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 第17章

作者:098 标签: 灵异神怪 美食 强强 玄幻灵异

  阮洋得意起来,撸猫撸得更起劲了:“跆拳道黑带,国家击剑二级运动员。真打起来,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阿强凉凉地瞟了他一样:“铁人三项冠军三次,部里射击比赛的纪律保持者,近身搏击最好成绩一秒干倒对方。”

  阮洋心里秒认怂,但面子上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示威性地掏出玉铃铛。

  阿强立马用手蒙住眼睛:“禁止开外挂!快点收回去,金光都快闪瞎老子的眼睛了。”

  阮洋疑惑地放回衣领内,除非催动法器,他是看不见金光的。好像鬼物都特别害怕这枚玉铃铛。指尖隔着衣服揉搓了下玉铃铛。既然都已经走这条路了,阮洋考虑什么时候回老家一趟,找下老道士,很多疑惑还需解答。

  手机铃声响起。

  “喂。”

  “阮洋洋,你在哪?”裴盛在电脑那头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在寓所。”

  “那个,是这样的。”一向爽快的裴盛难得吞吞吐吐起来,“你认不认识哪位高人?有位远亲家里最近好像不是很太平,想请位高人过去看看。”

  阮洋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裴盛是上回去码头仓库时见过自己拿过桃木剑,误会有这方面的高人人脉。可那把桃木剑是自己瞎买的,没派上用场。阮洋想了下说:“你信得过我,我就去。”

  “你?可别了吧。你可是阮家独苗苗,若你有什么闪失,我不得被聂姨给劈死。”

  “我可以带个人过去。不过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没课。”

  “喂,你不会给我整个学生吧!”

  “不是。就说你请高人的酬劳包不包住宿伙食汽油费过路费吧。”

  “首富公子怎么这么抠门。”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少说废话,就这么定了,两个人啊。”

  当应书怀一听到这事时立马要挂电话,阮洋一想此行单凭自己半吊子水哪能成啊,立马展开悲情攻势,一会儿说自己没什么朋友,就应教授一人;一会儿又说学生做了作业,应老师要好好检查检查。好说歹说才缠着应书怀无奈答应。

  阿强飘过,轻轻抛下一句:“烈男怕缠女,古人诚不欺我。”

  阮洋回嘴:“朋友,是烈女怕缠郎。”

  阿强鄙视地扫了眼阮洋的小身板和白皙皮肤,反击:“你确定你做得了攻?”

  阮洋叉腰大笑:“我是世界第一攻。”

  阿强打定主意不打碎他的梦想,以后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周天的天气还算不错,风和日丽是个出行的好日子。阮洋开车去东城大学接应书怀,等他上车给他递了瓶豆浆,一个保温盒:“早餐做多了,请应教授赏脸。”

  阿强抱着臂坐在后座,嗤笑一声,立马收到阮洋从后视镜里飞出的眼刀。直到阿强敷衍地抬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阮洋才把眼刀收回,小心翼翼地偷眼去看应书怀的反应。

  揭开保温盒,里面是一块夹着火腿片,鸡排,生菜,番茄片,煎鸡蛋的三明治。应书怀垂眸,手指摩挲在保温盒边缘上,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里。阮洋眼角余光瞥过去,心里微微下沉。三明治之于应教授有什么故事吗?白月光前女友曾经做过?

  在两人各怀鬼心思,一鬼探究人心思中,两人一鬼再次一起出行。

  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才抵达裴盛远亲的别墅。

  由佣人引进门,才发现客厅里坐了两个人,应该是天师。一位天师较年轻,下巴光洁。旁边的那位稍微年长些,蓄着小山羊胡。

  两位天师仙风道骨,见门外来了两个年轻人,稍点头就没太理会了。别墅主人张毅也面露怀疑:“两位,真没想到这么年轻啊。”

  别墅大门供奉着关帝君,阿强没进来,不知飘到哪里去潇洒了。

  张毅清咳下,说:“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就说说大致的情况。这别墅买了快十年了,一直风平浪静,可不知最近是怎么回事,经常半夜楼道里有猫叫,一打开灯又什么都没有。”

  似乎是张毅不太愿意回忆的事情,他伸手扯松了下领带,揭开第一个纽扣。阮洋不露痕迹扫了一眼,见张毅脖颈上似有紫色的纹路自胸膛向脖颈蔓延。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又用余光看对面两位天师。

  两人似乎也看到了什么,互相对视后,微点了点头。

  阮洋端起茶喝了一口。看来这两位天师不是江湖骗子,四个半的高人在这,应该很快解决。到时还能赶得上去附近的平阳山看星空。

  你说为什么是四个?因为除了两个天师外,在阮洋心里自己算半个,应书怀一个顶两个。

  “接下来是家里一直进展不错的生意项目都在最终确定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黄掉。我怀疑会不会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养了小鬼来害我?”

