸颊,轻声说:“不知道?”

  “打哪儿沾得这一身鬼气,嗯?”

  郁宁是活人,心性纯粹,身上干净透着股子甜软的味道,如今却笼着阴森的鬼气。郁宁咬着嘴唇,不知怎么说,又怕谢盏生气,急得眼睛都红了。

  谢盏依旧看着他,看不出情绪,郁宁突然凑过去抱住谢盏,小声地说:“我没有不听话,谢盏,你别丢下我。”

  谢盏捏着他的后脖颈,道:“今日碰着谁了?”

  郁宁仓惶地看着他,妖怪面容波澜不惊,不容抗拒似的,脑子里一热,当即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都讲了出来,可慌得很,说得颠三倒四,末了又重复道:“我以后都不出去了,你不要生气。”

  谢盏看着他,他虽交代过郁宁没事不要走出古刹,可究其原因,不过是古刹周遭多邪祟,随口提了一句。没想到,郁宁不提从鹤亭手里活着回来,反倒先怕因着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惹恼了他。

  谢盏看了他一会儿,漫不经心地说:“宁宁,做错事了该怎么办?”

  郁宁都快哭了,眼圈红,可怜兮兮地叫,“谢盏……”

  谢盏摸了摸他的脑袋,“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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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盏说罚,郁宁慌了神,有些怕。

  小时候郁然就喜欢捉弄他,有一回,郁宁被欺负狠了,将郁然推到假山上撞破了脑袋,豁开了血口子。后来他爹娘狠狠地罚了郁宁,让下人拿藤条抽得他浑身是血,大半个月没从床上爬起来。

  郁宁抓着谢盏的手,小声地说:“轻点好不好?”

  谢盏的手也是凉的,可郁宁碰着,心里却觉得安定,还将脸颊凑上去,软绵绵的奶猫似的讨好谢盏。

  谢盏磨了磨他的嘴唇,说:“脱了裤子,趴上去。”

  佛前一方老旧梨花木供桌,原是安置贡品的,荒了这许多年,郁宁来后不知从哪里翻出了香炉,插了香,供在佛前。

  郁宁望着谢盏,无措地抓着手里的花,紧张得不行,却虚虚地拢着,花是要送给谢盏的,郁宁舍不得将花掐坏了。

  谢盏摸了摸他的脸颊,眼神很温和,却是不容置疑,郁宁看了看面前的佛像,委屈地咬了咬嘴唇,过了好半晌,才磨磨蹭蹭地撩起衣袍脱了裤子,背对着谢盏趴上了供桌。

  小傻子瘦,屁股又小又翘,白白嫩嫩蜜桃似的,两条腿长,太羞怯,紧紧夹着。谢盏不过伸手摸上去,郁宁就哆嗦了一下,恨不得把脸都埋起来。

  谢盏低低地笑了一声,夸他,“宁宁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