  “张先生有没考虑过其他的一些原因?” 山羊胡吴天师出声打断。

  “不可能。”张先生一口否决,“我们家从祖坟到别墅,公司建址,全部请风水大师仔细看过了,都是保平安保富贵的极好方位。”

  阮洋一听到这里就不对劲了。老道士说过,世间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东西。你获得一样东西就得付出一样东西做交换。即便保你这辈子大富大贵,因果循环也将报应到你的儿儿孙孙好几代上。

  “除了猫呢?”阮洋问,“也有可能是附近的猫蹿进来了。”

  张毅对阮洋两人有些轻视,不太搭理,见吴天师看过来才答:“有时半夜走廊或者没人的琴房,会响起高跟鞋声和钢琴声。我都有装监控,别墅所有地方我都看得见,可就是没查到有人。”

  “我看张先生大门处还供奉着关帝君,一般邪祟是不敢入内的。如果张先生已经自己确定不是人为的恶作剧话,这单我们就会接。”吴天师看着张先生脖颈的花纹,暗想是没多少时间了?什么邪祟这么厉害?

  张毅讲完了事件,决定让四个人一起合作抓住邪祟。谁先抓住谁分大头,余钱留给剩余的人当幸苦费。

  “爸,我回来了。”门外进来一个小太妹打扮的十六七岁女生,虽然跟他爸爸打了声招呼,但眼神一个都没有分给他,直接无视整个客厅的人上楼。

  张毅尴尬一笑,解释道:“这是我大女儿张子雯,她……”话没说完,就听楼上传来一声巨响,似有重物摔在地上。

  “张子涵,给我滚出房间!”张子雯大喝一声,难后“砰”的一声门被狠狠甩上了。

  “哐当,当,当……”

  一颗颗色彩斑斓的玻璃珠从二楼顺着台阶弹跳下来,散了一地板都是。一张虎头虎脑的脸抓住栏杆往下望:“爹地,我不是故意的。”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张毅似很心疼这个小儿子,站了起来就往楼上走,抱起大胖儿子:“爹地知道。”将儿子在沙发上,递了根香蕉给他。

  张子涵嗅了嗅香蕉的香气,抬手指向大门方向,依稀可见几个佣人在擦门前的石刻,问:“爹地,我可以给他们吃吗?”

  张毅随口应了声好。张子涵开心地跳沙发,搬走了一半的香蕉,走向大门。在半途又停下,坐在地毯上,将香蕉一根一根拆开,然后开心地玩着红色的小汽车在香蕉间穿梭,嘻嘻直笑。

  以貌取人的张毅与两位天师专注讨论酬劳的事,只有应书怀安静望天,阮洋偏头看向张子涵。专注玩小汽车的张子涵忽然抬头,冲阮洋绽放一抹用手掩住的抿嘴笑。惊了阮洋一愣,再眨眼,张子涵又在开心的玩着小汽车。

  阮洋扯了扯应书怀,低声道:“你感到不对劲了吗?”

  “嗯。”

  “哪里?”

  “别墅干净得没有一丝鬼气。”

  作者有话要说:  阮洋:“呦呵,前女友给你做过三明治啊?”

  应教授:“给我做过三明治的人死了。”

  阮洋:......

第20章 棺材房子02

  夜幕降临,张毅安排阮洋四人入住一楼客房,刚好一人一间。

  洗漱完,阮洋躺在床上,手捏着挂在脖子上的玉铃铛,思绪飘到千万里之外。张毅肯定是被什么鬼东西缠上了,要不然胸前不会有那样的紫色纹路。可是为什么别墅里会没有一丝鬼气呢?

  翻来覆去,思前想后,难以入眠。

  “滴答,滴答。”

  阮洋合上的眼睑微动,白天开了太久的车,浑身没劲,只想赖在床上不起来,可水滴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实在显得刺耳,逼得他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去浴室看看。

  循着水声看向浴缸。一滴一滴的水珠从浴缸边上的水龙头滴在浴缸底,发出轻响。

  “奇怪,我刚洗澡的时候记得关了呀。”阮洋自言自语俯身伸手拧了一下水龙头,可怎么拧都拧不紧,水滴声仍然响着。阮洋皱眉,无奈转身关上浴室门。

  关上门的他没有看见,浴缸的出水口开始“咕噜咕噜”冒出一股一股腥臭的水流。一缕缕乌发顺着水流从出水口内钻出,慢慢在浴缸底铺开,像一大片黑色的海藻。

  因为今夜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阮洋还是穿着白日里的衣服,直接出去敲了隔壁房间的门:“应教授,应教授。”

  门开了。应书怀还戴着黑色细边眼镜,换了一身绸质睡衣,声音低沉:“什么事?”

  “你穿这样,不怕半夜有什么事要赶着起来?”阮洋边说着边自来熟地推开门,径直走进屋内,在沙发上靠坐下,两臂舒展在沙发背上,两眼微眯。奇怪,应教授这间房怎么更舒服的感觉。

  应书怀见阮洋的主人翁意识,无奈地关上门,说:“没换衣服我不习惯躺床上。”

  阮洋轻笑了一声:“你强迫症到这种地步啊。那如果……”阮洋忽然睁眼流里流气地挑起眉毛,一个箭步将自己甩在大床上,两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靠着鹅绒枕,两脚架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得瑟轻晃,“我这样呢?”

  应书怀眸色变深,沉沉地看着没换衣服的阮洋,像只傲娇的猫咪卧在床上,一言不发。

  阮洋恶趣味爬起,就想作死地行走在应书怀的爆发边缘试探。抱着枕头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床头滚到床尾,再滚回床头,笑嘻嘻:“完了,整张床单都被我滚一遍了,劳烦应教授移驾到我房间去将就一晚。”

  话音刚落,阮洋只觉得原本还在几米之外的应书怀,一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应书怀的两手撑在自己的耳侧,那张冷峻无死角的面容悬在自己上方不过一掌距离。阮洋略微惊异的眼神看过去,就陷入藏青和棕绿的漩涡里,忍不住灵魂小小颤栗一下。

  嗓音压得极低,有些暗哑,随着那张薄削的唇,阮洋仿佛能听见他胸腔的微微震动:“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叫滚床单?嗯?”

  正当应书怀晦暗不明的目光编制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地朝阮洋撒下时,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年轻的周天师觉得口渴,决定去餐厅倒点水喝。

  开了门,皎洁的月色透过落地窗,给客厅铺上一层薄薄的白霜。一抹红色倩影就这样跃入周道士的眼帘。黑色波浪卷发随意地散下来,垂在芊芊不盈握的腰间。玫瑰色连衣包臀裙很好地凸显了丰润的臀部线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蹬着双红色高跟鞋。

  周天师一时呆愣在门口,看着月下美人皓腕轻轻撩起海藻般的卷发,露出洁白无暇的美背。美人似有所觉,稍稍侧过身子。浑身美丽的线条在月光的勾勒下展露无遗,散发着成熟果实的清香和诱惑。

  美人见到周天师,有些惊奇:“家里怎么来了这么英俊的男人?”

  周天师脸颊发热,不自觉走了过去:“小姐是张家人?”

  美人脸色黯然下来,眼角滴落一串晶莹,隐隐委屈的声音传来:“我以为我是张家人,可我在这找不到归属感。”

  虽然心中有猜测这是张毅的妻子,周天师还是忍不住泛酸:一个命不久矣的人有这等艳福还不知珍惜,忍心深夜让美人独自垂泪,真是老天不公。

  受蛊惑般轻轻抹去美人晶莹的泪珠,语气都轻柔疼惜起来:“是他不好!辜负佳人。”

  美人慢慢抬头看向眼前给与自己慰藉的男子,梨花带雨:“你也认为他辜负我了?”

  “单单让你流泪,就是他的不对。”

  美人再也忍受不住,扑入周天师怀中,轻声啜泣,蝴蝶骨微微颤抖,惹得周天师忍不住怜惜地轻抚。细腻光滑的皮肤像上好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

  “抱歉,今晚我心情不太好。来,陪我喝点酒”美人拉开了距离,忽视周天师不禁伸出想要抓住馨香的手,从餐厅里端出一盘下酒菜,又从酒柜里取下一支红酒。回首对周天师调皮一笑,“他不准我喝酒,我们偷偷喝?”

  周天师跟失了魂似的跟着回自己的房间,房门悄无声息被关上。

  美人递了一支高脚杯给他,坐在床尾颇具风情地捏起酒杯仰头喝下。修长的天鹅颈,烈焰的红唇,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周天师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他揽起美人的柳腰,端着红酒杯抿了口酒就要往美人的唇瓣渡去时,余光瞥见了梳妆镜。

  瞬间浑身跟电击了似的,头皮发麻,寒毛倒竖。

  梳妆镜中倒映出两人紧紧相贴的影子,只是美人白皙的皮肤不再,取而代之泛着点点尸斑。后脑勺碎裂,血流缓缓流出,浸湿了身上的连衣裙,染得玫瑰色更加娇艳。

  眼前慢慢凑前玫瑰花瓣似的红唇,在梳妆镜中是一团腐烂的烂肉,白白胖胖的蛆从烂肉中冒出头,轻轻抖动正要迎接周天师献上的吻。

  “啊!”